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一

番外二一

考慮到未來孩子讀書就近的原則,蔣經年所住天鵝湖有著本市最好的教育資源,周邊分佈著海京市幼兒園到海京大學,只要蛋卷足夠優秀,他能在家附近把所有的書讀完。

兩個人現在差的是一個婚禮,早晚都是要同居的,眼下夏瀾笙並沒有想辦婚禮的感覺,她其實有自己的小想法,嘴上說著希望蔣經年多追求她,實際上她是想等兒子大點,可以一起參加他們的婚禮。

同居,可以,但是試圖要二胎的想法,使不得。

夏瀾笙暫時不想要,她在娛樂圈出道有一段時間了,但從夏日工作室角度來說,她等於零起步。

所以,她希望蔣經年在同居后能做到遵循她的意見,而且他們要分房睡。

夏瀾笙的重心依舊在兒子,蔣經年理解,但也免不了吃醋。

「咱家床大,一家三口睡大床足夠了。」

「得了吧,你們爺倆到一起,我還睡不睡了?」

兩人之所以鬧彆扭,也是蔣經年屢次提出同居,夏瀾笙不同意,表示他總是動手動腳非常不規矩,男人一氣之下發憤圖強,「我們同居前,我絕對不碰你!」

彆扭鬧了幾天,片場就破功了,住到一起,溫華芝也不是很情願,「以後看外孫都不方便了。」

「您想去,我派車接。」夏瀾笙笑著哄母親,知道她是心疼自己,「他現在挺懂事的,凡事都聽我的,您別擔心。」

溫華芝哼了一聲,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說的,結了婚一準恩恩愛愛,到最後還不是離婚收場嗎?

天鵝湖早就裝修好了,蔣經年提早準備好兒子可能需要所有,甚至於還在外面建了個小型的遊樂場,夏瀾笙也是詫異,有錢人可真任性。

「遊樂場夏天可以玩水,冬天可以滑雪。」蔣經年安排得妥當,夏瀾笙挑兩個周日,跟劇組請了半天假,何嫂和陳姐一起搬過去,周嫂也跟著回去了。

一家三口,總算是住到一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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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卷剛到陌生環境不適應,連著幾天睡不好,搞得夏瀾笙也睡不寧,拍戲時狀態不佳,班德華喊卡,「瀾笙,你這兩天狀態不好,怎麼回事?」

「對不起,重來一次吧。」夏瀾笙依舊保持最初的謙遜,哪怕是火了,只要NG,立即跟所有人道歉。

晚上回到家,蔣經年哄道,「好阿笙,孩子跟我睡吧,我帶一晚試試。」

蔣經年是為了夏瀾笙好,夏瀾笙想想自己確實也該睡個好覺了,「行,那你一定看好,兒子晚上愛踢被子,你記得蓋好。」

睡前交代的好好的,睡著就忘了,男人伺候孩子到底是不如女人精心。

蛋卷和老爹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就開始打噴嚏流鼻涕,夏瀾笙叫來家庭醫生,醫生無奈地點點頭,「瀾笙,你說得對,他感冒了,現在還有點發燒。」

夏瀾笙還得拍戲,只能讓何嫂照顧,怕蛋卷不幹,她又叫來母親。

蛋卷身體難受,不像往常那麼懂事了,早上抓著媽媽不放,哭唧唧地嚷嚷媽媽。

夏瀾笙的心都要被他哭碎了,男人自責之餘,更加心疼夏瀾笙,他昨晚還盡量照顧著孩子,後半夜才睡,但還是沒想到孩子感冒了。

可想而知,小姑娘平常睡覺是有多不好,蔣經年心疼,也只能道歉,「我下次一定會再注意的。」

下次……夏瀾笙都不知道下次是什麼時候了,短時間,她都不希望男人照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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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卷難受,睡眠時間少了,燒得難受一直喊媽媽。

夏瀾笙片場和何嫂視頻,看著孩子潮紅的小臉,她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阿笙,下午我的戲結束得早,我提前回去。」蔣經年今天除了拍戲,其他時間也不在狀態。

夏瀾笙抹抹眼淚,聽見班德華喊:「瀾笙,開拍了。」

接下來夏瀾笙還要搞笑的戲碼,補妝時,想到蛋卷難受的樣子,淚水滑下來,化妝師低聲問:「怎麼了?要是實在有事,跟班導說一聲吧。」

夏瀾笙慌忙地抹去眼淚,「沒事,麻煩重新給我補個妝。」

夏瀾笙深吸一口氣,投入到拍攝中,一下午嬉笑落幕後,她沒等卸妝就眼眶泛酸地發視頻過去。

蔣經年已經回家了,此刻正陪著蛋卷玩。

小孩子藏不住病,蛋卷明顯蔫巴巴,看見視頻里的媽媽,蛋卷小爪子直摸屏幕,嘴上哭腔喊媽媽。

「蛋卷不哭,媽媽就要回家了。」夏瀾笙哄著,蛋卷蹬蹬腿,小腳丫上的白色葯布貼著的位置是之前打針的位置,估計還是不舒服,蛋卷有時候會用另一隻腳蹬蹬自己的腳面。

等夏瀾笙一回家,誰抱蛋卷都不行,他只跟媽媽。

蛋卷窩在母親懷裡,小爪子探進媽媽衣服里摸著自己曾經汲取安定的奶源,水汪汪的眼睛早就哭紅了,眼角掛著淚。

「蛋卷,喝點水。」蔣經年喂水,蛋卷也不配合,男人注意到小爪子的位置,他輕輕按了按,「蛋卷是大寶寶了。」

男人想拿走小爪子,蛋卷難受地哼唧,「媽媽~媽媽~」

夏瀾笙輕輕拍了下男人的手臂,「他難受,你別弄他。」

男人幽幽嘆口氣,他也好想生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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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嘴可能開光了,蛋卷的感冒持續一周才好,男人卻又病倒了。

