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X 她(十)

X X 她(十)

……

在傅景時養傷的這段期間,警方調取了那天車禍的監控,幾番調查,他們發現那輛沖他們撞去的黑車並不是意外,所以他們目前正在調查那輛車的去向。

「真的有人要害我們嗎?」

聽到這個消息時殷喜還有些不敢相信,她倚在傅景時的肩膀上吃了口蘋果,說道:「你說……會不會是那車裏的司機喝醉了?」

喝醉的司機能目標明確,什麼車不撞卻只撞他們嗎?

當時是傅景時在開車,所以當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最清楚不過了。聽到殷喜的假設后他只是無聲的笑了笑,並沒有反駁。

此時房間的電視開着,殷喜百無聊賴的選著頻道,畫面一轉,屏幕中赫然出現楚昭蒼白的面容,他面前舉著無數個話筒,有娛記問道:「楚先生,對於您母親的忽然自殺,您知道什麼內情嗎?」

「網傳您母親前些年復出時就存在精神疾病,幾年前她在片場將同劇組女演員打成重傷,這幾年忽然銷聲匿跡,是因為她去了精神病醫院嗎?」

「楚先生您可以告訴我們,您母親精神方面的問題是人為刺激還是先天疾病,如果是先天疾病那會不會遺傳呢?」

一連串的問題蜂擁問出,就在殷喜呆愣愣的聽着那些記者的提問忘記換台的時候,傅景時忽然按住殷喜的手直接將電視強制關上了。

「蘋果不好吃嗎?」

關掉電視后,房間內很快陷入沉寂。傅景時默了一下才抓住殷喜拿着蘋果的手,他俯身咬了一口,舔了舔嘴角說道:「明明很甜。」

「我、我也沒說不甜啊。」

知道傅景時不喜歡聽到楚昭的事情,她反應過來後跟着笑了笑,又將蘋果又遞到他嘴邊,問道:「你還要吃嗎?」

傅景時懶洋洋的倚靠在沙發背上,他抽出殷喜手中的遙控器扔在桌子上,點了點自己的唇。「你喂我我就吃。」

嗬,還真是成大爺了。

這段時間過去,傅景時身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他頭上的疤痕也變得越來越淡,這幾天他一直在處理公司事務,殷喜閑着無事就去他公司陪他。

在窩在沙發上和柯閑聊天的時候,屏幕的右下角忽然彈出一條新聞。密密麻麻的文字上配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標題上用粗黑寫着:驚!凌晨時分楚秀秀因搶救無效死亡,楚昭因拍戲未能見到母親最後一面。

殷喜愣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就點開了標題鏈接。屏幕跳轉了一下接着又出現幾張大圖,楚昭面色蒼白的從醫院走出,圖片下是介紹的楚秀秀生前的事迹,不等殷喜細看,電腦就啪的一聲被人闔上了。

「你似乎很關注他。」

殷喜嚇了一跳,抬頭就看到傅景時面無表情的面容。她張了張嘴,不由將自己剛才看到的新聞告訴他。「阿時,楚昭的媽媽死了。」

「我知道。」

傅景時臉上沒太多表情,他轉身走到窗前,漫不經心的又接了一句:「她早就該死了。」

這些年來楚秀秀不斷地去傅家騷.擾,名分要不成她就使計去破壞古慧慧和傅青州的感情。

幾年前傅景時獨自去墓地祭拜母親的時候,他還親眼看到楚秀秀拿着一把刀試圖划花他母親的照片,這樣瘋狂又惡毒的女人,傅景時覺得就在她當年煽動自己的兒子去刺激他生病的母親時,就應該下到地獄里去。

「好了,咱們別提她了。」

傅景時厭惡與楚秀秀、楚昭有關的任何事情。想起幾年前他和殷喜的分開,如今楚秀秀死了,就只剩下楚昭一個人要防備。這人是他的禁區,別人提不得,殷喜更是提不得。

「小喜,答應我。」

想了想,傅景時還是走到殷喜面前,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頰邊蹭了蹭,沉着聲音說道:「答應我,這輩子都不要再和楚昭有任何牽扯。」

殷喜皺了皺眉,她和楚昭有過牽扯嗎?

