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錯綜複雜的形勢

第四十章:錯綜複雜的形勢

就在練凝裳驅車回往餓虎山的路上時候,虎藍城西一百公里的綠洲上,天氣格外清新。

藍天白雲,微風蕩漾。教堂里響起鳴鐘的聲音,司徒柯南與冷建平還有扈苓三人在古堡的花園散步閑聊。

不知不覺便登上了古堡后的一座小山之上,這山上有一座異域風格的涼亭,早已有僕人在此備下點心咖啡茶水。

「我們到那邊坐坐如何?」說着,司徒柯南用手指了指涼亭。

冷建平看了看扈苓,二人同時說道:「悉聽尊便!」

就這樣三個人走進涼亭,分賓主落座,司徒柯南伸手拿起一杯黑咖啡,說道:「冷先生在想什麼,看你神色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啊?」說着喝了一口,等待着回答。

冷建平說道:「我想儘快投入事情。因為我這個人不喜歡這樣拖拉。」

司徒柯南不慌不忙,微微一笑說道:「急不得,急不得,冷先生應該稍安勿躁,有些事情是要一步一步去完成。我們要的是最後的結果而不是過程。」

「哦,司徒先生有計劃了?」冷建平疑惑的看着司徒柯南。

司徒柯南淡淡的說道:「計劃早已經開始了,而且都在掌握之中。」

冷建平沉思的問道:「既然這樣,那麼我在其中起到什麼作用?」

「至關重要的作用,因為冷先生是無法代替的關鍵。」說着,司徒柯南一臉欣賞的看着冷建平大有十分器重的感覺。

冷建平說道:「至關重要?可是我卻毫無感覺。只是覺得是來受罪一樣,每日裏吃吃喝喝,呵呵,我都有些擺爛了。」

一旁的扈苓淺笑說道:「你還是那麼急性子。司徒先生運籌帷幄之中早已決勝千里之外。如今就是在等待機會,機會一到,冷先生就不愁有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冷建平瞧了瞧二人,應聲說道:「哦,看來我是着急了一些。嗯,既然這樣那我就等待好了。」

司徒柯南卻擺了擺手說道:「不過,冷先生你還閑不下來。因為我剛剛得到一個情報需要你去解決一下。」

這句話卻讓冷建平興奮了起來,說道:「這麼快就有事?不知道是何事?」

司徒柯南慢條斯理的說道:「小事一樁而已,其實也用不着先生出馬。不過先生既然覺得煩悶,我看倒不如去瞅瞅熱鬧,要是高興呢就幫幫他們,提攜提攜我的一桿手下就好。」

「小事一樁?」冷建平聽到這四個字,瞧了瞧司徒柯南,臉上找不到任何痕迹,暗道:「這老傢伙好鬼的心思。前言不搭后語,但是卻也把我繞了進去。明擺着就不會是小事。不然也不會如此。」心裏盤算,淡淡問道:「我既然拿了司徒先生的錢,當然就要為先生賣命還請吩咐便是。」

司徒柯南放下杯子說道:「我接到情報,說有人要對虎藍城搞事,還有就是前不久天出異象,而且大漠上出現了幾個外來人,身份神秘,我想恐怕會和我們的計劃有關,所以我想請冷先生幫我處理掉這個小麻煩,當然查清楚他們的目的。」

冷建平精神一震,來了興趣,說道:「哦,原來是這樣。既然我拿了司徒先生的錢理當辦事。好,我這就去幫你解決了他們。」

司徒柯南含笑的說道:「不急不急!冷先生雖然本事高強,堪稱世界級殺手之王。不過這裏是漠北,地形複雜,各式各樣的人也是層出不窮。所以要一擊將其滅殺。我已經給冷先生配備了一支「惡王峰」殺人小隊,這支由漠北最精英的人物組成的雇傭軍團,別看只有二十八人,但是可以抵禦一個團的力量,個個都是能征慣戰的好手。我把他們交給你,你幫我幹掉阻擋我們計劃的人就好。」

冷建平沒有推辭,按照他的本意是獨自行動,不過又一想,自己畢竟是替人賣命,人家為自己如此周到,自己又何樂而不為。

於是很感謝的說道:「多謝司徒先生如此照顧,為冷某想的這樣周到。冷某定會不服司徒先生所望將妨礙我們的人徹底幹掉。」

「有勞冷先生了。」司徒柯南客氣的說道。

冷建平還禮說道:「豈敢豈敢!司徒先生如此看重,冷某可不敢大意定會小心從事。」

司徒柯南說道:「嗯,那好,我已經命人稍後來接冷先生。然後有人會帶你驅車趕奔7區。「惡王峰」已經在哪裏集合完畢,只等冷先生到了部署一番之後開始行動。」

冷建平點點頭示意明白,三人又閑聊了一會兒,之後便離開涼亭,下了小山,各自離去。

冷建平回到安排好的房間,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隨身物品,然後在跟隨一位早已安排好的青年人離開古堡,上車趕奔7區而去……

