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章 陰陽人
01場，時間：晚上地點：酒店人物：顧卓詩、何國威、何母
△三人坐下，顧卓詩將菜單遞給何母
顧卓詩：aunt，你先點吧，我減肥，我吃素的。
△何母笑盈盈的接過菜單
何母：很好，女孩子啊，最重要要身材好，要是肥了看著也不開心是嗎，你看我就那麼fit。
顧卓詩：是，aunt的身材真是羨慕死人了。
何母：兒子啊，這女孩蠻漂亮的，我很喜歡。
何國威：媽，你喜歡就好，我今晚還有些別的事，等會我就讓Alishing先送你回去。
何母：不了，我很識趣的，你做偵探的，這可是拿命來拼的工作，還是讓她陪你吧。
何國威：那媽自己小心點。
何母：我不客氣啦，服務員。
△服務員走過來
何母：這四個肉都給我來一份，反正我這個未來兒媳婦也會請我的對不對？
顧卓詩：應該的，應該的。
何母：Alishing，那你要吃什麼？
顧卓詩：就按aunt說的，我應該減減肥，來一份沙拉就好了。
何母：威仔，你呢？
何國威：我跟媽的吧。
△顧卓詩暗暗面露不快
何母：那就這樣吧，服務員，可以了。
服務員：好的。
△服務員下去了
02場，時間：晚上地點：偵探社人物：顧卓詩、何國威
△何國威開門進來，鑰匙都還沒拔下來，顧卓詩就熱情地吻上了他，何國威推開
何國威：你還沒吃飯吧，我去泡個面給你吃啊。
顧卓詩：不用吃了。
△顧卓詩又吻上了何國威，兩人很快就舌吻起來
△何國威公主抱顧卓詩進房
03場，時間：晚上地點：偵探社，房間里人物：顧卓詩、何國威
△兩人半裸躺在床上，顧卓詩睡著了
△何國威從床上起來，穿著衣服走出去
04場，時間：晚上地點：偵探社人物：霍天翊、何國威
△何國威走出來，霍天翊早就在坐著
何國威：霍律師，你怎麼在這？
霍天翊：你們鑰匙都沒拔下來，還擔心我進不來嗎？
△何國威坐下
霍天翊：要是你們盡興了一個晚上，可能我就一直在這坐著等你們了。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事。
何國威：當然知道，事情敗露了嘛，都怪我這個兄弟，為人就是這麼直來直去，繞不得半點圈子，可能傷到你的自尊心了吧。
△霍天翊不語，低頭
何國威：這筆交易要繼續做下去還是不做下去，全憑霍律師一句話，反正兩家茶禮我都吃。
霍天翊：做啊，幹嘛不做？
△霍天翊離開
何國威：慢走不送。
05場，時間：晚上地點：路上人物：霍天翊、陸天藍
△陸天藍一個人走在路上，脖子上全是傷痕，霍天翊路過，看到陸天藍，走過去
霍天翊：blue，你怎麼了？怎麼會搞成這樣？
△霍天翊扶著陸天藍，陸天藍突然痛哭起來，一把趴在了霍天翊身上
07場，時間：晚上地點：霍天翊家人物：霍天翊、陸天藍
△陸天藍坐在床上哭
霍天翊：你先去洗漱一下吧，明天若是不想去上班，那就請個假。阿城這樣完全構成非法虐待，你放心吧，這麼多年朋友，我不會收你律師費，這場官司必須告到底。
陸天藍：不，我不想告了，當年為了和他離婚，我費了太多心思，如今我終於解脫了，我不想再看見他，以後遇到他我盡量避的越遠越好就好了。
霍天翊：那你決定怎樣就怎樣吧，我也干涉不了你的決定，你去洗漱一下吧，然後喝點牛奶，睡吧。
陸天藍：你願意不趕我走了？
霍天翊：我去客廳睡，你睡這吧。
△霍天翊拿著枕頭離開
霍天翊：柜子里還有枕頭，等會你自己拿吧。
△霍天翊離開
△陸天藍流淚
08場，時間：白天地點：C&C律師行人物：顧允、陳雪瑩、胡雨浩
△顧允和陳雪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工作，胡雨浩走進來
