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橋頭官渡－義盜的傳說一回、二回

黑橋頭官渡－義盜的傳說

一回，雞生子木魚郎

這是清朝年間，清明時節，江南沙朗。

在油菜花田裏，青麥田間的各處墳頭前，香燭裊裊，墳上新培土光潔，墳地清爽，上墳的人，哭聲此起彼落，沙朗人的「哭孝」，邊歌邊泣、情深意切，壓抑轉折，追悼亡靈，勉勵後人，在黃金似的菜花地里，在翠玉似的新麥地里迴傳，新安在墳頭上的壓墳頂墳帽子的黃紙，在春風中起舞，又消失在春雨中。

此時，菜花遍地黃，桃花紅，李花白，棗花如星星，香椿頭正嫩，榆樹技上嫩葉（也叫榆蠶）正好吃時，揚柳枝嫩芽碧綠生青，可做柳枝球。套河兩岸，蘆葦已拔高，過大人頭，青蔥嫩翠，迎風舞搖，如婀娜多姿美女。茅草正抽穗，茅針鮮嫩甜嘴，蘆根正舒展嫩頭，更是多計甘美。青麥正抽穗，早熟的元麥，已好做麥汁嫩（也叫麥蠶）吃，青蠶豆子已漲鼓鼓。

這時，沙朗人將麥蠶糰子、鹽薺炒嫩蠶頭，香椿頭拌嫩豆腐細丁，清炒豌豆豆苗，叫素四鮮；海里（沙朗人將揚子江叫海，將揚子江的支流叫夾）正產刀魚、籽鱭魚、鰣魚、河豖魚，沙朗人叫這4種魚為海四鮮。也就是這一年中的這半個多月中產的刀魚、籽鱭魚、鰣魚、河豖魚最肥嫩、鮮美。沙朗青屏沙合興鎮邊的套河兩岸，正有好幾艘舟山大海吊子黃魚船，在出售黃魚，他們到沙朗來，是用魚來換口糧，換日用品的。

這也正是每年吊菜花鰻魚的好時光！從海里來到干河、套河裏產籽的鰻魚肥嫩鮮美。每天潮來時，合興街靠雙手求活命的男、女，都會放下手中的活計，拿着一根2尺長細竹竿，竹竿1頭扎1條2尺長鞋底線，線頭扎幾條活的蚯蚓，拿1隻竹畚箕，背一隻蝦籠，或提1隻小木桶、鉛皮桶，蹲在套河兩邊的蘆葦叢里吊鰻魚。

將活蚯蚓放入急流水中，1感到手上1頓，馬上、飛快將咬蚯蚓的鰻魚，提起來丟在竹畚箕里，因為鰻魚1出水，就要鬆口。竹畚箕口大底小，靑竹篾編就，光滑溜溜，鰻魚自然無法逃走，吊鰻人，伸出中指，鈎死住滑不溜秋的鰻魚，就放在蝦籠、小木桶或鉛皮桶里。

也就是在這月初的大潮時的5、6天時間裏，纏成團、結成群的鰻魚，進河裏來打洞產籽。一過這時節，在套河裏，就很難吊到鰻魚。手法好，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好的人，1潮水可吊五十斤左右，1天日夜兩潮，每潮2個半時辰，可吊上百斤。夜潮上套河邊吊鰻魚的人，可都是膽子大的腳色。他們將吊到的鰻魚裝在大木桶里，用水養著，用船運到江南、常熟一帶，可換全家1、2個月的口糧。

這天，正午大潮，合興套河兩邊，吊鮮鰻魚的人，總有幾十、上百。只見兩個5、6歲的男、女幼童，1手拿1根柳枝球，1手拿着根青麥竿口哨，邊在套河邊岸上走，邊吹青麥竿口哨，邊喊：「木魚郎！木魚郎！你師父來院長家吃酒，叫你豪『趕快的意思』回院！」

這時，從蘆葦叢里走出1位初長成大人身板的青年來，只見他身高、肩寬、腰細，面似滿月，雙眼皮大眼睛，眉黑彎彎如女子，挺鼻樑，唇紅齒白，笑迷迷地，眼似花，面似朶，粗黑辮子，盤在頭脛上，對胸白作布布衫，外穿1件小馬夾，衣袖管、褲腳管都摺了好幾摺，腳穿花布條草鞋。