再說白羽等人,相互對視一眼,席靜瑤說道:「你想好了?」

白羽點頭說道:「對,我覺得這裏情況複雜,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在這裏闖出一片天。拿到我們想要的資源,要不然咱們可沒有任何選擇不是嗎?」

諸葛雷霆點頭說道:「的確如此,你安排吧,我聽你的。」

白羽說道:「我們要進一步了解這片天地下的一切動向。這裏錯綜複雜,是非恩怨很多,只要我們能在其中得利那就是上策,靜觀其變,伺機而動。」

…………

偌大的書房內,司徒柯南端坐在定製的沙發靠椅上,手裏拿着一本《孫子兵法》津津有味的品讀著。看到入迷指出還發出聲音,念了出來:「故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故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故知勝有五:知可以戰與不可以戰者勝,識眾寡之用者勝,上下同欲者勝,以虞待不虞者勝,將能而君不御者勝。此五者,知勝之道也。故曰:知己知彼,百戰不貽;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敗。」讀到這裏,司徒柯南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一切盡在掌握,雖然漠北關係錯綜複雜,有些勢力關係非同尋常,不過利益面前一切都是空談,每一個人都有隱藏的性情,只有將其牢牢控制在手,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兵者,詭道也!其實所有事情如出一轍。就看你如何運用了。」

說着又是一聲冷笑

這個時候書房的門被輕輕敲響,聽到敲門聲的司徒柯南說道:「進來!」話音未落,就見推門走進來一位年輕的女子,相貌姣好,一身量身定做的衣服,顯得很成熟。

站在門口,躬身施禮的說道:「主人!客人已經到了。」

「這麼快就來了,好,人安排在了那裏?」說着,司徒柯南放下手上的書站了起來,轉身離開書桌,伸手在旁邊的衣架上拿起自己訂做的衣服,走了過去。

年輕女子說道:「哦,主人都已經安排妥當就等您過去了。」

「好,我們走吧!」說着,離開書房,年輕女子將門帶好,跟在身後,二人離開了古堡,來到外面,此時的外面漸漸的雲層厚了起來,呼嘯而過的一陣寒風,吹起了二人的衣角。

登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車子,離開了這座古堡內,然後驅車繞過古堡向後山而去。

此時的外面已經是夕陽西下,紅霞染透西邊天地。隨即轉瞬之間就成了蒼茫夜色,將這片山水籠罩,很快車子在山坳前停了下來,透過車窗可以清晰的看到不遠處木質搭建的一座很精緻方亭,亭邊還有一排修竹,微風拂過,搖曳竹葉嘩嘩響動,繼而便是方亭檐角的風鈴,發出幾聲孤零零的鳴響。

年輕女子下車開門,司徒柯南邁步走了下來。

「主人!我是……」

司徒柯南擺擺手,說道:「你且在這裏等我。」

年輕女子施禮說道:「是。」

司徒柯南便一個人,邁步走向方亭,方亭內人影晃動,有一人靜靜地坐在亭內,還有一人立在亭欄桿前,望着蒼寂的群山,似乎心潮起伏。

「呵呵……讓你們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司徒柯南來到近前先開口說道。

司徒柯南的話明顯將原本各自沉思的情緒勾回了現實中。坐着的人站了起來,凝望的人收回眼神,轉身看向司徒柯南。司徒柯南只是掃了一眼,竟然看到了遠望的人眼裏含着一點兒淚水。

「先生,您來了!」說話的是站在欄桿的人,一個有些異域風情的女子,高挑的身材,修長的美腿,清秀的面容,棕色的長發,大眼睛,高鼻樑,誘人的紅唇。一身淺白色衣衫,黑皮長筒靴。

看着眼前的美女,司徒柯南問道:「琳亞,你這是怎麼了?」

聞言的琳亞,伸手拭去了眼角的淚花,苦苦一笑說道:「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吧」說着,司徒柯南眼神已經落在了這個人身上,看了看站在木桌前的男子,這男子身高足有兩米,衣着華麗,襯托的身材更是有型。一雙淡藍色的眼眸,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好冷,鷹鈎鼻子,薄嘴唇,微微的泛黃鬍鬚。

