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長春訣

正文]第四章長春訣

「小凡,下面婆婆對你講的話,只能你一個人知道,決不能告訴第二個人,明白嗎?」老婆婆的語氣凝重起來。

「對我師傅也要保密嗎?」小凡側著腦袋問道。

「要保密,除了你自己,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聽到了嗎?」老婆婆的語氣嚴肅起來。

「小凡明白,小凡保密。」見到老婆婆這樣嚴肅,小凡也謹慎起來。

「好,真是個乖孩子。小凡,婆婆問你,你相信這世界上有神仙嗎?」

「神仙?」小凡搖了搖頭,「婆婆,小凡不知道。小凡從小住在山裡,沒見過神仙。但師傅告訴小凡,外面的世界很大,什麼奇人都有,但師傅也沒有見過神仙。」

老婆婆笑了,臉上現出一疊深深的皺紋,「別人都笑婆婆瘋了,可瘋的不是婆婆,這個世界上是有神仙的。」說罷,老婆婆閉上那兩顆渾濁的眼睛,好象在回憶什麼,小凡也不敢打擾,靜靜的站在旁邊等著。

過了一會兒,老婆婆睜開了雙眼,對小凡說:「你去找把剪刀給婆婆。」小凡到裡屋拿了剪刀出來遞給她,看著她掀起自己身上那破舊的外衣的衣角,沿著衣角的線縫用剪刀小心翼翼拆開來。接連拆開兩層線縫后,老婆婆顫抖著的雙手顯示著內心的極不平靜,「婆婆,」小凡叫到。「沒關係,沒關係。」老婆婆擺擺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伸手從拆開的衣服夾層中取出兩樣東西來。

「這是？」小凡詫異地盯著老婆婆放在桌上的兩件東西,那是一個小方袋,有點象小凡到鎮上看到的掛在腰上的香囊袋,還有一張象經過處理的動物的皮,四四方方的,摺疊得有手巴掌大小。

「婆婆,這些是什麼?」小凡抬頭向老婆婆問道。

「小凡,在解釋這兩樣東西前,婆婆先跟你講講婆婆的故事。」老婆婆頓了頓,似乎陷入了往事的回憶中。「婆婆的家族姓鳳,傳承了數千年,到現在已經沒落掉了。但在很久之前,我們鳳家的祖輩也出現過大能之士,就象我提到的神仙一樣,呼風喚雨,追雲逐月,無所不能。這些,婆婆家族之前保留下來的族典上都有記載。但是,修仙也並不是人人都可以的。」說到這,鳳婆婆停了下來,看著小凡。

正聽得入迷的小凡見鳳婆婆突然停下來,忙問:」婆婆,什麼人可以修仙啊?」

「有靈根的人才可以。」說到這,鳳婆婆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

「那婆婆是？」看著那顯露著苦澀的笑容的臉,小凡明白了。「不錯,婆婆沒有靈根,而且以前苦練的功夫也被別人給廢了,只剩下半條殘命留在這世上殘喘。」說到這,鳳婆婆那對渾濁的眼睛又濕潤了。小凡趕緊遞過之前放在桌上的毛巾,這一次,鳳婆婆沒有拒絕,接過後默默地擦著還含在淚眶中的眼淚。

將擦好淚后的毛巾放回桌上后,鳳婆婆顫巍巍地拿起桌上那張摺疊成手掌大小的動物皮,遞給小凡，「這是我們鳳家祖輩流傳下來的功法。」

小凡接過鳳婆婆遞過來的記錄著功法的動物皮,入手的第一感覺是這塊動物皮好光滑,遠不是村裡這些年獵得的那些動物皮可比的。打開一看,三個古文字映入眼帘。「長春訣。」小凡照著字體念著。這種字體屬於很久之前的文字,小凡在幫助師傅整理醫館藥典時曾經碰到過,當時就虛心地向喻神醫請教過,所以識得。

「你認識上面的古文字?」鳳婆婆驚訝了。

「這種古文字小凡學過,所以認識。」小凡也不隱瞞。

「那就行了,只要你能將這長春訣練到第四層,你就可以用你的法力打開這個?物袋了。」說著,鳳婆婆將桌上那個象香囊袋的四四方方的布袋遞了過來。

「儲物袋?」接過布袋的小凡不大明白,鳳婆婆又給他解釋開了:」這種儲物袋,是修仙界中必備的一種儲物工具。不要看它小,它裡面能裝這一屋子的東西,這袋子,需要用法力才能打開,本來成功修練到長春訣的第一層,就可以使用儲物袋,但這個是祖上留下來的,有先祖的法力在上面,這袋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沒有修練到第四層的長春訣,凡人的力量是絕對打不開的。祖宗留有遺訓,只有修練到第四層才能打開。婆婆因為沒法打開,所以也不知道裡面究竟有什麼,現在都贈給你吧。」「那,婆婆,小凡有沒有靈根呢?」小凡滿懷期待地等著鳳婆婆的回答。

鳳婆婆露出一絲苦笑，「我沒有法力,家族中原有的測試靈根的靈具也丟了,我也看不出你有沒有靈根。」聽到鳳婆婆的回答,小凡象被霜打的茄子,焉了。

「其實，還有一個土辦法。」「什麼辦法?」一聽還有辦法,小凡又來勁了。「其實很簡單,你只要修練長春訣,資質好的最快的一天就可以練出氣感,正常的是一個星期就可以練出來」「那最慢的呢?」小凡迫不及待的問道。「據記載,最差的五靈根修士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能練出氣感來,如果你過了一個月還沒有練出來,那就放棄吧,將這儲物袋和這長春訣一起帶進棺材,決不流傳出去,婆婆的身體現在是每況愈下,不能撐太多的時間了,剛剛的要求,你能答應婆婆嗎?」

看著鳳婆婆那飽含淚水的眼睛,林小凡握緊了小手,用力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