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附屍老詭

人們總算是都走了，經過上級決定，給我們配備了一輛高級越野汽車。

張強迫不及待就試車去了。

我此時正在屋子裡，看著掛在我屋子裡的那一面錦旗發獃。

徐晴從外面進來，站在我身邊小聲說：「我今天又驗了，還是沒懷上。你說是不是咱倆誰有啥毛病啊！」

我說：「沒懷上不是挺好的嘛。」

徐晴和我解釋：「要是能懷，但是沒懷上，那是挺好的。我最怕的是，咱倆誰有毛病，那可是一輩子的大事。要不改天你查查去，我月假挺準的。」

我實在是懶得搭理她，我沒吱聲。

徐晴小聲說：「老宋說了，按照顧問給你開錢，財政撥款，一個月給你一萬二。」

我一聽樂了，我說：「這不少啊！」

徐晴笑著說：「可不是么！」

我說：「那你一個月多少？」

徐晴笑著說：「雜七雜八算上，一個月一萬六七。」

說著，她趴在我肩膀上咯咯笑了起來，她用拳頭打了我一下後背說：「我都沒想到。」

張強這時候剛好從外面進來，一看我倆這樣，立即轉身往後走。

我立即說：「老張，別誤會，沒事，你進來。徐晴就是因為升職了，開心呢。」

張強笑著說：「確實啊，我也是工作升一級，我剛給我媳婦打了電話，我媳婦也開心的不行。我這都調到燕京工作了，下一步得想辦法幫她把工作調動過來。」

我點點頭說：「當務之急。」

張強說：「我就是來和徐處彙報這事兒的。」

徐晴站直了一本正經說：「你愛人是做什麼工作的？」

張強說：「我愛人在婚姻登記處給人辦婚姻登記，歸民政口。」

徐晴點點頭說：「我知道了，這事兒我會放在心上的。」

張強頓時臉上笑開了花，說：「那太好了，我就等著好消息了。那我先出去了，二位繼續。」

說著他出去了，還幫我們帶上了門。

徐晴小聲說：「他說二位繼續是啥意思啊，你說他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呀？」

我是真懶得搭理她啊，你說這徐晴到底是不是精神病啊！

我說：「你還是多想想給張強愛人調動工作的事情吧！」

徐晴小聲說：「這事兒得你辦。你沒看出來嗎？我這個職位，老宋是看在你面子上給的。得你和老宋說。」

我嗯了一聲。

徐晴小聲說：「我今晚還得吃避孕藥，萬一我鬼附身呢？」

我說：「今晚不用，今晚寇玉門來接我，她家鬧鬼，讓我幫她去抓鬼。」

徐晴說：「你會抓鬼嗎？」

「我試試唄，我都答應人家了。」

徐晴小聲拽了拽我說：「今天我給我媽打電話了，我說我調燕京了。」

我說：「你媽肯定高興壞了吧。」

「嗯。」徐晴臉一紅，「我還說我交了個男朋友，是我同事，是特別調查處的高級顧問。」

「誰呀？」

徐晴瞪了我一眼說：「你有病啊，你說誰呀？」

我吃驚地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啊！」

徐晴一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耳朵，說：「你還不樂意嗎？我都豁出去了我，你想不認賬？」

我說：「不是不樂意，關鍵是，組織能批嗎？」

徐晴說：「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我媽這一關過了再說。你這小伙兒看起來也不錯，挺精神的，一個月一萬二，工作也不錯，應該沒問題。你先表個態吧，你行不行吧。」

我說：「我肯定沒問題啊！我這樣，能娶上就不錯了，何況還是個女幹部，家世清白，碩士研究生，曾經的校花，現在也是天生麗質。李白有一首詩寫得好，雲想衣裳花想容，……」

徐晴拉著我的襯衣晃了我一下說：「行了你，少來這套。沒想到你還挺會哄女孩兒的。」

我這時候呵呵笑了，心說，要是我媽知道我娶了這麼好媳婦兒，得多開心啊！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酸，哭了。

「誒呦呦呦呦，這怎麼了？」

我說：「我開心，你說我肯定得有媽對吧？你說我媽現在啥地方了？我想我媽了。」

說到這裡，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徐晴把我摟在了懷裡，她也跟著我哭了。

晚上八點，王阿寶開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來接我的。

本來以為就她自己，車門打開，我一上車發現，寇玉門坐在裡面呢。她拍了拍身邊的座位說：「老王，挨著我。」

徐晴在車下面說：「老王，小心點。這鬼要是抓不住，別勉強，別讓鬼把你給抓了。」

車門自動關上，車開了出去。

寇玉門說：「這鬼從我爺爺那時候就開始養了，養成精了，現在附身在了一個活屍身上。知道啥叫活屍嗎？」

我說：「不知道。」

「燕京有一個地產大鱷姓陸，叫陸家豪，他有個兒子叫陸明軒。得了白血病剛死，就被一隻貓鑽褲腿里去了，帶巧不巧的，我剛好從那過，我那護身老鬼趁機就附身在了這陸明軒身上。這陸家人就覺得陸明軒發生了醫學奇迹。實際上，這只是一老鬼。」

我說：「那我要是真把他殺了，不會被逮捕吧！」

寇玉門說：「他是活屍，他不是人。你又不是沒殺過活屍，只不過這個比較厲害。」

我說：「那我懂了，現在去哪裡？」

寇玉門說：「去參加一個酒會，公司新拍了一部電影，有些演員啊，導演啊，製片人啊，還有投資人啊，社會名流啊，造勢，你懂吧？」

「我不懂。」

寇玉門說：「沒關係，我要說的是，陸明軒也會去。你把他給我宰了，咱倆這交易就算是結束，以後老王你就是我寇玉門的知己。」

「稱呼同志比較好。」

寇玉門這時候看著我笑笑說：「那個女調查員是不是喜歡你？人不錯，和我比還差點，沒我漂亮。」

「她乾淨。」

寇玉門歪著頭看著我一笑說：「你什麼意思啊，我要是告訴你，我還沒被男人碰過，你信嗎？」

「沒興趣。」

寇玉門那張俏臉頓時又扭曲了，伸出手指著我咬牙切齒地說：「你！老王！你，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