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饞哭滿院禽獸

棒梗繼續做菜。這次要做的是豆瓣鯽魚。「呲溜！」同樣是油燒滾了下調料，生薑，大蒜。然後魚下鍋，開始煎炸。魚肚上斜斜打著幾道刀花，事先用少許鹽塗抹過。兩面煎至金黃色，加入辣椒，醋等調料。接著加入豆瓣醬和少量的水烹煮，汁水漸漸收攏，魚的鮮和豆瓣的香交織在一起，讓人垂涎欲滴。秦淮茹滿是欣賞地看著，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之前她還擔心棒梗被婆婆寵壞了，將來不走正道，現在看來棒梗不但乖巧懂事，還勤奮好學，得子如此，此生也無憾了！秦淮茹之前，總後悔嫁給了賈東旭，現在一點不後悔，反倒對未來滿懷憧憬。「哎呦喂，我大孫子成了大廚！」賈張氏笑得嘴都合不攏：「小小年紀就這麼能幹，這是要給賈家光宗耀祖啊！」院子里，各家都聞到香味。「這味可真香！」壹大爺易中海見多識廣，京城稍有名氣的餐館都去嘗過味，卻還是第一次聞到這種香味。這香氣好像是中院傳來的，易中海下意識地認為是來自李衛華家。「李衛華這小子多才多藝，是個養老送終的好人選，可惜專跟自己蹩著干！」自言自語的話被壹大媽聽到，白了他一眼：「有傻柱就夠了，要那麼多人幹嘛？」二大爺劉海中也驚了：「這也太香了！」他也認為這香氣來自李衛華家，心裡想著一定要和對方處理好關係。一眾禽獸都驚呆了，從來沒聞過這種誘惑的香味。感覺光是聞著氣味，都能吃下兩碗大米飯。尤其是三大爺閻埠貴家。前幾日大吃大喝，開銷巨增，閻埠貴有些心疼，為了縮減開支，這幾日買菜都是摳摳搜搜。嘴巴養刁的一家人，有些適應不了這『吃齋』的生活。這會聞到香味，都被勾起了饞蟲。三大媽聞著香味，慫恿丈夫道：「老閻，你不是和李衛華關係不錯嗎，他家做好吃的，你咋不去借一點？」「我……我一個大男人，低三下四去討吃的，多難為情。」閻埠貴也貪嘴，卻舍不下面子。大兒子閻解成嫉妒李衛華和婁曉娥搞對象，臉色扭曲，損道：「敗家子，遲早吃不上飯。」小兒子閻解曠可不管那麼多，這都幾天沒吃肉了，饞得不行。先是嚷嚷：「我要吃肉，爸你快去弄！」閻埠貴白了他一眼：「沒出息！瞧瞧你饞成啥樣？」聽到這話，閻解曠直接往地上一躺，張牙舞爪的哭喊：我不管，我就要吃這個，你們去要……」閻解曠聰明，讀書成績比兩個哥哥都好，被爹媽寄予厚望，也各外寵他，特別是三大媽，幾乎百依百順。最小的閻解娣也有模有樣地學著哭鬧。一時間，閻家哭鬧聲一片。「老閻，孩子們都鬧成這樣，你還坐得住？」三大媽沖閻埠貴吼了起來，實際上她也饞，也想嘗嘗鮮。閻埠貴終於架不住，不情願地往外面走去。「我去看看，要不到可別怪我。」在家的傻柱也聞到香味，直接傻了。他是軋鋼廠的大廚，自然能聞出是豆瓣醬，只是和他平時接觸的豆瓣醬不一樣，更香，還帶有一絲辣。這明顯是品級更高的豆瓣醬，只有大酒店才用得起。「狗日的李衛華真奢侈，自家做菜，用這麼好的調料！」傻柱開始有些慌了，這廚藝單論香味就不比他差。要知道，他是吃這碗飯的，一直在做菜，廠里就沒不愛吃他做菜的。

「估計只是香，味道肯定不咋地。」傻子嘴硬，這樣自我安慰。…………賈家，棒梗正在做最後一道菜，涼拌黃瓜。青皮黃瓜去掉籽，切成不大不小的方塊，用開水一嗆後備用。然後用鹽，醋，姜等混合調料，燒熱后，澆在黃瓜上。涼拌黃瓜算是製作完成。大家第一次見到這道菜，不免好奇。「這是什麼菜？」「涼拌黃瓜。」「好吃嗎？」「等會吃一塊，就知道了。」婆媳倆忙不迭將棒梗做的菜端上桌。一家人圍在桌前，歡歡喜喜吃飯。「好吃!」小當捧著一根雞腿，啃得滿嘴都是油，小臉幸福得像花一樣。原本雞腿沒她的份，是棒梗給的。如今棒梗儼然成了賈家家主，沒人敢反駁他的意見，就連重男輕女的賈張氏也不敢。槐花也捧著半截雞腿啃，小臉紅撲撲，煞是可愛。「哎呀，我兒子真有出息，以後可有得福享！」賈東旭滿臉自豪說道。「我哥就是厲害！」小當附和道。「哥哥就是……力害！」槐花有些口齒不清。一家人享受著美味，歡快的氣氛瀰漫整個屋子。…………「傻柱廚藝有長進了？居然也能做出這麼香的菜？」李衛華早就吃了晚飯，這會正躺在床上琢磨如何順走傻柱身上的半截月老繩。問道窗外飄來的香氣，心中驚詫萬分。他能嗅出香味中包含了調料和工序，感覺和自己做菜的手法如出一轍。這樣看來，系統獎勵的神級廚藝，也不那麼神了。「砰砰！」外面響起敲門聲。「誰啊？」「我，閻埠貴！」「找我什麼事？」李衛華以為閻埠貴是來薅羊毛討傢具的，不免有些厭惡。「那個……你能讓我先進來嗎？」「門沒關。」閻埠貴推門而入，發現李衛華家裡飯桌已經收拾乾淨，壓根沒整大餐的跡象。「那香味不是你家傳出去的啊？」閻埠貴有些失望。「我早就吃了晚飯，您這是……」李衛華大致猜出閻埠貴的意圖，準是聞到香味嘴饞，以為是自己家做的，想來打牙祭。「沒……沒事，我先走了！」閻埠貴有些尷尬，連忙退出屋子。「三大爺先別走！」李衛華突然想到有件事需要閻埠貴幫忙。「您幫我辦件事，事成后，我整大餐來招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