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神探

第173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神探

江津生這個人好吃懶做,年輕的時候全靠了一張臉,在村裡混吃混喝,人們嫌棄他不幹正事兒,但是怎奈他的臉長得好看呢,村裡的娘們兒就愛看這種臉皮白凈的男人,所以雖然他窮的叮噹響,不妨礙他好吃好喝。至於胡海,那就是個無賴,在村裡撒潑,耍橫,滾刀肉,誰要是招惹他,他就到人家門口打滾去,在村裡有句名言,寧可得罪村長,也不能得罪胡海。湖海氣急了連自己的親爹親媽都打,他親爹就是他自己打死的,原本村裡人要把他送去法辦,但是他媽跪在地上死活不讓,所以人們才網開一面,沒有想到這胡海一點人性都沒有,沒過幾天就把他媽給氣死了,從此之後在村裡成了一霸。村裡發生命案這事兒,絲毫也沒有影響到他們,村長說讓大家不要到處亂走,那他們正好打麻將。江延找到他們的時候,玩的正在高興呢。「行了!行了!別玩了!」江延拍了拍這倆人的肩頭。「我帶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江津生:「不走!人又不是我們殺的,幹嘛帶我們走?不走!我到你們那裡去,有人陪我們打麻將嗎?不打麻將我們去幹嘛?算起來,江延你小子應該叫我爺爺,我跟你爺爺是一輩兒的?你就是再有本事了,也得認祖宗。」他說完了之後,在場的麻友們哈哈大笑。都是鄉里鄉親的,他們能不認識江延嗎?要是別人過來,他們可能會害怕,但是江延在,他們本能對警察這個行業不夠敬畏。胡海更是撇著一張嘴:「行了行了,你們趕緊走吧,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死了,跟我們也沒有關係,我們哪兒也不去。」這兩個人耍起了無賴。江延是保護他們的安全,他們要是不同意,江延還真沒有理由帶他們走。這原本應該是一件好事兒,但是這兩個人混不吝,說什麼都不配合。江津生:「你們別想糊弄我,要是今天我跟你走了,那我在村裡的名聲就臭了,大家還不一定怎麼想呢,好人能上警局呆著嗎?你們說對不對?」這人名聲都臭成啥樣了?一點自覺都沒有。旁邊胡海道:「就是!你咋知道兇手要害我們?再者說了,你憑啥覺得劉茂盛和吳富貴他們這些人死了,下面會輪到我們?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這兩個人文化水平不咋地,說話還一套一套的。江延;「趕緊跟我走!」這倆人:「不走,不走,就不走!」場面一度失控,因為江津生和湖海這兩個人不是好人,這是兩個滾刀肉,根本就不講道理。老李在旁邊看不下去了。他知道越是熟人,對方越對他無所顧忌,這種事情江延不行,他行!他從腰間把□□掏出來,往麻將桌上一放。啪的一聲脆響。現場所有的人瞬間冷靜下來,眸光都落到這一把寒森森的槍上。「你們不是要找人陪著打麻將?我陪你們行嗎?這東西就當押金。」眾人一瞬間作鳥獸散,現場就剩下江津生和胡海。兩個人一句廢話都不敢說,趕緊乖乖地站起來。「警察同志開玩笑了,我們沒說不去,沒說不去。」兩個人就差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了,簡直比搖尾乞憐的小狗還要聽話。老李呲著牙,看了一眼江延。江延;「……」老李笑顏如花:「行了!你們早這麼聽話,不就沒有事兒了?」江津生和胡海兩個人連個屁都沒敢放,乖乖跟著老李上了車。關上車門的一瞬間,老李道:「怎麼樣?不能對他們太好了。」江延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兒。這幾個人在江延面前又耍賴又撒潑,但是在老李面前,那可是老老實實的,就像耗子見了貓。地痞流氓怕警察,那是血脈壓制,老李什麼壞人沒有見過,對付他們那不是小菜一碟?「行了,咱們走吧。」江津生和胡海兩個人被帶走的消息馬上傳遍了整個村子。「他們兩個是兇手?」眾人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應該不是吧?你們不知道嗎?剛剛吳桂平死了!」「真的?」「不信,你們去吳家看看呀!」

