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抗旱工作

第三百七十七章 抗旱工作

項楓得意地笑了起來,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張楠背臀的曲線,低聲道:「遇到了我,就算是良家婦女,我也要讓你變成蕩婦。」

張楠媚眼如絲,咯咯嬌笑道:「我只做你的蕩婦,做你一輩子的蕩婦!」

項楓不由得激動起來,身下又有了反應,張楠察覺到他的變化,笑着用手圈住他,輕啐道:「老實點,咱們說說話吧,我真有些受不了了。」

項楓乾笑了兩聲,摟着她道:「你到星沙開什麼會,還要連着開兩天?」

張楠道:「抗旱會議!」

項楓略感詫異道:「這都十月份了,還抗旱?」

張楠點頭說道:「嗯,今年不知道為什麼,夏天的汛期剛過沒多久,咱們省好多地方又是長時間的不降雨天氣,現在有些地方的農田已經出現受旱面積,光咱們雁東縣的土地重旱面積就超過1000萬畝,同時還出現了點片死苗地塊,部分偏遠山區的人口和大牲畜也出現臨時性飲水困難。這不,省里把一些受旱嚴重市縣的領導召集過來開了一個防旱動員會,讓大家提前做好各項準備工作,務必要確保將災區農民的損失降到最低。」

項楓皺眉道:「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貌似岳州今年降雨也不多,我記得我來了一個多月,好像就沒正兒八經下過一場雨,而且去下面檢查的時候有些地方旱情也不容樂觀。」

張楠道:「民生和民計問題搞不好,長此以往民眾的不滿情緒將會疊加的。你身為常務副市長更應該提早注意這一點,最好去水務局和氣象局去檢查一下工作,或者找人問一下這個問題,防範於未然吧!」

項楓吻了吻她的臉頰,伸手摸了摸她的身下,笑道:「沒想到張書記還是賢內助,小生受教了。」

張楠去抽他作怪的手,啐道:「討厭死了,跟你說正事兒呢。」

項楓低聲笑道:「旱情有點嚴重啊,那啥,咱也來做好抗旱工作吧!」

「別摸了,好癢……呵呵……啊……」

在一番酣暢淋漓的殺伐后,卧室里很快安靜下來,除了劇烈的喘息外,再沒有其他聲音,潔白柔滑的床單已經變得褶皺不堪,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污漬,張楠原本高高揚起的脖頸,在引吭高歌之後,終於輕盈地落下,晶瑩的汗珠從上面緩緩滑落,順着白皙細膩的前胸蜿蜒向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項楓才徹底得到滿足釋放出了精華,他氣喘吁吁地坐了起來,忽然覺得背部和肩膀都有些疼痛,扭頭望去,肩膀處竟然出現了幾道觸目驚心的抓痕一直延伸到背部,他有些哭笑不得地望着張楠那張嫵媚動人俏臉。

張楠此時秀髮凌亂,星眸微閉,胸前起伏不定,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殷紅的薄唇如同兩片嬌嫩的玫瑰花瓣,舒緩地歙合著,神情上露出一絲迷惘,似乎仍舊陶醉在**過後的餘韻中。

凝視良久,項楓摸過她蘭花般纖細的手掌,望着修長的手指,圓潤的指肚,以及長長的指甲,低聲嘟囔道:「楠姐,你瞧瞧,都抓出血絲來了,下手怎麼這樣重啊,咱們又不是仇人,犯得着跟我玩命么?」

張楠的俏臉緋紅,如同熟透的蘋果,她顫動着睫毛睜開眼睛,飛快地瞥了一眼,就啐了一口,抽回手掌,有些難為情地捂住臉,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跟頭蠻牛似的,一次竟然要這麼久,還那麼大力氣,估計沒幾個女人能受得了你,我算是怕了你了。」

