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式的道德
紫林別墅,那個過路人看到元芳告訴元芳有人在敲他湖邊的家的門,說是打個招呼,是新領居。誒?倒是沒有和我這個領居打招呼,誒呦,可能不認識我吧。
元芳的內心翻雲覆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個人,那個他認為被他所傷害的人。
本打算回湖邊房子的這時間,直接就走進了紫林別墅。
徐知顧走出來他看著徐知顧,徐知顧問他不是回湖邊房子去拿被褥嗎?怎麼回來了。
「剛出門,遇到一個領居,他說那個詩人在找我,在敲門。」
元芳生怕見到自己對不起的人,他也無法估計自己所帶給別人的傷害,有時候可能在想,我該怎麼找他道歉,我該怎麼承擔自己該承擔的。
不只是把他帶到懸崖邊上一次嗎?而且是在夢裡。知顧問,有什麼好怕的啊,可能他就是想打個招呼吧。
「他搬來的那一天就已經打過招呼了,以他的性格不會找我打招呼的。而且不止一次,是兩次,2號也是他。」
昨天夜裡,元芳做完任務又去找了2號的資料,和1號一模一樣,本身疏通了自己,可是卻被找上門了。
兩人坐在房子前的台階上,要不別回去了,要不和他道歉。
不回去的話他可能會找人打聽我們在哪兒。那時候該怎麼辦呢。
和他道歉的話就得託付出我們這高薪的職業,以後可又怎麼辦呢,他,我們還是沒法面對他。
元芳更無法面對死去的喬秋生,也想著有一天造夢遇到關於自己的秘密。
太陽已經懸挂在了正中間,兩人在地下二層忙活了一早上。
下午三點,審判時間到了,徐知顧同李元芳一起回到了光湖,那裡沒有人在敲門,也沒有人在等待,也是,怎麼會一直敲下去呢。
另一邊,紫林別墅,柳逢露第一次聽說這個地方的時候還在想會有紫色的樹林,沒想到真有,從遠處往近走就好像一片紫色,走進去才發現是有塊大鏡子被照射了顏色,顯的那院子里的竹子就像是紫色的一般。
兩方都來到對方的住所,可想而知是都沒有人的,可是又能怎麼辦呢。
柳逢露在想,他們會不會以為我是個瘋子不想理我,會不會每次敲門的時候他們都在,就是覺得我是個瘋子。
李元芳在想,我對他的傷害會不會他已經不想找我了,會不會故意躲著我,我真的很難過。
徐知顧覺得這是他們的事業,只是在完成任務,可是元芳心裡不好受,他情願放棄這一份天上掉餡餅的事業。
元芳兩人在柳逢露家門前等了很久,他們就回隔壁的家了。
柳逢露也失落的回來,已是夜晚,元芳在窗戶邊冥思,我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呀,為什麼要選擇,為什麼總是給我出難題。
樓下走來一個身影,那是柳逢露,元芳激動的從窗床邊掉下,拉起在床上躺著的知顧就往下跑,柳逢露在街上也聽到些許動靜。
「詩人!」知顧說,元芳站在路邊口望著。「聽說你找我們?」
是。
「有什麼事嗎?」
問點夢裡的事。
「什麼夢裡。」
懸崖。
「你知道了?」
我找了你們很久,恩人。
恩人?兩人不解的樣子放佛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也許這才是一個夢,他才是造夢師。
「來家裡吧。」元芳說。
幾人走進院子里,
還是那麼的平常,相比之前來說現如今空空蕩蕩,是元芳不想想起以前的事兒把很多東西放到儲物間里去了。
詩人?閣下可有什麼詩給我拜讀?李元芳想這麼說,可又覺得不太合適,放佛間有種瞧不上這個落魄詩人的樣子,或者可以說要一本他的詩集?要是他沒有詩集只有零散的幾首詩呢?
大興文字獄還是在初中課本上所見,對元芳而言每句話都必須要細細斟酌,每當一個字說完后沒有當時的意思元芳就會特別後悔,哪怕是最好的朋友可以不遮不攔,他一想起都會難受很長時間,覺得這是他的失誤。
「可以要一首你的詩嗎?」
「可以,送給你一本我的詩集。」
短短的一句話兩人都斟酌許久。
可以要一首閣下的詩嗎?可以要一本閣下的詩嗎?能要一首詩嗎?
我送你一本我的詩吧,送你一本我的詩?可以可以。
感覺一切都很有預感一般,只是覺得很累很累,想卸下包裹可又卸不下來。
柳逢露從包中拿出來兩本詩集給了元芳和知顧,這詩集很精細很漂亮,還有這大山夕陽里的風景作為封面,翻看著,隨便一首詩。
山樹
山中一樹不結果
滋養些些後代
眾後代碩果累累
…
有種說出來的感覺,很多都像這樣。
「你們知道懸崖?」
知道。
「恩人。」
為何這麼說呢。
我有三個名字,陸了、錢樊、柳逢露。
詩人講述著他的故事。
第一個名字是我的母親給我找人要的名字,我不知道就這麼一個名字還要找人,唉﹉可不就是在哄騙我嗎?那一年他們離婚,誰都不要我,不出三天又復婚又想起我,我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那時候,他們急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那是假的。他們恩愛多年,我確實是多餘的。
就在這時,有人帶我走了,走到了懸崖,那裡有極好的景色,別看是懸崖,可是人間仙境。可是我沒有離開我的父母。
後來我被拐賣了,春節逃到警察局警察把我送還給我的養父母還教育我,第一次逃的時候有人把我帶到懸崖,那裡仍然是老樣子,花團錦簇人間仙境,第二次我還是沒有去,沒有聽他倆的。
我徒步,徒步走回了原先的家,他們說話聲音真大,在門外我聽見他們想我了,我當時好感動,好感動。正要敲門的時候我又聽見一句:如果當年沒有賣掉我他們就活不下去了。
我手已經敲了門,沒來得及。我躲到二層樓梯上,他們看沒人,嘴裡念叨著一句,不會是那孩子吧。
當時覺得我手好臟,碰到了他家的門,就去了河邊,怎麼洗都覺得不幹凈,皮也破了,該起水泡了。
我的買父母他們經常對我說我是花大價錢買來的,後來又聽到不過是十袋大米,每天念叨著每天被洗腦著,我等了很長時間,終於逃出來了,我去了大城市,過了幾年我又去了山區支教,我想找一找那個懸崖,那兩個人。
後來我又夢見他們了。就是你們兩個。
「你們可以操控夢境對吧。謝謝你們。」
盪起層層波瀾,李元芳徐知顧回到紫林別墅。
系統提示:造夢師李元芳、造夢師徐知顧泄露造夢師身份。途中造夢系統間接提示無果,堅信造夢系統是做不好事的,有違背造夢條約,現宣布造夢師李元芳、造夢師徐知顧暫時暫停造夢工作3年,3年期滿可再次申請。
系統提示:造夢師李元芳、造夢師徐知顧在職期間共進行多項造夢任務,結合效率高低給予鼓勵資金共200萬元。
一個聲音出現了。
造夢師們你們好,我是造夢系統造夢五級師,造夢是為了幫助正在經歷不公正待遇的人,造夢系統從未派遣過不好的事情給造夢師,造夢系統二級師還有什麼疑問嗎?
「你說的電車問題解決辦法是什麼?」
很簡單,把綁在軌道上的人解開、或者把車上的人帶下、又或者把電車停下。
「這…有時間解開?高速跳車?把電車停下?」
造夢師,答案很快就會出現的。我們三年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