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碧波流光

第二十五回 碧波流光

錢青健正要說話,這時,「呯」的一聲,書房門被撞開了。程瑤迦急急的從外面闖了進來。「父親,打小我就什麼都聽你的!可這事,我是絕不會聽你的!」她那纖弱的身子骨里透出一股倔強。

「胡鬧,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沒規矩!」程宇儒微慍道。

錢青健站了起,長笑一聲。「伯父,我想你搞錯了。我和瑤迦之間的感情,是融不下一點半點別的副加條件的。如果感情加上條件定然也不是真正的感情,這不是我和瑤迦所要的!你說是嗎?瑤迦。」程瑤迦堅定的點了點頭。

一聽這話,程宇儒有點惱火了。剛要說些什麼。

錢青健又打斷他的話:「伯父,您要放心,我是絕不會虧待瑤迦的,定會叫她過上好日子。您老瞧著,就在這宜興城,我不出兩年,會闖出怎麼樣的一番事業。」

想我有現代人的思想,在古代做個生意,闖出個事業,還不是小意思嘛,何必非要偷偷搶搶了。

「青健,做生意你成不成啊?」瑤迦雖聽了他的豪言壯語,但還是有些擔心。

「還不相信我嘛!」錢青健安慰她道:「這做生意我還是非常懂的」說完又在她耳邊悄悄地說道:「實在不成,你學好武功咱們就私奔啊!」

錢青健的吐氣在她的耳邊輕輕掠過,她臉微微一紅。聽到這話,她才轉憂為笑。「嗯!這還差不多!」吳儂軟語,聽的錢青健心頭不由得一盪。

程宇儒在他們背後咳嗽了一聲,怎麼把這個大燈泡給忘記了啊。此時,新月當空,繁星亂點,看看時候也不早了,錢青健向他們告別,向客棧走去。

孤單的身影,在清冷的月下拉得長長的。一衣清衫被晚風輕輕吹起。轉眼來這世界已經有十六個年頭了,有過兒童時的彷徨,有過少年時的多情,或許少不更事,或許瞢懂無知。但現在也應該有一番作為了,「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周,請君暫上凌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收取關山五十周先放放,這萬戶侯還是當得的。想到這錢青健豪情飛揚,腳步由緩變疾,快步走回客棧。

回到客棧,已經掌燈許久,單雙兩姝還在等著錢青健。見到他回來了,愁眉才舒服開來。「公子,您回來了啊!」雙兒甚是可人,見他回來忙迎上前來。

「呵呵,回來了啊,怎麼你們還沒睡覺啊!」錢青健笑著問道。

「哼,還不是等你呀!也不知去哪裡瘋了,到現在才回來!」單兒忿忿道。

「妹妹,你怎麼這樣啊!公子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雙兒白了她一眼,接著說道:「公子,你不要理她,她就是這樣的——」

「呵呵,沒事的,我不與小丫頭計較的。」錢青健笑道。「誰是小丫頭,你才多大啊,我今年都十二了!」單兒把俏臉一揚,小胸脯一挺著急地說道。

「算嘍,算你有理,我錯了還不成。」錢青健心道,我怎麼能你這小丫頭計較了。

「本來就是你沒理。看不起人。」小丫頭嘴裡嘟嘟道。

「那不說這事,我們說正事吧!我過幾天要一趟遠門,去取一樣東西。我麻煩一位姐姐照顧你們,你們一定要她的話啊。」錢青健正色道。

「姐姐?是不是少夫人啊!」雙兒笑道。汗,真拿這兩丫頭沒辦法。安排好諸事後,就休息了。

清洌的月光透過窗子射進了屋裡,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得有一防身之技,坐在床上,錢青健默運九陽玄功,乘著有閑的功夫,練起九陽來。

一夜無語,清晨的溫暖的陽光照進了客棧,錢青健也起身練起游龍步來。由緩趨急,急而速停,三三而四,四而轉兩,迴旋往複。有了九陽神功作輔助的游龍步使起來,頗有游龍之風,杳如蒼龍,游如驚鴻。

「好,青健哥這套步法比其以前來可威風了不少啊!」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錢青健忙尋聲覓去,原來是瑤迦。一襲綠衫,倚於客棧院內的楊柳樹下,星星點點的陽光如碎金般的撒落在少女俏麗靈動的臉上,好一個青春美少女啊!

「原來是瑤迦啊,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去。」錢青健收拾衣襟對她笑著說道,「走,我們去太湖看看去吧。」女孩高興的答應了。

陶都宜興坐擁三千頃太湖碧波,山水秀麗煥彩,景觀叢生神奇,素以「陶的古都、洞天世界、茶的綠洲、竹的海洋」而享譽海內外,其溪山之秀,魚米之豐,資源之富,獨步江南。

行了不多久,兩人來到浩瀚如煙的太湖邊上。於是租了一葉小船,搖曳在太湖碧波之中。

望著太湖上的點點小舟,座座畫舫,錢青健不由低吟起蔣捷的《一剪梅》來:「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瑤迦低低回味道。「好美的詞啊,怎麼沒聽人說過啊這是你寫的嗎?青健。」

算起來,寫這首詞的蔣捷還沒出世了,到也可算做我的作品,不過這有何意思呢。錢青健搖了搖頭,笑道:「不是,只是我聽一位朋友**過的,但他也不知道是誰的詞。只要詞美就行了,我也沒管是他是誰的詞。」

「呵呵,那就不管了」說著,瑤迦挽起褲腳,將赤足浸於碧波中,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江南小調,時不時玉足跳起歡快的水花,一種淡淡的暢然回蕩在錢青健的心中,搖曳在這萬頃碧波里。

看著怡人的景兒,錢青健下意識的一把捉過瑤迦的柔夷。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輕輕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便也由他了,只是自己羞意漸濃,不覺低垂秀額,飛紅雙酡,漸漸的兩個人影近了,依偎在一起,滿湖的碧波,滿船的流光,濃了,淡了,總那麼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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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鵰之我是錢青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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