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棒梗秀廚藝

李衛華知道婁曉娥不待見自己，這花也不是送給她的，而是掩人耳目的幌子。當他採取行動的時候，別人一看他手中有花，知道這是搞對象，即便行為出格一點，別人也不會多管閑事。之前和婁曉娥約會時，得知對方每晚七點左右會出來散步，於是靜靜地候著。時間到了七點時分，李衛華心生焦慮，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由遠及近，出現在視線中。來人正是婁曉娥，李衛華趕緊迎上去，心裡不停給自己打氣，這次一定要成功！令他沒想到的是，婁曉娥一發現他，竟像躲瘟神一般退了回去。婁曉娥之所以有這種反應，是覺得自己喜歡上傻柱，有些愧對李衛華。李衛華急了，快步追上去：「曉娥別走，我有話對你說。」「衛華，我對不起你，你忘了我們以前的事吧！」婁曉娥邊退邊說。李衛華聞言，自然不肯罷休，加快腳步追上去。「啊！」婁曉娥嚇得花容失色，放聲尖叫起來。這一叫，引來幾個路人的注意，李衛華不敢再追，萬一有人告警察，那自己估計真的去蹲監獄。「算了吧！」李衛華如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走在回家的路上。「到底該怎麼弄掉婁曉娥身上的月老繩？」他反覆琢磨這個問題，突然靈光乍現。「砰！」猛拍自己腦袋一下，似乎茅塞頓開。我好傻！幹嘛一根筋想要拿掉婁曉娥身上的月老繩？將傻柱身上的月老繩順來，用在自己身上，豈不是兩全其美！既解決這個危機，又增進兩人的感情。想到這些，李衛華心裡樂開花，不由得加快回家的步伐。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我就和你棒梗鬥鬥法，還不信搞不定你這個熊孩子。…………四合院，賈家，大約一小時前。秦淮茹在廚房做晚飯。「東旭，你是沒看到李衛華吃癟的樣子，真解氣！」「全院除了二大爺，三大爺，都在指責他，跟過街老鼠一樣。」秦淮茹心情不錯，一邊做飯，一邊神采飛揚地說給賈東旭聽。「活該！誰叫這狗日的總欺負咱家。」賈東旭撥弄著收音機，心情也是大好。倒不是因為李衛華被整得有多慘，而是老婆和李衛華之間，再也沒有舊情復燃的可能。賈東旭癱瘓后，變得心思細膩，神級敏感。之前，總見到秦淮茹悄悄抹眼淚，猜到她可能後悔嫁給自己，時刻擔心她和李衛華舊情復燃。現在見秦淮茹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這種擔憂不復存在。「他就不是個人，遲早被警察抓去坐牢！」納鞋底的賈張氏，歪著嘴附和道。隨後瞅了瞅廚房，盼著早點開飯。「兒媳婦，咋還沒開飯？」

「再等會，今天有雞還有魚，要慢一些。」」本來秦淮茹沒打算整大餐的，今天李衛華遭全院圍攻，實在是高興。就這這時，在外面玩的棒梗跑了回來。「媽，你歇歇吧，今天我來做菜！」棒梗洗了洗手，闖進廚房。「別鬧了，你會做什麼菜？自個玩去啊！」秦淮茹以為兒子鬧著玩的。誰知棒梗一臉認真，就做灶台上的砧板菜刀，咔咔咔，幾下就旁邊一隻洗乾淨的雞給切成塊狀。動作嫻熟，『出貨』漂亮，旁邊的秦淮茹驚得目瞪口呆。這手藝完全不遜於大廚嘛，自己兒子啥時候變得這麼厲害？「棒梗，你從哪學的這本事？」秦淮茹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既驚喜，又意外。「傻叔教我的。」棒梗隨口解釋道。秦淮茹一琢磨，基本相信他的說法。傻柱為了討好自己，對棒梗特別好。棒梗總愛上傻柱家打牙祭，不排除傻柱傳授給棒梗一些廚藝。不過有一點她想不通，廚藝這種活，需要實踐操作經驗，難道棒梗總在傻柱家裡偷偷『練內功』。也甭管這麼多，總之兒子變能幹是好事，秦淮茹打心底高興，感覺這日子越來越有盼頭。退到一邊，滿是欣賞地看兒子做菜。「咔咔咔……」蘿蔔切塊，生薑切片，大蒜切丁……棒梗儼然一位大廚，一些刀法和技藝，秦淮茹聞所未聞。隨後，棒梗用一個小盆將切好的雞塊裝起來，抹上鹽，醬油，老抽等調料將其腌制起來。經濟狀況好轉后，家裡的配料和調料極為豐富，堪比大戶人家。「呲溜！」生薑大蒜，八角，桂皮，……倒入滾油中，炸出香味，將腌制一小會的雞肉下進去。翻炒幾遍，再加入鹽，醋等調料。接著，倒入配菜蘿蔔和配料辣椒，加水蓋蓋燜煮。燜至香味四溢的時候，用一個鐵鍋盛出，放在旁邊一個炭爐上，小火慢燉。紅彤彤的炭火燉得鐵鍋里的湯汁，滋滋作響。鍋里溢出來的香味，讓客廳里的人只咽口水。「哇，好香啊！淮茹你做的啥？」賈東旭扭動身軀，貪婪望向廚房。「是咱兒子棒梗在做菜。」秦淮茹自豪地回應道。「什麼，棒梗在做菜？」「我兒子這麼有出息！媽，你快背我過去看看！」賈張氏喜出望外，全然不顧兒子的要求，獨自跑到廚房看棒梗做菜。只見棒梗從口袋掏出一撮小蔥，切成小段后撒入鐵鍋中，香味更濃了。「我孫子就是能幹，老頭子，你快看看，咱家要出人物了！」賈張氏一邊誇，一邊望著鐵鍋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