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10: 所見所聞

第32章 10: 所見所聞

(嚕啦啦啦,重新開始更新了,許多內容都已經不記得了,電腦也換了,但是不想耽擱這麼好的題材,可能會多出很多BUG,希望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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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藩國的太子,豐子沁的一身正氣恰好是鳳鸞所不具備的,藩國不需要知道這主國發生了什麼,只會記得每年的錢財到帳了沒有。

胡公公那日來請豐子沁問的就是知道今日的鳳鸞帝王是女帝,所有的一語均是為了提醒,禮拜一定要改口了。

但塵心不同。

從前作為嫡長女,現在是一國之軍,塵心看中的不是豐子沁有多美,而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以前的一個人。

梅園之上,說是國與國的對話,其實更貼切的說是藩國表達對主國的憐憫與不滿,更是梅園這麼一個恰當的時機,總有一兩個狂熱份子,想要說上幾句。

偏偏是豐子沁。

一句昏君!

刀槍劍戟指向了他。

豐子沁一路來到帝都,其中便會經過蔥嶺郡,那麼所見所聞必然與塵心奏摺不用,湖畔之話,如同請求。

塵心之話的真誠,豐子沁在她的眼中看見了,只是覺得,這個皇帝還有救,但依然昏!

「陛下言重了,對於先前的言論,是臣不對,作為藩國....」

話沒有說話。

塵心一顆石子飄過湖面,泛起六圈漣漪,白眼一瞥,帶著一絲生氣:「少來這套,趕緊說!」

確定是塵心是真的想聽后,豐子沁慢慢的說了起來。

春風吹過湖面。

春風吹過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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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棲殿內,科爾善與蘇澤卿二人並排而坐,這殿內的氣氛有些低沉。

半晌之後,科爾善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便開口道:「請陛下決斷。」

塵心抓著頭髮,痛不欲生:「樓蘭墓問我,蔥嶺郡問我,祭天真的不用這麼上心,還是先賑災吧!」

「父皇留你們輔佐我是要你們什麼都來問我的嗎?」

「陛下,這都乃國家大事呀,您現在是帝國君主,萬事都需過目啊」

塵心想哭,現在終於知道古代那些皇帝為什麼早逝了,因為用腦過度呀。

「科愛卿啊....」

「臣在」

「被門夾過的核桃還能補腦嗎?」

「....」科爾善

塵心拿過一本摺子,是之前與豐子沁對話時,自己親手所寫,皆是他來到帝都前的一路上之所見所聞,皆在折中。

「樓蘭墓讓當地官員負責,能拿出什麼東西就拿出來,那些民間摸金人什麼的,想要的就讓他們拿,比如瓷器,書畫,器皿,但是,錢不是拿!」

科爾善微微點頭,對塵心剛才生出的不滿又消了下去,隨後塵心便問道:「蔥嶺的賑災款呢?」

「已經發下去了。」

「再撥十萬給蔥嶺」

蘇澤卿無比肉疼,立馬制止道:「陛下不可啊,之前所撥已經在路上了,恐是大雨封路,耽擱了。」

「陛下,真的不能再撥款了,國庫會空啊!」

塵心看著蘇澤卿一副守財奴,心裡罵道——父皇怎麼會讓你管帳?這又不是你的錢,至於這麼激動嗎?」

「你怕什麼?他樓蘭會沒錢嗎?你儘管撥,這件事刻不容緩。」

言外之意在於樓蘭二字,樓蘭墓的出現正好在蔥嶺郡,根據鳳鸞的律法,古墓的出現是屬於帝國的,無論開採,探寶都不得逾越帝國行政機關。

賑災款因為大雨耽擱,那本就在蔥嶺出現的樓蘭墓卻不會耽擱,開採是要採的,寶也必須要探,如果這樓蘭墓的出現能夠彌補當前的困難和以後國庫的充盈,塵心巴不得那些摸金人趕緊下墓。

當然,這是賭,塵心放心的,豪氣的大賭,帝王之令如山,蘇澤卿掰扯著手指頭耷拉著腦袋,非常不高興。

接下來就是說正事了,塵心將手中的摺子經鑲印的手傳了下去:「兩位愛卿仔細看看這個。」

塵心趁兩人看摺子之際,吩咐鑲印道:「傳工部尚書和清天大常。」

另一邊科爾善與蘇澤卿看著這摺子臉色有些反常,似乎在看著自己的彈劾摺子,隨後科爾善抬頭欲問道之時,塵心搶話道:「折上所有皆為豐子沁所言,但摺子是朕寫。」

雖然被搶話了,但是科爾善並不惱,問道:「陛下覺得,他的話能信幾分?」

「若他的話真是如此,你二人烏紗可不保!」

塵心目光灼熱的看著兩位老臣,而科爾善卻看著蘇澤卿,蘇澤卿腦門冒汗,不知該如何作答。

「陛下.....」

「沒有意思的事情就不要說了」

塵心再一次搶話道:「如果這摺子上的一切皆是如此,那他罵我昏君也是應該的」

「既然都發生了,那怪罪就沒有任何意義,不如想想該如何是好。」

兩老臣低著頭,似乎是想辦法,又像是在想說辭與借口,與此同時,門外一聲懸:「工部尚書趙天明,清天大常楊嗣潼門外聽宣。」

「進來。」

塵心走下台,拿過科爾善手中的摺子在趙天明與楊嗣潼進門后直接丟給他們,撂下話:「看完說說你二人怎麼想的。」

兩人一臉們打開摺子。

剛開始還好,隨後越來越不對勁,陰沉得可怕,簡直是滴出水來也不為過。

趙天明抬起頭來,失去了君臣禮儀,激動地問道:「陛下,此奏摺確定無誤?」

塵心眼神一凝,狐疑地問道:「趙愛卿有話要說?」

趙天明喘著粗氣,好似被氣到了一般:「重罰,此等狐狼之心的賈商該形車裂之罪。」

塵心白了一眼,心裡說道——這說的什麼話啊,你的重點在哪裡?重點是這賈商嗎?

塵心扶住桌子。

讓自己鎮定下來。

「楊愛卿,你怎麼想的?」

被問到的楊嗣潼沉默了一會後說道:「陛下,微臣以為,此事應當從根本入手,為何官道會無人看守,為何官道會如此脆弱。」

趙天明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嗣潼低頭道:「老夫只是從此事的源頭著手。」

塵心及時制止住兩人矛盾的產生,大聲道:「不用如此,事情已經發生了,朕現在就是想問問你等四人,有何辦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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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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