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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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有女聲嗤笑道:「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說什麼粉絲,就是想和影帝攀關係、套近乎唄。」

任喬兇巴巴地看著她:「你這是污衊!你可以攻擊我,但不能否認我對暮蒼大人的喜歡。從他剛一出道,我就關注他了,他的每一部作品,我都看了十來遍,民國戲《雙生》、武俠劇《紅線》……」

整整十分鐘,任喬嘴巴沒停,一臉狗腿地把秦奕然演過的影視劇全部數了個遍,就連配音的動畫片都沒落下。說話時,她神采奕奕,雙眼就像能發出光來,那副如數家珍的模樣,驚得女演員目瞪口呆。

任喬神氣地看她一眼:「暮蒼大人代言的產品,我都會回購支持。每次他新戲上映,我會在貼吧、鹿區、微博寫影評,呼籲更多的人去看,可惜他從沒來過我在的城市宣傳,一直沒機會近距離見他一面。」

女演員連連點頭,十分誠懇地道歉:「服氣了,我的錯,你繼續!」

任喬傲嬌一哼,秦奕然被逗笑了。他本就俊美,一笑之下,好似陽春三月,桃花漫山遍野的開放。他輕聲道:「你是江城人吧?先前確實沒有去過那裡宣傳,下次我會考慮。」

「欸?」任喬神情愣愣的,「你怎麼知道我是江城人?」

秦奕然摸摸鼻子:「能聽出來口音,江城人說話時,尾音總是上揚。」他補充道:「我有一個助理,來自江城,你們口音很像。」

任喬開口試了一遍,雀躍地說:「好神奇,真的是啊!我以前都沒發現呢。」見秦奕然笑了,她連忙從背包里取出筆,沒有本子,只好拿出《問道》的台詞本,請秦奕然為她簽名。

她的台詞本上做滿了標註,用不同顏色的筆,密密麻麻地寫著語氣、神態、動作、心理,不僅有她自己的角色,還有別人的角色,秦奕然對此肅然起敬。他們拿到台詞本時間很短,這麼厚厚的一本,全部做了標註,她雖然是個新人,卻比大多數老演員還要認真呢。

秦奕然鄭重地簽下名字,疏朗的字跡一如其人。如果不是這裡人太多,任喬簡直想抱起台詞本猛親了。不行,實在是太激動了,好開心啊!任喬借口去洗手間,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一個勁地直樂。

忽然,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衝出來,把她抱了個滿懷,油膩的觸感讓她幾欲作嘔:「小美人,你是星燦的新人演員嗎?跟了大爺我,保證你要什麼角色有什麼,想多紅就多紅!」

任喬先前太開心,沒有留意,被他偷襲了。這會兒她回過神來,一個巧勁就把他推開,沒等她的巴掌落在那人臉上,先有一個年輕男人,一腳將色狼踹翻在地。

「你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地上的中年男人,疼得打滾,還不忘威脅道。

「如果你覺得只是打你還不夠,我不介意找警察過來,好好說說你猥褻這位美女的事情。不想坐牢的話,就給我滾!」說話間,他轉過身來,由於逆著光,身上好像有聖潔的光暈圍繞。只見他體態修長,膚色蒼白,五官有一種高逸之美。得益於通身凌冽的氣質,他明明是男生女相,卻並不顯得陰柔。

認出他是誰,中年男人驚恐地叫道:「明淵!」原本囂張的氣焰一掃而空,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明淵關心地看向任喬:「你沒事吧?」

任喬沖他一笑,在心裡默默地比了個V,正主終於出現了呢!

珈藍酒店,其中一間包廂里,三位大導演吵得不可開交。伍文婧沒了人前的笑臉,上來便是一陣冷嘲熱諷:「郎導如果對合作的事有異議,怎麼不私下找星燦管理層,非要在人前攤開說?給別人面子,就是給自己面子,你這樣當眾落星燦的面子,就不怕引來唐氏不滿?」

郎立不甘示弱,一拍桌子,大聲道:「別口口聲聲拿唐氏壓人了,星燦近幾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唐氏也沒注資,誰知道是不是打著賣掉星燦的主意?你說得倒是好聽,找星燦管理層,你以為我沒找嗎?總經理左浩成只會推說沒時間見我,財務那邊又說他們沒有權力調動資金,誰有那個閑工夫看你們表演踢皮球!」

紀無為後知后覺:「你們該不會打算停拍《問道》吧?我選角選了一年,如果就這麼放棄多可惜,時間成本也是成本啊,這一年我去拍別的電影,說不定早就賺了幾十個億,拿獎拿到手軟了。」幾十億當然是誇張的說法,足夠表達他的不滿。

