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許大茂相親婁曉娥

「不好，我的旅行青蛙！！」「叮，宿主的旅行青蛙（主蛙）已死亡，今天無法帶回獎勵，請宿主保護好子蛙。」聽到腦海中傳來的聲音，李衛華急得只跺腳。「我日你仙人板板，誰幹的這是？」四下看了看，發現玩火的孩子跑得一個不剩。「狗日的熊孩子，被我查出是誰幹的，非得狠狠削他不可。」李衛華的旅行青蛙分主蛙和子蛙。主蛙一隻，每天帶一次獎品回來。子蛙兩隻，交替三天帶回一次獎品。要是子蛙死了，李衛華倒不會這麼心疼，因為主蛙可以無限繁殖子蛙。現在主蛙死了，就剩兩隻子蛙，萬一出點意外，系統就廢了。他能不心疼嗎？…………「叮，恭喜宿主整蠱李衛華成功，獎勵500蠱點。」「提示：可以消耗500蠱點，兌換以下獎勵之一。」「選項一：暴躁粉一包（服用之後，可使人的性情變得極端暴躁，有效時間一天）」「選項二：乖乖粉咪一包（服用之後，可使人的性情變得極其溫順，有效時間一天）」幫梗這邊，剛躺上床，腦海中響起系統提示音。暴躁粉，乖乖粉？竟然有這樣的物品？棒梗感到很好奇。不過原劇情中，李衛華還獲得『厄運符』『月老繩』之類的變態道具，比起來，這算不上有多奇。選什麼呢？很顯然，這兩個獎品都是整人的道具。照系統獎勵的蠱點來看，本次整蠱任務，只是一個小任務。李華的旅行青蛙不止一隻。幹掉這隻，對他並未造成太大的影響。要想獲得更多的獎勵，需狠狠地整李衛華一把。過幾天，許大茂相親婁曉娥，李衛華截胡許大茂，抱得美人歸。棒梗打算在這件事，好好做做文章。那麼，該選哪項獎勵，就很明朗了。「叮，恭喜宿主獲得暴躁粉一包，請注意查收！」提示音結束，棒梗手中出現一個三角形的小紙包。「好東西！」將紙包收好，棒梗很快進入夢鄉。…………第二天，吃中午飯。秦淮茹趁婆婆沒來，給小當和槐花每人打了一碗白米飯。窩窩頭實在難吃，兩孩子看到就皺眉頭。「噓！」小當和槐花正吃得香，賈張氏拉著一張苦瓜臉走了過來。「吃什麼吃？賠錢貨！給我大孫子吃。」秦淮茹一陣尷尬。「媽，這兩孩子嚴重缺營養，都瘦成啥樣了。」秦淮茹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賈東旭出事後，家裡的開銷巨增，大部分開支，都用在賈東旭的醫藥費上。自己頂替賈東旭的工作，從學徒工做起，每月才十八九塊錢的工資，遠不夠家裡的開銷。婆婆倒是有點養老的棺材本，卻不肯拿出來用。別人家過年，多少買一兩斤肉，香腸，白面，精米等年貨。而自己家八兩肥膘肉，三斤精米，兩筒白面，這些基本都是賈氏母子和棒梗的專供。自己和小當，小槐花只有吃糙米，窩窩頭的份。「我真是瞎了眼，當年幹嘛要嫁給賈東旭，不嫁給李衛華？」十年過去，當年的學徒工李衛華，已晉陞為五級鉗工，月工資有五十八塊五，算是高收入。最近這段時間，李衛華更是像撿到寶似的，小日子特滋潤。每天飯點，李衛華家飄出來的肉香氣，饞得秦淮茹只流口水。每每想到這些，秦淮茹腸子都悔青了。「你過去和李衛華有些情分，咋不上他家去討些肉和米，給孩子們打打牙祭？」賈張氏慫恿秦淮茹，旁邊癱瘓在床上的賈東旭，聽到這話，心裡怪怪的。賈東旭也饞，便沒有出聲。「媽，李衛華和咱們家一向不合，昨天還鬧成那樣，我怎麼好意思去討？」「一點用都沒有！」賈張氏嘀咕了一聲，盛了一大碗白米飯，自顧自地吃著，隨後給賈東旭和棒梗盛了一碗。

