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欲說還羞

寒浞在門縫裡偷窺看見了什麼？

他看見珠兒著身子坐在浴盆里，臉兒紅的像三月的桃花，正在用兩隻靈巧的小手撩著盆里的水，低頭細心的洗著胸前一對小巧的，她的滿頭黑髮垂下來，遮住了一部分胸脯，使那一對美麗的若隱若現，更是顯得神秘誘人。

天啊，小姐姐的身體太迷人了，比那鄉下女人好看得多。

其實那次寒浞在故鄉偷窺女人，也完全是因為好奇。

事情的起因是：有一次他和幾個比他大的男孩子吹牛，說他什麼都看過。那幾個大男孩便問他「你看過女人的洞洞嗎？」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看過，但為了給自己壯臉面，便扯謊說看過。人家說他吹牛，讓他說說女人的洞洞什麼樣。他支支唔唔了好半天也沒回答上來，覺得很沒面子。那幾個大孩子便慫恿他，說女人的洞洞好看極了，你要是看了肯定著迷。他們的話一下子挑起了寒浞的好奇心，於是便產生了偷窺鄰家女人的想法。

鄰家女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媳婦，長得白白凈凈，模樣挺好看的。

那天寒浞看見小媳婦匆匆忙忙的去上廁所，覺得機會來了，便趕忙跟了上去。等小媳婦鑽進茅廁時，他便用手輕輕扒開茅廁圍障往裡偷窺。因為小媳婦蹲著，他只看到了白花花的屁股，根本就看不見洞洞，覺得沒意思剛想離開，小媳婦突然站了起來，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邊。啊，她那裡怎麼長了頭髮？寒浞雖然沒看見小媳婦的洞洞，卻看見她那白白凈凈的兩腿間長了許多黑忽忽的毛，他以為是頭髮，覺得好玩，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

小媳婦聽見笑聲羞得滿臉通紅，提上褲子走出來破口大罵。

寒浞覺得很委屈，對那小媳婦說：「我就看看怎麼了，你要是覺得吃虧也可以看我的呀，我保證不罵你！」說著便把褲子脫下來讓小媳婦看。

小媳婦更加氣惱，咬牙切齒的罵他是「小流氓」、「臭無賴！」哭著找寒浞的父母去評理。

寒浞的母親只好耐心的勸說她：「他還是個孩子，嘛都不懂，你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當時寒浞只有九歲，的確還是個孩子，只是長的高大，看上去像個大小夥子。

小媳婦雖然覺得委屈，可又無可奈何，只好罵罵咧咧的離開他家。

那一次之後，寒浞覺得女人的身體一點都不好玩，沒什麼可看的，此後他再也沒有偷窺過任何女人。可是這次不知怎麼就中了邪，突然想起偷窺師姐來，而且師姐美麗的一下子就把他吸引住了，突然覺得心裡不住的狂跳，潛意識裡有種想要衝進去親自撫摸的衝動。

由於過於激動，他一不小心膝蓋撞在了門上，弄出了很大的響動。

「誰？」珠兒驚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扯過一塊布遮掩住胸脯。她知道是寒浞，心裡咚咚地跳了起來。她很希望寒浞能推門走進屋，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插門，是故意留給他一個機會。

寒浞哪裡知道她的心思，嚇得趕忙往外跑。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情緒，他便摸起斧頭裝模作樣的去劈柴。

珠兒在屋裡等了一會兒，見門外沒了動靜，知道寒浞已經走開了，心裡好失望。她走出浴盆，用浴巾擦乾自己的身體，低頭欣賞自己的下腹。呀，她驚奇的發現，那高骨處生了一堆黑乎乎的茸毛。啊，我已經是大人了，娘說長了毛就是大人了，我也可以像娘一樣找男人了。可是，男人是要打洞的，那會不會很痛啊？想到這一點，她心頭又添了一絲恐懼。