他對2個幼童說：「招娣、小狗，是我媽叫你們來喊我的？」一面將2隻蘆葉口哨，遞給2個幼童。又說：「今天正值大潮，鰻魚比前2天更旺。」2個幼童，就湊到小木桶裏邊看邊問：「吊著幾條？」木魚郎說：「十多條吧，你們爸、媽、公公，手法比我高，還要吊1個半時辰，肯定是大豐收。」

小狗尖著嫩嘟嘟的嘴，很不滿地說：「豐收有啥好？我媽說自己家只能吃2頓，每頓殺4條，公公、奶奶1人1條，我和姐姐、妹妹，爸爸、媽媽5人吃2條。其餘都要拿到塘橋去換米。」

招娣也說：「我家也一樣。你是寶貝兒子，好吃當中最粗的，像我1個細丫頭，只好吃2段細的。不過媽吃尾巴，爸吃頭，我好不肉痛。」

木魚郎摸著2個幼童頭說：「我家不缺糧，我弄著的好醬油和白砂糖，我燒紅燒鰻魚給你們幾個細佬吃，燒它1大鍋，保你們吃過夠，吃得牙子粘牙子。」

2幼童自然拍手叫好：「還是木魚郎哥哥好！」2幼童合力拿着竹畚箕，木魚郎提着小木桶、吊杆，3人就開開心心回了家。

木魚郎從「麗春院」後門進了廚房，只見母親帶着4個大娘娘做下手，2個廚子在灶上大忙，8房大姐加院長楊玉梅房裏的小丫環林秀英，正拿着托盤，分別將各種菜拿走。自然有八鮮，而且是各種燒法。香氣都飄到套河對岸。

木魚郎母親鄒翠花，是「麗春院」當家大娘娘，雖4o有2，且是細皮嫩肉，紅光滿面，描眉粉裝，雙唇末塗唇膏，且鮮紅而嫩。雖有1個兒子，頭且還是梳着未婚婦女的式，貼花插釵插簪，金耳垂，垂上是2粒小綠玉，雙手戴粗厚金手鐲，脖子上掛着小手指粗金項鏈。身穿蠟染大襟布杉，衣袖摺彎到手臂，腰朿蠟染小圍裙，大紅褲子，繡花鞋，精足氣神，真是個能幹的妓院當家大娘娘。

母親1見自己的合興街最漂亮、最神氣的初成大人的兒子，眯花眼笑得像朶牡丹花。一面接過兒子手中吊鰻魚的傢什，一面對兒子笑顏大開地說：「你師父老虎叔，答應去楊舉人家做教習、護院頭，楊舉人大老爺，去常熟縣裏，為你求來了黑橋頭官渡執事聘任書。1年有2擔半白米薪俸，做得好，還有加賞，平時還有外快尋。」

母親一面將木魚郎雙袖、雙褲的摺疊放平，將衣服理了理，整理好頭，辮子，又遞上熱毛巾，為兒子擦了臉、洗了手，上了雪花膏，換了雙黑布單鞋，對兒子說：「這次辦成，全靠院長寄娘四處奔波。你師父和院長寄娘在院長房裏吃酒等你，有話要吩咐你。進去后，要行大禮，吃饗要文雅，他們動過的菜，你再下筷，陪你師父多喝幾杯。」

木魚郎上二樓樓梯口，對一樓大廳1看，大廳里放了12桌，全坐滿，都是未上榜的一批粉頭在陪酒，來的都是本鄉本土的一般有錢人，有的還帶了自己的相好來吃八鮮，是有六個廚師在大廚房燒菜，臨時請了幾個3o多歲的清爽養家婦人做茶房端菜，這段時間，一般中、晚二餐，各要開到2到3批人客。櫃枱里坐着賬房楊先生，一面白酒，一面算賬收錢。沙朗老白酒，免費供應。櫃枱外站着2位身穿藍布2短打的護院，門口還有2位。一般粉頭留客過夜，到隔壁旅館開房間，1個白天、1個夜晚，要接5到6個人客，人客多時，1o個要出頭，是有叫老甲魚的老龜李師父安排。

二樓是4到8牌的5個粉頭的五間大套房，她們都年過2o歲，個個花容月貌，今天每房都開了2到3桌，聽口音都是外地來沙朗吃八鮮的有錢人，粉頭不僅要陪酒，還要彈、拉、吹，唱，白天不陪客睡，晚上只接1位嬌客。但她們每人忙1天1晚的生意，抵到樓下16個沒上榜的一般粉頭的總收入不止。她們今後大都是會以從良為出身。