胡雨浩：Derek，我來了。
△顧允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
顧允：坐吧。
△胡雨浩坐下
胡雨浩：我們家發生了一件大事……你一定要幫我。我妹妹叫做胡倩，你可能會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
顧允：沒印象喔。
陳雪瑩：藝人是嗎？
胡雨浩：沒錯，沒錯，她現在的身上留了三條疤痕，她說一條是她的自私，一條是她的貪慕虛榮，一條是她的不孝。她一直很自責，但是我們家最近這件事真的不是她做的。當年……
△插入回憶：09場——17場
陳雪瑩：sorry咯，這單case我們律師行是不會接的。
胡雨浩：為什麼？
陳雪瑩：我們沒有義務更沒有能力為一個嫌棄自己父母，做別人小三還不知廉恥的人辯護。
胡雨浩：我妹妹現在知錯了，而且她也受到應有的懲罰了，她臉上那三條疤就是證據。
顧允：你別激動，我接。
胡雨浩：真的？你真的肯接？
顧允：再廢話就滾吧。
胡雨浩：好，不管你恨我也好，這單case你答應接了，我希望你一定要說到做到。
△胡雨浩離開
陳雪瑩：為什麼要接？我是沒辦法昧著良心接這種case，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她就是活該。
顧允：我幹嘛要跟錢過不去啊？而且他還是我老同學，我大大方方幫他一次，做小人的是他又不是我。Cecilia，你幫我一個忙吧。
陳雪瑩：幫個屁，不幫。
顧允：你幫我找個會通靈之類的人，拜託了，拜託了。
陳雪瑩：有什麼好處先？錢就算了，我不要。
顧允：我請你吃新界那邊新開的蛋撻啊，怎麼樣？
陳雪瑩：好，我幫你，不過我是幫你，不是幫那位胡小姐，如果她脫罪了，不需要感謝我。
顧允：人家怎麼可能感謝你呢？
陳雪瑩：懶得跟你計較。
09場，時間：很多年前地點：一個海灘人物：王強
△王強（男人）奄奄一息的在海灘上滾來滾去，最終羊水破了，孩子出生了
△王強抱著一個血淋淋的孩子，孩子一直在哭
保安甲：好像有聲音。
保安乙：過去看看。
△兩個保安跑過去
保安甲：這孩子是你的？拿身份證出來。
保安乙：你生的嗎？你是男是女？
王強獨白：從我決定生她下來的時候，我就決定一定要把她撫養成人，我一出生就擁有男人和女人的xing器官，沒人會知道，我這一生有多痛苦。在鄉下，從小到大，各個都當我是怪物，生人勿進，家裡人趕我走，我沒朋友，沒親人，我之所以偷渡過來香港，是因為我想跟女兒過新生活。
胡雨浩獨白：我們都不知道要叫他爸爸還是媽媽……
10場，時間：白天地點：胡家人物：王強、胡雨浩
△王強一個人對著鏡子畫眼睫毛，塗口紅，扎頭髮
王強獨白：他們在我肚子里出來，我當然是他們的媽媽，當年生活很艱難，我一直打幾份工，然而還是沒用。他們兩個小時候很粘我的，都說長大以後不要結婚，要和我一直在一起，我相信的，我相信他們很疼媽媽。
字幕：多年後
△胡雨浩和王強坐著吃飯
胡雨浩：妹妹又沒回來啊？
王強：可能她忙吧，她做演員的，很多戲拍的。
胡雨浩：我又不是不知道，她又沒名氣，哪有這麼多片約啊？三年了，她搬走了三年了，一天都沒有回來過。上次我去探班，她第一次做有對白的角色，本來她有兩場戲的，最後都cut到一場了，還忙，忙個屁。
11場，時間：晚上地點：胡晴一個人的公寓人物：胡晴
△胡晴一個人躺在床上
胡晴：我又漂亮又有身材，怎麼能一直沒機會？不行，有些事一定要自己爭取才行。
△胡晴坐了起來，打了個電話
