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做燒仙草
金小酒不以為然,「開在貪歡樓旁邊,生意應該會很好吧。」
那些男人都願意一擲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若是那些女孩喜歡喝她的奶茶,到時候生意豈不紅火。
「不許。」江清野駁回方案。
「為什麼?!」金小酒沒想到計劃先死在這一步。
「不能是貪歡樓,地址我來選。」
金小酒努嘴,「好吧,那你可得幫我挑一個地理位置好的,最好是有大人流量而且還要……」
「知道了,奶茶又是何種東西?」江清野不耐煩的打斷。
「我這麼和你說也解釋不清,明天,我做一個燒仙草給你嘗嘗。」
江清野目光深邃,」燒仙草?「
名字很好聽。
這個叫奶茶的新鮮玩意兒大概跟她和糜清,去的那個牧場裡帶回來的那幾隻奶牛有關。
他忽然想起什麼,臉色一變,「這燒仙草可有人嘗過?」
金小酒疑問,「沒有啊,為何這麼問?」
聽見這回答,江清野唇角扯起似有若無的笑,「無事,你今晚給本王守夜,東西都帶了嗎?」
金小酒不知,「什麼東西?」
「被褥枕頭。」
金小酒瞪大了眼,「我帶這東西做什麼?」
守夜守夜,難道是睡在江清野身邊,和他一起過夜吧?!
「李德全最近辦事越來越不得力了,柜子中大抵是有多餘的,你拿出來便是。」江清野嘟囔一句自己先睡近了被窩。
金小酒呆住,渾身的血僵硬倒流,同手同腳的從柜子里拿出被褥。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要和他同床共枕吧。
這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守個夜也要守到床上去,這不太好吧。
金小酒抱著被褥一臉糾結,還有幾分嬌羞,將東西放在了江清野身邊。
江清野蹙眉,愣住:……
「這麼快就像爬上我的床了?」他問。
「不是你說守夜的嘛。」金小酒連忙搖頭,小聲嘟囔。
他深邃的嗓音,饒有意味的開口,「我讓你睡地上,你倒好,想睡我懷裡啊?」
他的聲音簡直像勾引人犯罪的線條,扯著對方的心往裡走,而金小酒本來不會被誘惑,可是致命的是,這聲音和八皇子的太像了。
她控雞不住她急幾啊!
「哦哦哦,so
y啊。」唰地臉紅,金小酒立馬抱著被褥放在地上。
江清野已經習慣了她是不是冒出幾句他聽不懂的話來,只把這當作金小酒的個人習慣。
好笑的看著她蹲在地上弄被褥手忙腳亂的樣子,勾起的嘴角和心中舒坦。
金小酒躺下,只敢側著睡,紅著臉但心中暗罵他不是人。
自己的屁股都快痛的開花了,還讓她睡地上。
這男人有沒有心啊!
罵著罵著,金小酒扛不住困意睡過去了。
江清野等了一會兒,聽見舒緩有序的呼吸聲,便知道這女人睡著了。
她挨枕就睡的習慣,倒也挺好。
江清野下床,將人打橫抱起來放在自己床上,隨後調整好姿勢,摟在懷裡,勾唇一笑。
終於,不用帶著面具面對她了。
金小酒,無論你對本王究竟有什麼樣的誤解,本王認定你了,你便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第二天,金小酒起了個大早。
她本來是翻個身還想繼續睡的,可是旁邊這火熱的傢伙實在硌地很。
她下意識想推開他,睜開眼,差點嚇得一口氣背過去。
這……
眼前這個清雋的俊顏,五官黃金比例,好看到讓人神清氣爽的男人,不是江清野是誰?!
完了完了。
就在她猛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江清野緩緩睜開眼醒過來。
金小酒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都漏了一拍。
咬著牙,堆出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假笑,「嗨,六皇子。」
江清野眯著眼,似懵似清醒。
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
江清野容顏溫怒,面色緊繃,表情不算善意,「你為何會在這裡。」
金小酒嘿嘿苦笑,她也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啊。
「我不知道…」
江清野看了看這女人,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這女人的誰相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變,每次都和樹袋熊一樣纏在他身上。
「既然醒了,還不下去?」江清野淡淡到,語氣不善。
金小酒這才意識到,「哦!」
同手同腳連滾帶爬地下了床,扯了扯自己睡得皺巴巴的睡衣,只感覺丟死人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江清野撐著身子坐起來,好笑又玩味的看著她。
「本王叫你給我守夜,你就這麼守的?守到本王床上來了?」
金小酒立馬羞紅了臉,「我我我可以解釋的,這一定是個意外。」
完了,以前和八皇子在一塊的時候,就有爬床的習慣,昨晚肯定是夢遊了。
「意外?本王清白都沒了,一句意外就打發了?」江清野不依不撓繼續逗她。
金小酒欲哭無淚,「對不起,請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千萬別告訴初柔,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不說出去,就不會有人知道。」
江清野秀眉蹙成一個小疙瘩。
不說出去?他就這麼拿不出手?
罷了,逗逗也就算了。
江清野沒說話,算是同意了。
金小酒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件事關鍵是千萬不能傳到八皇子耳朵里,不然他肯定恨死自己了。
「還愣著做什麼,過來給本王更衣。」江清野冷冷沒好氣。
金小酒撅嘴,對著他的背影揮了幾拳,嘴裡應承,「好嘞,來啦~」
梳妝洗漱過後,倆人吃飯之時,江清野很快想起奶牛的事情。
「你說到燒仙草,要用什麼來做?」
「牛奶。」
江清野點點頭,又勾問,「牛奶從何而來?」
「奶牛。」金小酒專註乾飯。
「奶牛又在哪?」
金小酒這才想起,自己的奶牛貌似放在貪歡樓,還沒去拿呢。
「可能在貪歡樓,下午我去取一下吧。」
江清野蓄謀已久的開口,「不必,我讓李德全去一趟,你在府里等著就行。」
金小酒點點頭,沒有異議。
反正屁股還酸痛,不顛簸也好。
揉揉屁股,心中憤憤,乾飯幹得更起勁了。
燒仙草其實並不難做。
以前金小酒在孤兒院,院長廚藝不好,但是最會做這些甜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