三樓是頭牌到3牌粉頭的三間大套房和院長的單獨三房間大套房，頭3牌的每房，只放1桌，粉頭年紀在16歲到2o歲，個個都是書、琴、棋、畫的能手，個個是沉魚落雁的絕色美女。只陪財大氣粗的富家公子少爺過夜，所以每人都有幾個常客，所以不是每晚都接客。她們每人生意的收入，要過樓下5位掛牌做生意的總收入。最終，也有人去從良。而且木魚郎聽寄娘楊玉梅院長說，這頭3牌都是她門內小輩，其中1人要接她院長的班。他長這麼大，不僅不知道自己生父是誰，也不知母親的出身，更不知寄娘院長的身世。只聽院長寄娘說，這家「麗春院」是她太姑奶在咸豐年間，長毛（太平天國）被朝庭滅去后，才到沙朗合興街開的。

木魚郎走進院長寄娘的房內，只見自己師父盧老虎和寄娘2人1桌，另留1位子給他，他忙給師父盧老虎雙膝下脆，拜了3拜，又給寄娘拜了3拜。寄娘說：「木魚兒，一起上坐吧！」木魚郎忙起身為師父、寄娘斟上酒，連敬3杯。

木魚郎這才細看桌上的菜：一盆1斤以上3條河豖魚紅燒嫩草頭，一盆1斤以上3條清蒸刀魚，一盆2斤以上清蒸鰣魚加火腿絲，一盆3兩以上十多條清蒸籽鱭魚，一盆1斤多3條刀魚紅燒豌頭苗，一盆3兩以上1o多條紅燒籽鱭魚，一盆清炒鹽薺青蠶頭，一盆清炒豌頭苗，一盆清炒草頭，一盆6隻麥汁嫩豆砂餡糰子，一盆香椿頭拌嫩豆腐細塊，一盆蔴菇炒菜心，一盆紅燒大肉塊，一盆紅燒羊肉，一盆清湯蒸雞，一盆老鴨爛河泥扁結湯。

再看房內擺設，紅帳錦披，琴台、棋桌、香案、椅機，雕花大床、雕花圓桌，全是紅木傢具，他知道，八大粉頭房內的擺設，也都是紅木。

再看現年38歲的師父盧老虎，濃眉虎目，挺鼻大鼻孔，闊嘴，絡腮鬍子，今天穿了他從沒見他穿過的一身藍花2短武士服，綁腿、裹臂、捆胸，腳蹬雲靴。他7歲時，被1個雲遊和尚突然帶走，22歲時突然回家，說自己練的是少林童子功，1生不能結婚。25歲時留鬍子，聲稱不帶徒的盧老虎，1o年前，突然要求木魚郎母親和寄娘，要傳授武藝給木魚郎。不久，他帶了2個7、8歲的男孩、女孩回來，說是孤兒，已收為做自己的義兒、義女，一個叫賈世德，一個叫麻玉梅，和木魚郎1起練武，雖此木魚郎大2、3歲，但先進門為兄，2人是他師弟、師妹。師父至今就帶3個徒弟。他是青洪幫沙朗總舵主盧貴生的隔房堂兄，回來后，就做了盧貴生的貼身護衛。

再看寄娘，今天沒梳頭，長3尺披肩復背，插1朵桃花，描眉粉裝，一身白綢內衣，外穿一件白綢長衣，清麗脫俗，比母親大2歲的寄娘，更顯年輕漂亮，2隻十指纖纖粉嫩玉手，是木魚郎自小就熟知的。

二回，木魚郎初成年

話說，師徒、寄娘乾兒3人，邊吃邊聊，師父對木魚郎說：「我教你的少林羅漢拳、少林達摩棍，僅是少林72絕技中2技，但你下盤不穩，今後要負重多扎馬步、弓步，多練腿肚綁沙袋奔跑。我教你的少林內功心法和凌波虛度輕功，決不可隨便讓人知道，決不可隨便教人，要每天早晚練習。試着慢慢打通自己的72個**，再打道36個大穴。有緣的話，今後你若打通任督2脈，加上這根4尺1寸半的鐵竹笛的『七星追月』點穴術24式，和凌波虛度輕功，你就能進武林一流。記住，不是所有少林寺僧人和俗家弟子，都會少林內功心法和凌波虛度輕功的。」