「看來是老天爺長眼了,把這幫人渣都收走了。」「三大爺你可別這麼說,惹火燒身。」「燒就燒,我說的不是實話?咱這裡哪一家沒受過他們的氣,活該他們死。」眾人心裡雖然害怕,但是也都有這樣的想法,就拿打麻將來說吧,你還不能讓江津生和胡海輸,要是他倆輸了,就賴著不走了,各種找麻煩。「哎!別說了,咱們慢慢的走著瞧吧。」……江津生和胡海兩個人老老實實的坐在板凳上。本來他倆想鬧一鬧,把江延鬧得下不來台,最好把警察的工作也攪黃了,但是他們害怕老李呀。老李看不慣著他們,一瞪眼就嚇地他們趕緊往後退,連個屁都不敢放。「行了!這次他們安全了。」其實李昌發如果不是警察,他真的不想管他們,因為這些人怎麼死,都算罪有應得,法律治不了他們,有人收拾他們也不錯,但是有一條,他們的職責在這兒。老李:「你們還需要找人打麻將嗎?要是需要,我就陪陪你們?」江津生和胡海嚇得臉色蒼白趕緊搖頭;「不用,不用!江延還在這裡吧?」他們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抓住江延。李昌發;「你們好好獃著,江延很忙。沒有時間搭理你們。」村裡死了三個人,無論是趙隊長,還是整個六隊,都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輿論壓力也好,還有他們身上的責任感也好,都讓他們舉步維艱。趙隊長是這一次的指揮官,幾次案發現場他也都跟著看了,結果一頭霧水。「村子就這麼大,人口就那麼多,外來人口的作案幾乎不可能,沒有道理抓不到人。」到底是情殺,還是仇殺,一直都有不同的意見。蘇振是隊里的二把手,僅次於趙隊長的地位,他就傾向於情殺,他覺得這幾個受害人全都丟了子孫根,這種情況肯定是情殺,應該多查一查這幾個人的社會關係。江延的觀點就是仇殺,並且對方還有點精神問題,有點變態,而且,這人的歲數應該不會太年輕。因為現在的年輕人尋仇的話,都是尋找差不多年齡段的,不會尋仇到上一輩兒去,吳富貴和劉茂盛這樣的,在村裡雖然後屁都不是,但是輩分高呀?江延把自己的觀點說出來,蘇振那一邊也不贊同江延的觀點。「照你這麼說,兇手是老年人?你覺得老年人有這個體力和能力嗎?」蘇振覺得江延是挺不錯的,大學生,文化水平高,幹事情也很細心,反應能力強,但是年輕人到底是年輕人,沒有什麼破案的經驗,說話做事自以為是,不值得人相信。所以蘇振對江延十分抵觸。「江延,我聽說你把江津生和胡海兩個人帶回來了?你這不是胡鬧嗎?你有什麼理由帶他們回來,他們又不是兇手?」江延;「我知道,可是我這麼做是對他們的保護,因為他們可能會成為兇手下一步的目標。」蘇振:「什麼目標?你怎麼知道兇手還會出來作案?而且下一步一定會找他們倆個?你別因為破了一個案子就太自信了。」這話有點太刺耳了,那意思讓江延別因為一點小成績就飄了。江延真沒有飄的意思。江延現在也不好解釋什麼,因為他看出來了對方明顯的看不起他,他是小新人沒有經歷過什麼案子難以服眾,對方質疑他,那也是應該的。「我是推斷出來的。」「我天!你推斷出來的?那你怎麼不推斷一下犯罪嫌疑人是誰?你要那麼厲害,那我們就退出唄?」這個蘇振一直都是這樣,針鋒相對,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這人就是脾氣大,不服人,你真要比他厲害,他也會服氣你,但是能讓他蘇振心服口服的人至今都沒有,就連趙隊長說他,他都不服氣。人們暗地裡都管蘇振叫『犟眼子』。他這人沒有別的毛病就是犟,逮誰給誰抬杠。很不幸,今天就到江延的身上了。江延是個新人,又不是這件案子的負責人,他說話當然沒有分量,只不過江延比別人更努力一點。李昌發馬上站出來了,他是江延這一組的負責人。「你啥意思?你是不是查不出兇手,拿我們江延撒氣?我們江延是新人不假,是大學生也不假,跟你有毛關係?你才早來幾年?辦了幾個案子?充什麼大尾巴狼?你跟誰拍桌子呢?輪得到你不服氣!你有話跟我老李說!」蘇振;「我……你!」李昌發:「你什麼?我什麼?不服氣呀?上一個案子不也是江延查出來的嗎?」蘇振想說,那件案子是江延宗走了狗屎運,但是他知道說出來肯定不得好,李昌發是不會放過他的,幾句話就把他堵死。他雖然不把李昌發放在眼裡,但是人家李昌發是二十年的老警察,那是一般人能比的嗎?這時候趙隊長道:「別吵了,江延的報告我批了,是我同意的,你還有話說嗎?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兇手查出來。這時,林法醫也罷報告送來了。