胡晴：喂，Mary姐。
△鏡頭：八卦雜誌指胡晴搭上已婚男士
12場，時間：白天地點：公園人物：胡晴、黃偉德
△兩人面對面而坐
黃偉德：是你爆料給記者的吧？
胡晴：是事實的話，不用我爆記者遲早也會知道的啦。
黃偉德：你以為事情通了天我就會離婚跟你在一起嗎？
胡晴：我沒想過要你離婚，老實說，我跟你在一起這麼久，你給了我什麼？我都入行這麼多年了，現在才有機會上封面，你就當施捨給我唄，這個世界哪有這麼多免費午餐啊？
黃偉德：你真下賤，你以為自己值得這麼多嗎？
△黃偉德站起來
黃偉德：OK，這次當我施捨給你，但我不會回應太多，就讓這件事慢慢淡下去吧。
胡晴：OK，我盡量吧。
△胡晴扭著屁股離開
13場，時間：晚上地點：胡家人物：王強、胡晴
△王強在剪胡晴拍的色輕雜誌
△胡晴開門進來，走到王強身邊的時候，王強抓住她的手
王強：女兒，你回來了？
△胡晴甩開王強的手
胡晴：放手啊，我回來收拾東西而已，別抓著我。
王強：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你要跟一個有夫之婦在一起？
胡晴：你閉嘴吧，關你鬼事啊？
王強：我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討厭媽媽？
胡晴：我很久以前已經沒把你當媽媽了，我跟你溝通不了，說什麼你也不會明白的，省省吧你。
王強：從小我就給你最好的，我教你做人要腳踏實地，為什麼你現在變得這麼貪慕虛榮。
△王強聲音略帶哭腔，他拿起雜誌
王強：你現在拍這樣的照片，你知不知道羞恥啊？
胡晴：給我最好的東西？你只會跟我說什麼，說要我找份安定的工作就算了，但你又沒錢供我讀大學，你只寵哥哥，你叫我去吃屎啊？我朋友的父母全部都是專業人士，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多沒臉，我三歲就想學唱歌，你還是說要哥哥優先，如果你小時候願意花多那麼一點點錢來栽培我，可能我做了人家的千億媳婦了。我現在靠這些來出名還不是因為你？還有，我不明白你當年怎麼就這麼勇敢，要做什麼單親媽媽把我們兩兄妹生出來跟你一起熬窮，我早就想過啦，如果我有個爸爸，他一定不會要我跟他一起熬的，一定會很疼我，我一定會很孝順他，要怪怪你自己，是你讓我這麼恨你的。
王強：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個爸爸？
胡晴：算了吧，就算你現在再嫁，都已經太遲啦，神經病。
△王強抓著劉晴
王強（咆哮）：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要個爸爸？
14場，時間：晚上地點：房間里人物：王強
△王強剪了自己的頭髮，卸了自己的妝
15場，時間：晚上地點：客廳人物：王強、胡晴
△胡晴被綁著，用紙封著嘴
胡晴：嗯……嗯……
△王強拿針往下體縫，每一下他都流著淚，但仍然繼續
王強（女）：我只是盡了做父母的責任，好痛，但我要用每一下痛記住，要盡到做父母的責任讓女兒開心。
王強（男）：那你為什麼要嚇壞自己的女兒？
王強（女）：我的人生由頭到尾都是悲劇，你自然會明白我為什麼會這樣做。
△王強下體滿身是血走過來，撫摸胡晴的臉，死死地抱著她
胡晴：嗯嗯嗯……
△王強撕掉胡晴臉上封嘴的膠布
王強：乖女兒，你不要怕，不要再討厭我了，我現在是爸爸了，你看到了，我為了你，我做回一個男人了。
胡晴：放開我，怪物，走開。
△王強鬆開胡晴