她想,傅景時是又想起幾年前楚昭拉着她的手從酒吧走出來的事情吧。

殷喜的眸色不由暗了一下,原來那件事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傷痛,更是屬於傅景時的。只是她真的和楚昭沒有過半分聯繫,那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場意外,她曾和傅景時解釋過,但看目前這副樣子,他怕是仍舊沒有放下。

「放心吧,我不會和他有任何牽扯。」

為了讓傅景時寬心,殷喜還湊過去親了他一口,誰知這一口親下去后她人竟起不來了,傅景時按着她的腰將人牢牢地箍在懷中,貼在她的耳邊說道:「小喜,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這話她已經聽過太多遍了,人無法從他懷中起來,殷喜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着,忍不住嘟囔道:「你怎麼這麼霸道?」

傅景時耳朵尖,哪怕是殷喜很小聲的一聲嘟囔,但他還是聽清楚了。

懲罰性的狠掐了把殷喜的小臉,傅景時笑眯眯的說道:「我這不叫霸道,是太過愛你。」

殷喜:真是神霸道的太過愛我。

「……」

今晚樂川說要請客吃飯,雖說是他請客,但真正出錢的人卻是傅景時。他還美其名曰是為了讓傅景時破財消除這最近的災難,傅景時懶得聽他掰扯,點了點頭就隨他去了。

殷喜心疼傅景時的錢,臨行前忍不住問道:「既然是你出錢,那他是不是又要叫一大堆朋友過來了?」

彼時傅景時正站在鏡子前整理自己的衣服,聞言后他回頭看她。「怎麼,你是又想見我哪些朋友了?」

他這個醋罈子完全是歪曲了殷喜話中的意思,殷喜是覺得樂川會叫很多朋友來,這樣燒錢多;而傅景時則是以為殷喜還想看他那幾位長相較為出色的朋友,心中頓時就有些吃味了。

見殷喜正迷茫的看着自己,傅景時忍不住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警告道:「殷喜,今天我可是先把醜話說在前面了,你要是再敢當着我的面肆無忌憚的盯着別的男人看,我就……」

對上殷喜那雙澄澈的眼睛,他勾了勾嘴角俯身,指尖從她的發頂一路滑到眼角。「我就把你的眼睛綁起來,將你按在床上好好折騰折騰。」

或許只有這樣,她才能清楚的認識到,到底誰才是她的男人。

「你、你這是吃醋了?」

被傅景時的話嚇到只是一瞬間,很快殷喜就反應過來了。這會兒他都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了,要是此刻殷喜還聽不出來他這是吃醋了,那就真的是個白痴了。

「哎呦喂,好大的酸味啊。」

殷喜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傅景時這人好面子,她只是調侃了幾句就見面前的男人神色不對,於是趕緊走過去挎住他的胳膊,哄道:「好了好了我不看,今晚我就只看着我們家的阿時,好不好?」

傅景時高姿態的瞥了她一眼,明顯的不信任她。「你能做到?」

他是覺得她是有多花痴?!

為表自己的忠心,殷喜信誓旦旦的承諾道:「如果我今晚的視線盯着除阿時以外的男人超過十秒,回來后我就任憑你處置!」

傅景時掀了掀眼皮,慢悠悠的吐字道:「五秒。」

殷喜:「……」

求問,我家男友是個超級大醋缸,我該怎麼辦?!

