第10章 突發變故
「呦,擱著看上風景了,衛生打掃得咋樣?」鄭鈺楠雙手插兜問到。
「那當然是乾乾淨淨了哦。」衛安棠輕鬆說到,說實話,鄭鈺楠這個人讓衛安棠感覺挺好相處的,那些嚴厲的樣子只不過在強裝罷了。
「哦?非常自信啊。」那我得來看看。」
鄭鈺楠一邊說一邊走進教室,裏面的喧鬧戛然而止。
「都給我坐好咯,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們衛生打掃得咋樣。」
衛安棠趕緊走進教室,一進門眼前一幕讓衛安棠直呼厲害,剛才看過去他們還在亂跑,跟現在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樣兒。
一個個學員正襟危坐,目光直視講台,衛安棠一進門就被他們眼神鎖定了。
哎呦,該早點進去的,衛安棠撓撓頭,一陣不自在,心中叫到這就是社恐的感覺嗎?
掃視幾眼,一個空座位也沒有,咋辦咋辦?衛安棠焦急萬分,眾人的眼神似乎要把他剝皮,先前整理教室時剛好按著人數排列的,多餘的課桌被堆在後面空地上。
嘶嘶嘶~衛安棠循聲看去,只見左手邊坐着的就是薛大炮。
噗嗤,衛安棠忍住笑意,沒想到薛大炮跑到了這個極品位置。
「那兒。」薛大炮點頭向左邊看去,聲音微乎其微。
衛安棠順着目光看去,確實還有個位置,只不過旁邊是……大名鼎鼎的陸小姐。
「站着幹啥,坐好啊!」鄭鈺楠發現了站在門邊的衛安棠,大聲說到。
呦,極品寶座,衛安棠故作鎮定,動作略顯僵硬,來到陸軒羽身邊坐下。
餘光瞟見陸軒羽那抹秀髮,下方微紅的側臉,高翹的鼻尖,胭脂般的小嘴兒,無意不讓衛安棠春心蕩漾,咚咚咚,衛安棠的小心臟宛如猛牛亂撞,該死,停下來啊,會出內傷的,衛安棠手捂心口,強力壓制這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臟。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搶著薛大炮前面說「我先進~」衛安棠好似看淡生死,抬頭望向天花板,心中萬分感慨。
眼睛不自覺的亂瞟,向下看去,陸軒羽那高聳的酥胸好似要挨上桌沿。
鼻子瞬間一股熱流傾瀉而來,糟了,衛安棠大叫不好,趕緊捂住鼻子,另一隻手在褲兜搗鼓著。
這一舉動引得陸軒羽看過來,衛安棠本就紅潤的臉再次熟透幾分,趕忙望向一邊。
哪裏呢哪裏呢?衛安棠一拍後腦勺,糟了,沒帶紙。
哈哈哈哈…眾人發現衛安棠這一舉動哄堂大笑,一時間搞得衛安棠窘態大現。
「吶。」身旁陸軒羽掏出紙遞給衛安棠,顧不得那麼多衛安棠趕緊接住。
一個抬頭,衛生紙被胡亂的塞入鼻孔,在別人看來這套動作雜亂無章但對於衛安棠來說行雲流水。
「安靜,流個鼻血有什麼笑的。」鄭鈺楠嘴上說着但語氣之中依然能夠聽出一絲笑意。
教室慢慢安靜下來,呼,現在好受多了,衛安棠只感覺像回魂兒了似的。
社死了這波,衛安棠緊緊的攥著紙,小聲說到,「謝謝了哈。」
陸軒羽微微頷首。
鄭鈺楠走上講台「嗯~這衛生呢,打掃得也不是很好,有待提高啊,這次先放過你們,順便藉著剛剛那流鼻血的同學順便提醒一下以後多帶紙,上課流血的情況很多哦。」
好傢夥,這個時候還不忘調侃一句,衛安棠在心中把鄭鈺楠罵了個好幾遍。
「什麼,上課流血?」眾人起鬨。
「訓練嘛,你懂的…」鄭鈺楠神秘一笑。
切~台下唏噓一片。
待下方安靜下來,鄭鈺楠緩緩說到「當年訓練,正式開始……」
嘀嘀嘀~衛安棠停靠在路燈之下,車輛喇叭聲此起彼伏,時間過得真快啊,兩年過去了,衛安棠穿着個大棉襖,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一股成熟。
天上飄落的雪花堆積成一條小道,整個城市好似被一股白煙籠罩。
「堂子哥,來,你的。」薛大炮從烤鴨店跑出來,那身子依舊是那麼肥胖,再加上那件大棉襖,跑過來時猶如有着震天動地之勢,經過兩年的磨練,兩人關係如同手足。
接過薛大炮手中的烤鴨,正徐徐冒着熱氣,噗嗤就是一口,真香!衛安棠豎起大拇指誇到。
「哈哈哈~薛哥認證,吃了兩年烤鴨就這正宗。」薛大炮正嚼著鴨肉,模糊不清的說到。
「接下來去哪,好不容易等來個月假可不止是吃個烤鴨這麼簡單。」薛大炮問到。
衛安棠正欲開口,叮鈴鈴~一陣電話聲打破這片美好,衛安棠掏出兩年前買的老年手機,正是衛宏的電話,喂?
「桀桀桀,小傢伙,還記得我嗎?」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模糊,衛安棠為之一震。
「御海臨空!我爸呢。」衛安棠大吼到,把一旁薛大炮嚇了一跳。
「別急嘛,你爸現在好好的,不過幾天之後就不知道了咯。」
「一天之內,馬上來到兩年前的懸崖,要不然,你爸死路一條!」御海臨空語氣忽的嚴厲起來。
「阿堂…千萬…別過來!」電話那頭傳來衛宏那若有若無的聲音。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再打過去時電話已經處於關機狀態,「可惡!」衛安棠一拳打在路燈燈桿上,沉悶的聲音夾雜着一股怒氣。
薛大炮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
「別急,有我,咱一起去!」薛大炮拍拍衛安棠肩膀。
衛安棠投來一個感激的目光。
沒想到原本銷聲匿跡的人再一次威脅了自己,衛安棠本打算今年過年與衛宏一起,卻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
呼~衛安棠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給薛大炮講了講自己與御海臨空之間發生的事,正要伸手攔車,薛大炮連忙阻止。
「別急,我們找鄭哥幫忙啊,那御海臨空這麼厲害的話就憑我倆咋可能斗得過。」
衛安棠放下手,想想也是,薛大炮口中的鄭哥正是鄭鈺楠,兩年的相處也暴露了他的本性,本就很好與人相處又與衛安棠他們年紀相仿營中教官學員相稱,到外面就是兄弟相稱。
「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衛安棠點點頭,馬不停蹄向戰營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