被兩位大導演威逼,伍文婧的態度依舊十分囂張,一點不虛:「兩位不想拍可以走人,星燦投資十億的電影,還怕找不到導演嗎?合約就在你們手裡,兩位付完違約金,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不過我也請你們好好想想,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星燦真敢不付你們錢,你們大可以把星燦告上法庭,讓星燦信用破產。我拜託你們用腦子想想吧,星燦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這一下,郎立不再和她針鋒相對,一來,他並不想承擔違約金,二來,《問道》宣傳噱頭十足,無論製作還是卡司陣容,都十分強大,以後一定賺的盆滿缽滿。他既然擠了進來,沒理由讓快要煮熟的鴨子飛了。

見他們態度軟化,伍文婧乘勝追擊:「至於郎導說的,唐家對星燦不聞不問,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左浩成離職,就是為了給唐家大小姐讓位置。魔女唐婭的大名,想必你應該聽過,有她在,你覺得星燦會倒台嗎?」

郎立最後一絲疑惑也被打消:「好,那我就等著資金到賬了。」

紀無為對此非常滿意:「只要還拍就行,不浪費我這一年的功夫。」

三人離開包廂,伍文婧臉上重新掛上了得體的笑意。一同回去的路上,在拐角處,恰好遇到明淵幫任喬揉腳。先前任喬推開色狼的動作太大,不小心扭到左腳,傷勢不重,明淵卻不放心,讓她坐在石台上,幫她活絡筋骨。

紀無為關心地問:「小唐,這是怎麼了?」

沒等任喬開口,明淵率先解釋道:「方才我和別人起爭執,唐女士路過看到,好心幫忙,沒想到害她崴到腳。」為了避免尷尬,他遮掩了任喬被色狼襲擊的事情,任喬對他感激一笑。

紀無為哈哈笑道:「小唐真是古道熱腸!」郎立也誇了幾句,只有伍文婧面色不善。

回到包廂里,三位大腕面帶笑意,演員見危機解除,各個說著俏皮話,氣氛十分活躍。伍文婧作為星燦代表人,挨個敬酒,輪到任喬的時候,提點道:「你可知道剛才那個年輕人是誰?」

任喬舉著酒杯,美艷的面容之上,神色無邪,偏著腦袋,聲音柔美:「他說他叫明淵。」動作嬌憨可愛,面容艷麗無雙,清純和魅惑兩種迥然的美,在她身上奇異地交織。

伍文婧眸光閃爍,聲音嚴厲:「明淵是橙天娛樂的總經理,和星燦有競爭關係,你別和他走得太近。」

任喬沒聽明白她的話:「你放心啦,我又不是星燦的員工,和他有什麼競爭?更何況我們只是交個朋友,他又沒有向我打探星燦的商業機密,我更不會和他說《問道》的拍攝內容。」

這話真是讓人沒辦法放心,坐在她身邊的秦奕然,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扯了扯她的袖子,提醒她慎言。見氣氛不對,紀無為連忙站出來:「年輕人不懂事,伍導別和她一般見識。」

丁玲玲粲然一笑,替任喬辯護:「我覺得她說的沒錯啊,我也不是星燦的員工呢,是不是加入《問道》劇組,就要和夏娛所有人保持距離?那我今晚不敢讓司機來接我了,他的薪水是夏娛在發。」一邊說話,她一邊沖任喬眨眨眼睛,十分俏皮。

「自然不是。」伍文婧尷尬地笑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有人喝得醉醺醺的,被朋友接走,也有人趴在馬桶上,一個勁兒直吐。紀無為年紀大了,早早地告辭,郎立還在和幾位年輕女演員,吹噓自己的過去,伍文婧不見身影,丁玲玲同樣不知所蹤。

包廂之外的僻靜處,傳來一道憤怒的女聲:「你碰她了,你怎麼能碰她?是不是看她比我年輕漂亮,你變心了!」

青年把她按在牆上親吻,女人一聲嚶嚀,謾罵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一吻作罷,男人揉揉她的腦袋,安撫道:「乖,我和她只是逢場作戲,真心喜歡的只有你。這裡是唐家的地盤,別鬧,好嗎?」聲音溫柔如同春江之水。

忽而,遠處的花盆一陣晃動,青年警覺地問:「誰在那裡?」一道黑影快速閃過,青年連忙追了上去。

珈藍酒店頂層,總統套房,砸門聲急促好似暴雨:「雲青哥哥,救命啊!」原本正在處理公務的周雲青,合上電腦,打開房門,丁玲玲一下子摔倒在他懷裡。

她跑得香汗淋漓,一臉驚惶之色,兔子一樣的眼睛里,滿是依賴,看起來楚楚可憐。周雲青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一把推開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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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人生贏家他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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