犯罪嫌疑人,應該是年齡段比較高的人,最起碼四十歲左右而且應該跟這幾個受害者很熟悉的人,要不然不能這麼悄無聲息的把他們殺掉,他應該是能得到這幾個受害者的信任,另外,這絕對是本村人才能幹的書來的。樣一來範圍瞬間縮小了。眾人看完了林法醫的報告;「……」這村裡能符合這條件的應該不多吧?趙隊長;「那還不趕快找線索去?」村就那麼大,想要找個人出來應該沒有那麼難。蘇振深深地凝視了江延一眼,然後起身戴上帽子走了。江延:「隊長,林法醫,我先走了。」到了外面,李昌發趕緊把他攔住;「江延,你不用跟那孫子一般見識,我看他不順眼很久了,這傢伙就不是個好人,他常年在警隊里不服氣這個,不服氣那個。」江延沒有那麼火氣大,他輕笑道:「我知道了,咱們干點正經事兒吧?」李昌發:「那行吧,我先放他一馬。」兩個人剛往前走了幾步,蘇振從旁邊跟上來了。「那咱們看一看誰先破案。」他丟而下一句話揚長而去。李昌發還想說話,江延馬上制止他。鬥氣,那是小之愛子才做的事情,能破案才是關鍵,不管是誰破了這個案子在江延的眼裡都是好事兒。「走吧!」江延才不會那麼幼稚,還是把自己分內的事情做好才是關鍵,重要的是蘇振這個人就是嘴不好,脾氣不好,但是這種人也有好處,那就是工作能力強,這些年破了不少案子呢,像這種有才能的人,是不容易認同別人的。「行了,我都不生氣你氣什麼?」這案子已經到了水深火熱的地步,再不破案,實在說不過去。村子一分為二,江延負責村南的,排查工作,蘇振負責北邊的。蘇振就是鉚足了勁想要超過江延。明明是李昌發是江延這一組的組長,但是很奇怪的是蘇振果斷地把李昌發排除掉,成了他跟江延較量的平台。江延也沒有什麼迴避的,這也不是壞事兒,畢竟這樣才有動力嘛!第二次排查正式開始了,跟第一次不同,這一次主要是排查村裡十八歲以上到七十歲以下的男性,這個年齡段拉得比較長,所以一共拉了一百五十多人的清單。江延:「著重的排查三十歲到六十歲之間的男人。」李昌發馬上開始工作。三十歲到五十歲的男人必須交代這幾天的具體位置,都去幹什麼了,有沒有人給他們作證。不到一上午的時間,就排查出了十個人。這十個人都是三十歲到六十歲之間的男人,而且說不出案發的時間段在幹嘛。周順林今年五十四歲,一張大黑臉,濃重的掃帚眉,常年勞作下來,腰身被壓彎了,不能夠站直身子。「昨天下午,我在地里幹活,我種的玉米都荒了,我哪有時間出門?」江延知道周順林這個人忠厚老實,從來不多說話,在村裡人緣一直都不錯,誰家有事兒,他都積極地幫忙,鄉里鄉親對他評價很高,但是有一點,他老婆早年嫌棄他賺錢少,嫌棄他沒出息,所以揣著家裡的錢,跟別的男人跑了,媳婦跑了,家裡還留下兩個閨女,大閨女智力有問題,傻獃獃的,走哪兒拉哪兒,褲子里永遠不幹凈,小女兒還算機靈,幫他照顧家,照顧姐姐,日子還算過得下去。江延對他有很深的好感,他的家跟江延家很像,江延家裡不也是這樣嗎?「周大叔,你在地里幹活有人給你作證嗎?」他這一句話把周順林給問住了:「我在地里幹活,哪有人給我作證啊?你不相信我?我家十幾畝地,不好好伺候著,地都慌了。」江延;「你再想想,有沒有人看見你在地里幹活?有沒有證人。」周順林;「沒有!誰有那閑工夫能到地里看我?」江延見他回答那麼乾脆,也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所以就讓他過去了。緊接著就是錢軍。錢軍在上一次案件中是重要的嫌疑人,他的媳婦跟劉茂盛有糾葛,但是隨著案件進一步的深入,村裡已經死了三個人,他的嫌疑也在慢慢的縮小,不可能這三個人都跟他老糾葛吧?「錢軍,昨天下午三點鐘,你去哪裡了?有誰能給你當證明人。」江延拿著本子認真的做記錄。錢軍一開始有點緊張,使勁地搓著手指:「我也在地里幹活?這節氣不在地里幹活在哪兒?地里的活兒都干不完,我媳婦給我作證。」他媳婦黃麗過來給他作證,證明錢軍確實在地里幹活。

