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我們老夫少妻的

第56章 .我們老夫少妻的

「我是怕你卡死。」傅澤把那玩意兒拿到手裏,發現底部的金邊是可以拆卸的。傅澤擰了幾圈,金邊一掉,玉葫蘆就從中間裂開了。裏面露出一個髒兮兮的小葫蘆來。林卡盯着那玩意兒,心情很糟糕,「我現在屁都想不起來,完蛋了,你可能真找錯人。」傅澤疑惑道,「會不會是這個葫蘆裏面還有其他的東西呢?」「你當這是俄羅斯套娃呢,」林卡一臉黑線,「要不然你吃了它,你命硬,應該死不了。」傅澤:「……」誰死不一樣嗎,而且葫蘆有點黑,不太想吃。林卡把葫蘆的外層玉葫蘆裝回去,又穿了一個紅繩,小心翼翼的戴在脖子上,「我先隨便戴幾天,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傅澤盯着那玩意,「可能這東西,和找回記憶沒什麼關係。」「不可能,」林卡寶貝的摸了摸葫蘆,「行了,睡覺吧。」傅澤指了指衛生間,「走,泡個澡。」「不去,我已經沖完淋浴了。」林卡躺下,躺的板板正正,小葫蘆就掛在胸前,寶貝的厲害。傅澤起身,默默給浴缸放滿水,浴巾準備好,睡袍準備好,玫瑰花瓣也放好,他坐在浴缸邊上,溫柔的喊,「寶貝,過來。」林卡充耳不聞。傅澤也不着急,又喊,「寶貝,過來,給你好東西。」「……」多大的人了,在這哄什麼小孩呢。林卡翻個身,根本不理他。傅澤:「就一次機會,你現在過來,我就給夠你,不然一會兒,哭着要,也不給你。」林卡笑到捶床,「你不要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言論了,都是說出來騙人的,沒有人真的會求着你……」林卡沒說完,就聞到空氣中的味道了。「卧槽……想要!」怎麼會有這種人?傅澤把自己的舌尖咬破了,空氣里誘人的血液味道,讓林卡兩步就邁進浴室,兩眼放光,「流血了?哪裏呢,快讓我瞧瞧!」傅澤指指自己的嘴巴。林卡咽了一下口水,「嘖……不好下嘴啊。」「是舌尖破了,」傅澤又指了指準備好的浴缸,「要一起洗澡嗎?」林卡立刻點點頭,「要的,要的。」平時總覺得傅澤很心疼他的血,都捨不得讓林卡聞一聞葷腥。林卡當時想,可能傅澤是怕自己失控,總是想喝他的血,可他現在後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了,傅澤就是故意的。傅澤就是想搞飢餓營銷,讓自己為了嘗兩口這美味,非得求着他,求他對自己再做點兒別的。雖然這事兒做着是舒服,可……林卡:「你知道嗎,男人一生身寸精的次數,是有限的,你現在一個月就是別人一年的量,那你會很早就不行了。」傅澤挑眉,「哪裏來的謬論?」「這是真的,經過科學研究的,」林卡摸摸傅澤的腹肌,「你大我那麼多歲,萬一不行的又快,咱們老夫少妻的,你可當心,別讓我守活寡。」「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不是人,」傅澤挑起他的下巴,「這種事,不需要有次數限制的,我們又不會死。」「……」他媽的,還真忘了。吸血鬼是不太睡覺的,林卡自從覺醒,也總是精神飽滿,今天這麼一累,晚上竟然還真睡著了。

睡着之後,林卡做夢了。他好像看到一個髒兮兮的小孩,在垃圾堆里找垃圾吃。那個孩子,也許就是他自己。夢裏的林卡十分興奮,甚至知道自己在做夢,他還在慶幸他很聰明,也許,這葫蘆就是要戴在脖子上才能有效果,通過做夢的方式把以前的回憶慢慢呈現給他。於是,林卡在垃圾堆里找了一晚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找什麼,漫無目的,但又十分焦躁。傅澤看林卡總醒不過來,又無法感知林卡的夢境,只知道,林卡很難受,便伸手把林卡的葫蘆給他摘掉了。於是林卡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十分疲憊的坐起來,「我撿了一晚上的垃圾。」傅澤:「……」「誒你別扔這玩意兒啊!」林卡攔住傅澤想扔葫蘆的衝動,「還是有用的,昨天做的這個夢,感覺好像是真經歷過的。」傅澤:「撿了一晚上垃圾,這麼累,當然會覺得是真的。」林卡把葫蘆戴回去,「今天晚上我再試一下。」「別試了,我們去找金易萊,他一定知道怎麼回事。」說不定是那小子動了什麼手腳。金易萊不好找。因為林卡發現,馬扁不見了,消失的很容易。自從把二長老繩之以法,又坑了羅納一把,他就消失了,但他還在源源不斷的給傅澤提供二長老和公館勾結的失職證據,傅澤並沒有回應。傅澤想找金易萊很容易,然而這傢伙拒絕給他們提供喚醒記憶的服務。而且不想見傅澤,他腦子裏的思想太齷.齪了。金易萊說,他最多只能見林卡一個人。林卡去了,看着又換了一張臉,已經變成寵物店老闆的金易萊,「帥哥,就幫幫我們吧,拿着這東西,就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我真的非常好奇。」金易萊把林卡拉到一邊,小聲說,「也不是不能幫你們恢復記憶,那你讓傅澤答應我一件事。」林卡:「什麼?」「我爹,麥基公爵你知道吧?等二長老的勢力全部連根拔起之後,我爹就能上位了。」金易萊說。林卡瞪大眼睛,「好厲害。」麥基公爵知道林卡和傅澤的關係,也沒有對他表現出過強的敵意,林卡也反倒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和藹的吸血鬼,好像沒有什麼架子。上次在公館見到麥基公爵,林卡甚至覺得麥基公爵是個膽子和能力都比較平庸的吸血鬼,總是當和事老,笑嘻嘻的,事情辦不成,也沒什麼不滿和高傲的態度。可他竟然能代替二長老,升任長老職位,那傅澤和羅納他們的身價,豈不是也水漲船高……羅納又要罵林浪瞎貓碰到死耗子運氣好了。林卡問金易萊,「你想讓他幹什麼?」「讓傅澤垂簾聽政。」金易萊說。林卡摸不著頭腦,「他?好像不太現實。」傅澤每天什麼都不幹,就簽簽字,然後喜歡刷視頻,像是提前四十年退休的老幹部,因為能力和身份太過敏感,為求自保,不得不成為第十二區的領主。其實他最討厭那些權力之爭。金易萊抱着貓往前台一坐,「不可能的話那就這樣吧,反正你倆沒有回憶也有現在,何必執著於過去呢?」林卡:「……」可他就是很執著。沒辦法不執著。他轉世了,傅澤可沒轉世,想不起來那些記憶,林卡總覺得和他在一起的快樂,早晚不屬於自己。

