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帶走

打包帶走

宋遼兩國邊境局勢已日益和緩,雁門關內在,竟多了不少人煙。

當初陸言曼以武力加嘴炮脅迫耶律洪基簽下和平條約,暗地裡好事做到底又跑腿往宋國一趟,讓宋哲宗同樣許下「不主動征戰」承諾,現下,雖然兩國明面上無法成為友邦,但至少兩國商人可以互通有無,做點小買賣了。

陸言曼乘鷹飛至關外,落在荒無人煙的山頭,再以輕功飛身下山,縱橫於荒野之間。

她決定還是先去找喬峰一趟,打個招呼。

說起來,護法卡牌里還沒有解鎖天龍八部里的角色呢,也怪當初被個緋聞嚇到,急匆匆就走了。陸言曼決心這次要收集齊了這些角色。

她自深山老林出來,騎著馬向城鎮馳行。系統出品的大紅馬速度可謂一日千里,不多時,周圍便漸漸有了人煙,再往深處走,高大城牆出現在眼前。

正是雁門關。

下馬後,她紅色的眼睛引發一陣騷亂,好在隨身帶著武國皇帝給的路引,順利進門。

眼前一片熙熙攘攘,穿著異族服飾和漢人打扮的百姓混雜在一起,當然,望向她的眼神都是帶著恐懼的。陸言曼瞥見街道角落蹲著幾個乞丐,心中猜測會不會是丐幫的弟子。

應該是吧?

管他了,問幾句又不會少一文錢。

陸言曼走過去。

她身形高大,又牽著一看就名貴非常的寶馬,一臉不好惹的樣子堵在牆角,不少淳樸的百姓緊張地看過來,以為這個兇惡的外來人要找這幾個小乞丐的麻煩。

陸言曼:「丐幫總部在哪?我有事找蕭峰。」

乞丐們縮成團茫然臉看向她。

陸言曼:「就說陸言曼來了,幾個小兄弟替我傳個消息。」

角落裡的幾人依舊茫然。

陸言曼:……

一口老血梗在心頭,她佯裝從胸前摸出十幾枚銅錢,慢慢蹲下,摞在地面推給他們。

「拿去買點吃的吧。」

這一句倒是聽懂了,五六雙髒兮兮的手爭搶著銅錢,眼見他們都快打起來了,陸言曼不得不出聲制止,然後按人頭平均分配。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匆忙跑過來也不知道人在哪兒,唉。

「我這幾天會一直在這兒,勞煩聯絡一下蕭峰。」

她站起身,好像只是為了施捨點錢而已,一臉正經牽著馬離開。所到之處,無不讓路。

找不到的話,就先去西夏好了。段譽現在應該已經當上了大理皇帝,這是個明確的目標。

她在城鎮中央找了間旅館住下,每天就是上街閑逛,做做去茶館喝茶這類日常任務。

偶爾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悠閑日子過了四五天,依舊沒有人找上門。陸言曼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想太多了,看見幾個乞丐就以為是丐幫弟子……

混蛋!丐幫的業務覆蓋率還沒有惠及到邊疆嗎?怎麼可以讓乞丐一個人在外自力更生?

陸言曼不由得懊惱磨牙,黃昏時牽著馬出城離開,乘鷹飛至大理境內,尋了個僻靜山林再換上馬匹一路馳行,很快就到了大理國都城內。

她有所不知的是,當初那批乞丐確實不是丐幫中人,但丐幫在這座城中眼線不少,見過陸言曼的不是沒有,消息一層層報上去,等丐幫長老想過來拜訪時,人已經走了。

今天也是幸運值負數的一天呢,微笑。

大理與中原距離遙遠,不少消息也沒能傳過來,因此,在剛入城時,陸言曼就遭受了更加嚴重的圍觀。

一個個戰戰兢兢地看一眼,轉頭害怕地說悄悄話,再看一眼,繼續害怕地嘀咕……

她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小朋友在動物園裡看老虎好像就是這樣的,對吧一定是吧?

思索了一下目前大魔王的人設,最終還是決定先忍忍,別在段譽的地盤上鬧事。

是夜,大理皇宮內燈火未歇,身著皇袍的段譽苦著臉處理政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段譽兄弟?」

「誰?」他警覺地四處張望。

「別緊張,是我,陸言曼。」

一道身影從房樑上跳下,落地無聲,侍者正要驚叫,段譽卻興奮地沖他奔過去:「陸大哥!你怎麼來了?」

見他沒被紅眼睛嚇到,陸言曼也不由得笑起來:「我想找虛竹,順道過來看看你們。最近如何?」

段譽的笑容有些苦澀:「還好。」

見他們認識,侍從們才放下心來,上了酒菜後段譽便叫他們退下,兩人細細說起分別後各自發生的事。

卻原來,陸言曼當日橫插一手,後來又坐鎮在三人身邊,致使虛竹父母並沒有如原著般機緣巧合下與他相認。待陸言曼離開后,虛竹與丁春秋爭鬥下露出背後的香疤,葉二娘當即認出了這是自己的親生骨肉,玄慈亦在葉二娘告知下與兒子相認。

天不遂人願,玄慈與他相認后便愧疚自盡,葉二娘也一道自盡而亡。

虛竹依舊像原著一樣,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卻又不得不在同一天接受雙親皆亡的痛苦。

劇情真的有不可抗力嗎?

