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你好噁心

二十三、你好噁心

「嘶,小爺又不是不還。」牙根磨得霍霍直響的鐘侯白形如毒蛇的盯著白墮看了許久,方才不緊不慢的將儲物袋打開。

「那你還不快點還錢,還有姑奶奶告訴你,姑奶奶以後哪怕是看上一條賴皮蛇或者是癩|蛤|蟆都不會看上|你這種除了長得像個人,其他完全像是狗的男人。」此時拿鼻孔看人的白墮,正大爺似的伸出小胖手討賬。

「不就是五十一枚中品靈石嗎,好像說得小爺給不出一樣。」

「那你倒是快點拿出來啊,磨磨唧唧得像個娘們似的。」

生平最討厭被人說娘的鐘侯白看著近在咫尺的白墮,若非邊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金丹修士,他絕對,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的!

「五十一枚中品靈石,拿好。」還有今日之辱他記住了!

白墮接過他遞過來的五十一枚中品靈石后,本來按照一般規矩都是他們拍拍屁股走人的,可她偏不,她先讓茹魚魚將他的雙手雙腳都給冰凍起來。

湊過去,踮起腳尖,朝他耳畔處溫柔的吹了一口氣,笑盈盈道:「未婚夫,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還有我們這可是打是親,罵是愛的夫妻情|趣,我勸你別不知好歹。」

臨離開時,白墮還對著他那副鐵青得憎惡的臉親了一口后才揚長而去。

爽,太爽了。

很快,這邊的靈力波動也引來了刑法堂巡邏大隊的注意。

只是在他們趕來的時候,看見的只有被困在已經化得差不多的冰囚里,面色鐵青的靈獸宗少宗主。

另一邊。

「寶,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白墮拿著自己失而復得的靈石,喜顛顛的吹著口哨。

「等下寶要是有什麼想吃的或者是想買的不要和我客氣,現在我有錢了,可以給寶想要的東西了。」

「我沒有什麼想要的,在說了很多東西我平時也用不上。」因為合歡宗對於親傳弟子一向大方,加上她又是苦修,完全用不了多少靈石。

「寶,我知道你是為了幫我省錢,可我賺那麼多錢就是為了給你買買買,要不然我賺那麼多的錢來做什麼。你要知道,我的快樂就是給寶花錢,寶要是不喜歡花錢了,那麼我賺錢的動力也就沒有了,我的快樂也沒有了。」

「咦,小師叔你好噁心。」跟在旁邊的蕭安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是真的沒有什麼想要買的,反倒是你,不好意思,先借一步說話。」隨著話落,茹魚魚便直接提著白墮后衣領子,足尖一點,消失於人群中。

等白墮被她扔進她住的客棧房間里,抱著軟枕打了一個滾后,這才出聲道:「你是想要問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對不對。」

「嗯,我前面收到來信的時候便一直奇怪你信里說的是真是假,可我想著還是要親眼來確認一下真假才行。」茹魚魚將前面買來的桂花糕遞過去,又道:「你現在的情況可有和師尊他們說過了嗎?」

「還沒有,若是我說了,指不定她能用手指頭將我的腦門給戳爛,不過退一步來講,這也是算是因禍得福了。」有時候人嗎,就得要樂觀一點,才能活得滋潤。

「何出此言?」

一說到這個,白墮瞬間精神了,伸出手指頭:「你看,我之前就是在陰盛陽衰的合歡宗里才找不到對象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在滿是男人堆的青雲派里,更在裡面的和尚廟裡當團寵,到時候我找對象不是輕而易舉的嗎,說不定我還能過上左擁右抱,今天摟一個,明天親一口,後天坐擁萬千美男的海後事業。」

「到時候我保證給寶留幾個優質的男人,要不然我們直接去月仙閣買他十七八個回來給我們捏腿。」她現在不止精神了,更躍躍欲試。

「那你現在可有找到男人要你了嗎?」

「沒有,不過我相信只要我努力,總有一天鐵杵磨成繡花針。」可一說到這個,白墮又瞬間蔫了。

輕嘆一聲的茹魚魚沒有打擊她的雄心壯志,只是伸手揉了下她的發頂,過了許久,才緩緩道:「你那位師侄的腦子,是不是有點不好使。」

「???」

等和好友告別,並乘坐仙鶴回山的路上時,白墮看著小師侄頻頻望向她的眼神后,下意識伸手往臉上擦了下,問:「幹啥一直這樣看我,可是我的臉上沾了什麼髒東西嗎?」

「不是,我就是想問小師叔一件事。」前面在城門口糾結了許久的蕭安,終是決定問她比較好,要不然他的心裡總憋得難受。

「你說?」

「小師叔是不是有著,那…那方面的癖好。」

「哪方面?」

「就…就是…就是磨鏡之好。」要不然,她一個女人怎麼能對著他未來媳婦又親又抱,還一口一個寶,一個心肝的,聽得連他臉綠了。

在這一刻,二人腦迴路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的白墮終於明白阿魚為什麼說她師侄腦子有點不正常了,果然不正常。