其實黃麗的證明是不做數的,畢竟他們之間是夫妻,兩人有利益聯繫,但是江延沒有反駁他。「那,大前天夜裡你去幹嘛了?」吳富貴死的時間段被林法醫查到了,就是前一天晚上的十點到第二天的三點,屍體是第二天才被發現的,所以這個時間點很重要。錢軍;「在家睡覺,晚上不睡覺幹啥去?」誰能證明?肯定是又是他媳婦。江延;「你再想想,有沒有要補充的。」錢軍搖搖頭沒有了。江延把他放走之後,又把下一個趙黑狗叫過來。趙黑狗本名趙金山,只是因為他長得黑,所以人們給他起的外號,這人在村裡風評還可以,但是這一次趙黑狗的時間對不上,他說不出那段時間的去向。江延;「你說說吧,前天晚上十點鐘到後半夜三點你在哪裡?」趙黑狗開始胡編亂造。因為他媳婦說了,他沒在家,他自己卻說在家睡覺這就對不上了。被媳婦揭穿之後,他又說自己在地里看瓜棚,現在還不到甜瓜成熟的時候,地里的瓜都是生瓜蛋子,看什麼瓜棚?這明顯對不上。江延;「說吧,你要是不說實話,那我有理由懷疑你跟這幾件案子……」他只是嚇唬他一下,趙黑狗馬上就跪了。「我說!我在村東頭劉寡婦那裡!你們千萬別跟我媳婦說,千萬別說!」居然還有意外驚喜。不光是趙二狗,江延一連查出三個搞破鞋的,還抓到兩個偷雞的,這些人真大膽,風聲這麼緊,居然敢出來頂風作案。趙黑狗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只要江延不說,就沒有人知道,但是他忘了,他媳婦就在隔壁做口供呢。這是縣裡臨時搭建的指揮所,又不是真正的審訊室,隔音程度當然是不夠啊。等趙黑狗出來的時候,猛然間看到了自己的媳婦就站在門口。趙黑狗的媳婦可是村裡有名的母大蟲,那殺傷力不是一般可比的。兩個人在警察局就幹上了,趙黑狗的媳婦那可不是一般人,那真是對的起母大蟲的名號,好幾個警察都攔不住。剩下的事情可想而知,趙黑狗的耳朵都被咬掉了一半。不光是他,那幾個出來搞破鞋的,也被趙黑狗的老婆咬出去了。一個娘們的戰鬥力已經這麼強悍了,更不要說三四個娘們同時發飆,這是一種什麼場面?趙黑狗他們不得已求住江延。江延最噁心這種人,放著好好的家庭不要,出去搞這種事情,要是警察幫了他們,那還得了,那他們在道德層面就升級了,以後無法無天。江延;「那是你們夫妻兩的事兒,你們自己解決,我這裡不是給你們拉架的,你這還不夠立案的資格。」趙黑狗:「啥資格才夠立案的?」江延;「你看不見嗎?眼前這三件案子不就立案了。」嚇得趙黑狗屁滾尿流,他不想離婚,也不想家破人亡,他就是想治一治老婆。「行了,行了不用了!我趕緊走。」整個村子罵聲不斷,那幾個男人都被媳婦收拾慘了。偷雞摸狗的那兩個因為盜竊罪也被抓起來了,這樣一來村裡瞬間安靜了。這下村風被治理的乾乾淨淨的。老李:「那你都把這些人排除了,那兇手呢?」江延;「我有注意了,你放心。」想到這裡江延在村頭的小賣部里,買了一箱牛奶,十斤雞蛋,提著就走。李昌發在後面跟上他;「你這是幹啥去?」江延:「你別問,到了就知道。」江延帶著他到了周順林家。周順林一早就去幹活去了,只留下兩個閨女在家。周家的院落十分的陳舊,一看就是經濟條件很差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家裡打掃的還是很乾凈的,東西也擺放的井井有條。江延提著東西敲開了他家的門。開門的是個小姑娘,十五六歲的樣子,模樣很乾瘦,一雙大眼睛裡帶著驚恐,看到江延的時候才放下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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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配他只愛祖國[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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