「這本曲譜，和鐵竹笛，是配套的，我師父行腳腳苦悲禪師傳給我，我再傳給你。笛子的來歷，你已知暁，但千萬要保密，否則會沒命。曲譜前面6曲，不是用來殺敵的，前4曲，是百姓在喜慶時常用的曲牌，流傳甚廣。因你功力淺，后兩曲還吹不響，第5曲，會讓聽的人歡欣快樂，忘記一切煩惱和不開心，第6曲，會隨你的意念，讓你看中的美女1心想投入你懷抱。第七曲，你現在吹不響，這是「**曲」，能殺人，武功越高的人，聽后越會失去本心，死得更快。第八曲是「驅魔曲」，第1譜，你已會吹，是驅使爬行動物的，危險時好保命。第二譜是驅使狼犲虎豹的，第三譜是驅使妖魔鬼怪、陰兵陰將的，隨吹笛人的意念而動，去攻擊你想攻擊的對象。隨着你功力提高，今後自然會吹響。」

「這是只左手套，是天蠶絲加金絲編織，戴到左手臂上，可接任何有毒暗器，手套背上，藏有六支吹箭，3毒3無毒，綠毛頭的箭尖，有毒，先用右手拿住毛頭撥出，用戴天蠶絲手套拿住箭頭，再塞進笛子頭上，對着要射之物，喊聲『射死他！』笛子自然吹射出，隨着你功力增加，吹射的力度、度、距離會增加。不到生死關頭，不得用毒箭，切記！」

「這本『七星追月』點穴術24式譜，是我師苦悲禪師自己獨創，天下無人能識。書上前面是『凌波虛度』輕功內功心法和6種變化。羅漢拳和達摩棍，是打『七星追穴』點穴術的基礎。練成后，加上『凌波虛度』輕功，可傲視武林。這次我答應在楊舉人家做5年教習，教揚家子、侄、甥4男2女，練少林武功，也傳羅漢拳和達摩棍，教不教內功心法，要看緣分。今後他們是你的師弟妹。我在沙朗，有1同門，避仇到沙朗，隱埋在緝私營做鹽哨，他叫中州刀客葛步青，只能見到他后，才能自報家門，任何人問你，你都不許說出師門，切記！」

拿出1隻信封，內有一張黑橋頭官渡執事聘書，一枚官印，1封是盧舵主給東青草沙民慶鎮保長徐世榮的信，1封是盧舵主給東興沙芋艿鎮保長吳靜海的信，並說：「你要好好保管。去民慶鎮后，一切聽徐大倌人吩咐。」

寄娘拿出半塊雕花玉掛件，穿上紅絲繩，幫木魚郎帶在頭脛上說：「若有人拿另一半玉掛件，和你對上，你就會知道自己姓甚？父親是誰？母親身世。你父親會告知你一切。」

……木魚郎醒來，覺天已黑，房內己點燈。他知道師父的酒量，沙朗第一，所以他有1個江湖名號：「沙朗酒俠盧老虎」，自己今天捨命陪師父，自然是醉了。再一看，自己脫了外衣，正睡在寄娘床上，跟師父學藝后，就沒再在寄娘床上睡過。

再一聽，有娘和寄娘2人與1女子輕聲交談，再一聽，好像有人在洗澡。他忙坐起，原來娘和寄娘，在替寄娘房裏大丫環，15歲的林秀英，在高木浴桶里洗澡，此刻正好林秀英洗好，走出木桶，他生在妓院，見到全身裸女不少。但秀英竟會如此美貌，大出他意外，竟看呆坐在那裏。母親去為秀英梳頭，寄娘又在木浴捅里加了熱水，轉過頭來對木魚郎說：「別看呆了，下浴桶洗浴。」木魚郎在跟師父學藝前，常和寄娘在大木浴桶里1起洗浴。

木魚郎脫衣，正爬進大木桶，桶里的浴水，散著花香，只聽寄娘對母親說：「翠花，想不到1o年1過，你兒子竟是只朝天虎，渾身潔白細嫩，毛毛絨絨密黑，毛還沒長熟。」母親忙過來一看，又用手拿着撥動了一下，仔細看后說：「木魚兒一向自愛，從不自瀆，1年前才有遺精，所以頭子反到小於身子，是根尖頭朝天槍，還沒長熟，還包着頭皮。」

寄娘一面說：「不要幾年，就會讓美女瘋搶！」一面脫衣爬進浴桶，替木魚郎洗澡。寄娘對木魚郎說：「今天讓你替秀英破身，你也破身。她一生只能有你1個男人，為你生兒育女，是你原配妻子，今後每理拜回合興街往2夜。但不另設房間，就宿在我的床上，對外一切保密，為啥要保密，到時你自然會知道。」

