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花開與春光同在

第三十四章,花開與春光同在

紫菀自己也中了葯,強忍著內心的火熱,額頭已經布滿冷汗,手不受控制的顫抖,剛要下針,就被陸煢抓住了手。

「你這樣,是施不了針的。」明明是認真的話,卻被他說的有些勾人。

紫菀儘力凝神:「紫菀這就去叫人。」

陸煢在她說話間,抓著她的手一使力,紫菀就被他拉上了床,壓在身下,一點動彈的地方都沒有。

「殿下,殿下快鬆手!」

紫菀的針早就散落在床下,身上也是冒著熱氣,全身鬆軟無力,雖然陸煢也中了葯,但是男子的力量紫菀根本不可能掙脫,陸煢手一揮熄滅了床頭的燈,然後輕輕的又帶著不受控制的焦躁扒開紫菀的衣服。

脖頸下的春光一下傾瀉而出,紫菀眼神迷離,時而睜開時而閉上,由於被陸煢抓著無法動彈,身子炙熱無比,全身出著虛汗,還在堅持這對陸煢說:「殿下,快停下來。」

「下藥之人就在門外,定是王君想要我們圓房,紫菀,你可否願意?」剛剛他感到門外有人影閃動,聯動一想就知道前因後果了。

紫菀沒有回答,看上去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了。陸煢鬆開手,準備靠自己的意志控制的時候,沒等陸煢從紫菀身上離開,紫菀就伸手環住陸煢的脖子,眯著眼看著陸煢。

「紫菀已經嫁給殿下了。」

陸煢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上紫菀的唇,得到紫菀回應的陸煢丟了之前的小心翼翼,開始釋放之前控制住的藥性,在藥物的作用下,陸煢手忙腳亂的褪去紫菀的衣物,帶著渴望的撫摸身下之人的身體。

身下之人更是亂動,雙手在陸煢的背上來回遊走。陸煢身下的肌膚也總是無意間與自己的身體產生摩擦。

激吻都已經滿足不了兩人的慾望了,陸煢漸漸進入她的身體,紫菀受不住,因為疼痛發出呻吟,到了陸煢耳里完全是迷人的幼貓在叫,讓他欲罷不能。

門外的希薟聽見裡面的動靜,確定了事情就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大喜之夜,初嘗滋味的兩人生澀而激烈,不論外面如何,兩人彷彿只活在這方寸之地。

清晨,承歡一夜,疲憊不堪的陸煢,隱約感覺到有人在撫摸他的身體,有些搔癢,他才睜開眼。

紫菀只穿著一件裡衣,趴在床上在給他上藥。

這件裡衣很薄,可以隱約看到衣服里的雪白,陸煢喉結動了一下,聲音帶著剛剛醒來的沙啞:「你在做什麼?」

她睫毛微動,手上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沒有停:「殿下一定在刑獄里受了很多苦,紫菀在為您上藥。」

陸煢的身上全是受刑后留下的傷疤,一條條像爬蟲一樣布滿陸煢的腹背,近看相當猙獰,紫菀昨夜就感受到了,難為他因為自己在刑獄里受了這麼多,這麼久卻從未與她說起,而她這段時間一直在糾結大婚的事,居然沒有問候過他的傷口。

一晚上都沒有力氣,早上卻是很早就醒了,她拖著疲憊的身子,簡單的穿了裡衣,就在柜子里找來自己的膏藥,為他上藥,本來是要跪在床邊的,可是她初夜之後全身乏力,才只能趴在床上給他上藥。

他有些口渴,有些呼吸不上來:「快停下。」

「殿下,這是紫菀獨家製作的祛疤膏,對您的傷有奇效,抹上幾次就會好很多的。」紫菀還以為陸煢在怪她私自上藥,才解釋這葯的好處。

「我叫你停下。」

陸煢閉上眼,很快睜開,拉住紫菀的手讓她停下來,再一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葯,下次再上。」

說完這句話,陸煢鬆開手,起身離床。

紫菀也要跟著起來,可是體力不支的很快倒下:「殿下,我來給您更衣吧。」

「你昨夜——」陸煢停頓一下:「總之,天色還早,你先歇著。」

陸煢更完衣服,本來要出去,又走回來,為紫菀提了提被子。

「你已經嫁給我,就是安王府的王妃,我會給你安排貼身婢女,以後下人做的事,你就不要自己做了。」

日上三竿,紫菀才再次清醒,門外,有一個婢女進來。

「王妃醒了,奴婢這就服侍您更衣。」她只是平常睜著眼,卻還是看著很大,圓圓的顯得可愛。

紫菀沒見過這個人:「你是誰?」

小姑娘乖巧的上前回答:「回王妃,奴婢叫茵芋,是王爺安排來伺候您的貼身婢女。」

從小到大她都是一個人來的,照顧別人還可以,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照顧:「你走吧,我不用婢女。」