項楓哈哈大笑,這個時候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男人在床上表現的越強悍,她們心裏只會越歡喜,要不怎麼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呢。這廝伏下身子,扳開張楠的雙手,歪著腦袋,一聲不吭地注視着她的臉龐,目光里滿是柔情。

張楠被他看得有些心慌意亂,忙羞慚慚地扭過嬌艷如花的俏臉,抿嘴笑道:「不許看!」

項楓嘿嘿壞笑着把頭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輕低語道:「剛才你叫得那麼風騷,我能不用力嘛?那是男人的本能。」

張楠嬌滴滴地哼了一聲,耳根已經紅透,摸起柔軟的枕頭,翻過身來,輕輕在他腦袋上砸了幾下,恨恨地道:「別再說那些下流話了,我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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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禮拜日,雖然昨晚項楓和張楠在床上都表現的十分瘋狂,但兩人的體力卻都不是蓋的。

特別是項楓,這廝竟是起了一個大早,還生龍活虎的在自家陽台上花上十幾分鐘打了一套拳,練了將近半個鐘頭的五禽戲,等張楠起床時,更是連早餐都給買來了。

八點鐘左右,兩人便精神抖擻的出門了。

項楓陪着張楠去岳州市區內的一些著名旅遊景點轉了轉,主要也就是岳陽樓和君山島兩個地方。他們在岳陽樓看了看范仲淹的那首千古絕唱,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之樂而樂!在君山島則是一氣參觀了飛來鍾、二妃墓、龍涎井、湘妃祠等多個景點。

下午他們又不失童真的去了遊樂場玩,要說岳州和雁陽相比,最大的好處就是多了一個大型綜合遊樂場,特別是對孩子而言,這裏簡直就是天堂,像摩天輪、海盜船、衝鋒舟、碰碰車、溜冰場等都曾留下兩人的笑靨和印記。

待到夕陽西落之時,兩人才從遊樂場出來,張楠挽著項楓的手,戀戀不捨道:「什麼時候咱們雁陽也能弄一個這樣的遊樂場就好了。」

項楓笑道:「你還真是童心未泯。」

張楠嘆了口氣道:「說真的,在體制內闖蕩的時間越長,我就越感覺到真正的快樂已經從身邊漸行漸遠。有的時候我就在想,這樣的生活難道真的是我想要的嗎?或許放棄一切,去重走一回青春,就像那些背包客一樣獨闖天涯,感受大自然的親切,才能將快樂的心情和失去的童真重新找回來。」

項楓笑了笑,感嘆道:「誰說不是呢?有的時候,連我都有這種想法,放棄已有的一切,再去重新證明自己。可我到底還是捨不得現在拼搏奮鬥出來的大好前程,所以說我只能當個俗人了。」

張楠莞爾道:「說白了,你就是個官迷!」

明天就是周一,大家都要上班。所以在吃過晚飯後,張楠就準備連夜開車趕回雁東縣,項楓擔心她在路上的安全,就給自己的司機上官晨打了個電話,讓他辛苦一趟,幫着把張楠給送到家,然後自己再坐火車過來。

在家等上官晨趕來的過程中,張楠嘴裏推脫著說不用人送,心裏卻對於項楓的體貼入微很是感動,有幾個男人在吃干抹凈后,還記得去照顧自己的女人?項楓人雖然風流了一點,但他的確是真正發自內心的愛着自己。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她才無怨無悔,願意跟着他,當他的地下情人。

