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邁過最後一道坎就能完結啦

努力邁過最後一道坎就能完結啦

第七師團副團長阿伏兔隔了半小時才姍姍來遲。

跟在他身後的又子快要把槍抵到他後腦勺,此刻正是一臉的心急火燎。

「你們第七師團的團長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就是你們合作的誠意嗎!」

阿伏兔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生無可戀地解釋道。「團長的個人行為麻煩請不要隨便上升到我們整個師團。」

第七師團與鬼兵隊合作研究阿魯塔納能源已久,兩邊的飛船開放互相通行,這次也是一起降落在歌舞伎町的河岸邊,誰知道船剛一停穩,他們家小師團長就嗖地一下溜得不見人影,收到消息的那位不知身在何處的鬼兵隊總督當下就在屏幕另一端黑了臉。

第七師團的艦船在宇宙中無所事事地飄蕩了大半年,小師團長始終找不到樂子,那位鬼兵隊總督也從來不理會他的百般挑釁,私下裡神威不曉得跟阿伏兔抱怨了多少回。

「好無趣哦~那個晉雄只顧著跑研究室,完全不和我打架~」

團長你倒是先把人家名字叫對再說啊。

身兼數職的副團長阿伏兔心累到扶額。

星海坊主和他的夫人老早就跑去環遊宇宙了,名義上是副團長的阿伏兔負擔起照顧神威的責任,成天跟在胡鬧的小師團長屁股後頭收拾爛攤子,早早體會到了養熊孩子的痛苦,這幾天神威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些,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搞出讓人抓狂的動靜。

最近他頭髮都掉了一大把,搞不好哪天就和那位星海坊主一樣禿到腦門發亮。

「可惡!那個神威!」

又子急得把槍捏得嘎吱作響,害怕再晚幾秒她家晉助大人的老師所開的道館就會被某個夜兔熊孩子拆成碎片。

阿伏兔的擔心正好截然相反。畢竟在那裡的人可是那個虛的半身,從實力上來講,變成碎片的說不定是他們家那位一天不挨江華夫人愛的鐵拳就渾身難受的師團長。

這下該不會得給他們家熊孩子師團長收屍吧——阿伏兔腦子裡閃過奇奇怪怪的念頭,在看見他們家師團長坐在人家道館的榻榻米上興高采烈地逗小孩時,他才勉強鬆了口氣。

總算不用擔心第七師團失去團長的問題了,話說他們家團長居然有興趣跟小孩子一起玩——等等,那是?

「松陽前輩你沒事吧!」

又子急吼吼地衝進屋子裡,就朝著松陽所在的方向跑過去,絲毫沒去注意地板上蹲著的兩個小鬼。

松陽溫聲把人安撫下來,又好奇地望了眼跟著走進來的男性夜兔,隱約記得有在第七師團的艦船上和對方打過照面,和氣的朝人頷首之後,問道。

「晉助沒有過來嗎?」

「啊……那個……晉助大人他……還有些事……暫時不在……」

又子結結巴巴地卡了殼,也不曉得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她對高杉最近的動向近乎一無所知,就算心裡疑惑她家晉助大人為何在這時離開,也找不到可以解惑的對象。

旁觀的銀時不用想都猜得到原因,無外乎高杉那傢伙擔心自己看到虛以後控制不住瞬間暴起,想給自己留點緩衝時間。

他瞥了眼被神威纏著喋喋不休還一言不發的小號虛,又看看笑容平靜的像是完全沒往這方面思考的松陽,正想嘆氣,目光相接時,松陽悄悄對他眨了下眼睛。

銀時略微怔楞住。

這個人的想法到底是——

「那麼,我們走吧。」

松陽也沒有再追問又子,她俯身把小號虛抱出神威的騷擾範圍,輕聲請求沉思中的銀時去把還在屋子裡打掃的朧叫出來。

又子方才發現這個宛如松陽縮小版的孩子,她反應過來后不禁縮了縮脖子,暗自嘀咕了兩句就不敢再看。

——鬼兵隊的艦船和上一次所見相比並無變化,只是多了些裹著繃帶的夜兔,一個個的都有意無意的拿眼睛掃松陽牽在手裡的那個孩子。

松陽倒也不怎麼意外這群兔子們的反應。她笑著摸了摸小號虛的頭髮,將注意力放在身邊略微有些緊張的大弟子身上,溫聲細語地鼓勵他幾句,目送著灰發男人進入醫療艙。

「出來以後,朧就會變成健健康康的普通人了喔。」

她聲音輕得像自言自語,唯有她身邊的孩子抬頭瞥了她一眼,又沉默地低下頭。

——意外的是,高杉始終沒有回來過。

手術沒花多久就順利結束,再之後就是等失去了再生能力的身體與新的血液相互融合的階段。

朧前兩日已經從不適應期恢復過來了,只不過他這具身體被龍脈血侵蝕的時間長達數十載,一時半刻還恢復不到常人健康的狀態,仍然需要在醫療艙內進行後續調理,松陽大部分時間待在病房裡照顧他,小號虛則暫時留給銀時照看。