茵芋一下跪在地上,跪的挺重的發出咯噔一聲:「還請王妃開恩,奴婢做錯什麼讓王妃不高興了?還請王妃饒奴婢一命。」

她跪的突然,讓紫菀意外:「我不過是讓你退下,你沒做錯什麼。」

這小婢女解釋道:「王妃,殿下吩咐過了,若是王妃不要我,定是我伺候不好,伺候不好主子的奴婢就得死。」

她竟忘了這是王府,連她自己都隨時無法自保,何況一個普通的婢女:「罷了,你留下吧。」

這婢女瘦弱,但長得可愛性子也是照著可愛去的,還喜歡親近人,聽見紫菀同意她留下,臉上剛剛害怕的表情頓然消失,換上殷勤的的表情:「是,王妃可要起床,奴婢伺候您更衣。」

紫菀彆扭的被她伺候著,又被她帶到圓桌前。

「王妃,這是殿下囑咐茵芋要給您喝的湯藥。」見紫菀不同於其他主子,待人溫和,茵芋膽子都大了些,說完還小聲偷笑。

湯藥烏黑,只不過葯湯大多是烏黑的,紫菀一時懶得自己去想:「這是什麼?」

「王妃,這是安養湯,殿下說昨夜您辛苦了,需要進補,還要我們不要打擾您休息。」說完又偷偷憋笑。

這婢女偷笑的那樣明顯,還以為自己不知道,她不禁問:「你笑什麼?」

「殿下與王妃感情好,奴婢自然是替您高興。」

紫菀無言,搖搖頭:「快別笑了,扶我去出去看看。」

成親前日,紫菀的東西就都被搬到陸煢的房間了,她的衣物不多,都是些成為王妃賞賜的東西,而紫菀作為醫女,除了有一些制好的藥膏藥丸,就是她喜歡養的藥草,陸煢就特許她在她從前住的院子里養藥草,可以時常回去照看。

其中紫菀最在意的當然是她那盆忍冬花,前幾日已經出了花苞,按理說開花之日就在這幾天,紫菀這才急著去看看。

那白色花瓣,已經盛開,在陽光下散發著光,映入了紫菀的眼裡,就像是眼裡也發著光,紫菀盯著花,眼裡朦朧。

「忍冬花開,凜冬已過。」

茵芋聽見紫菀低聲呢喃,壯著膽子接話:「王妃,這花生的不一樣,奴婢昨日還在想是什麼花,原來它叫忍冬花。」

既然都被茵芋聽到了,紫菀耐心解釋:「忍冬花因為可以忍受寒冬后開花而得名,亦可以入葯,有清熱下火之效。」

茵芋身材瘦小,眼睛卻很大,圓圓的睜著,很討喜:「原來如此,那茵芋去叫人多種些,王妃喜歡,看著也開心。」

紫菀因為一直有咳疾的緣故一直很消瘦,但茵芋看上去比她還要嬌小些,紫菀還以為她是吃了許多苦的,可這般活潑的性子又像是被護的不錯的,紫菀忍不住多看看她,嘴上卻道:「不用了,就這一盆就好。」

雖然是拒絕的話,紫菀卻說的並不冰涼,「王妃為何不種?殿下寵愛王妃許您在自己院中種藥草,這可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恩寵,既然王妃喜歡,種滿院子殿下也會歡喜。」這小婢女這讓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只知道他們如今已是夫妻,而且看上去陸煢待她不錯。

紫菀把她當作不懂事的小妹妹:「我雖喜歡,不代表別人也喜歡,再說這忍冬花藥鋪里也是可以買到的,就不用我們精心照料了。」院子里種的藥草也不多,主要是一些難以買到的,紫菀就自己養一養。

茵芋似乎聽懂了,點點頭帶著笑:「王妃真是玲瓏巧心,不忘他人心情。」

見紫菀開始照料其他藥草,一一細細觀察,小心鬆土照料。

茵芋也跟在一旁,短短的相處她已經知道紫菀不是嚴苛的主子:「王妃,這是什麼藥草?奴婢昨日替您照顧時,就想知道這是什麼,只是這府里的奴婢都不知道,不知王妃可否告知?」

想當年她也是這樣問神醫叔叔各種問題的,現在紫菀也願意和神醫叔叔一樣,把這些都告訴她:「這是三七,根部入葯,可散瘀止血。」

茵芋跟著紫菀,一個一個地問,紫菀都一一告訴她,好不容易照顧完了藥草,午膳時間就要到了。

回到房間,紫菀見她學的甚是認真:「你可是喜歡這些藥草?」

「回王妃,奴婢自小就在原丞相府,沒見識過這些,昨日才到這邊伺候王妃,看到這些藥草才覺得甚是新奇,很有興趣。」尤其可見原來的丞相是仁德的,才養的出這樣機靈有大膽的小奴婢。

紫菀笑笑,原來陸煢是被這樣的義父帶大的,想不到有一天她也可以從奴婢身上了解陸煢的過去:「既然有興趣,以後我教你便是。」

茵芋立刻像得了糖的孩子,跪下來謝她:「謝王妃!」

「快起來吧,你既然是我的貼身婢女,就要聽我的,我從小一個人生活慣了,平日里也不用什麼人伺候,你比我小,以後在外人面前你是婢女,沒有外人就是我妹妹,不用這麼客氣。」

「是,王妃姐姐!」茵芋起身,她年紀還小,比紫菀還小一歲,雖然在從小在原丞相府為婢,但是也受了原丞相府的庇護,沒見過什麼世面,在紫菀面前笑容簡單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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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屆孟婆不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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