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風荻篇七

番外 風荻篇七

番外風荻篇七

腦中『嗡』的一下,身體在他懷中崩緊,哆著唇,極輕的記憶從唇間抖出:「表哥……」

他慢慢睜眼,向她唇上吻來,輕貼着她的唇,一點點咬着她的唇角:「你記起了什麼?我們是不是有上世的情緣?」

白筱苦笑:「情緣,怕是孽緣。」

他微微一怔:「情緣也好,孽緣也罷,我都是不能再放你離開。」唇將她的唇緊緊封住,再不隱忍的律-動起來,不容她拒絕,也不容她再說下去。

只覺得第一次進出,心便更充實一些。

白筱後背雲母屏風冰一般的涼,而身前不住***着她,******着她的結實身體卻是一片滾燙,一冷一熱間,如浸冰潭,又如墜火爐。

想將他推開,手上卻使不上力氣,落入他眼中,卻是欲拒還迎,越加激得他如虎如狼,全然失了節制,只想同她一起沉浸入這場極致的歡愉。

這一世,傳聞他閱女無數,其實他不過是擁女無數,那些女子入懷,填不去他內心的空虛,反而翻江倒海的孤寂瞬間襲來,只是一抱,他已然知曉,那些女子並非他所求,便果斷放手。

直到刺殺孤皇受傷那晚見了她,一股莫名的感覺便牽引着他,隱隱感到她或許便是他想要尋的人。

後來得父親坐上皇位,而因她父親,滿門抄斬時,竟生出絕望,想結束此生。然匆匆帶了人趕去離家,發現少了離真和離筱兩人時,才重新升起希望,暗中派人尋找,不久后從父皇身邊的人那時得知,父皇懷疑離家兄弟潛在了秀女之中。

自那以後,他幾乎日日進宮,守在父皇身邊,就怕他們有所行動,引來殺身之禍。

不料在宮中遇上她,溪邊一抱,已然讓他明了,她就是他想要的人。

這時當真擁有着她,這感覺……美好的讓他再無他念,只想將她囚在身邊,再不容她逃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唇才離開她的唇,緊抱着她,貼着她汗濕的耳鬢:聲音帶着濃濃情yu:「留在我身邊。」

白筱微側臉看向他,他媚極的眼角,全然不掩飾**和柔情的眼,這雙眼伴了她兩萬多年,她再熟悉不過。

從她一千來歲,他便時常陪伴在她身邊,她那時不知什麼是男女之情,卻知道等她長大是要嫁他的,不想一場劫難,卻將心丟在了容華身上,對他的愧疚已然不知如何是好,現在還來了這麼一場命宿,叫他們二人以後如何面對?

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能說出,無力的閉上眼,這一切絕不會是巧合,上天這是開的什麼玩笑,安排的什麼宿命……

他見她不答,唇向她的唇又自尋來,身xia的動作也越加的勇猛。

白筱閉上眼,也罷,欠他的,在這一世一起還給他,雙臂慢慢環上他頸項。

他眸子一黯,偏頭咬上她頸側,全身血液如同沸騰,粗重的喘息,快意的呻-吟將屋中溫度煽得熱意盈然。

也不知他到底折騰了多久,白筱整個身子酸軟提不起一點力氣,墨黑的發縷緊貼著雪白的面龐,頭搭在他寬闊的肩膀上,隨着他一同越飄越遠,完全尋不到落腳點。

許久,崩緊的身體才癱軟在他懷中,動彈不得絲毫,昏昏欲睡。

他直到熱意褪去,才親了親她,不舍的從她體內退了出來,將她抱***榻,緊摟着她躺倒下去,就連放開她去***的片刻時間也不肯。

怕一放,她又從身邊逃開,他不願再給她任何逃走的機會。

白筱身上無處不痛,腦子更是亂無法思考,閉着眼,輕嘆了口氣,哪知這一合眼,竟沉沉睡去。

他直到她睡得死沉,才將她的頭按進自己的肩窩,緊抱着她,實得不留一眯空隙,無比滿足的一聲輕嘆,慢慢閉上澀漲的眼。

容華在白筱離開后,便回到了原處,遠望着那道院門,如石化了般,一站就是一夜,露水濕了他的發角,衣袍,他渾然不知,直到天將拂曉,才垂下眼,苦笑了笑,「終是留下了。」語音中的失落和痛楚,任誰聽了都經不住想落下淚。

又望了一陣,天邊響起了雞鳴,才又是一聲長嘆,慢慢轉身,卻對上一雙與白筱同樣的眼,一愣之後,別開臉:「成功了?」

白真搖了搖頭:「我沒殺他。」

「為何?」容華並不意外的,重新轉臉看向他,臉上已然恢復慣有的淡然從容。

「他是個好皇帝。」白真垂了頭,沒精打彩:「我以為他在別院是尋歡作樂,不料去看見的卻是他暗中連夜接見百姓,私查朝中欺壓百姓的貪官,親審百姓中的一些冤案,這樣的皇帝,我下不了手,只能做不孝子了。」

容華默了下去,新皇如何,他不是不知,只是新皇不死,再納妃妾,以後又將不知生出多少兒子,那麼這天下……如何才能落到孤諾手中。

良久才輕點了點頭:「也罷。」抬步從白真身邊繞過。

「很痛苦,是嗎?」白真望了望前方院門,他回來不見白筱,便料到了白筱也會動手,潛了來,透過窗欞上透出的影子,已然明白一切。

容華腳下微微一頓,頭也不回的去了。

白真撇了撇嘴,跟在他身後,小聲嘀咕:「明知不能,還不早些丟來,到這一步,怨誰。」

容華眉頭微皺,並不回頭同,走得更快。

「你等等我,我沒地方去了,你得收留我。」白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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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夫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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