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見鬼的避難所

五個人貼著牆角從警察局溜了出來，勾著腦袋一路小跑，剛沖百多米，身後嘩啦一陣巨響，警察局如同倒塌的積木垮了下來，五個人望着身後的廢墟心有餘悸，一名胖警察撫著額頭感嘆了一句，「我們真他媽的命好！」一道細光線從這胖警察胸口穿過，胖子不敢置信的望着胸口，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狗屎！」剩下的四個人順着光線來源方向看去，又是一隻金屬蜘蛛從警局的廢墟上爬了過來，琳達和剩下的一名警察立即開槍還擊，方成傑和老頭轉身就跑。

「那胖子的身材目標太大了！」

「完全同意！我第一發現我的身材居然如此的完美！」

老頭望了一眼方成傑蘆柴棒子般的身材大感羨慕。

沒一會兒琳達一個人從後面追了上來。

方成傑和老頭看了看琳達陰沉的臉色，自覺的沒去詢問另外一個人的情況。

三個人一路狂奔，終於在國民警衛隊的幫助下進入了一間地下緊急避難所，琳達將方成傑兩人安排在一個角落吩咐兩人別亂跑后就不知跑到哪裏去了，兩人拿了件衣服遮着手銬，從義工手裏領了幾塊巧克力和兩瓶水坐在角落裏休息。

避難所里的環境非常糟糕，沉悶的空氣中混雜着一股汗臭尿騷等難以形容的味道，壓抑的哭聲中不時的響起幾句咒罵或痛苦的呻吟聲，顯然有人受傷，但大多數人都充耳不聞，安靜的坐在地上閉目養神，方成傑一邊喝着水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老頭這時候可能由於年齡大了精力不濟，已經打着細微的鼾聲睡着。方成傑也眯着眼睛養起了神。

不知過了多久，沉睡中的方成傑被人推醒，一看是老頭子，「幹嗎？」

老頭一臉的焦急，「陪我去上個廁所！」說着揚了揚兩人被銬的手。

「靠！」方成傑一陣苦笑，小腹也覺得有點尿意，撐了個懶腰從地上爬了起來。

門口附近的廁所都擠滿了人還有不少在排隊，老頭顯然比較急，拉着方成傑一路向里走，越往裏面去躺在地上避難的人越少，既安靜得多空氣也好得多，方成傑低聲對老頭說到，「等下我們就待在這附近好，比外面好多了！」

老頭再次揚了揚被銬的手，「還要等琳達給我們開鎖！而且你仔細看看附近都是些什麼人！」

方成傑在老頭的提醒下才注意到越往裏走，老弱婦孺越少，光着腦袋划著文身的彪型大漢越多，而且一個個的眼神都不怎麼友善，看得方成傑也有點心裏發虛。

老頭這時終於找到個沒人排隊的廁所，推門而入，兩人立即愣在門口，裏面三個紋身大漢抓着一個白種女人在搞4P，女人身上的三個洞被三個男人插滿了，抓着女人腦袋做嘴部活塞運動的男人還拿了把刀子頂在女人的脖子上，女人淚流滿面，顯然是在搞強－奸！

被搞的女人看到有人進來了立即掙扎，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向著方成傑兩人揮手求救，只是那三個男人完全無視進來的一老一少，一臉蔑視的望着兩人，下身依然捅個不停。

方成傑捏緊拳頭剛跨上一步，老頭立即抓住了方成傑的手，低聲卻又能讓廁所里所有人聽到的聲音對方成傑說到，「別管閑事！」

方成傑望了望那女人，又望了望那三個囂張的大漢，老頭卻使勁推了方成傑一把，拉着他到便池邊撒了泡尿，然後連拖帶拉的把方成傑拉出了廁所，出門時留給方成傑的是那女人絕望的眼神和三個男人蔑視的冷哼！

「你們西方人怎麼這樣？這種災難時期，如果花國有人敢這麼干會被所有人群起而攻之！打不死也要打殘！」離開廁所后，方成傑感到無比的憤怒！

老頭僅僅只是攤了攤雙手，「沒辦法，法律和人權發展到了變態的地步，第一，我們兩人沒有執法權！第二，那三個傢伙也有人權，打不打得贏先不說，我們如果救了那女人，必然要跟那三個傢伙搏鬥，如果你受傷了可沒人管你，如果他們三個受傷了，那你將面對某些神經質的人權人士無窮無盡的口誅筆伐和起訴，你這輩子都很難翻身！我聽說過你們東方有一種俠義精神，叫路見不平有人鏟，但是在這裏，西方，你們那套可用不了！所以我們只能儘快找到琳達那丫頭來看看！第三，那女人如果真的想反抗，剛才我們進去的時候，那女的完全可以咬掉那男人的傢伙，可她沒那麼做，完全只希望我們去拚命，自己卻不想承擔一點風險，這樣的女人值得你拼着自己受傷送命的危險去救嗎？所以等下見到琳達的時候，我們最好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什麼？你……」方成傑剛才想指著老頭大罵，老頭已經搶先說到，「最後再告訴你一點，剛才那女人就是我前面說的神經質人權人士之一，經常上報上電視的！你們東方的神說過什麼來着？萬事皆有因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看，我們現在完全尊重那位女士平日所說的人權，那三個男人都有人權的！」

方成傑重重吐了口氣，耷拉着腦袋不再出聲。

兩人回到之前休息的地方，琳達正仰著腦袋到處找他們，見到兩人後臉色立即一沉，惡狠狠的問到，「跑哪裏去了？」

方成傑正憋了一肚子火，沒好氣的回嗆到，「上廁所，你要不要跟着去啊？」

「你……」琳達正要發火，老頭趕緊攔在兩人中間，討出一塊巧克力剝開送給琳達，「琳達小姐已經很累了，我們這不是回來了嗎？肚子應該餓了吧？先吃點東西休息休息！」一邊將巧克力塞到琳達手裏，一邊拉着她到一旁坐下，接着又去義工那領了塊麵包和一瓶水塞給她。

琳達只得把火氣全撒在食物上，猛吞猛嚼，眼睛還惡狠狠的瞪着方成傑。

方成傑突然一陣輕笑，對着琳達問到，「好吃吧？」

琳達拿着水瓶灌了一口才瞪着眼睛回到，「關你什麼事？」

方成傑拉着老頭剛才遞食物手說到，「剛才我們兩上完廁所都沒洗手就出來了！那廁所里到處都是大小便，不是一般的臟！」

琳達臉色鐵青的望着方成傑，再望了望手上的麵包，然後望着老頭。

老頭一臉的尷尬，「這個……剛才出來得太急了，那廁所沒他說的那麼臟啦！」

「嘔……」

（題材是什麼很重要嗎？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本書該歸科幻還是仙俠，而且現在才這麼點字，文章都還沒鋪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