王強：對不起，我瞞了你二十多年，我一直不告訴你，就是不想像現在這樣，親耳聽到連你都叫我怪物，這麼多年來我也很辛苦，但我可以告訴誰啊？你說討厭媽媽，那我就做爸爸啊，我有什麼錯？每個父母都疼愛自己的兒女，為什麼我做每一件事都好像是錯的？我只有你和阿浩兩個親人，如果連我的女兒都嫌棄我，我會很難過。
△王強抱住胡晴
王強：是不是消化不了？
△胡晴哭的面目猙獰
王強：可能……可能你還沒習慣而已，你坦白告訴我，你喜歡我做爸爸還是媽媽？你自己選的你一定喜歡的。
△胡晴哭的更厲害
王強：怎麼不說話？怎麼哭了？不要哭，不要哭。
△王強拿出口袋裡的棒棒糖
王強：我買了你最愛吃的棒棒糖，女兒乖，我對你和你哥哥都是一視同仁的，再哭就不漂亮了。小孩子要聽大人的話，我最不喜歡小孩不聽我話的。
△胡晴抹了眼淚
胡晴：爸爸。
王強：乖女兒，你叫我爸爸。
胡晴：是啊，爸爸。
王強：那就好了，那就好了，我們兩父女重新開始。
胡晴：爸爸，你先給我鬆綁吧。
△王強給胡晴鬆綁
王強：對不起啊，哪有做爸爸的，會綁著自己的女兒的？
胡晴：你神經病，變態……
△胡晴離開
△王強想追，但是因為下面痛，跑不了
16場，時間：白天地點：監製房人物：胡晴、監製
△兩人都是坐著
監製：我真的幫不了你咯，所有角色都有人選了，更何況她咖位更大，她做第二女主角更合適。
胡晴：監製……
監製：我也明白，這個角色爆出的可能性很大，先做群戲，當練習演技咯。慢慢做，一定有出頭天的。
胡晴：監製，我真的很有信心可以演好的，或者你不能換角色，你加重我一點點戲份吧，我一定會做的很好的。
監製：其實你演戲很有天分，但是我坦白跟你說，以你的知名度，我很難給你太重的戲份，沒有知名度，很難做主角，你懂的。
17場，時間：白天地點：發布會現場人物：胡晴、一堆記者
△胡晴坐在主角位置
胡晴（哭腔）：從小到大，我都是在單親家庭那裡長大的，但我真的沒想到，一直以來跟我相依為命的媽媽，居然是爸爸，這個秘密我隱藏了十幾年，我記得在我八歲那年，有一天，我無意之中見到……我見到……
記者甲：你見到什麼？
胡晴：我見到……我見到……他竟然有男性器官。
記者乙：那他一直男扮女裝啊？
胡晴：不是……不是……他是雙性人，他曾經做過子宮瘤切除手術，他說當年在鄉下被一個變態的強姦了，之後有了我和我哥哥……
△胡晴爆哭，浮誇的拿紙巾擦眼淚
記者丙：你的成長背景跟你做小三有沒有關係？
胡晴：絕對有，我記得我的童年十分孤獨，我媽媽是一個賭徒，每次她輸了錢，每次她輸了錢，她就會打我，罵我，我小時候一件玩具都沒有，媽媽說不會買，如果我要買的話，就要自己想辦法，偷也好，搶也好，是她灌輸這個道理給我，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算不擇手段，也要爭取回來，其實，我好後悔……
△胡晴站起來
胡晴：對不起，我不應該做人小三……
△胡晴鞠躬，眾人拍照，她又爆哭，坐下
胡晴：我好恨我媽媽，她為什麼要生我出來？
18場，時間：白天地點：案發現場人物：顧允、王師傅、王強、幾個警察
△顧允帶著王師傅來到現場，現場被一堆膠繩封鎖起來
顧允：王師傅，就是這裡。
王師傅：這裡被封鎖起來了，我無能為力啊。
△顧允拿出剪刀，一剪把膠繩都剪了
王師傅：這……
顧允：怕什麼，有事我擔著。
△王強躺在地下，王師傅閉著眼睛念了幾句咒語，鑽入了他的身體
△幾個警察走了進來
警察甲：誰不知死活破壞了案發現場。
顧允：是我，我是這單案子的代表律師，我叫顧允，你也可以叫我Derek.幾位警察大哥不要著急嘛，我們都是為了這單case好，不如這樣，我先請你們去吃點東西，等會吃完了，我們再一起回來查案嘛，我剪了這個是我不好意思，你們現在封回去就好啦。
