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來乍到
兩人走了十多分鐘的路程終於來到一片小樹林。
樹冠略顯茂密,每一棵樹都差不多兩米多高,太陽的光線只能通過樹葉的縫隙照出斑駁幾個小光點。
中間有着淡淡的行人走過的痕迹,衛安棠駐足觀望這這片小樹林,看不到它範圍究竟有多大。
「大炮你可別把我亂帶啊。」衛安棠看着正在走向小樹林的薛大炮略顯遲疑。
「嗐,我滴個乖乖,咱倆都是一個地方報到的啊。」薛大炮有些無奈。
想想也是,衛安棠也跟上了步伐,進入林子,亮度變得有些低了,不過還是非常涼爽的,一些枯樹葉在腳下被踩的咔擦亂響。
腳下的小道蜿蜒向前,看得出來往的人還是很少的。
大約走了個五六分鐘路程,周圍樹木漸漸稀疏,從縫隙中隱約能看到一座略顯破敗的教學樓。
「快了快了。」薛大炮微微喘著氣。
看着前方的教學樓衛安棠感覺有些莫名的熟悉,想說卻說不出來。
穿過樹林,只見教學樓旁有着一處銹跡斑斑的鐵門,衛安棠一拍後腦勺,這不是前天自己來報名的地方嗎,怎麼又成自己的教學樓了。
「你說,這莫不是我們以後訓練的地方?」
「想啥呢,那我們跑過來幹啥?」薛大炮反問。
我去!衛安棠心中直罵娘,這麼大個戰營本以為好歹會給自己分一個豪華大樓,沒想到卻是個這麼個玩意兒。
兩人坐在樓下等了一小會兒,一個個小夥子開始聚集起來。
「嘿!你看那邊。」薛大炮搖了搖衛安棠說到。
衛安棠看向那邊,只見一位穿着黑色t恤的女子走過,雖然看起來年齡與衛安棠他們相仿,但那身材絲毫不亞於一個成年女人,身材修長,長發披肩,粉紅色的櫻桃小嘴微微向下,長長的睫毛之下雙眼猶如明珠。
衣服之下是兩座隆起的雙峰,全身上下似乎籠罩着一絲冰寒之氣。
周圍路過的人紛紛遠離了幾分,難以讓人靠近,真可謂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哇,高冷女神啊!知道她是誰嗎?」看着面前女孩走遠,衛安棠忍不住問到。
「咋滴,看上了啊,大名鼎鼎的陸軒羽小姐都不認識啊,這可是目前為數不多的女性之一喲。」薛大炮望過來,嘴角微微上浮。
「不不不!」衛安棠直搖頭,雙眼瞧向地面,一張臉卻微微泛紅。
對於剛剛成年的衛安棠來說這也確實能夠理解,年輕氣盛嘛,看得確實有些春心蕩漾。
「噗~」薛大炮笑到,「看看你這熊樣兒。」
衛安棠扭頭看向一邊,薛大炮拍拍他肩膀,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到「我看好你。」
「還在幹啥呢,集合!」鄭鈺楠的聲音遠遠傳來,衛安棠只覺得薛大炮的手一個哆嗦立馬縮了回去。
鄭鈺楠迎面走了過來,後面跟着兩個中年男子,簡單集合之後按照控物能力強弱眾人被分為了三個班。
衛安棠掃過眾人,同班學員正有薛大炮,陸軒軒羽他們,其餘的人一個不認識。
「接下來,一班,由我來擔任主教官,二班三班分別是我身旁的張教官和陳教官。」鄭鈺楠緩緩說到,順便介紹著身旁兩人。
「一班?不是我那個班嗎?我去,竟然是這貨!」衛安棠心中不爽,每當想起被逼做兩百個俯卧撐時心中那才叫不是滋味。
「好了,跟着各自教官上樓吧。」鄭鈺楠緩緩朝教學樓走去。
啪嗒啪嗒…黑乎乎的水泥樓梯有些黏腳,頭頂還是老式的白灰抹成的牆皮,如今已經殘缺不全,地面依稀可以看見一些白灰,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打掃。
「唉~」衛安棠搖搖頭顯得無奈。
只見一樓被張教官帶去,二樓陳教官,至於三樓嘛,當然是鄭教官了。
走廊大概有十米寬,陽台是早已經生鏽了的鐵柵欄,好似輕輕一碰就會斷掉。
「嘶~什麼味兒啊!」衛安棠猛吸幾口空氣,一股霉味兒朝鼻孔鑽來。
鄭鈺楠從腰間掏出鑰匙插進鎖孔。
就是這兒了嗎?衛安棠看了一眼門框,上面還有個牌子早已被灰塵覆蓋,依稀可以看見個一班字樣。
嘎吱,鐵門被打開,大鼓霉味兒撲天蓋地的席捲而來。
「哎呦我去!」鄭鈺楠捂著鼻子閃過。
眾人被臭的後退幾步。
「天啊,我親愛的張教官,這教室是有多少年沒人來了啊?」衛安棠問到。
「嘿嘿,不久不久,就三年,你們先進去打掃一下吧,一個小時后我來檢查。」鄭鈺楠賤兮兮的笑到,隨後一溜煙跑下樓去。
啊這……眾人愣在原地。
一陣香味飄過,陸軒羽直直走進教室,身後幾位女孩跟着進去。
「我丟,女的都進去了我們男的害怕什麼。」薛大炮突然展現出的男子氣概讓衛安棠措不及防。
眾人一擁走進教室。
吸溜,還好有那幾個女孩的香水味,要不然今天可能要活活悶死於此,衛安棠掃視了一眼教室,大的出奇,好似分為了兩個整體,前部分課桌,後部分一片空地,只留得那佈滿灰塵的廉價大理石。
嘿呦嘿呦……幾位女生成了全班動力,你來我往把原本烏煙瘴氣的教室打理得井井有條,至於那股霉味,淡了許多,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消散了。
一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衛安棠擦去額上的汗珠。
「歇會兒吧。」
衛安棠與薛大炮來到走廊貪婪地呼吸這新鮮空氣。
放眼望去,下面一大片樹林佔滿了整個視野,要不是還有遠方的高樓衛安棠還真會覺得自己處在世外桃源。
「來了來了!」薛大炮一個激靈指向樓下。
鄭鈺楠戴着個軍帽正悠然自得地走來,咱快進去了吧。」薛大炮說到。
「怕什麼?」衛安棠有些疑惑,這幾天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薛大炮似乎都對鄭鈺楠有着幾分恐懼,那天不就是讓他倆做了幾個俯卧撐嘛,至於那麼害怕嗎。
「我怕做俯卧撐啊,今天我的手還疼呢!」薛大炮無奈說到,原來一切恐懼都源於那天的俯卧撐。
「你不進去我先進去了嗷。」薛大炮率先走進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