「……」

殷喜當時說的好聽,她也以為自己能夠做到,但是她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蘇糖也會參加今天的飯局。

一進門,她就被蘇糖拉着要往外走,口中嚷嚷着要帶她去看帥哥。

「剛才當着蕭辭的面我不敢細看,但是驚鴻一瞥下他真的巨帥,你真的不陪我去看嗎?」

帥哥是蘇糖在來的路上看到的,殷喜扭頭看了眼不遠處就算和朋友說着話還不忘朝自己看來的傅景時,趕緊擺了擺手,「算、算了吧,我今天只想安安靜靜的吃個飯。」

是啊,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吃個飯……

整場飯局,殷喜真的做到了對傅景時的承諾,可迷迷糊糊間她不知是被誰灌了幾口酒,不勝酒力的她沒一會兒就有些暈了,她歪頭看到不遠處的蘇糖正抱住她家老公的胳膊在他身上蹭,殷喜眨了眨眼睛,歪頭靠在了傅景時身上。

「醉了?」

傅景時垂眸時蘇糖正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如同撒嬌的小貓兒般的視線,刺激的他心裏一緊,他不由將人攬近了一些,用指腹摩擦了下她的臉頰。

「看我做什麼?」

「看你長得好看。」

傅景時一噎,竟感覺自己被自家媳婦兒調戲了。彎了彎嘴角,他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低沉着聲音說道:「我不好看,我的小喜才是最好看的。」

「可你以前不是都叫我丑東西嗎?」

殷喜是有些醉了,但她還沒有醉到神志不清。此時的她甚至比平時更清醒一分,想起傅景時以前對自己做的那些混蛋事,她氣憤的掐了下他的腰。

「給我!」

傅景時看着殷喜氣勢洶洶伸出的手,挑眉看她。「什麼?」

「你的手機啊!」

殷喜說着就開始撲到他身上亂摸,「我要看看你現在對我的備註是什麼……」

以前傅景時總喜歡喊她丑東西、醜八怪,但其實他很清楚,殷喜長得一點兒也不醜,她不僅不醜,還長得十分好看。說不出他當時是為了什麼才會故意刺激他,後來在給她寫備註的時候,傅景時稍微有了那麼一點良心,於是就把醜八怪中的『丑』字給去掉了,直接叫她八怪。

在殷喜一通亂摸還沒能摸到他的手機后,還是傅景時自己主動將手機拿了出來。他攬著殷喜點開自己對她的備註,上面早已將『八怪』兩個字改成別的,殷喜盯着他備註上的兩個字看了許久,咧著嘴問他:「你老婆是誰呀?」

傅景時笑着親她,「我老婆除了你還能是誰?」

「……」

醉酒後的殷喜很不老實,尤其是她再一次看到蘇糖和她老公親昵后,她軟綿綿的勾住了傅景時的脖子,賴在他身上不走了。

「又怎麼了?」

此時飯局已經結束了,一行人前前後後的離開,傅景時因為醉酒的殷喜落在了最後面,他一手攬著殷喜的腰一手撐著牆,低眸無奈的看着她。

「我要你抱我。」

這還是兩人這麼久來,殷喜主動求抱。

傅景時驚訝了一下,剛想伸臂將人往懷裏抱,誰知殷喜卻不樂意了,她推了他一把不高興的說道:「誰讓你這樣抱了,我要你公主抱!」

等兩人磨磨蹭蹭的走出來時,外面的朋友都走光了。傅景時按緊了懷中的人,他想都走光了也好,至少這樣就沒人看到他家小喜動情的模樣了。

回去的路上,殷喜一直纏着他抱,抱了她后她還各種作,不是親他的唇就是親他的下巴,後來她抱住傅景時的脖子一直在他額頭的疤痕邊徘徊,傅景時忍無可忍的拉下殷喜,冷著聲音問她:「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為什麼不知道?」

殷喜笑眯眯的將頭歪在傅景時的肩膀上,她使壞的在男人耳邊吹了一口氣,在感受到他身體微僵后,湊近他調戲道:「小美人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說着,她就開始把自己的手往他衣服里伸。