上官晨到來后,項楓給他介紹張楠時,他的表情波瀾不驚,依舊木訥的很,只是恭敬地喊了聲張書記,連手都沒伸出來握,還是張楠主動伸手跟他握了握。

上官晨靦腆地笑了笑,然後從項楓手裏接過車鑰匙和行李,扛着行李先下樓了。

張楠打趣道:「你這個司機選的不錯,我看着都挺滿意的,要不你乾脆把他讓給我得了?」

項楓笑道:「行啊,等下我就問問上官,如果他沒意見的話,那啥,我就把他讓給你。不過我想這小子應該沒這個膽量,敢公然撬我的牆角。」

張楠白了他一眼,捏緊拳頭捶打了了他的胸膛一下,沒好氣道:「拜託,你就不能正經點說話嗎?」

項楓乾咳一聲,正色道:「張楠同志,一切準備就緒,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離別總是那麼使人惆悵,張楠投進項楓懷裏,一把抱住他,語帶哽咽道:「項楓,我,我捨不得離開你,你再多抱抱我好嗎?」

項楓什麼話都沒說,他捧着她的臉,大嘴對着她的櫻唇覆蓋上去,然後一通狂吻,唇舌相交間,兩人都全心投入了進去,若不是因為樓下上官晨還在等著,項楓估計自己就會忍不住又把張楠給那啥……就地正法了。

送走了張楠后,項楓又給王文成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上官晨幫自己送一個朋友去了,明天一天都將休息,讓他自己去市政府,王文成自無不可。通完電話,項楓又在小區門口打了個車趕往沿湖路的西楓魚館,他的桑塔納2000還停在那呢,得開回來明天上班代步用。

誰知項楓到達的時候卻是徹底傻眼了,原來他停在飯店門口的轎車竟然不翼而飛了,坪里停著的車不少,就每一輛是桑坦。他仔細瞅了一圈,還是沒找到自己的座駕。

這頓時讓他火冒三丈,加上昨天碰到的交警胡亂收錢一事,這廝竟是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麻痹的,石建安你個白痴,究竟是怎麼當的公安局長,社會治安環境竟然差到這種地步?哥們不拿下你,簡直天理難容!」

當然,罵歸罵,車子還是得找到的,不然傳揚出去真成了一件笑話。

項楓想了想,拿出手機撥打了平峰的電話,接通后他就把自己丟車一事給平峰說了。

平峰笑着道:「真的假的,連你這個常務副市長的車都有人敢偷?」心裏卻為偷車賊默哀,偷誰的不好,偏偏偷項楓的,這不是廁所打燈籠,自個找屎(死)嗎?

項楓苦笑道:「常務副市長算什麼?昨天我還經歷了一件事,說出來更是笑話!」

平峰好奇道:「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項楓道:「等你過來再說吧,我現在沒有這個心情。你趕緊過來,還有,把這個片區的派出所所長以及東樓區分局的蘇志忠都給我叫來。我倒要問問他們,這他媽還是**的天下嗎?」

岳州市公安局東樓區分局局長兼黨委書記蘇志忠在接到平峰打來的電話時,恰好就在西楓魚館里和人喝酒。說來也巧了,請客的正是湖區派出所所長呂小明,而負責陪酒兼買單的則是西楓魚館的經理鍾大山。

鍾大山替呂小明買單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跟轄區派出所的領導打好關係,現在能有機會宴請到呂小明的頂頭上司蘇志忠,他當然不願錯過。

鍾大山心裏很清楚,搞餐飲這一行就跟做娛樂產業一樣,必須要跟公安、消防、衛生等幾個部門的相關領導搞好關係,得把他們給餵飽了才行,否則生意越紅火,就越容易引起別人的覬覦。

他倒是沒想過去找項楓當靠山,畢竟常務副市長這官實在太大了,大到跟一般老百姓不搭界,雖然那天他厚顏跟項楓認識了,但也沒指望從項楓那得到些什麼。

這也是因為他不清楚項楓跟西楓集團的關係,否則他根本就沒必要去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至於呂小明請客的原因也很簡單,最近東樓區公安分局空出一個主管治安的副局長位置,呂小明對此眼熱不已,便想走通蘇志忠的路子,好如願以償。不過這廝又比較小氣,捨不得自己出錢請蘇志忠去星級酒店吃飯,就把主意打到自己轄區內的一些飯店上,剛好西楓魚館的負責人鍾大山最近跟他走的比較勤,而且這家魚館的全魚宴味道也的確不錯,請客吃飯不算丟人。

