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風荻篇三

番外 風荻篇三

番外風荻篇三

好在封的只是個昭訓,只是一個等級不高的妾,去到太子府,也沒什麼過場好走,直接安置進了後院的『沐苑』。

雖然讓白真免去了許多驗身的麻煩,但最終面臨的是侍寢。

初進府,頭兩天不見風荻的人影,從第三日起風荻每夜必來,接連半個月余,卻無一夜得逞。

來的時候總會笑意盈然的睨視立在屋角的白筱一眼,離開時轉為一臉的烏雲,出門不忘狠狠的瞪白筱一眼。

白筱想,受萬女追捧的他,到了這裏卻次次不對路,着實惱火,一般做主人的都是拿下人出氣,而白真不許分派給他的侍女進屋,所以這屋裏下人也只得她一個,那麼風荻拿她出氣也就是沒得選擇餘地的,好在只是受幾道目光的凌遲,並沒有實質的皮肉之苦。

然風荻越是惱火,越是不甘,到得後來倒象是對這個遊戲上了癮一般,夜幕一落,他便會準時出現在『沐苑』,無一日例外。

眼見夕陽已落,白筱將尋來的長毛大白貓放到床上,微蹙了眉頭,「這能行嗎?」

白真也是一臉的苦楚,風荻有對任何女子都只風流一夜的說法,然白真卻是一夜也不能給他,這半個余月下來,雖然風荻沒能碰到他,卻也將他折騰得褪了幾層皮,都快生出誘惑風荻男男之好,眼一閉過一夜算了,當然如果被風荻知道他是男扮女裝,或許一夜風流后,他們將面臨的是被處死,所以這念頭只能捲起毅然棄掉,「我打聽過了,他貓毛過敏,還是立竿見影……」

白筱苦笑,去選秀打着刺殺楚皇的主意,結果成了夜夜在這裏和風荻鬥法。

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白真側躺下去,一手撐了頭,一手輕撫大白貓,輕紗闊袖掩去貓身,擺出一副慵懶之態。

朝白筱一使眼色,示意她離開。

白筱不放心的又睨了白真一眼才走向門口。

剛走到門口,門已被由外推開,直接對上風荻那雙金褐色的瞳眸,忙低了頭,讓過一邊,等他進了門,側身從他身邊過去。

被他突然抓住手臂,陡然一驚,抬頭看他,鼻息間有淡淡的酒味,心裏突的一跳,不安的朝裏間偷睨了一眼。

「不留個人服侍怎麼行?」風荻瞥了她一眼,「關門,給我斟茶。」放開手,向裏間走去。

白筱無奈只得掩了房門,跟在他身後進了裏間。

風荻在這兒碰了半個月的壁,並不急着***,慢慢在桌邊坐下,淺看了前方掩著床的半透雲母屏風。

裏面大床床幔沒落,隔着屏風能隱約看見橫卧在床榻上的妙曼身影。

眼角斜飛,斜睨向給他遞茶過來的白筱,「你家小姐今晚又要玩什麼花樣?」

白筱垂著頭,不敢答。

這半個月來,白真的花樣層出不窮,要麼擺了棋珍,拖風荻下棋,勝了方肯親近他。

風荻哪能在大好之夜與他耗在棋局上,自是不願意。白真便拿話來激他,說他是怕輸才不敢與他下棋。

白筱暗為白真捏了兩手汗,照着帝王家的習性,光這麼一句就足以殺頭。

或許風荻是民間出來的,還沒養成帝王家的那些習性,又受不得激,當真與他下了一夜,結果輸了一夜,第二天黑著一張臉去上朝。

白真得意的告訴她,同樣身為男子,自然是了解男人心理,男人最是好強。如果換成一個男子激他,對方一定會用強硬的手段將那男子幹掉;如果是個女人,那就會想方設法去征服,所以他們暫時是安全的。

如果換成尋常的人,白筱也覺得該是如此,但帝王家的人就很難認同,甚至已經打好逃出府的準備,只等一有風吹草動就行動,結果一直不見動靜,直到晚上風荻竟又來了,昨夜的醜事半字不提,反而還拉了白真下棋。

白筱縮在不顯眼的地方偷看風荻,對這個禁不住好奇,看多幾眼卻覺得這個人似曾相似,不知為何竟生出些親切感。

但對着仇人之子生出這樣的想法,是萬萬不該,自責中將這份莫名的感覺打散。

只要不跟風荻***,白真自是滿心歡喜,立馬又擺出棋局,不料才過了一個白天,風荻的棋藝大長,竟將白真擺的棋局很快破去。

不理望着棋盤,傻在那兒的白真,欣然寬衣***。

衣袍半解,半裸出他碩壯美好的胸肌腰腹。

白真目瞪口呆的瞪着風荻在燭光下泛著層淡淡金光的肌膚,身子開始發僵,推說方才下棋,緊張得出了一身的汗,要去沐浴。

臨***了,要去沐浴,本是極為荒唐,不料風荻居然准了,獨留了白筱在床前給他遞茶倒酒。

白筱這張臉塗有易容葯,將雪白的膚色變得黃黑,又將五官某些部位進行了修整,讓整張臉看起來雖然不會醜陋,卻也平凡無奇。

然風荻一手撐額,一手把著酒杯,視線卻不離她這張臉,好象對她的興趣不減方才與白真對弈。

白筱怕他看出自己臉上的蹊蹺,心臟胡亂蹦跳,難得平穩片刻,垂著的頭更是不敢抬起。

「抬起頭來。」偏了偏頭,臉上並不多表情,只是一直凝看着她的眼。

白筱卻不敢不聽,抬起頭傻看向他,一對上他那雙神色莫辯的眼眸,越加慌亂,便要將臉重新別開。

下巴微緊,被他捏住,「你在怕什麼?」

白筱手一抖,手中酒壺裏的酒撒出幾滴,急往後退。

「你在心虛什麼?」

「奴婢沒有,奴婢去看看小姐……」

手腕一緊,被他拽回床邊,腿磕了床緣,站立不穩,向前跌倒,手撐了他的赤著的胸脯,才重新站住,臉頰輕擦過他的臉,才發現自己幾乎整個人貼在了他身上,而手下是他滾熱的肌膚,赫然一驚,忙掙扎站好。

「你不敢看着我,就是心虛。」他聞到她身上傳來的似蘭似馨的淡淡幽香,也不勉強她,放了手,只是將手中酒杯遞於她,「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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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夫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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