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拼才會贏

愛拼才會贏

金小酒總覺得不對勁,之前好幾日見不到江清野,這幾日感覺他也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忙嘛。

而她不知道,江清野確實不忙,但是凌風就忙得腳不沾地了。

倆人吃過早飯,金小酒逐漸感覺不對勁,這麼這府里的下人看她的表情怪不正常的。

那表情……

好像…她磕cp的樣子!

「乳牛已經帶回府上了,本王倒是奇怪這燒仙草,如何製作?」江清野蹙眉看著她,十分好奇。

金小酒攤手,一臉得意,「這沒什麼難的啊,待會我給你漏一手。」

金小酒這回樹洞額漏一手,可真就是漏了一手。

她嫌長長的袖子太麻煩,自己扎到了胳膊肘,又嫌厚重,索性就把外面的長衫脫了,穿著裡面那件薄衫,再將袖子紮起。

江清野視線看過去,臉上燥熱。

幸好剛才壁退了下人,不然她這模樣要是被人看見了,他非得又氣的腸子打結不可。

這女人還是和從前一樣,一點也防範意識。

難道,在她們南國就可以隨意露手露腳?還有這領子,領口大的都能看見鎖骨了。

他氣結。

這都快立秋了,天氣還是燥熱無比,金小酒一邊掰稻草一邊擦汗,此時此刻她無比想念現代的短袖短褲。

鬼知道這衣服簡直可以熱死人!

說著,又十分煩躁的把領子扯開了些。

「稟報王爺……」凌風快步走進。

「滾!」

立刻被一聲嚇了出去。

凌風心悸,站在十米之外的轉角不敢亂動。

王爺這事咋了這。

金小酒好奇的回過頭來,就見他站在原地看著他眼神閃躲但是冷冽。

「好好穿衣服。」說完,江清野也不看她,就快步出去了。

金小酒這會兒才回想起自己,還是生活在一個看了女人腳,就要娶她的年代呢。

吞吞口水,有些尷尬。

可是是真滴熱啊!

不過半晌,江清野又進來了,看見她將袖子擼的更高了,心裡冒火。

這還好沒讓凌風跟進來。

不然要是讓被人看見了,他這六王府天上的彩雲還不得飄綠。

他清清嗓子,「方才凌風來報,宮中有納涼美食奪魁賽,贏了有賞。」

金小酒用衣袖擦擦汗,猛然抬頭,「賞?!什麼賞?」

「大概也就是一些名貴的珠寶,首飾什麼的吧,太后鍾愛在宮中辦這些比賽。」

金小酒丟下手中的稻草,信誓旦旦,十分堅定,「我要去!」

江清野瞥她一眼,嘴唇帶笑,「你就這麼確定你會贏?」

「哎,這話不對,」金小酒舉起手攥成一個拳頭,「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拚,愛拼才會贏!」

轉身眨巴眨巴言看著江清野,「求求你了,你就帶我去吧。」

畢竟只有足夠的錢,才能逃離這個鬼地方啊。

江清野作勢為難,「嘖,本王今日還有許多奏摺……」

「賞賜我們三七分。」

「好,你幾我幾?」江清野立刻答應。

金小酒瞪大眼,該死,背著男人拿捏住了。

「我七…」

這話還沒說完,江清野又看上去十分疲倦,「昨夜被人枕睡了一夜,實在乏困,還是補覺…」

「你七,你七!」金小酒咬牙。

江清野倏然站起,邁著修長的步子,「凌風,背馬!」

金小酒欲哭無淚,洗了把手跟上去,結果他又猛然回過頭來。

金小酒跟在後面被嚇了一跳,鼻尖差點撞上他的胸膛,捂著臉問,「你還想做什麼?」

「穿好衣服,若是再把你兩隻白花花的手拿出去晃蕩,本王就將它卸了,掛在市場口,三天三夜。」江清野語氣不善,面色更是陰戾,說完又朝她冷冽一笑。

金小酒只感覺這三伏的天氣,手上發涼是怎麼回事。

立馬拉下袖子,再次屁顛屁顛更上去了。

……

北國宮。

自從皇后死後,宮中就許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來了許多奇異之士,都是來覲見北王太后,獻上自己製作的可口解暑的食物。

金小酒粗略地看了看,都是些冰西瓜啊,冰荔枝什麼的。

快馬加鞭趕到北國來,它原本的口感已經少了許多。

越看下去,金小酒心中越是有數。

江清野領著她進了正殿,她跟在他身後,再次確認。

「確定我要的東西都帶來了嗎?」

「第八遍了,金小酒再問一遍,本王就把你丟出去!」江清野不耐煩,咬牙。

金小酒吃癟,捂住嘴不說話。

太后此行,為了討北王的開心,所以別看只是一個小小的比賽,但是宮中大多數人都到了。

一束凌厲的視線從遠方傳來,金小酒下意識順著視線看過去,正看見坐在左席的江馹烈。

他真憤恨地看著她,隨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和他對視的那兩眼,金小酒冷不丁地打了個冷顫。

連忙收回視線。

自從皇后死後。

江馹烈披麻戴孝安分了好一陣子,聽說前段時間被北王召見,重新恢復了恩寵,但是依照他坐在左席,太子坐在右席。

能看得出,他大不如從前了。

江清野聲音冷清地問候北王和太后。

金小酒覺得他真就將置身事外這幾個字做到了極致,北王對他問候,他不冷不淡,太后想和他搭話,他興緻不高。

說得這幾句話,還沒平時罵她的多呢。

輪到金小酒介紹了。

「南國金朝朔參見北王和太后,祝皇上太后壽比南山。」

天氣太熱了,她實在沒心思,只想快點開始比賽。

她真不想和這兩個虛偽的權貴,說什麼敷衍人的批話。

還好太后對她也不太友善,表面敷衍幾句就放她走了。

金小酒以為自己就可以安心準備自己的燒仙草了,結果身後不遠處響起一聲,刺耳的話。

「聽說朝朔公主準備了手藝也要參加比賽?可別到時候出頭不成,反而丟人現眼啊。」

是陸尚思。

金小酒簡直無語,這女人是亞里士多德的妹妹,珍妮瑪士多嗎?

怎麼哪兒都有她?

「不勞你操心,不過我真倒是挺奇怪的,繩子長了都會打結,你的舌頭咋不會呢?」金小酒淡淡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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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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