這人沒等琳亞介紹,主動上前示好的輕聲道:「司徒先生你好!我叫普梅德夫。」

「普梅德夫先生客氣了。你我雖然今日得以相見,但是你我可是神交已久啊!」司徒柯南笑着,用手指了指自己和普梅德夫。

普梅德夫操著蹩腳的華語慢慢地說道:「的確,久聞司徒先生大名。而且司徒先生是如今科學領域的泰斗,可謂是屈指可數的大人物,普梅德夫今日有幸得見尊容,高興備至啊!」

「哈哈……」司徒柯南笑着,示意普梅德夫落座,說道:「普梅德夫先生過謙了。我也不過就是一個無能的老頭而已,只是喜歡搞點事情。但是我一人之力可是很難成功,所以我就讓琳亞聯繫到了貴公司。貴公司願意幫忙一同研究,老夫真的受寵若驚呢!」

普梅德夫說道:「為了造福人類,為了改變如今的地球,司徒先生有技術我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只是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道當不當講?」

司徒柯南笑着說道:「都是一家人但說無妨。」

「既然這樣我就斗膽了,我們大老闆想知道的是司徒先生為何要與我們合作?難道中原魔王的財力加上科技技術還不夠,魔王那不是最好的選項嗎?」

普梅德夫的詢問似乎早已經被司徒柯南看穿,從容的說道:「實不相瞞,我想要在這漠北建立一個新的世界,一個可以永生的新人類世界。」

這句話反而讓普梅德夫有些驚訝,眼睛發直的看着司徒柯南,不解的問道:「新世界,新人類?」

司徒柯南有些興奮而略帶深沉的說道:「對,超新星納米技術合成人。這種人一旦形成,那麼就沒有死亡沒有病痛,會重新將這個破敗的地球煥發新的生機。」

「超級納米計劃?我記得納米計劃在一百多年前就開始重新啟動,百年後竟然是跨時代,真的難以置信!」普梅德夫卻是難以想像,也同時感到了后怕。

司徒柯南直言不諱的說道:「嗯,其實我可以告訴你,超級納米已經研究了很久,這項技術也是為了人類生存而做出的巨大工程。我已經掌握了這項技術。所以我要找一個合伙人。」

普梅德夫雖然驚訝和難以置信,但他還是理智的,於是說道:「司徒先生,我可否看一看您說的超級納米合成人到底如何?還是這只是一個長期的實驗過程,而不是短期就可以投入的項目?我要親眼看看,只有這樣我才會和我們的大老闆去說,我們的合作才會更愉快。」

司徒柯南點點頭說道:「嗯,普梅德夫先生說的在理。自然要看到我的誠意,俗話說得好:不見兔子不撒鷹。如果我沒有精鋼鑽也不幹攬瓷器活不是?」說着示意了一下一旁的琳亞,說道:「琳亞把我們的影像還有計劃書讓普梅德夫先生看看。」

琳亞應了一聲,就見她從衣袋裏取出一個控制器,輕輕一按,方亭四周的感應系統發出聲音,然後黑色的帷幕包裹了方亭形成了一個密室。

就在司徒柯南與普梅姐夫一起觀看影響和計劃的時候,餓虎山的大寨內,聚義廳上,正中央虎皮金榻之上,練凝裳很隨意的坐在上面,一隻腳踩在榻上,另一隻腳不停地晃蕩着腳下的精美雕刻着雙魚石墩。

面沉似水,手下人都不敢言語,呆立在下面。

大廳中就聽到練凝裳一個人在破口大罵,罵了一陣又一陣。「我呸!」猛啐了一口,面容卻變得猙獰,說道「白羽,我要你死的很慘,很慘。老娘絕不會放過你,啊……這個仇老娘一定回報的你給我等著。」

氣的渾身發抖,面色難看,手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赫魯谷一見走上前說道:「大當家的,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且我已經派人去盯着他們了。這個仇咱們遲早會報,可是您也要注意身體啊!咱們餓虎山可是要靠大當家的主事呢。」

練凝裳聞言還是難消心中怒氣,說道:「對,給我跟緊了這幾個人。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我已經命人去了。大當家的還是且熄雷霆之怒。身體重要,咱們重整旗鼓來日報仇。」

聽了赫魯谷的話,練凝裳神色一滯,脫口而出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先下去吧!老娘知道了,真是煩人,行了行了,你們都退下吧。我好煩。我要一個人靜一靜。」說完狠狠的扭過頭去,再也不理會眾手下。

就在這個時候,大廳外跑進來一個小嘍啰,來到大廳,叉手施禮說道:「報,大當家的外面有人求見。」

「誰他媽不開眼現在來見老娘,告訴他老娘今天不見客,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奶奶的,要是不聽直接給我斃了。」