等秦淮茹想去盛時，已經見底了。秦淮茹眼圈一紅，跑回房間里抽噎起來。「媽，別哭了！」棒梗小聲勸慰道：「過兩天，我一定讓你吃上肉和白米飯！」秦淮茹聞言，微微一怔。兒子的言行，有些反常。因為婆婆的寵溺，棒梗從小就蠻橫任性，從未將她這個媽放在眼裡。平時說話，都是大呼小叫的。聽到這番暖心的話，她有些不太相信是從棒梗嘴裡說出來的。「棒梗，你剛才說的是真的？」秦淮茹溫柔地望向兒子。「當然是真的！」棒梗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白米飯遞出：「我這碗給你吃！」秦淮茹感動得熱淚盈眶，將碗推了回去。隨後，將棒梗攬入懷中：「我兒子懂事了，媽很高興，你自己吃吧！」投入便宜老媽的懷中，棒梗十分享受。…………三天後，大年初四，早上十點左右。棒梗在院子里獨自玩耍著。他雖是小孩的身體，卻是成年人的靈魂，所以並未和同齡的一眾小屁孩玩。「大茂，大茂，快出來！」忽然間，一個滿臉歡喜的中年婦女，往許大茂家邊走邊喊。棒梗認識這個女人，張阿姨，出了名的媒婆，人稱『張喜婆』。四合院里，大多數適婚男女，都是她說媒牽線。這情形，大概是給許大茂說媒來了。「該試試系統了！」棒梗一路尾隨張喜婆，來到許大茂家門口。許大茂前些日子托張喜婆給自己說媒，這會聽到她的聲音，頓時喜出望外。「大茂，這回你可得好好感謝我，我給你介紹的那姑娘，長得那叫一個俊，還是大戶人家。」許大茂聞言，心裡樂開了花。急忙問：「誰啊？」「婁曉娥，紅星軋鋼廠董事婁振華的閨女。」許大茂是紅星軋鋼廠宣傳科的放映員，對廠里的情況十分了解。這婁振華可是一個大人物，以前號稱『婁半城』，京城的好多產業都是他的。可惜他生錯了年代，資本家不好混。為此，婁振華變得低調隱忍。之所以同意將女兒許給許大茂，也正是看中了許大茂的家庭背景，工人階級，人也長得過得去，有放電影的手藝，前途無限。許大茂沒見過婁曉娥，但他知道，大戶人家的千斤，相貌和性格不會差。當即喜笑顏開：「那我就先謝過您了！等婚事定下來，再好好答謝。」張喜婆賴著不肯走，含蓄著表達了自己不能白跑一趟。這年頭沒有紅包，許大茂拎出一刀肉，兩筒面表示答謝。兩人商定，後天上午，領婁曉娥來四合院碰個面。「婁曉娥是個好女人，不能便宜了許大茂，更不能便宜了李華！」聽到他們的對話，棒梗心裡這樣想著。同時心中有些遺憾，要是自己有個十七八歲，一定截胡許大茂娶了婁曉娥。這女人是個寶，溫柔賢惠，家裡背景身後。娶了婁曉娥，再過十來個年頭，改革開放的風一吹，到時妥妥的大老闆。李衛華也是穿越者，自然知道這一點。這也是這傢伙費盡心思，截胡許大茂娶婁曉娥的緣故。棒梗思索起小說原劇情，李衛華是這樣截胡許大茂的。他知道婁曉娥出身富貴，接受過良好教育，於是撇開物質層面，從精神層找突破口，來夠攻略婁曉娥。在婁曉娥和許大茂相親的那天，李衛華蹲在許大茂家附近，整出一副文藝青年的派頭，唱了兩首後世的流行歌曲。喜愛音樂的婁曉娥瞬間就被他吸引。加上李衛華英俊的長相，不凡的氣質，更讓婁曉娥著迷。這次相親，婁曉娥沒相中土裡土氣的許大茂，反而相中了李衛華。回家后，讓父親託人找到張喜婆，主動給自己和李衛華說媒。最終，她如願嫁給李衛華。「怎麼攪黃李衛華的截胡呢？」棒梗琢磨了好一會，終於想到一個點子。李衛華不是要扮文藝青年嗎？就讓他扮演一個「變態文藝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