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父親的擔憂

肖力靠着沙：「這麼說，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了就是？」

肖力點點頭：「也是，那就算是完成任務了。不過，凌天的臉怎會成了這樣子？」

肖力無奈的看着二虎一眼：「好了，凌天下去擦點藥水，不行去找二樓李醫生去。這個樣子，以後怎麼跟我出入。下次小心點。」

凌天哪裏會不知道肖力話里的意思，本來還想說是二虎揍的，不過一看肖力的樣子就知道根本就不用說，而且還說以後跟他出入。他現在激動的只會的份了。

住宿間里。

二虎正給凌天擦著臉上的傷：「活該吧你，竟然敢耍你大哥。」

凌天稍微扭動了下臉上的肌肉，痛的直吸涼氣：「大哥，我哪裏有糊弄戲耍你啊。」

「為何磕頭哭喊的是我？你在旁邊說幾句就可以了？還說什麼老子結婚有孩子？孩子還有病？還神仙？我呸，也就那些鄉下人相信而已。那男人最後答應估計都是老子的功勞，我把附近的鄰居都喊來了，他下不來台而已。不過這也便宜了那小子了，看樣子這樣一說他在村裏的威望暴漲啊。」

「輕點，輕點，大哥，那天和他吵架的是你，我去磕頭哭喊的有什麼用？老先生也說了，磕頭差點都沒起作用，我總覺得他答應的時候神情不是很對。」

「管他的，答應來了不是？你看他家窮的，能不來么？」

凌天點點頭：「希望如此了。不然你白哭了，我白挨揍了。」

雅室內。

「當時的場面就是這樣？」老人微笑着看着凌天。

凌天點點頭。這個老人，此時在凌天的眼中已經神秘和高大起來。就是這個老人讓凌天回來時不用說任何東西，也不用解釋什麼的，彷彿他已經預測到凌天會用什麼*子，二虎又會怎樣懲罰他，甚至老大會如何看待等等。

「凌天啊，今天你可看到有個孩子一直也在那？」老人突然說道。

凌天一愣：「好像有，對，是有個，當時也沒注意，估計是誰家的孩子吧，怎麼了？」

「那個孩子就是今天主角的兒子。」

凌天一臉的不可思議：「不大可能吧。我看那孩子一直靜靜的在旁邊看着，就像是鄰居家生的事情一樣。怎麼可能是那個男人的兒子。」

「那孩子臉上可有害怕什麼的表情？」老人似乎很開心。

「沒有，如果不是個孩子，我甚至都要以為那個孩子知道我們在演戲了。」凌天搖搖頭，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是啊，那個孩子的表現在我預測之上啊。想不到，除了自信和耐力之外還有如此的定力。真是令人害怕。想來若是普通的孩子，還不早就撲倒父親那了？最起碼也得靠近看看。這個孩子啊，不張揚，不怕事，不浮躁，真是塊好玉啊。」

凌天也不住點頭，想來自己已經算是從小就出類拔萃的了，竟然還有如此孩童。有常人沒有之能。

老人輕輕嘆了口氣，拍了拍凌天的肩膀：「凌天啊，聽說你以前不叫凌天是么？」

凌天點點頭，沒有說話。老人續說道：「你去年開始跟肖力，頭腦靈活，手腳伶俐，頗有些以後能成大氣的樣子，不過，我現在有個長久的*子，能讓你凌駕商界九天之上，你可敢一聽？」

凌天如遭巨雷：「先生，您的意思？」

老人背起手：「當今商界，你在肖力身邊多少也看的出來，中小勢力自己已經不成氣候，即將到來的世貿開關又要有多少將面臨倒閉？無一不好好掂量自己的分量，好早點做出決定。而大集團在提升自己的本身科技外哪個不在極力擴張自己的市場佔有率？那還有別的辦*么？只能擴大對中國農村市場的份額，因為都知道以後中國的農村會是全世界最大的吸金空間也說不定。我們來到這裏，其實也是被迫之舉。不過光有頭腦和策略是不行的。我們還需要一種浮動在公司背後的人，浮動在商界和黑道之間的力量。

「而這股力量，既依託與公司，又和公司沒有絲毫關係，做的事情卻完全為公司負責，這點，你可明白？」

凌天搖搖頭，一臉凌然。

「就是說，所謂的依託，就是運作資金完全由公司負責，而卻與公司沒有絲毫的聯繫，做的事情全是黑暗性質的事，這就是我和你家老闆最近一直研究的」天網「計劃。」

凌天還處在全身肌肉繃緊的狀態：「那為何先生要和我說？我只是個小角色而已。」

「小角色？哈哈，誰生來就是帝王將相么？小小年紀怎麼那麼沒有志氣？老夫今年七十有九，入我門派時候僅僅十五。三十的時候已有大成。自那時起，老夫平生最大的志願不是榮華，不是凡事，只是想找個好的後繼有人的徒弟，能夠將我門揚廣大。但世事弄人，到目前仍然孤身一人，至今尚沒人入我*眼。然我如果將志向放卻，我立馬可以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為何不？只因我雖然老邁，但心中從沒有懷疑過自己最初的理想，只因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在最初的理想下推動而成的。我不灰心。別說老夫七十有九，就是九十有七又如何？」

凌天突然現眼前的這個老人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儒風道骨的老人，身上一股直衝雲霄的磅礴霸氣。即使凌天在商界社會的上層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如此氣勢的老闆，即使是現在自己跟隨的天之奇才肖力在老人這種氣勢下估計也就是螻蟻而已。

凌天現自己渾身是汗，卻絲毫沒有熱的感覺，只是一股被壓抑很久的東西此時突然被面前的老人重新點燃，而且，一不可收拾。

老人微笑着說道：「十年以後，你可敢站在老兒面前，說你有令我托以重任的價值？」

凌天感覺自己再飛，卻又是那麼的有壓力感。

「先生，十年後，我希望成為您的徒弟。」他斬釘截鐵。

老人微微點頭，含笑走了出去。

外面的夕陽如朝陽般瞬間撲進來，凌天感覺渾身都是驛動不已的力量。久久不能平靜。

從磊磊家出來，老人感覺有點自己把握不住的東西。想起來，卻又什麼也感覺不到。磊磊的父母雖然面有愁容，，但還是感激自己的出現，同時也對自己所說的十年期限感到有點遺憾，十年後自己的兒子將離開自己的感覺估計是他們夫妻倆臉上愁容的原因吧。

老人感覺到自己一輩子的最大願望就要實現與這個小小的海邊村落了。

「孩子他爸，你看那神仙，又是從天而來，從天而去的。看樣子咱家磊磊真得是什麼下凡也不一定。雖然十年後就要暫時離開我們，不過也比一直呆在村子裏好啊，你不是一直說男兒志在四方的么？怎麼真的有可能了，你又這個樣子了？」妻子在旁邊安慰著丈夫，即使她心裏也是萬分的捨不得。

「我知道的，不是還有十年么，我只是有點困，先睡吧，明天我。。。去那工。還有，這個事情不能讓磊磊知道，知道沒。」

「知道了，我又不傻，早點睡吧，老神仙給安排的工作你可別丟臉。」

丈夫關上燈，卻久久不能寐。

十年么？你到底有何企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