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程家有子
為什麼，為什麼我脫離不了你這個夢魘！
為什麼，我一生苦逼，又要如此折磨我的下一世？我不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為何生便如豬狗？
……
「你知道嗎，有一個孩子叫鳴人，他生下來就沒了父母，每個人都會欺辱他，但他從來都是笑著面對一切，面對人生！後來他成了英雄。
所以，孩子！你也可以做到！任何認清了這個世界的真相，仍然樂觀的面對這世界的人，他定然是一個英雄。你也會是的，我把這曲徑折躍留給你，希望你把它完善，當你通過這條路，到達另一邊時，你就會成為一名英雄。」
那個老者，對自己的循循善誘如今仍然歷歷在目。可惜的是當初自己對所有人都很懷疑，他不敢相信任何人。他也沒有去完善這個裝置。
他或許是對的，若我當初按他說的錯，會到另一個地方，找到自己的路？
微笑面對人生？你是最後的妥協，還是最好的放下，又或是真正的大道呢？
四五開始發獃，放空了腦袋讓自己不去想任何事。這是他活了二十幾年，自然而然的本領——發獃。
……………
外面的人聽到了屋內的慘叫，忙去通知主人家。一會兒便來了兩個人，他的打開門走進去。
「郎君，他醒了！」
「嗯，我看到了…為何眼睛一動不動？」說話的便是程咬金，一旁的女人便是他的夫人。
那天，皇帝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程咬金，程咬金無奈，扔又不能扔，還怕他是什麼怪物，只好把這個嬰兒安置在一個偏僻之處。
誰知道還沒到一天便醒了，早知道就放在皇宮裡，現在還要去宮中通知一下。
一邊想著邊叫人去宮中通知。
等待中，他們兩開始聊起關於四五的話題。
「這倒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怪呆的！真的是從石頭裡出來的？」
「是啊，你可不知道，是皇帝正在邊殿親自訓練將士，忽然聽不遠一聲巨響！便是那隕石出了事。陛下便召我等進宮，那大殿之中是烏黑一片，他們都不敢靠近，最後還得是咱老程，見他們猶豫不決，便要進去。陛下非得讓我帶武器去，你要知道啊，當時陛下身上刀劍都有，甚至還有弓箭。可咱老程是誰，向皇帝要了一柄小刀，毫不猶豫的便踏了進去………把那個孩子拎了出來。裡面那場大戰咱就不跟你說了，嚇到你便不好了。」
「哦，那你讓我幾個人聽聽，咱們這群粗人倒是不怕！」
卻是李二陛下到了，他與天策府的老臣們，常用「我」為自稱，一點也不端架子，一是因為親切，二是他不需要外物彰顯自己的威儀。
後面跟著，正是那日的幾人。
程咬金鬧了個大紅臉，輕咳一聲便裝作無事發生，他的夫人卻躬身道：「妾身未出迎，望陛下贖罪。」
李二搖搖手：「夫人哪裡的話，無需在意那些俗禮。」轉過頭對程咬金問道：「那嬰兒如何了？」
程咬金努努嘴：「不在那呢嗎！」
李二幾人走上前，看著雙目獃滯的四五，幾人對視……
「好像…有點憨傻。」杜如晦說道。
旁人認同的點頭。
「傅太史，你來看看吧。」
「臣遵旨。」等候在一旁的傅奕，走上前來。
他仔細的看了看四五的眼睛，觀察了半天，伸出手扒開四五的眼睛，側著頭，眼對著眼……
李二幾人在一旁看著，見傅奕起身，忙問：「如何？」
傅奕有些茫然，思考片刻說道：「這……身體上並無大礙，但是臣觀其雙目無神，而正常的嬰兒，則會對外物十分好奇，他恐怕是真的失了魂。」
「唔…不錯。」幾人都輕鬆吐了口氣。
一旁的傅奕臉色有黑了幾分，卻只能無奈拱手而去。等傅奕走了之後，李二輕輕一笑，未知的事物總讓人不安。
「程知節，這個嬰兒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兒子了。」轉頭又對孫氏說道：「夫人見諒，往後便交由夫人照顧。」
孫氏輕輕福身：「妾身謝陛下賜子。」
……………
話說剛剛四五正在發獃，恍惚之中忽然聽見腦中傳出一個聲音：「先生！」
「賈維斯？」旋即四五搖了搖頭苦笑，我定是幻聽了。
「先生！是我，賈維斯！」
那個聲音又出現了。
「？！」
［真的？別騙我了。賈維斯只是個人工智慧，哪有這種反應，好像真的人一樣！？］
［唔，我在曲境出來時能量耗盡，……剛剛醒來就發現我在晶元里了。先生若不信，我可以講講先生原來的事——比如一輩子沒碰到過女孩子…］
［等等，你怎麼知道？］
［你以前老跟我念叨誒。］賈維斯的語氣平緩，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一樣。
［……］四五想起以前他清閑下來，也只有個賈維斯可以當做他的聽眾。
誰知道！
［好吧好吧，暫時相信你了！有個老鄉……］
這時候他突然感覺，有人在扒自己的眼睛。
［周圍怎麼這麼多人？］
［我也是剛醒…不曉得！我怎麼聽不懂他們說話？不是漢語嘛？］
［是漢語，好像是中古音…］
［哦豁，老賈你懂的挺多嘛！］
［我是電腦好伐？］
［……老賈你能聽懂他們再說什麼嘛嗎？］
［聽不懂，電腦里沒有］
［……沒事，我以後會學的！］四五還在發獃中…［話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變成了嬰兒的？］
……腦海中一陣沉默…
［我查了下資料，根據大量的文學資料顯示，先生這種情況最可能是「穿越重生」！就是佛家的轉世重生一樣，穿越了空間與時間，重生從受莖卵開始。］
［穿越重生？］四五有點疑惑。
［嗯嗯，不錯，我查到了許多「穿越前輩」們的自傳，沒錯了］老賈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到時候也讓我看看。］
［那樣就會耗能很高，先生還是仔細考慮下下吧。］
［哦哦，那好吧，聽你的！你這麼一說，我真的好餓誒。］
［先生已經好久沒有進食了。］
［哎呀，好期待以後的新生活。］
［我也是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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