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突聞惡耗

第七回 突聞惡耗

PS:從本章起,統一人稱,用第三人稱.

風的腿受了傷,是騎不得的,牽著它慢慢地往回走去,夕陽西下,將錢青健和馬兒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一人一騎,形影相弔,一種淡淡的愁緒蘢罩在他的心頭,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到她呢?想到那抹紅影,心頭不禁一酸。

掌燈時分,終於回到水寨,師父師叔已然回來,並在水寨門口等他。師叔見到風兒腿上的傷口,不由臉色一變,一把奪過錢青健手中的韁繩,師父見到他,劈頭一頓臭罵。

「師父,風兒不是我刺傷的!」錢青健見到這情景知道不好,連忙解釋道。「是大師兄和三師兄刺傷的。」

「你是親眼看到他們刺傷風兒的嗎?」師父問道。

「我……」錢青健低下了頭,是啊,我也只是猜測是他們做的,不是他們還有誰會這麼做呢?

「青健啊,你大師兄三師兄可是親眼看見你用劍刺傷風兒的,而且信誓旦旦的。」師叔在一旁緩緩地說道,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他壓抑的怒氣。

「這兩個小人!」錢青健咬牙切齒道。

「你這豎子,虧你師兄他們還一個勁兒向我求情,說你年輕,不懂事,應該不是有意的。結果到好,你卻這麼說他們。」

「師父,我……」沒想這兩人會假裝好人。

「我沒有你這種徒弟,師弟你把他跟我到關馬房裡去好好反省反省,今天的晚飯不要吃了。」師父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月上中天,如水的月華從馬房的窗欞中泄了進來,灑落在端坐少年的肩頭。

「怎麼會這樣了,兩世的經歷是白過了,居然叫古人給耍了!」錢青健到現在都忿忿不平「師父他們也真是的,居然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我關起來了!」

「明天一定要和師父好好說說,解釋清楚。好好的找那兩個小人算賬!不過」他轉**又想,「這樣也好,正好找個借口出去找找秘笈!現在的武功真是太垃圾了!」

想到這錢青健的心裡舒服了許多,他站了起來了,揉揉發酸的腿腳,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看了看窗外,月上中天,已經半夜了啊,從早上出去找馬到現在,一天沒吃飯了,肚子還真是餓啊!

「青健哥、青健哥。」嘩的一聲門外面開了,從外面探進來個人頭,原來是二師兄追命槍吳青烈。

「嘿嘿,白天師父他們火太大了,我不敢多說,等他們氣消了,我去把鑰匙給要來了。嘮,給,你的晚飯!」說著他從懷裡掏出幾個饅頭。

錢青健一把搶過饅頭,三口兩口的往嘴裡塞:「嗯,嗯,還是熱的啊!」嘴裡嘟嚕著。「那是啊,我怕冷的吃了你腸胃不好,剛去熱的。」

「好兄弟!」青健的眼角濕潤了,一把攥住他的手,兩兄弟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

「兄弟,你信我不?風兒真的不是我刺傷的」

「我當然信你了,你是我兄弟,我不信你信誰!」

「好兄弟,一輩子!」

「好兄弟,一輩子!」

……

早晨的陽光射進了馬房,照在了倆兄弟的身上。

「快醒醒,青健快醒醒,你們武家莊來人了!」聽到這,錢青健趕緊起來。啊,有幾年沒有回家了,也不知母親的的身子好些了沒有。他想到。

「武媽,你怎麼來啦!」看到來的居然是武媽,青健有些納悶了。因為武媽年紀大了,一般不輕易出門的。

「健兒啊,小姐她、她快不行了——」武媽一見到他就淚如雨下。「你快些回去吧,或許還能見她最後一面。大夫說,她大概只有這幾天了!」

真是平地一聲雷,無波偏有風浪起,當即,錢青健就蒙了。

「不,我不信!」他衝進馬房,打馬向武家莊奔去。母親一直身子不好,孔子曰: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我真混啊,怎麼離開她老人家這麼多年啊。

……

武家莊。

錢氏靜靜的躺在在床上:大夫說我就這幾天的壽命,武媽出去已經兩天了,健兒還沒回來啊,看來是趕不回來見最後一面了。哎,也罷,命若浮塵,也不強求。只是健兒著實讓人放心不下啊!

「綠姝啊,你把我的眉筆拿來,再給我畫最後一次妝吧!」錢氏向身邊的丫環低低的說道。「夫人,還畫妝啊,您身子這麼弱!」「嗯,最後一次啦,幫我畫的開心些,免得健兒傷心。我走後,你把那信給他吧!」錢氏嘆了一口氣。

……

「媽、媽、我回來了啊!」錢青健翻身下馬,顧不得一天趕路的勞累,向家中奔去。

剛到家門口,猛聽道裡面一陣哭聲,他知道不好,還是晚了一步,「媽——啊」當即昏倒在地上了。

……

遠處幾隻昏鴉在低空盤旋,不住的啼叫著什麼,一衣白衫,駐立於一座新墓前,「家慈錢氏之墓」墓前石碑上刻著這幾個大字。少年手中捏著一封信:

「青健吾兒:

見信母已然歸去,勿多**,吾一生得吾兒已足矣,然丈夫立於亂世,當以大事為重,以百姓安危為重……

你父錢江乃黃河大豪,前次與眾豪為刺金國天威王完顏洪威而身亡……

望吾兒以國家萬民為重,切記,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切記……

母錢氏五月頓筆

白衫衣角隨風輕輕揚起,「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少年口裡呢喃著,身影蹣跚,遠去,漸漸融入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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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鵰之我是錢青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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