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踏馬遠行

第二十六回 踏馬遠行

四月初八,晴,微風,宜遠行。

看到程瑤迦和單兒、雙兒兩個丫頭打的火熱,錢青健本來忐忑不安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想想和單雙兩女的約定,也該出趟遠門了。於是在四月初八這天,收拾包裹和三女告別遠行,去取一件東西。

和旭的春風迎面吹來,錢青健策馬揚鞭賓士在前往長安的驛道上,道路兩旁迷離的繁花、模糊的樹影時時掠過。不經意間,十幾天就過去了。

這一日,來到了一小鎮。小鎮雖然很小,但藍瓦粉牆,櫛次鱗比,甚是熱鬧。走近一看,小鎮上人頭熙熙攘攘,各色的吆喝聲此起伏,顯然是趕上了這裡的集市。

天色已近正午,肚子餓的咕咕叫,得找個地方吃飯了。也不早了,就在這吧,錢青健心裡想道。於是翻身下馬,牽著馬兒向鎮中最矚目的那面酒幌走去。鎮上人來人往,他且走且停,人多時,默運九陽擠開人群,不多會兒,到了這酒旗之下。碩大的酒旗在空中獵獵生風,這洒家的名字也起的妙啊,居然就叫「有間酒家」。將馬交給院里的夥計張羅,大步走進了這家酒樓。這酒樓的生意也太好了點吧,一樓擠擠挨挨的做滿了人,連個寬餘的地方都找不到,三教九流、各色人等到要齊了。

「爺,您要點什麼啊!」見錢青健進來,一伶俐點的夥計迎了上來。「我們這老店可說什麼都有,是這方圓百里最出名的一家!」

「嗯,只是——」望著這攢動的人頭,錢青健略一皺眉。

那小二到也機靈,還沒等他說完,就笑著介紹道:「爺,你嫌這一樓人多啊。沒事的,樓上是個清凈地兒,只是價錢貴些?您看呢?」聽他這麼一說,錢青健我有些來氣,把眼一冷。

「呵呵,爺一看就是有錢人,當然上樓了。您老跟我來。」

錢青健點點頭,跟著那夥計緩步走到了樓上。

二樓的布置到也雅緻:入眼是張雕花細縷的屏,屏風上畫著仿《韓熙載夜宴圖》,二樓四壁各掛著一幅國畫,梅蘭竹菊四君子,爭艷斗妍。四周疏密有致的放著幾個盆景,三五張檀木桌子,五六個人。

「啊!這樓上也坐滿了呀!爺,我來給你安排安排去。」那夥計忙不怟地說道。

樓上的五六人當中,有個少年道士分外顯眼,長眉俊目,灰袍長襟,腰挎長劍。道士?附近好像只有一座全真道觀啊,莫非?

「爺,看來只能搭座了,您看跟誰啊,我來與您說說去!」小二又接著說道。「努,就和那青年道長吧!」錢青健我說道。

那夥計點點頭,忙跑到那道長面前,說了番話。那個少年道長聽了抬起來,一雙星眸朝他看來。錢青健沖他微微一笑。小二又說了一番,那道士點了點頭,應承下來了。

「小二,多上幾個好菜,上幾壺好酒,我和這道長好好喝喝。」見那道長答應下來,錢青健快步走到他桌前,大刀金馬的坐了下來。

「那怎麼可以啊!我們萍水相逢的,不好意思啊!」那少年道長客氣道。

「怎麼不可以啊!」錢青健半開玩笑的說道,「莫非道長是看不起我錢青健?」他一聽這話,連忙擺手說道:「怎麼可能看不起啊,只是覺得有些唐突啊!」

「男子漢大丈夫,作這小女兒態做什麼,相遇就是有緣,有緣我請你喝杯酒又怎麼的!」錢青健笑著說道。

「也罷,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他恭手謝道。

坐定,我們攀談起來:「小哥黃河龍門錢青健,看道長也是少年英雄,不知叫什麼名字啊!」

「原來是錢兄啊!」那道長略略答道,錢青健看上要比他大些。「小弟尹志平,終南山人氏。」

果然是他,全真教長春子丘處機門下尹志平。

尹志平見他低頭思忖,忙問道:「怎麼,錢兄聽說過我。」

「這個到沒聽過。」錢青健謙意的說道:「呵呵,我是剛從宜興過來的,還是第一次到這終南山來,自然沒聽過啊!」

「哦,是嗎?」尹志平略有失望的說道。

也不能過份打擊這小子,得拍拍他馬屁:「瞧,尹兄這身打扮,可是那終南山全真教的弟子?」

「是啊,錢兄知道我全真教!」尹志平問道。

「那是自然,全真教有一位大大有名的人物——丘處機丘道長,你可認識啊!」錢青健朗朗笑道。

「自然認識,他正是在下的師尊!」尹志平略帶得意的笑道。

「啊!」錢青健故作驚訝道:「失敬失敬,原來是長春子丘處機門下啊,怪不得一身英氣,名師出高徒,果然是個少年英雄。」

「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占師父的光。」驕傲的少年說道。

錢青健笑笑道:「尹兄太客氣了,這少年英雄幾字你是當得的。說起這全真教,我還和它有段宿緣。」

「嗯?」少年揚起頭問道。

「你們全真教有位叫孫不二的真人吧。」

「是啊,她是我七師叔。」

「我的表妹是她的徒弟啊,所以說我們還是蠻有緣的啊。」

「你表妹?孫師叔的徒弟?是不是宜興的那位姑娘呀?」

「嗯,她正是我的表妹。」錢青健笑著說道。

說著,錢青健略掃了掃他的包裹,問道:「尹兄準備這個包裹,是要出遠門啊?」

「錢兄,你猜的一點不錯。我這次就是奉師命去送封信。」尹志平回答道。

送信,應該是去蒙古送信給江南七怪吧,看來郭靖要吃這小子苦頭了。酒足飯飽后,尹志平向他辭行向蒙古方向去了。

站在有間酒家的二樓,推開窗,眺望遠處的終南山,錢青健心潮澎湃。早知終南有捷徑,不知這終南山有沒捷徑啊?尹志平此次是去蒙古送信,也就是兩年後郭靖也要由蒙古來到中原了,黃蓉那個時候也出現了。書中的一個個精彩的人物也該粉墨登場了,知道歷史上那段刻骨愛情的我,是應該改變歷史?還是應該留著那段歷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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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鵰之我是錢青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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