又對木魚郎說：「我14歲時，掛3牌時破的身，是江南揚園鎮大少爺楊慎玉，他用25o兩銀子搶買了去。雖然他當時只有16歲，且非常內行。聽說他現在是人見人恨的大惡霸。今天寄娘我陪在你倆身邊，指導你倆從少年步入成年。」

母親退出房裏后，寄娘和2個少男少女，3人裸休上床，因木魚郎在跟師父去學武功前，常和乾娘、秀英同睡，3人光身相對，也是常事。乾娘先教2個少年如何相幫在對方身上，拍香粉，撫摸護膚；接着教2少年認識2人身上各種器官和用途，再教2少年認識能引對方身上愛欲的各個部位和如何愛撫，再教2人如何完成人生第一次夫妻大道大禮……

寄娘說：「從此，你倆已是成年，是夫妻，秀英1生，只能、只有木魚1個男人，要學會愛自己男人，就要讓自己男人趁心，包括要開心的歡迎自己男人娶小，對自己男人與其它女人歡愛，不能妒忌。」接着寄娘親身示範，教木魚郎如何與她用各種姿勢歡愛，再指導1對小夫妻用各種姿勢歡愛……

林秀英是木魚郎從小青梅竹馬1起長大的，聽母親說，當時秀英被人送來時，還包着蠟燭包，是母親用乳汁同時將他2人餵養大，再由寄娘1手培養，論身材、容貌、六藝之能，秀英都不會輸給8牌粉頭，他一直搞不明，有貌有才的粉頭，1育成人，13歲就掛牌開花酒桌，招待有錢貴客賺錢，14歲就用重金將處子之身賣去，而秀英已15歲了，已是「麗春院」最美貌的女子了，且1直是小丫環打扮，藏在寄娘房中，原來是為自己留下來做娘子的。

當寄娘指導他和秀英完成了人生第一次夫妻大道之禮，各為對方破了處，他這才知道，破處時雙方會那樣痛苦，而且會鮮血濺在白絲巾上，如點點梅花……寄娘讓他知道了什麼叫真正的男歡女愛……先男子要有為自己歡喜的女子服侍的心態，運用一切手段，讓女子快樂。

寄娘教會他如何保護自己的身體，在與自己喜歡的女子行房前，要先點住自己的陽關三穴，讓自己喜歡的女子開心快樂、滿足后，而自己不射……

並給他1白、1綠、1黑3隻小瓷瓶。告訴他，白瓶是「春藥」，瓶內有1oo粒芝蔴大小的白丸藥，只要1粒融於茶或酒內，任何貞烈女子，都會春心蕩洋，不能自主，又傳授了激女子春心、花心的4處穴位，再貞烈的女人，也會放開手腳與你搏命一玩。

綠瓶是能解世上任何春藥、**葯、蒙汗藥的丸藥，也是芝蔴大小1oo粒，遇到可疑、懷疑的時候和地方，先吃一粒，就不會中春藥、**葯、蒙汗藥的害，中了春藥、**葯、蒙汗藥，只要讓他聞一下即可解。

黑瓶是解劇毒、要人命的解藥，也是芝蔴大小1oo粒，不管你吃了什麼有毒的東西，服上1粒即可解毒，中了刀、箭、劍、槍外毒，內服1粒外，再用酒化開1粒，外塗傷口，毒血自會流凈。寄娘說：「3瓶葯，解劇毒藥最貴，產自苗疆，用去我5oo刄銀子。」

寄娘又關照木魚郎：「兒啊，以你如此美貌，身體嫩白如處子，你1進世后，必會有很多女子追求你，你不能採到籃里就是菜的隨便態度，不能見美女就起**，有的姜女身上不幹凈，甚至**有毒，男女之間，絕不能馬虎隨便。寄娘1生閱人無算，你的本錢是萬里挑一，某些痴情的女子，1旦嘗到你這希少的衝天虎玉莖的味道，定會不惜一切手段要獨佔你，必為你帶來麻煩和禍害，所以，你一生不能進勾欄，結識婊子，不能隨便去沾姑娘和年輕寡婦的邊，否則婚姻這關，就會沒完沒了要了你的命。要玩只能玩良家有夫之干爭美婦，大幾歲，大1o幾歲不要緊，她們本不懂風情，不知男女歡愛之道。但你讓她們開心后，要為自己留好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