「你確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傅景時是個男人,是個很正常的男人。

在自己喜歡的姑娘面前,他本身就很難克制自己的欲.望了,如今還被殷喜這樣撩撥,在這句話從牙縫中擠出來后,他就拽著殷喜的手腕將她壓在床上,冷幽幽的說警告道:「你再這樣作,我可就要收拾你了。」

「你要怎麼收拾我?」

傅景時黑眸閃了閃,他的大掌貼著殷喜的衣服一路往內游移,勾著笑說道:「只可意味,不可言傳。」

「……」

傅景時曾經答應過殷喜,會等她徹底接受自己后才會動她,但此刻身下的小妖精實在太過撩人,他抱着人在懷中親昵了一會兒后就剋制着自己推開了她,他本想將她放過,可殷喜卻並不想就此作罷。

「阿時,你不愛我了嗎?」

當殷喜再次將軟軟的身子貼過來的時候,傅景時悶哼了一聲。他眯着眼睛有些兇狠的看着懷中的人,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瞧了瞧她的神情。

「殷喜,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做?」

被她撩撥了太久,傅景時的耐心全無,此時他連說話都變得直白,完全不像平時的冷傲姿態。

殷喜雖然醉了但她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那場車禍過後,她發現自己曾經執著的在死亡面前都是那麼微不足道。不管他們以後會是怎樣,但至少她知道自己現在是愛着這個男人的,所以她不想再去壓抑克制自己的感情,既然喜歡,那就將一切都大大方方的交給他。

只可惜女孩子的細膩心思,傅景時自然是不會懂得。他只知道以前一直抗拒著自己的心愛姑娘如今忽然轉了性,於是他便將一切的原因歸在醉酒身上,所以不論殷喜怎麼撩撥,傅景時都隱忍着沒有動作。

可隱忍也總是有個限度的,尤其是在殷喜紅著臉頰對他點了點頭,又抱住他索吻的時候,傅景時最後的底線崩裂,他眼眸暗沉着將人又按回床上,極致的一番糾纏后,他微微撐起了身子。

「小喜。」

此時兩人都衣衫凌亂,尤其是殷喜,被他剛才粗.暴的動作扯開了一大片衣服,他眼神又暗了一度為她拉好衣服,阻止她再泄露更多的春光。

殷喜疑惑的看着他,不解他這番舉動的意思。

「既然你想好了要和我做,那咱們第一次就清醒著做。」

不等殷喜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傅景時就翻身出去了。幾分鐘后,傅景時端著一碗湯走了過來,他拍醒馬上入睡的殷喜,強勢的讓她將這碗湯灌了進去。

「咳咳——這、這是什麼?」

做完這一系列后,傅景時笑意吟吟的將殷喜重新抱入懷中,他溫柔的幫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慢悠悠的說道:「這是幫你醒酒的。」

「等著啊,等一會兒你酒醒了,咱們在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情。」

到時候無論她怎麼求饒,他都不會停。

『阿時,你不愛我了嗎?』

忽然就想起殷喜剛才質疑自己的那句話了,傅景時眸子中又泛起了狠戾的光。

彎了彎嘴角,他抬手又執起殷喜的下巴,在殷喜瑟縮的視線下,傅景時一字一句道:

「乖啊,一會兒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

「……」

※※※※※※※※※※※※※※※※※※※※

久等了,本來想將一個完整的劇情寫完再一起將福利發出來的,但是時間不夠了,所以沒能寫完。

先發這些吧,福利下章再說,其實我還是有些猶豫的,雖然男女主在駕校即將畢業了,但我還沒考駕照,開車對我來說真的很廢了。

……

感謝夏嵐、一曲韶華如酒、六水氯化鈣、旺旺米雪餅的地雷

感謝Ssssyxxxx3、超帥氣的孤城、三次元唯一本命朱一龍x5、寶寶、歸程x10、一顆魚丸、chanryeong、栞音.x5、kentny的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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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改邪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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