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棒梗在學校打架

正月十六，學校開學，棒梗要去上學。之前賈家經濟困難，總愛拖欠學費。原身更是因為這個情況，都不想上學了。班主任冉秋葉還擔心棒梗今天不會來上學，誰知他早早就來到教室。「冉老師，這是我的報名費。」棒梗遞出三塊錢，冉秋葉和其他同學一陣驚詫。「棒梗家裡不是啃窩窩頭嗎，哪來錢交學費？」「棒梗大字不識幾個，讀了也是白讀，浪費三塊錢幹啥？」…………同學們習慣性的覺得他應該拖欠學費，紛紛出言調侃。「什麼同學這是？」棒梗一陣無語，心想有機會要狠狠打這些勢利眼同學的臉。「砰！」冉秋葉看不過去，磕了磕講台道：「同學們，我經常教你們的新時代學生道德準則是什麼？」「團結，友愛，平等。」學生們回答完，臉上浮現出尷尬之色，意識到不該嘲諷棒梗。可仍有少部分同學，一臉不屑：「棒梗讀書就是白搭，每次考試都拉低我們班的分數。」冉秋葉臉上掛不住，呵斥道：「正因為這樣，你們才應該幫助他，讓他將成績提上來。」「棒梗是白眼狼，幫了他半點好處都沒有。」「沒錯，他家附近的人，都喊他白眼狼。」………聽到這話，棒梗火冒三丈，恨不得大耳瓜子抽這些嘴賤的同學。不過，因為原身品德不行，的確有這樣一個不堪的口碑。如果跳起來跟同學們辯解，不但挽回不了自己的名聲，反而還會成為眾矢之的，被同學們群起而攻之。但他也不能毫無反應，否則同學們會將他當軟柿子捏。「砰！」棒梗猛然躍起，瞅准一個叫得最凶的同學，一拳砸了過去。這個叫王大年的同學，也是一個學渣，比原身成績好一丟丟，因長得壯實，經常欺負班上同學。在這之前，原身在學校也很跳，卻被王大年拿捏得死死的。王大年怎麼也被料到，棒梗敢對他動手。「狗日的，你敢打我？」王大年氣急敗壞，一拳回了過去。可這一拳卻落了空。棒梗綜合體能提升后，身體的力量和敏捷與成年男子無異，對付王大年綽綽有餘。「轟！」避開的同時，腳下一絆，王大年猝不及防跌了個狗吃屎。頓時鼻青臉腫，哀嚎連連。「哎呦，好疼！」「都住手，別打了！」冉秋葉趕緊阻止，隨後讓其他同學將王大年扶起來。「棒梗，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王大年自知單挑干不過棒梗，快步跑出教室，打算回家喊老爸幫忙。他老爸王虎是一個不務正業的『老炮』，蠻橫不講理。冉秋葉暗叫不好，讓學生們自習，自己去找校長反應情況。教室里，棒梗向沒事一般坐在座位上。經此一役，再也沒有同學敢嘰嘰歪歪，先前喊他白眼狼的同學，都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少數幾個和棒梗關係不錯的同學，一臉關切之色湊了過來。「快走啊，棒梗！」

「再不走要倒霉了，大年他爸是一個老炮，會揍你的。」棒梗心頭一暖，記住了這幾個同學的名字。丁傑，劉小兵……「你們不用擔心，沒事的！」棒梗是真不擔心，就是王大年和他老爸一起來，他也不懼，他這多的是整人的道具呢。再說這裡是學校，不可能任由王大年父子胡作非為。至於自己動手打人，頂多賠點錢而已。他很清楚老炮這種角色，只要多給點錢，讓他給自己磕頭都沒問題。…………校長辦公室，兩名中年男人坐在桌前談事。其中一人是校長劉輝，另一人是五年級數學老師閻埠貴。沒錯，正是四合院的三大爺。「劉校長，您看我這都兢兢業業十幾年了，年級主任這個崗位，能不能讓我乾乾？」閻埠貴現在的工資才二十多塊，一大家子人靠著他這點微薄的工資過活。大兒子閻解成馬上要結婚，多的是地方用錢。為此，他打算找校長『溝通溝通』，弄個年級主任噹噹。這樣一來，工資便可漲到四十快。見校長無動於衷，閻解成低聲暗示道：「我昨天路過全聚德，裡面的烤鴨忒香，您想不想嘗嘗？」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年頭也興『孝敬』這一套，只不過送的不是錢，而是物質。為了前途，閻埠貴打算放放血，花個十幾二十塊孝敬一下劉校長。換做以前，他可捨不得。現在嘛，得了李衛華一百三十塊賠償，手頭相對比較充裕。「閻老師你別來這套！年紀主任這個崗位由能者居之，下個月開會投票表決。」這等於是回絕了他，閻埠貴滿臉尷尬，不知道要不要軟磨硬泡。「砰砰！」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冉秋葉神色不安地走了進來，見閻埠貴在裡面，欲言又止。「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劉校長故意讓冉秋葉當著閻埠貴的面說事，以彰顯自己公正廉明。「我們班出岔子了，一個叫賈梗的同學將另外一個同學打傷，被打的同學跑回去找幫手了。」賈梗？校長和閻埠貴同時一怔。「就是那個棒梗？」因原身成績墊底，又總是拖欠學費，經常被作為反面教材訓誡，所以校長記得賈梗這個名字。他還以為這孩子本學期不會來上學，沒想到開學第一天就鬧事。「就是他。」冉秋葉點頭確認。「這孩子，成績不行還惹是生非，我要開除他！」閻埠貴聞言，竊喜不已。在四合院，他和李衛華是同一戰線，李衛華和賈家較勁，自己正好借這事整整棒梗，算是給李衛華打前鋒。立刻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我支持校長，這種害群之馬，必須得開除！」人都是有私心的，校長見閻埠貴給自己幫腔，心裡對他多了一些好感，打算在年級主任選舉活動中推薦一下他。「可是校長……」冉秋葉心裡堵得慌。棒梗打人這件事，固然不對，卻有情可原。那王大年太囂張，頂著自己的警告，可勁地喊別人白眼狼，這種孩子欠教育。就因為這點事，把棒梗開除，作為班主任，覺得有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