除了蘇志忠外,在座的還有五、六位,都是東樓區公安分局的局黨委成員,幾位副局長、局辦公室主任,政治部主任,紀委主任,刑警大隊大隊長等等。

當得知項楓的座駕在西楓魚館門口被偷后,蘇志忠大吃一驚,馬上詢問事情的詳細經過,平峰毫不客氣地批評道:「項副市長剛剛沖我發了很大一通火,問我們警察究竟是幹什麼吃的?我也想問問你,你蘇志忠又是幹什麼吃的?竟然一個晚上就丟了一部車,照這個速度,豈不是咱們市每年要丟好幾百上千部小車?」

蘇志忠道:「平局,你聽我解釋,項市長丟車這事可能就是一時碰巧了,才……」

平峰冷笑着打斷他的話道:「行了,你別跟我解釋了。項副市長現在就在西楓魚館大門口等着我們,你馬上趕過來向他解釋。對了,別忘了通知一下呂小明,讓他一併趕過來。」說完他便掛了電話,這個蘇志忠是石建安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腹愛將,平時傲氣的很,有些不大把平峰這位新來的常務副局長放在眼裏,對平峰的命令一向是陽奉陰違。

平峰早就想辦他了,只不過是因為時機還不夠成熟罷了,現在逮著機會,也算是好好出了番惡氣。

蘇志忠聽着聽筒里傳來的嘟嘟聲,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心裏更是忐忑難安,他接電話的時候是來到包廂外一僻靜處,走回去的時候心裏還在琢磨著這事。

說老實話,對於平峰的到來,他心裏是一萬個不服,因為市局常務副局長的位置原本被他視為囊中之物,因為他跟石建安的關係非常好,相比起其他人,他在這個位置上很有競爭力,可最後的結果卻出乎意料,常務副的位置最後竟是被一個外人給佔據了。

就是因為如此,所以蘇志忠才仗着身後有石建安撐腰,在公安局內部倚老賣老,不給平峰面子。

可這並不意味着他不畏懼項楓,項楓是誰?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像方立邦和錢元正兩人多大的官啊,市政府黨組成員兼市財政局局長和區黨委書記兼區人大主任。

倆市委委員,一個行政級別是副廳,另一個是正處,不僅是各自單位的一把手,而且還都是市委書記馮澤正身邊的紅人,還不是說拿下就被拿下,事後更是將市委副書記文鳳林給牽連進來,逼迫得人家跳樓自殺,你說這得多狠的人,才能幹出這樣的事來?

而項楓這一系列舉動,也弄得下面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會惹得這位爺不高興了。

可怕什麼來什麼,蘇志忠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一天撞到項楓的手裏。他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一路走回包廂,剛好這時呂小明又不合時宜地問了句:「蘇局,您看我提名副局長的事?」

蘇志忠聞言臉色大變,右手用力一拍桌子,然後指著呂小明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姓呂的,你他媽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過你這段時間上頭抓的很嚴,讓你好好整頓一下轄區內的治安,你他媽竟然把老子的話當成耳邊風,現在好了,老子都快被你害死了。要是因為這老子被人給整了,你他媽別說副局長了,就連副所長都沒得你的份了,你就等著跟老子一起回家種地去吧你。」

蘇志忠的怒斥有如當頭棒喝,讓呂小明一下子懵了,他站在原地一言不發,心裏也是翻江倒海,腹誹道:「姓蘇的,你以為你又是個什麼玩意?要不是老子這次有求於你,老子會拿熱臉來貼你的冷屁股?你他媽做夢吧你。」

在座的其他幾位分局領導也是面面相覷,有些想不大明白蘇志忠為什麼會在接完一個電話后就突然變臉,連一點情面都不給呂小明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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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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