悵然若失的感覺不好受,林卡說,「有沒有別的交換條件呢?」金易萊看似輕鬆道,「那就讓他廢除這些血族世家貴族必須和世家聯姻的規定,高階以及公爵之子必須要接受初擁的要求也要廢除,他還要插手公館,嚴格控制黑戶吸血鬼的戒指流向。」林卡看着金易萊手上戴的戒指,「你自己還是黑戶戒指的受益者呢。」「證明公館現在的管理制度還是不行,等哪天出了大亂子就晚了,現在的安穩,本就是前人用鮮血換來的和平,公館的存在是為了制約和公平,現在幾乎要成了某些派別謀取利益的途徑,要整改。」金易萊秀氣的臉上滿是憤懣。林卡覺得這就是他本真的長相。和傅澤、羅納在依稀之間,還是有相似的。可改掉所有規則,甚至改寫三大長老的歷史……林卡就很無奈,「你說的這些,傅澤當不了長老,都沒辦法改。」「所以,讓他去垂簾聽政,老頭子這些年也一直在努力,長老之位是他一直在給傅澤謀划的,羅納是個蠢貨,能衣食無憂的活到實在不想活的那天就行了,指望他做管理者,他會比現在的公館還差勁。」林卡有些不理解,摸摸金易萊懷裏那隻貓的腦袋,「那為什麼你不去?我看你比他倆都靠譜,志向又遠大。」「我不行,你去和傅澤說說吧,他要是同意,你們倆後續有任何問題,我都負責到底,」金易萊打包票說,「自己非得強行恢復記憶,可是有很多後遺症的。」林卡回來之後,扭扭捏捏的問傅澤,「那個……你想當長老嗎?」傅澤皺眉,「原來你想做長老夫人?伯爵新娘的頭銜其實一直沒看上,可你不是說長老都沒什麼好東西嗎?」傅澤最近喜歡玩俄羅斯方塊這種小遊戲,方方正正的圖案,擺的整整齊齊,很有成就感,和林卡說話的瞬間,遊戲頁面已經卡死了。林卡看着他的弱智遊戲,尷尬的摸摸鼻子,「我嫌棄你很正常,但不是說長老都王八蛋,我也不知道你爹要做長老……」「可你也知道,我爹才是下一任長老,還輪不到我。」傅澤想摸摸林卡的小手,結果剛開一局,一個方塊沒卡進去,氣的傅總拳頭都硬了。林卡往後躲了一步,「你弟弟說你爹是為了你,才謀划長老位置的,其實我也好奇,為什麼你弟弟這麼正直,他不去垂簾聽政呢?」有傅澤做武力鎮壓,他也會高枕無憂吧。傅澤解釋說,「他想推行的改革會阻礙很多人的利益,別人忌憚我,但會想辦法殺掉他。」更多的事情,傅澤也不太清楚,於是他倆一起去找莫尼打聽金易萊的過去。莫尼不愧是八卦消息的傳遞中心,很快就搜集全了。莫尼說,「公爵三公子並沒有接受初擁,據說是他沒有自己的供血者,沒有能力傳承,這一世都只是一個不老不死,看起來和普通人無異的嬰兒血族,沒什麼戰鬥力。」所以,站的太高,對他來說很危險。林卡心說,那豈不是和我現在一樣,但他還是不太理解,「那他又想站的高,又不想接受初擁,這不是很矛盾嗎?」莫尼小聲說,「好像三公子身上也有詛咒,如果接受供血者的初擁,就會死。」林卡:「……」你們這是詛咒之家啊。就是不知道羅納遭受的詛咒是什麼。只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卻沒有腦子,算比較惡毒的詛咒嗎。傅澤風輕雲淡道,「所以他從小性格比較怪,致力於鑽研各種詛咒,因為能力弱小,很多事情只能逆來順受,沒有能力的覺醒,身為公爵之子就被人瞧不起,無法擁有封地,他早晚都會被逐出十二區。」金易萊這些年奔波在外,並非不想回去。而是為了想回去,就回去。好在金易萊說的這些條件,傅澤本來就是要去做的。畢竟,他要給林卡一個在十二區內最風光的婚禮,血族高階只能迎娶貴族的決策,早就該淘汰了。*作者有話要說:傅澤:終於要當新郎了林卡:為什麼我以前是撿垃圾的?合適嗎?(感覺差不多快要完結啦,甜甜蜜蜜結個婚~還有啥想看的環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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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吸血鬼老闆打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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