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包子引發的瘋狂
商賈回到自己經營的衣帽店。現在早上，還沒營業，吃完蒸餅后，就開門營業了。
坐在凳子上，打開油紙包，他驚咦一聲，跟他常吃的蒸餅不一樣，他常吃的蒸餅就是一個蒸麵疙瘩（沒有酵母導致麵糰蓬鬆）。眼前的蒸餅至少要大一倍，上面有一個褶。羊油浸潤了包子，讓人充滿了食慾。他拿起一個，咬了一口，眼睛一亮，天啦，太好吃了吧，麵皮蓬鬆，滾燙的羊油，無一絲腥膻，香濃的羊肉焰，讓他頓時覺得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食物。
他很快吃完了5個包子。欲罷不能。
原本他準備吃完包子后，開門營業。
現在他走出門，大步朝包子鋪走去。來到包子鋪后，說道，「再來5個，不再來10個羊肉蒸餅。」
周明回應道，「好的。」
......
等商賈走後，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權貴人家的丫環。
丫環包子臉，看起來才14，5歲，還帶著稚氣，在木牌前看了一下，說道，「蒸餅這麼貴。別的地方1文錢能買三個。」
周明說道，「我送你一個試吃。」
丫環說道，「好啊。謝謝你。」
周明用竹夾子夾了一個紅糖饅頭，用油紙包好，遞給丫環，說道，「給你。」
丫環接過。咬了一口，咦，驚咦一聲，好吃，口感鬆軟，紅糖的甜，以及麵粉中碳水化合物帶來的甜味，這是蒸麵疙瘩所不能帶來的。
丫環從承露囊數出了兩個銅錢遞給周明，說道，「我買2個紅糖蒸餅。」
周明說道，「好的。」用竹夾子夾了兩個紅糖饅頭，用油紙包好，遞給丫環，說道，「你拿好。歡迎再來。」
丫環帶著兩個饅頭從側門回到程府，坐在一個台階上小口的吃。
冷不丁在她背後，「小玉，你吃的什麼。」
丫環嚇了一跳，轉過身，發現是自家少爺，
小玉喊道，「少爺。」
程懷亮說道，「小玉，你吃的什麼東西啊。我怎麼沒見過。」
小玉說道，「少爺，我吃的是紅糖蒸餅。」小玉是程夫人的丫環。
程懷亮說道，「多少錢一個。」
小玉說道，「1個銅錢一個。」
程懷亮說道，「我給你2個銅錢，你那個沒吃的給我吃。」
小玉說道，「好的，少爺。」將沒吃的紅糖蒸餅遞給程懷亮。
程懷亮給了小玉2個銅錢，然後接過蒸餅，咬了一口，咦，驚咦一聲，很鬆軟，紅糖的甜味和麵粉的碳水化合物甜味，甜滋滋的。真好吃。幾口就吃掉了。
程懷亮說道，「哪買的。」
小玉說道，「東市。」
程懷亮說道，「你去買10個，不20個回來。」
小玉說道，「少爺，除了紅糖，還有韭菜餡，豬肉餡，羊肉餡蒸餅。」
程懷亮說道，「一樣20個。要多少錢。」
小玉說道，「紅糖，韭菜1文錢一個，各20個就是40文，豬肉餡2文錢一個，20個，就是40文，羊肉餡3文錢一個，20個，60文，一共要140文。」
程懷亮對小玉說道，「找小四，讓他跟你一起去。」小四是他的伴隨。
小玉說道，「好的，少爺。」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蒸餅買回來了。80個，用兩個竹籃子裝。放在廳堂的飯桌上。
程懷亮對兩人說道，「你們兩，一人賞3個銅錢，你們自去玩吧。
」
兩人應道，「好的，少爺。」
兩人出去了。
程懷亮打開一個油紙包，是肉餡蒸餅。不知道是羊肉餡還是豬肉餡。拿起一個，咬了一口，頓時眼睛迸出巨大的光芒。好吃，太好吃了。是豬肉餡，6肥4瘦的豬肉，滾燙的豬油，姜蔥香味，濃香味美的豬肉。真的太好吃了。程懷亮感覺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食物。
一樣拿了3個，放在竹籃里，對外面玩耍的小玉喊道，「小玉。」
小玉清脆的聲音應道，然後走進來。
程懷亮提起竹籃交給小玉說道，「給我母親送去。」
小玉接過，應道，「好的，少爺。」
程懷亮又拿了一個吃，這次是羊肉餡。
這時，一個黑粗的漢子走了過來，聳了聳鼻子，好香，什麼東西。
這貨叫做程咬金。剛下朝回來。
程懷亮說道，「父親，你回來了。」
程咬金說道，「回來了。你吃的什麼東西，這麼香。」
程懷亮說道，「蒸餅。」
程咬金說道，「給我一個。」
程懷亮拿了一個羊肉餡給他。
程咬金接過，說道，「這是蒸餅?？」唐代，蒸麵食，沒有酵母發酵，使麵糰蓬軟，蒸出來的蒸餅就是一個麵疙瘩。
眼前的蒸餅，大小至少要大2倍，鬆軟，頂部有褶，羊油浸潤了包子，看起來充滿食慾。
程懷亮說道，「父親，小心燙。」
程咬金咬了一口，絲，眼睛迸出巨大的亮光，真的太好吃了。滾燙的羊油，半瘦半肥味美到爆的羊肉。鬆軟被羊油浸潤的麵皮，還有這麼好吃的食物。
唐朝的主食，蒸餅=蒸麵疙瘩，湯餅=湯麵片，湯麵疙瘩。胡餅=就類似於今天新\1疆一代流行的「饢」。碰到豬肉，羊肉焰包子簡直是爆炸級的美食。
程咬金幾口吃完一個羊肉焰包子。又去拿，這次拿了一個紅糖饅頭。拿在手裡，捏了一下，鬆軟有彈性，咬了一口，咦，驚咦了一聲，紅糖的甜味和麵粉碳水化合物的甜味。也非常好吃。
程咬金對程懷亮說道，「給你母親送去沒有。」
程懷亮說道，「送去了。」
程咬金點了點頭。
然後，兩父子爭搶起來。
......
第二天。
程咬金坐著馬車去上朝。一路開到宮城門前。
宮城門落鎖了，還末開門。
文武百官等候在這裡，等待上朝。三三兩兩交談。
程咬金末與人交談。還掂記著蒸餅。
過一會兒，一個親隨氣喘鬚鬚的跑了過來，手裡提著一個竹籃。
程咬金已經忘眼欲穿。
親隨跑到程咬金面前，說道，「公爺，幸不辱命。買到了。」將竹籃遞給程咬金。
程咬金說道，「幹得好。自去領賞錢。」然後，接過竹籃。打開一個油紙包，拿出一個羊肉餡包子。咬了一口，絲，真是美味的爆炸了。
周圍的人，有人聳了聳鼻子，對程咬金說道，「盧公，你吃的什麼啊，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