「白色的武士先生好礙事呢~好想直接炸掉哦~」

屢次路過的神威一如既往地晃著手裡那把如同大炮的傘,一臉躍躍欲試的戰意。但他到底是有所顧慮,並未不管不顧地出手。

見銀時總是懶洋洋地躺著,不僅牢牢地把小號虛攔在自己的行動範圍之外,並對他的挑釁毫無所動,神威怏怏不樂地跟阿伏兔抱怨起來。

「好無趣哦……架也不能打,小小師父也偷不走,晉雄也不讓我插手他在做的事——」

裝睡的銀時不自覺把耳朵豎起來。

「日子過得好沒勁哦,不如我們趁晉雄不在,把白色的武士先生打暈,然後把小小師父搶走就開船溜掉吧~」

「……團長,你當著人家面大聲密謀真的沒問題嗎……」

左右也聽不出有價值的情報。

銀時這兩天把整艘船能目視的地方都掃了一圈,確認高杉不在船上之後也沒完全放下心。

高杉的態度和動向實在讓人無法安心,並且留在船上的鬼兵隊直系成員也只有那個聒噪的金髮姑娘又子,曾與銀時數次交手過的河上萬齊以及謀士武市變平太同樣不知所蹤。

天曉得他們在計劃什麼……

「銀時——睡得可真香呢。」

額頭上傳來被人用手指戳動的觸感。銀時睜開眼,就看見松陽蹲在他面前,笑眯眯地朝他眨眼睛。

大概是因為病房裡的男人狀況一天比一天好轉,所以她眉眼間都是滿溢的欣喜與輕鬆。

「整天守在醫療艙門口做什麼呢?不累嗎?」

「……講了你也搞不清楚啦。」

銀時彆扭地嘟囔幾句,心想還不是擔心你帶回來的小鬼。他翻身坐起來,打算看看小號虛在做什麼,一抬頭就瞄到某位鬼鬼祟祟的鬼兵隊謀士在連接艙室的走廊上來來回回地溜達,時不時探頭看往這邊,滿臉的欲言又止。

銀時眼疾手快地把人逮過來。

「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是高杉那傢伙是有話要你帶給我們?」

松陽亦認出這位長著奇特貓眼的武士的身份,溫和地朝他頷首。

「武市先生,有什麼急事嗎?」

被銀時拎著后衣領的武市回想著高杉傳給他的指令,在心裡無聲地哀嘆。

他生來就是個老實人,現在居然得負責把白夜叉這種等級的角色騙走,晉助大人可真是太難為他這種奉行和平與蘿莉正義的知識分子了——

「是這樣的……鄙人來請坂田先生去通訊室,有歌舞伎町那邊發給坂田先生的通訊信號傳過來。」

「哈?大晚上的有人打到鬼兵隊的艦船上來找阿銀?誰啊?」

「對方好像是見回組那邊的人,可能是緊急情況,具體的鄙人也不清楚哦。」

前見回組組長自然也能算見回組的人對吧,他也不能算欺騙這位白夜叉就是了。

「這麼巧?你這傢伙一出現就有人找阿銀?」

銀時滿臉狐疑的打量武市那對看似純良的貓眼,打量得他後背止不住冒汗,努力維持住淡定的語氣。

「鄙人也只是正好路過傳個話,坂田先生太多心了呢。」

這位白夜叉的警惕性實在太高了啊,晉助大人交代給他的任務恐怕很難完成了——

「哈?我多心?」

銀時咧開嘴笑得黑氣直冒,上手把人家衣領一揪,扯著武市整個人上下搖晃,嘴上陰沉沉的逼問。

「誰知道你們這幫傢伙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啊?阿銀是那麼好騙的嗎?啊?萬一阿銀過去了回來發現老婆孩子都沒了你能負責嗎?啊?」

他一急就口不擇言,手上力氣也沒個輕重,松陽無奈地往他腦門揍了一拳,好說好歹讓他鬆手放開這位快從貓眼變成蚊香眼的鬼兵隊謀士,又好言好語地勸說他。

「要是真有要緊事怎麼辦?歌舞伎町的大家都很依賴銀時喔,而且也不用擔心我呀,我在晉助的艦船上會很安全呀。」

「就是那傢伙的船才頭疼……」銀時不滿地小聲嘀咕幾句,又去扯松陽的手。

「算了算了,松陽你跟阿銀一起過去,不管啥情況阿銀還是把你帶在身邊放心點,記得把那小鬼也帶上。」

「沒關係的。」松陽有意無意地避開他伸過來的手。

她微微垂下眼瞼,手上輕柔地撫摸著那個與她面容如出一轍的孩子淺色的頭髮,望著銀時的眼神平靜如水。

「我知道銀時在擔心什麼,所以沒關係的。」

「……你知道?」

銀時抓了抓後腦勺的頭髮,煩躁地皺起眉頭。他委實看不出他面前的人笑容里到底藏著什麼打算,也清楚自己向來拗不過這個人的決定。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行吧,阿銀去一趟,松陽你……」

銀時張了張嘴,一下子也不曉得該說什麼,只得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既然知道,就自己小心,把那傢伙是乖孩子的學生濾鏡給阿銀好好地拿下來哦。」

「放心啦,我有分寸。」

武市伸著脖子等他們談完。雖然他總覺得自己的目的幾乎暴露得乾乾淨淨,但不知為何這位白夜叉最終放棄了自己的堅持,臭著一張臉獨自走過來叫他帶路。

總之,接下來就是另一位的任務啦——

松陽彎腰把淺色短髮的孩子抱起來,轉身看向從她背後出現的那位反背著三味線頭戴耳機的墨鏡武士。

來人禮貌地朝她點頭。

「請松陽前輩和這孩子同在下走一趟吧,晉助正在等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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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把高高和虛的問題解決了!就可以正文劇情完結搞感情線了!相信我能做到!

坦白講高高對虛的態度真的是最大的難點……

順便!我的車開的差不多了……四人場合好難寫啊……目前是1.1w+,預計能有1.5w,除去前情提要大概百分之九十都是各種鼓掌(腎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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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魂]那一天的吉田松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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