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二

番外二二

夏瀾笙的身體比一般人好得多,她除了孕期基本都在堅持做運動,只不過生下蛋卷之後,她基本沒休息過。

身體始終處於高強度的壓力之下,夏瀾笙的身體素質遠不如從前。

生病了,也顧不得其他了。

幸好是蔣經年身體開始恢復,他擔負起照顧夏瀾笙的責任。

蛋捲起初並不知道媽媽生病,想和媽媽一起玩,他趴在床頭叫媽媽,夏瀾笙迷糊得答應,但眼睛根本睜不開。

蛋卷怎麼叫媽媽都沒反應,他害怕地大哭,「媽媽!」蛋卷小屁股一撅,自己爬上床,爬到媽媽身上抱住,哽咽地叫:「媽媽!」

夏瀾笙昏迷之中仍存在著母親的本能,她下意識地抱住懷裡的孩子,蛋卷感覺到媽媽有動作了,他湊過去親媽媽的臉,「媽媽,媽媽。」

「恩~」夏瀾笙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眼皮沉得抬不起,她眯著眼望著眼前的孩子,啞著嗓子叫了聲:「蛋卷~」

「媽媽~」蛋卷不玩了,像只幼崽似的,乖乖趴在媽媽身邊不動。

夏瀾笙難受,身體發沉,人很快又昏睡過去。

蔣經年端著水和葯出了門,納悶孩子怎麼這麼安靜,問周嫂:「我兒子呢?」

「在瀾笙房裡呢。」

「啊……」蔣經年回到卧室也是哭笑不得,小崽子像是在保護母親一樣抱著媽媽,大眼睛水汪汪地望著他。

蔣經年心疼之餘又想笑,蛋卷算是活潑好動的孩子,平日里不難受他比誰玩得都歡。

今天的蛋卷卻很乖,他趴在母親身邊,像是守護者一般。

「蛋卷,媽媽病了。」

「病?」

「就是媽媽不舒服了。」

「寶寶親親。」蛋卷顯然記得他不舒服時媽媽是怎麼做的,媽媽會親親她,他有模有樣地,照著媽媽的臉蛋親了兩口,口水沾上去了。

「蛋卷,爸爸喂媽媽吃藥,你出去玩好不好?」蔣經年待會也得給夏瀾笙擦身體,孩子在身邊不方便,他一下子照顧兩個有些吃力。

蛋卷不是很情願,不過蔣經年哄著他,「蛋卷乖乖的,媽媽晚點就會好了。」

蛋卷被蔣經年抱出去,周嫂和何嫂陪著他玩,蔣經年關上房門鎖上,伸手攬起床上的人抱在懷裡。

夏瀾笙正難受,一點都不想配合,哼唧一聲:「別~」她現在不想動,全身發冷,哪裡碰下都疼。

「阿笙,先吃藥。」蔣經年之前生病迷糊,大概是有印象的,眼下見夏瀾笙不配合,他也照葫蘆畫瓢,「那我就只能嘴對嘴餵了。」

夏瀾笙不是完全的迷糊,她偏過頭不配合,「會傳染~」夏瀾笙現在懷疑,她的感冒就是狗男人傳染的,要不然她根本沒著涼,沒機會生病發燒才對。

「不會的,我剛好了,已經有抗體了。」男人哄著,含住藥片湊過去,夏瀾笙剛說了個「我」字,嘴巴就被封住,「唔。」

這個吻,真苦啊。

**

輪到蔣經年給夏瀾笙擦身體,他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總之手是抖的。

夏瀾笙迷瞪眼盯著他,「你不準~」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男人也不管她說的什麼,通通答應。

確切地說,這是蔣經年和夏瀾笙在一起以來,頭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見她美麗的胴體。

小姑娘明顯是勤於鍛煉的人,她的小腹平坦緊緻,雖然沒有馬甲線,但腹肌隱約可見。

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亮色,蔣經年的呼吸厚重,他很想虔誠地膜拜她,他喜歡她的身體,喜歡她的一切。

溫熱的毛巾擦拭下去,夏瀾笙身體感受到痛感,她痛苦地皺起眉頭,細碎的低吟聲從唇齒間溜出來。

高燒的人,身體多半都是伴隨著疼痛,碰下哪裡,全身的神經跳著疼。

夏瀾笙想躲,蔣經年抬手輕輕按住她,哄道:「乖,阿笙,待會就好了。」

「不要~」夏瀾笙難受有了哭腔,男人看她欲哭的表情,心理難忍,他低頭吻上她的唇,決定做點讓她轉移注意力的事。

夏瀾笙迷糊之中被奪走呼吸,她時而糊塗時而清醒,糊塗時隨著本能,唇齒間細膩的吻她很喜歡;時而清醒,她記得自己是在生病,身上遊走的濕毛巾碰得她難受,她想要推搡,但男人每次都跟誘哄小姑娘的壞叔叔一樣輕聲呢喃:「一會就好了,就一會~」