陸言曼回想起被自己攪得不成樣的不少原著劇情,嘆息不已。

幸好喬峰還好些,他身上最大的「污點」就是身負契丹族和漢族血脈,遼國想利用他攻宋,宋人疑他賣國。陸言曼釜底抽薪來這麼一招,倒是讓他重新取得了宋人的信任,回到丐幫當幫主去了。

陸言曼關心道:「那現在虛竹怎麼樣?他在何處?」

段譽道:「他好著哩,現在在西夏國當駙馬,過著神仙眷侶一般的生活。」

我竟然忘了這一茬,陸言曼摸摸鼻子,若無其事:「我有事想求虛竹幫忙,你能聯繫到他嗎?」

大理與西夏都是小國,相距不算太遠,兩國之間自然是有來往的。

段譽:「這有何難,我寫信叫人走一趟就是了。」

陸言曼擺擺手:「你還是給我弄幾個證明,我自己去找他吧,這樣快些。」

以這個年代的通訊速度和繁雜的外交策略,一個月能等來回信都是萬幸。

段譽也不推辭,次日就讓官員替陸言曼做了份大理來使的文書,拿著它,陸言曼就可以名正言順進西夏皇宮。

當然,臨走前……先打一架再說!

段譽護法牌,get

她不想讓陸小鳳久等,客套完了直接打馬奔向西夏,經歷一系列繁雜手續后,終於成功見到了虛竹。

虛竹同西夏公主住在一塊兒,婚後生活並沒有改變他一股老好人的憨厚氣息,他現在已經不做出家人打扮了,但腕上的佛珠,頭頂的戒疤,依舊明顯地昭示著他的身份。

舊友重逢,虛竹自然十分高興,還將陸言曼介紹給西夏公主認識。

「夢姑,這就是我同你說過的,陸言曼公子。」

陸言曼抱拳:「見過公主。」

銀川公主面戴薄紗,隱約顯露其花容月貌,一雙明眸燦如秋水,她見虛竹高興,自然也為他開心,並不畏懼陸言曼兇惡的面相:「陸公子,久仰大名,不必多禮。」

陸言曼佯裝從袖袋裡摸出包裹里的小禮盒,遞交給虛竹:「沒能趕上你們的好事,新婚賀禮總該補上。」

禮盒不過是個規整的小木盒,打開后才發現裡面是一塊渾然天成水滴狀的藍色通透寶石,足有小兒手掌大。

縱使二人一者為靈鷲宮掌門,一為西夏公主,這樣名貴的珍寶也是少見的。

「這太貴重了,我,我不能要。」虛竹下意識就要推脫。

陸言曼攔了:「這可是我給你們的新婚賀禮,怎麼就不能收?還拿不拿我當朋友看了?若真當我是好兄弟,就收下,給公主做點首飾。」

「這……」

「別小看我,我家底厚著呢。」陸言曼笑道,「再說了,我也有事想請你幫忙,你要是連禮物都不肯收,我可不好意思開口。」

虛竹這才收下,將寶石直接交給了公主,他雙手合十嚴肅道:「陸大哥有難處吩咐就好,我再沒有什麼推辭的。」

金庸小說外科手術第一人虛竹同意了你的請求,耶!

陸言曼在心裡歡呼,說:「虛竹兄弟,你現在還能替人治眼睛嗎?」

「是……何人?」

陸言曼嘆口氣:「一個是我的好友,叫花滿樓。他天性溫和善良,什麼都好,可惜的是小時候遭賊人暗害雙目失明,你要是見了他一定會喜歡他的。還有的,是一些女子……」

他將蝙蝠島的事□□無巨細地說出口。

這些女孩家中早沒人了,雖然臨陣倒戈,但都是些可憐人。面對這些可憐的女孩,陸言曼連責怪都不忍心,能養一個算一個,全都放在天忍教總部山腳下的村落里。一屋子女孩有房有地有織機,教徒們時常下山,也能庇護幾分。

當然,先前站出來替她說話的女孩還是有特殊待遇的,被她安置在了教內,請了人來照顧,當妹妹養著。

虛竹天性善良憨厚,聽到深處格外不忍,雙手合十,又是頌念一句阿彌陀佛。

一直頗為安靜的銀川公主也忍不住說道:「實在是太殘忍了。」

陸言曼平靜道:「所以,我想請虛竹兄弟走一趟,若是實在沒有希望,我就歇了這個心思。」

虛竹自然是肯的,只是捨不得自己的夢姑,銀川公主也不願和虛竹分開。

陸言曼莫名覺得自己在棒打鴛鴦。

她決定以退為進,苦笑一聲:「是我思慮不周了,竟沒想著你們新婚燕爾,怎麼捨得分離呢。」

見他愁眉不展,虛竹頓時坐不住了,他有些為難地和公主商量:「我,我雖不捨得與你分離……」

公主柔荑輕輕覆在虛竹口邊:「沒關係的,我明白,你隨他去吧,只是記得,早些回來。」

陸言曼見他們彷彿生離死別的場面,饒是臉皮厚如她也不禁產生了一些負罪感,突然間想起什麼,問道:「公主。不如你也一道同去?也可欣賞一番中原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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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啦真的不會坑,就是我這人手速慢還懶,,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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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俠]我也不想那麼狂霸酷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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