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進入劇組
他桀驁不羈地說道:「我已經把你的癥狀告訴徐修元了,他會讓人送葯過來。」
「那就有勞了。」時停洲睜開眼看了他一眼,有徐先生出馬,自然會讓他好受許多。
「呵,別這麼說,老子聽着難受。」
墨肆珏摸了摸剛起的雞皮疙瘩,撇撇嘴道:「要真想謝老子,就少欺負老子一點。」
瑪德,沒見過他這麼卑微的。
幾天後,《難消》官博公佈了選角陣容,吳嘉白由當紅頂流時停洲飾演,白夢靈由小花徐敏珍飾演,王澤野由影帝陸緒飾演……
這一公佈無疑將劇組的熱度提到一個新的高度,不僅有頂流,還有影帝小花,陣容可謂是頂級班底,再加上還有很多老戲骨加盟,更是將這部文藝片電影推向了高潮,人們的期待值更好了。
有人讚揚選角貼合人設,也有人認為這明顯是在捧人。
認為時停洲一個演藝界的新人,一演戲就擔任男主角,明顯就是背後有人,而且還讓影帝給他作配,覺得這部戲八成要砸在時停洲的手裏。
當然這種浪潮聲很快就被西海岸大軍給淹沒了,她們沒有和人頂回去,而是心平氣和地和他們講道理。
直到最後公佈演員的定妝照時,人們這才被打臉得閉上了嘴。
「逆光而來,向陽而生吳嘉白……」
照片中時停洲的定妝照足足有九張,組成了九宮格的樣子,每一張都是吳嘉白每一時期的樣子,或桀驁不馴,或小心翼翼,或隱忍自持……
每一張時停洲的眼神和動作都說明了他的演技不差,甚至讓人多了幾分期待,爭論聲這才小了下來。
而除了時停洲飾演的吳嘉白外,陸緒這次飾演的角色也讓人驚喜,單單不說他一個頂流給新人作配,就說他飾演的王澤野的性子,瞬間就讓人期待了。
「情之難卻,所作所為不過一個情字。」
短短的一句話就道出了陸緒也對這個角色的喜歡與期待,看得出來他很想演這部戲。
陸緒的粉絲本來就很佛系,見他這麼喜歡,紛紛表示會支持。
謝清歡在網上看到定妝照的時候,已經是《難消》這個id在被朝得火熱的時候,她一打開友圈給她推送的就是這個,這讓她不忽視都難。
其中最顯眼的是一張他穿着舊式西裝的樣子,外披黑色大衣,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張架著金絲邊眼鏡的絕美容顏,鬆鬆垮垮地搭在高挺的鼻樑上,多了一絲雅痞的味道,他指尖夾着一隻雪茄,神色從容淡定,透露出沉穩儒雅的氣質。
配上他穿得一絲不苟的衣裳,自己平穩無波的面龐,整個人內斂儒雅的同時也多了幾分沉澱過的氣質和一分傲氣。
這是原人物里沒有里,但卻被他給凸顯就來了,卻意外地覺得合適,就該那樣。
謝清歡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定妝照已經被她保存下來了。
她懊惱地拍了拍腦袋,想要將圖片刪掉,但這樣卻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想了想還是沒有動。
「我只是想支持他的電影,沒有別的意思。」她給自己下了一個暗示。
《難消》是陳升非常看中的一部劇,於是還沒有開機的時候就安排主演去劇組學習民國時期的行為舉止,力求達到標準,時停洲早早地也開着保姆車過去。
是在一棟很安靜的小樓里,每天早上去學習禮儀,以及說話的語調,還有鍛煉身材,晚上則一起圍讀劇本,對戲,對於不合適的地方進行修改或者刪除,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半個月,天氣也漸漸涼了起來,進入了深秋。
外面飄着窸窸窣窣的雨,帶着絲絲寒氣,雖然才剛剛進去深秋,但這樣的天氣還是多了幾分寒意。保姆車裏,小黑蔫蔫地蜷縮在時停洲得懷裏,準確的說是縮進他蓋着腿的毯子裏。
它比剛撿到的時候大了不少,抱起來死沉死沉的,身上的毛髮也更黑了。
看了眼許久沒有找他的某個頭像,原本還在認真看着劇本的時停洲突然沒了興緻,將劇本丟到一邊。
「都不知道聯繫我。」清冷低沉的嗓音里氤氳著一絲淺淺的委屈。
時停洲翻開了最近一直關注的商業雜誌,高挑出眾,冷艷撩人的女人一身高級的紅色西裝出現在雜誌封面上,眼神凜冽嚴肅,一身大佬氣勢霸氣外露,毫不掩飾,漂亮的眼睛裏凝著幾分不容忽視的威壓,讓人忍不住想拜倒在她的腳下,心悅誠服。
那是謝氏集團的總裁謝清歡,這次國內著名雜誌邀請的商業大佬,主要訪談她最近帶領謝氏研究高智能家電以及運動設備的一些成果。
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撫摸上雜誌上謝清歡的臉,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眼底劃過痴迷的光芒。
他的歡歡,果然最適合紅色,只有她能壓住這艷麗的顏色,穿出七分霸氣,兩分清冷,一分不容侵犯。
「動什麼?」懷裏的腦袋拱了拱他的腹部,打斷了他的思緒,不悅地捏了捏小黑軟軟的肚子。
這傢伙,最近是越來越不怕他了,還黏得緊,恨不得天天掛在他的身上。
「喵喵喵……」小黑蔫蔫地叫了幾聲,有力無氣。
「嘖,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時停洲聽着有些不對勁,將它抱了起來,上下打量著。
「嗚嗚嗚……」
確定是生病後不屑地皺眉,毫不留情地說出一個事實:「你這體質可真差!」
自從落到他的手裏后,可沒少讓它鍛煉,雖然老是偷看,但是大多數時候還是挺老實的,沒想到還是生病了。
「時澤,去聯繫一下寵物醫院,小黑生病了。」他給時澤打了一個電話。
隨後頓了下,眼眸深了深,他微微一笑,將小黑放在腿上,拍了一張圖片發給了謝清歡。
「歡歡,小黑好像生病了。」
「我現在在劇組,脫不開身,寵物醫院離得又遠。」
消息顯示已發送后,時停洲心滿意足地放下手機,手指有規律地敲著,另外一隻手還讚賞似的摸了摸小黑的腦袋。
「你這病生得可真及時。」
怎麼就知道他想歡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