夏瀾笙淚目,她是做了什麼孽,自從搬到天鵝湖,不是伺候小寶寶,就是伺候大寶寶。

蔣經年是拍了一場雨中的戲,拍完沒能及時換衣服,晚上睡到半夜開始發燒,燒得直說胡話。

起初沒人發現,夏瀾笙知道他今天淋雨,怕他感冒讓周嫂燉了薑湯送到房裡。

夏瀾笙滿心思都是照顧孩子,後半夜起來喝水,去了一趟男人的房間。

男人壓根沒喝薑湯,夏瀾笙瞅瞅桌上早就涼透的薑湯,她探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夏瀾笙直覺得兒子一感冒就發燒這是隨根了,他老子就這樣。

大半夜,夏瀾笙打電話給醫生,醫生建議可以先服用退燒藥,再給他擦擦身體。

男人迷迷糊糊不配合,葯也不肯吃,生了病有權利任性,也不管夏瀾笙怎麼看他了。

「吃完葯才能好啊。」夏瀾笙哄著,葯送到嘴邊,男人腦袋一偏。

夏瀾笙沒轍,最好只能自己含著葯低頭吻下去。

男人這回倒是配合了,而且相當的積極主動,舌尖往裡舔,嘔~男人乾嘔,委屈地抱怨,「吻是苦的。」

夏瀾笙才是最苦的人,她得含著葯接吻,藥物進入蔣經年的口腔之前,在她嘴裡已經融化大半。

兩個人都有些乾嘔,夏瀾笙趕緊喝水,再餵給蔣經年。

男人這回喝水上癮,不喝別處的,專門喝夏瀾笙嘴裡的。

說是醒著吧,還是迷糊的,說是迷糊吧,總是提出那些非分之想,氣得夏瀾笙想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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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的,莫過於擦身體這件事。

發燒的人早就坦誠相見了,之前蓋著被子不覺得有什麼,眼下擦身體降溫,夏瀾笙一點點往下掀被子。

男人燥熱難耐,一腳踢開被子,春光外泄,夏瀾笙的小臉還是紅了個透。

夏瀾笙投了一條毛巾,告訴自己,眼前的只是一個雕塑,恩,雕塑……好漂亮的雕塑。

不可否認,蔣經年的身體很漂亮,五官立體的人,小腹的線條也是立體分明。

男人難受,被溫水擦拭,大概是多少會舒服點,他低低地哼著,臉色因為發燒而泛起潮紅,反倒看起來像是害羞。

腋窩和鼠蹊部(別名腹股溝)是重點,腋窩倒是容易,夏瀾笙反覆擦拭后沿著緊緻的胸膛往下擦。

恩……雕塑的胸肌也很結實,小腹更不必說了,等擦到肚臍位置,夏瀾笙的目光有意識地飄忽,但飄來飄去還是被挺翹的弧度抓住了目光。

夏瀾笙又氣又羞,這人要不要臉,她大半夜這麼辛苦給他物理降溫,狗男人居然還有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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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瀾笙累得滿頭大汗,男人舒服的哼唧唧,某些部位不知羞的隆起特別礙事,氣得夏瀾笙揮手打了下,男人疼得翻了個身。

男人低聲哼哼,雙手下意識做出護鳥的動作,夏瀾笙哭笑不得,「就這麼躺著,我給你擦下背部。」

後背一片清涼,男人舒服不少,愜意地舒了口氣,漸漸地昏睡過去。

一晚上,夏瀾笙幾乎沒睡,她擔心後半夜男人的體溫會再度上升。

夏瀾笙躺在旁邊,不時抬手摸摸男人額頭的溫度,只要感覺發燙,她就起來採取物理療法降溫。

天微微亮時,夏瀾笙頭腦發脹,探手摸摸,誒,降溫了。

終於降溫了,夏瀾笙倒下沒等睡著,手機鬧鈴響了。

家庭醫生上門,為了鞏固效果,醫生給蔣經年扎了吊針。

蔣經年和夏瀾笙今天集體請假,劇組拍攝其他人的部分。

夏瀾笙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昨晚折騰的,她頭重腳輕,晚上等蔣經年好起來的時候,她倒在床上一睡不起。

蔣經年迷糊醒來,注意到小姑娘乖巧地睡在身邊,雙手還握著他的手臂。

男人低頭親了一口夏瀾笙的腦門,啊……有點燙嘴。

男人探手摸了下,很好……一家三口全軍覆滅。

夏瀾笙也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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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我懷了影帝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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