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十二衛

金甲十二衛

謝宴想得出神了,倒挺意外這小子幾年不見,劍法被江湖上的人傳得出神入化了,也不知他長進到了哪個地步。若此次有機會,較量一番也不是不可以,正好也好久沒會會這傢伙了。少年的眼眸放出光來,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來。溫奕從雅室出來后,就沒看到謝宴,轉了一圈才看到他坐在那裏,單手托腮聽得津津有味。上前輕輕拍了少年的肩膀,開口調侃道:「怎麼,謝兄又是被什麼迷住了眼?一回來就沒看着人。」那個行商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述著江湖趣事,聲音洪亮得將整個大堂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周圍眾人倒沒人注意到從大堂雅室里走來的溫奕。他講得抑揚頓挫,像說書人一樣絮絮不絕,關鍵處還欲言又止,引得眾人在底下抓耳撓心的難受。明明溫奕聲音低得幾乎要被壓過去,但少年就是立馬轉過身,笑出一口白牙:「雲兄,可算來了。我站得無聊了,就自己尋個地方聽聽趣事。你也快坐吧。」溫奕應聲坐下,又對一旁的夥計招招手,點了幾盤招牌菜。那夥計笑得一臉燦爛,領了活兒就退下了。「時間也快到中午了,稍後先用些午膳,然後我們休整一晚。明日便啟程上路可好?」溫奕看向謝宴,溫聲問道。「雲兄安排即可。」少年微微點頭,回道。兩人一時無話,溫奕坐在對面,也將目光投向了中央的那個講話的人。大堂內,那人講得眾人激情澎湃,熱血沸騰。只聽那個看起來滿臉粗獷的行商一拍案,激動得彷彿身臨其境一般:「江湖的豪傑榜上那都是說得上名字來的英雄好漢啊,南有毒醫聖手,北有千山雪帝,三國交界之地有劍閣門主承陽前輩……先不談這三個坐守一方的前輩高人,我們就看看這幾年武林里其他突然出現的神秘門派吧。」那人大概是講得累了,端起面前的茶杯就一飲而盡,將茶杯「砰」地一聲放在桌上,接着又開始激情盎然地講:「姑蘇那個小國,想必大家中定有人可能都聞所未聞吧。」他看了一圈,眼見眾人一頭霧水,才滿意地點點頭,接着道:「此地西鄰南疆,北接遼地,最初按時歲貢我朝,倒也相安無事。只是前些年國內大變,時局動蕩,據說已經易主他姓了……」「其實啊,這倒也不過是陳年舊事了。我要說的啊,就是最近江湖上出現的金甲十二衛。」有人驚呼:「可是那個據說殺人於無形,情報組織又遍佈於天下的金甲十二衛?」「倘若是他們,那就算是飛花門到他們面前,也得讓一讓吧!」「正是,」那人讚許地點點頭,又道,「他們顯現於世人眼前極晚,成名的時間極短,但所過之地都是血流十里,生機難尋。但世人都不知其背後之主是誰,也不知他們來於哪處,在下曾於常年走南闖北,在南疆倒騰那裏的藥草奇香,又與姑蘇的茶商有些生意往來,一次行商走貨的時候,由於時間太晚,就在他們那裏的客棧住了三天,倒是無意間聽了一嘴兒,這江湖上讓人望而生畏的金甲十二衛啊,其實就是來自於姑蘇。」之前那個懶懶的聲音又響起了,只是此刻聽起來像是它的主人已經睡醒了,清晰地問道:「可有依據證明?」溫奕聞聲看去,這個小小的沁陽縣居然出現了有這樣的人物,看着倒是氣度不凡的,也不知是哪家的貴公子。小二端著飯菜來了,此刻那個行商也不惱有人質疑,一笑回道:「公子問得好。相信大家都知道這金甲十二衛在殺人後,這留下的屍首身上都找不到致命傷。其實啊,並非找不到致命傷,只是因為傷痕太小,幾乎尋不到。但可別小瞧這個小小的傷口,看着不礙事,卻能要了你的命。他們的匕首所制材料來自於姑蘇當地的青秩,這青秩啊,據說是一種削鐵如泥,吹毛利刃的好材質。而且是唯有姑蘇當地才能產的煉器材料。其餘幾國可都眼熱得不行,據說前幾年的國亂好像也是有這方面的原因呢。」「那這不是殺人於無痕嗎?」「若是相同實力的兩人,一人持普通兵器,一人持青秩劍,這勝負不就顯而易見嗎?」「所以啊,金甲十二衛才能橫行江湖而不自敗啊。」那人只是笑眯眯地看了眾人一圈,慢條斯理地繼續道:「北遼,南疆,大魏,三國之內這金甲十二衛來往仿若無人之境,就連朝廷都很是為此頭痛。前幾年我朝陛下修書與姑蘇國君談及此事,他們表示也無可奈何,說什麼金甲十二衛是民間組織,朝中也派出能人異士去解決,但都鎩羽而歸。也不知為何這些年就冒出頭了。」這人嘆了一口氣,道:「北遼前一位大相不就是突有一日被發現暗害於家中的嗎?說來奇怪,這位大相手握一方大權,又是三朝元老,位極人臣,府宅中更是護衛重重。當時消息一出,遼地舉朝震驚,人人奔走相告。後來,遼王下令徹查到底,結果現場就連兇手使用何種武器都沒有留下線索。最後草草結案,那可是一位震懾一方的權臣啊。直到金甲十二衛慢慢冒出江湖,才有人聯想到此事上來。一樣的刺殺手法,一樣的果決不留痕迹……」眾人一片唏噓。------題外話------埋了好多伏筆啊,後面慢慢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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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預知能力成為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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