珠兒穿好衣服開門走出屋來。她對寒浞又恨又氣又失望，怒沖沖走到他的身邊。

「你剛才幹什麼來著？」珠兒厲聲問，臉上紅紅的，彷彿擦了胭脂。

「沒幹什麼呀，我一直在劈柴！」寒浞心裡咚咚地跳了起來，心想無論如何我不能承認，如果她知道我偷看她洗澡，肯定會趕我走的，只好停下斧子，厚著臉皮撒謊。

「你胡說，剛才我的屋門突然響了一下，是不是你乾的？」珠兒進一步問。心說你這傻瓜，在外面偷窺又不敢承認，說出來我又不會怪你。

「哦，是我，是我，不過我是不小心碰了一下門，並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寒浞從容的說，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

「你真的沒往屋裡看？」珠兒不信，娘說男人都是好色的，他們看見女人的身體就如同蚊子見了血一樣。我的身體這麼漂亮，他不可能不看！她覺得寒浞肯定偷看了她。

「看什麼呀，再說，你的門關著我怎麼看啊？」寒浞故意裝傻。

「沒看最好了，不過我提醒你，以後我們那屋你不準隨便進，更不能亂動我的東西，記住了嗎？」珠兒言不由衷地說。她雖然不太相信寒浞的話，但是這般尷尬的話題也不便再繼續追問，只好作罷。

「記住了，我的小姐姐！」寒浞想起來剛才的一幕，對珠兒突然產生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好感，口氣上顯得親近多了。

「不準叫我姐姐，叫珠兒！」珠兒糾正道，依然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好，珠兒，陪我練功去吧？」寒浞發覺珠兒最近明顯長高了，也比以前胖了許多，面色紅潤，很討人喜歡。

珠兒點點頭。心說：傻瓜，就知道練功，一點兒不了解女孩子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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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二人來到院外的樹林邊，開始講武練功。

此時的寒浞，除了有一身的力氣外，武功和打鬥的技巧還都剛剛入門，珠兒完全可以當他的師父。最近寒浞有點疑惑，不知道無邪師父為什麼不積極傳授他武功，每天學那麼一點點，如此下去，恐怕是三年也出不了徒。寒浞急於要學武功，便乘師父不在時偷偷找珠兒教他，因為珠兒的武功也很棒。——他哪裡知道無邪師父根本不想把武功全都傳授給他，他怕將來寒浞也會像他一樣殺了師父。

珠兒因為心裡喜歡寒浞，巴不得把自己的功夫都教給他。於是他便背著父親悄悄傳授寒浞武功，使他的打鬥技巧日益長進，不過他怕師父知道他偷學武功責罰他，在師父面前他還不能暴露，故意裝作什麼都不會的樣子。

但是他這點小聰明根本就瞞不住無邪師父，那無邪師父是幹嘛的，如果連寒浞偷學武功都看不出來，那他還算什麼武林高手，還是什麼大師啊！他之所以不急於教他，除了上面所說的原因外，也是想故意給女兒留下個接近寒浞的機會，以此讓女兒多和寒浞接觸，以促進和培養他們之間的感情。

夏初時還沒有鐵，當時的兵器主要是青銅、玉石、硬木、竹子一類。寒浞和珠兒練功時使用的刀劍都是用硬木製作的，練功時萬一失手擊中對方也沒什麼危險。所以珠兒對寒浞要求的很嚴，兩人打鬥時不準有絲毫的謙讓。

這天練功時，不知怎麼搞的，寒浞在進招時劍尖接近珠兒胸部時，眼前老是晃動著那一對小巧的，手中的力度立刻就弱了下來，惹得珠兒十分生氣，毫不留情的在他肩膀上刺了幾劍，使寒浞痛的連舉劍都有些吃力了。

「停！今天就到這裡吧！浞兒你怎麼回事，你在想什麼？」珠兒生氣的問。

「我沒想什麼啊！」寒浞可不敢說，他曉得女人最恨男人偷看她們的身子，那次他僅僅是偷看了女人的下半身就被人家罵了個狗血噴頭，珠兒若知道他把她的全身都看了，還不一刀殺了他。現在自己這點本事根本就沒法和她對抗，只好瞞著她了。

「瞎說！瞧你那眼神就不對，快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我沒事！」寒浞故作輕鬆地說。

「什麼沒事，快讓我看看！」

寒浞只好解開上衣，剝下肩頭的衣服。

「哎呀，都青了，你還說沒事呢！走，跟我回家，我拿藥酒給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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