不但懷疑她的性取向就算了,更懷疑她和阿魚那麼多年的姐妹情深。

回去后,她又在屋裡轉悠了許久,思來想去,覺得有時候想要認識新的優質房源,那麼便得從身邊的好師兄們的好友下手。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別家的地偶爾也得要扛把鋤頭給其他田地澆點水,畢竟雨露均沾是合歡宗的優良傳統。

要說鶴鳴山中最有錢的除了一心弔死在修了無情道的鏡流師叔上的師父外,那便是來自四大家族——許家的大師兄與二師兄。

可是等她趁著皎潔銀輝月色鍍萬物間,摸進大師兄的宮殿時,竟然沒有想到一向憨厚老實的大師兄居然偷偷的藏了一幅美人畫。

唔,不過那畫中人怎的那麼的眼熟,瞧著似曾相識?

「師妹怎麼來了也不提前告訴師兄一聲。」許顏看見來人時,竟是瞬間漲紅了一張黑臉。

特別是當他快速要將那幅畫給收回來的時候,一隻白嫩的小手率先撘了上去,半垂的眼眸中完全令人窺探不到她的所思所想。

只見畫里身穿綉著銀紋石蒜花,朱瑾紅廣袖留仙裙的女子正折了一枝灼灼碧桃於手中把玩。女人唇如點朱,眸如點漆,眉似黛青山水描繪而成。

關鍵的不是這畫中女人有多美,畫者的鬼斧神工,而是她終於明白這畫哪裡眼熟了,這畫里人不就是她嗎!

「師兄,這畫中人是誰啊?」當白墮看著自己的畫像時,竟有種吃了蒼蠅般的噁心感,更恐怖的是,為何師兄會有她的畫像?

「咳,她是你未來師嫂。」說到這個,許顏憨厚老實的臉瞬間紅了起來,手更撓了撓那後腦勺。

滿臉驚恐的白墮:嗯?什麼鬼?

不對,也許是她聽岔了,再來,「那師兄可知道她是誰?叫什麼名?師從何處?是妖修還是人修嗎?」

「你家師兄自然是什麼都打聽清楚了,並且再過幾天就會親自到合歡宗求娶。師妹放心,你師兄身強體壯的,哪怕被採補了也損失不了多少陽氣,畢竟有時候有舍有得。」許顏拍了拍自己健碩的胸大肌,示意她不需要擔心他的體力。

「我還小,我認為我聽不了這些話題。」捂住臉的白墮覺得,她完了,她真的完了。

因為依照師尊恨不得將她給掃地出門時的恨鐵不成鋼,現在看見一個一看就龍精虎壯的男人來求娶她,說不定還能倒貼將她給送出去。

「那人可是合歡宗的,師兄你就不擔心她會給你戴綠帽嗎。」事到如今,她還打算搶救一下的。

因為哪怕關了燈,她對著師兄的這張臉,還有這個體型也實在是下不了嘴啊!

「花樓女子都能從良,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合歡宗,師妹可有聽過一句話,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何況他更打聽到了那位女子居然同師妹同名同姓,更是雖在合歡宗,卻仍是守身如玉的女修。

白墮:謝邀,我知道下句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孩子會打洞。

「說來,那人和師妹還真是挺有緣分的。」

而幾日前的合歡宗內,許家的一位元嬰期長老正奉自家少主之命,前來為他求娶一名合歡宗女修為道侶。

他收到此信的時候還納悶,一向清心寡欲得只想賺錢的少主何時想開了,還特別想開的選了一名向來被世人所不恥的合歡宗女修?

合歡宗也因為這一消息,而鬧得人仰馬翻。

「怎麼了,何事吵吵鬧鬧的,你去瞧瞧外頭是個什麼情況。」正躺在貴婦榻上,吃著若蘭遞過來的剝皮葡萄的何菱霜只覺得外頭甚是吵鬧。

跪在腳邊伺候的若蘭聞言,當即乖巧的退了下去,只是在他剛拂開縹緲的丁香褐帷幔。

宮殿外的仙婢便提前跑了進來,更帶來了一個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驚天新聞。

「師尊,青雲派一位道友,說是願以一條靈礦為聘禮,迎娶清玖師叔為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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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師尊扔出合歡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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