一會,又一個一會,蔣經年給夏瀾笙擦身體,擦得自己渾身發熱,腹部一股力量橫衝直撞,慾望來得又凶又猛。

男人不得已跑去洗手間沖澡,房門沒鎖的後果就是小崽子自己溜進去,望見床上的媽媽,被子只蓋到了小腹,小崽子咂咂嘴,奔著奶源去了。

蔣經年回來正好看見這一幕,小崽子噙著奶源正咂嘴兒,夏瀾笙無力地抬手摸著兒子的後頸,「傻小子,沒奶了。」

蛋卷哪裡管那個,平日里都是強忍,今天見到了,裹了半天居然什麼都沒裹到。

蔣經年抱著兒子,輕輕打了下小屁.股,「媽媽正難受,不能欺負媽媽。」

「媽媽。」蛋卷蹬蹬腿,「寶寶餓了。」

於是,蔣經年抱著兒子出去,何嫂準備吃的,小崽子啃著小骨頭,滋滋有味。

蔣經年回到卧室,床上的夏瀾笙仍然痛苦地皺著眉,輾轉反側似乎很難受,很不安。

「阿笙,我在呢,你睡會。」蔣經年坐在床邊,夏瀾笙翻身抱住他的大腿,悶悶地嗯了一聲。

**

夏瀾笙做夢了,夢見自己被龍追,她努力想要奔跑,但雙腿跟灌了鉛似的抬不起。

現實里的人蹬腿揮手,好像在打架,蔣經年俯身抱住夏瀾笙,安撫道:「不怕不怕,我在呢。」

夢中,夏瀾笙被男人救了,蔣經年從天而降,將她抱在懷裡飛走了。

夏瀾笙累得手腳發軟,軟在男人懷裡不動彈。

傍晚,夏瀾笙終於退燒了,蔣經年長長地鬆口氣,探手摸摸她的額頭,「感覺好點沒?」

夏瀾笙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我這是怎麼了?」

「傻瓜,發燒了啊。」蔣經年看她迷瞪瞪的樣子,可愛卻又讓人心疼,「都忘了?」

夏瀾笙確實記不清了,她眯著眼問:「兒子呢?」

「兒子好著呢。」蔣經年講述她生病期間,兒子做的那些趣事,比如說趁機試圖喝奶,但最終什麼都沒喝到。

夏瀾笙也是哭笑不得,「你怎麼樣?」

「我沒事了,就是嗓子還有點疼。」蔣經年撫摸潮紅的小臉,「我去端粥來,你喝點。」

蔣經年再回來,身後跟著一隻跟屁蟲,蛋卷瞧見媽媽醒了,他興奮地爬到床上,「媽媽!」

「誒。」夏瀾笙摸摸蛋卷的小腦袋,「想媽媽了嗎?」

「想媽媽。」蛋卷抱住媽媽,揚著小臉問:「媽媽難受嗎?」

蛋卷捧著母親的臉,親了一口,「寶寶親親,不難受。」

「恩,不難受了。」夏瀾笙鼻頭一酸,孩子太懂事了。

男人坐在床邊盛了一勺粥輕輕吹了吹,唇瓣碰了下試探溫度,「剛剛好,來。」

男人喂粥,蛋卷看見了也非要喂媽媽喝粥。

「你就讓他喂吧。」夏瀾笙愛憐地望著躍躍欲試的兒子,蔣經年端著碗,「那爸爸端碗,你拿勺子喂。」

蛋卷的小手拿大人用的勺子,多少有點拿不穩,他用兩隻小手盛滿一勺粥,小爪子抖啊抖,抖灑了大半,他也學著爸爸的樣子,嘟起小嘴巴呼呼吹氣。

「咱兒子怎麼這麼可愛呢。」夏瀾笙看得心花怒放,感覺病好了一半。

蛋卷小嘴巴離得遠,也就象徵性地吹了幾下,蔣經年怕燙到媳婦,也湊近吹了幾口,「行,兒子,餵給媽媽吧。」

蛋卷用力舉起小手手,夏瀾笙湊過去,低頭吃了一勺粥,「謝謝蛋卷,真好吃。」

「蛋卷真棒。」蔣經年也跟著讚賞,「都會喂媽媽吃粥了。」

蛋卷立即開心地舞著小勺子,「我還要喂!」

**

一家三口通力合作,喂粥大業終於完成,只不過夏瀾笙的嘴巴里沒味道,吃完粥都覺得苦澀,但心底卻因為兒子的乖巧懂事而泛起甜。

粥吃完了,男人將碗交給兒子,「蛋卷,麻煩你幫爸爸吧把空碗送給周嫂。」

蛋卷小屁.股一擰蹭下床,雙手捧著碗走到門口,他注意到門沒開,「爸爸,門,門。」

蔣經年幫忙開了門,蛋卷規規矩矩地躬身,「謝謝爸爸。」

小崽子樂顛顛地捧著碗出去,「阿姨,碗。」

完成任務的蛋卷小短腿緊著搗騰,跑回到卧室,「爸爸,碗沒了。」他想說碗給阿姨了,蔣經年抱起兒子,「謝謝蛋卷,蛋卷真厲害。」

蛋卷被舉高高,他笑著望著母親,夏瀾笙被歡樂的氛圍感染,嘴角勾起笑,這就是家的味道吧,苦中有甜。

夜深人靜該休息了,男人去洗澡前提出了相當不要臉的請求,「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零距離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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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我懷了影帝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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