話音未落,大廳門口有人冷笑一聲,說道「呦,這是誰把我們練大小姐惹翻了?」

練凝裳聽到這個聲音,頭唰的一轉,雙眼直勾勾的看着來人,大廳中的手下聞言,呼啦各自抽出腰間武器,怒目橫眉,敵視的看着來人。

來人很是鎮靜,絲毫沒有半點恐懼害怕,微微一笑,說道:「哦,餓虎山就是這樣待客之道?我曲婉庭孤身一人而來,怎麼你們卻害怕成這個樣子?」

「你這麼一說……哈哈哈……」練凝裳笑出了聲,不過眼神里的殺氣更加重了。說道:「怕你?你個膽小如鼠的傢伙老娘會怕你,你來這裏做什麼,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聽完練凝裳的話,曲婉庭眼角一跳,笑容透出幾分詭異,說道:」我是來幫你的,怎麼你要拒人千里之外嗎?」

練凝裳冷冷一笑,沒好氣的說道:「呵呵……我呸……曲婉庭你好心幫我,我怎麼就不信呢?你把我餓虎山害的已經夠慘了。我可不會再上你的當了,再者說我們自家的事情用不着外人插手。來人啊!送客……。」

當練凝裳看到曲婉庭來到大廳內的時候,不由得更加惱火,憤恨的凝視說道:「送客!」

手下人自然也不客氣,同聲同氣說道:「這裏不歡迎你,請離開!」

曲婉庭可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饒有興趣的看着一臉嫌棄和憤怒的練凝裳嘿嘿一笑,說道:「為何要拒人千里之外?雖然我們有些誤會,但我們畢竟是自己人不是?外人、我們還是可以同仇敵愾的。」

「自己人?呵呵……曲婉庭,你覺得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心就不會痛嗎?」練凝裳說着話,騰地站了起來,冷眼看着曲婉庭,繼而說道:「你已經把我餓虎山害得不淺了啊!你難道忘了嗎,若不是你我會落得如此?」

曲婉庭明知故問的回道:「練大小姐此話何意?」

「何出此言,一年前的做的好事難道這麼快就忘了?曲婉庭你的記性不會是這麼差吧?老娘今天心情不好,我也沒有心情和你廢話。來人送客!」練凝裳下了逐客令,

曲婉庭可不甘心就這樣離開,於是說道:「你難道不想報仇了嗎,我可以幫助你。」

練凝裳冷笑的說道:「報仇?我自然要報,但是這件事就不勞駕您了,來人送曲婉庭下山。」

曲婉庭見練凝裳這是擺明了不合作,態度強硬,心中暗道:「這可如何是好?如今漠北風雲變幻,暗流涌動,只有聯合一些勢力才可以成就大事。看來餓虎山之行我是選擇錯了?不行我一定要將這支隊伍拿到手裏,有了這支隊伍我也可以和其他人角逐一番。」心裏想着,眼珠亂轉。一旁上來兩個嘍啰很不客氣的說道:「請!」

曲婉庭按壓心中不悅,說道:「那好吧!既然練大小姐不願合作那麼在下告辭!」

練凝裳說道:「不送!」

曲婉庭沒有再多言,邁步離開,一邊走心裏一邊暗自盤算,自付:「這小妮子還真有些難對付,我要如何才能將這偌大的餓虎山掌握在手裏呢?原本以為可以藉著合作的機會做成這樁生意,沒想到練凝裳油鹽不進,媽的,就算你再硬我也會找到對付你的辦法。」

就這樣曲婉庭被人送出了餓虎山大寨,邁出寨門,就聽得寨門「咣當」一聲關閉。扭回頭看了看,冷冷一笑,徑直而去。

曲婉庭為何來到餓虎山,而且又和餓虎山有什麼淵源,為什麼練凝裳如此反應,將其趕下山去暫且不提。

且說遣散手下,獨自一人迴轉后宅,人剛到后宅就聽到樓上,一間燈光通明的房間內傳來悠悠琴瑟之聲,嘴裏嘟囔著:「又是這首曲子,唉,姐姐這是百彈不厭啊!這四年來幾乎都是這一首《長相思》。搞不懂窩在後宅四年到底為了什麼?可以讓一個人性情大變。」說着搖頭嘆息,走進樓內,突然她有站住了,沉思片刻叫道:「來人!」

話音未落,守在門口的護衛,來到近前叉手施禮,說道:「大當家的有何吩咐?」

練凝裳說道:「把姸姨叫到我房間來,我有事要和她商量。」

護衛施禮回應道:「是,我這就去。」

練凝裳點點頭沒在說什麼,邁步徑直走向樓上,此時的她反倒覺得很是疲憊,渾身上下都是難受的。就這樣伴着樓上的琴瑟聲聲,一步一步上了二樓,走進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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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天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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