警察乙：算了，你也是為了這單case，關上門就好了，回來再說吧。
顧允：哎，這才對嘛，這些人又不是我們的父母，幹嘛這麼著急查啊，回來再說也不遲。
△顧允拉著幾個警察離開
△鏡頭：牆壁上的針孔攝錄機
△王強突然坐了起來
△插入回憶：19場
19場，時間：晚上地點：客廳人物：王強
△王強照了照鏡子，坐在了沙發上，拿著手機開始給自己錄視頻
王強：女兒，可能你還沒習慣，我只想告訴你，無論你當我是爸爸，還是媽媽，你都是我的寶貝女兒。
△王強拿起桌上的熊玩具
王強：你看，你小時候玩的玩具，你記得嗎？我特地拍這條短片給你，是希望你記住我現在的樣子，女兒，我很想念你，我不想你扔下我不管。
△王強通過Instragam發了出去
△插入王強看到發布會的畫面
△王強流淚
20場，時間：晚上地點：客廳人物：王強、王師傅（虛擬）
△王強坐著，王師傅的影子坐在旁邊
王強：做人真的很辛苦。
王師傅：你可以選的。
王強：可以嗎？你肯定又想叫我去死吧，死可以解決問題嗎？
王師傅：你都準備好啦，去死吧。
王強：我死了，就永遠見不到我的兒女了，我很捨不得他們的。
王師傅：死了多好，可以整天陪著他們，又可以保護他們。哈哈，死才是最好辦法。
王強：我可以整天陪在他們身邊啊？
△王強開煤氣，然後把全部能夠通風的地方都封了起來
△王強死了之後，鬼魂飄了起來，把煤氣關了
21場，時間：白天地點：警察局人物：阿sir、幾個手下
△他們坐著開會，把胡晴的照片貼在黑板上
阿sir：這個胡晴相當可疑，她之前在發布會上罵她媽媽，也就是死者，雙性人王強，很可能會起殺機謀害他。
警察甲：但是死者身上沒有傷痕也沒有指紋，不知道怎麼回事？
阿sir：先把現場封鎖起來。我們要儘快調查出個所以然來。
22場，時間：白天地點：片場人物：胡晴、場記、黃偉德、王強
△胡晴用手扇風
胡晴：這麼熱，熱的我的妝都融了。
場記：那晴姐，我們布置一下場地再通知你，你先去那間房子休息一下。
胡晴：這還差不多。
△胡晴走進休息室
△王強的鬼魂出現
△柳青拿出盒子，準備給自己補妝，她看到王強的手了，但是轉過頭卻沒人，重複了三次都是這樣
△黃偉德在後面出現，胡晴驚嚇的轉過頭
胡晴：原來是你啊。
黃偉德：幹嘛這麼大驚小怪。
△胡晴站起來
胡晴：你覺不覺得這裡好像陰陰森森的，剛才我一個人坐在這裡，好像有人摸我的頭髮。
黃偉德：摸你？是不是這樣摸？
△黃偉德摸胡晴的頭髮，一直從頭髮摸到後背，再摸到屁股
胡晴：這麼久沒見，你就這樣跟老朋友打招呼啊？
黃偉德：你知道我想怎麼樣的？
△黃偉德舌吻胡晴
△這一切都被王強的鬼魂看在眼裡
王強：混蛋。
△王強走了出去，黃偉德和胡晴約吻越激烈，兩人正準備脫衣服
△王強飛了進來，拿了一把刀捅死了黃偉德
胡晴：救命啊，殺人了。
△王強扶著胡晴
王強：我只是想保護你而已，乖女兒，我要殺光玩弄你的賤人，你不用怕我。
胡晴：你殺了人，你殺了人……
△場記拍門
場記：發生什麼事啊？晴姐，你有沒有事？
王強：那個賤人是我殺的，我要跟我的女兒講話，你走開。乖女兒，我可不可以親耳聽你說一聲，你不再討厭我啊？
胡晴：你想怎麼樣？你可不可以放過我？是，是我出賣了你，最多我跟你道歉。
王強：我沒恨過你，我只是恨自己不會教你。答應我，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因為爸爸不可以再在你身邊保護你。
胡晴（哭）：你殺了人，你坐牢是應該的。
王強：乖女兒，爸爸永遠愛你。
△王強灰飛煙滅
△胡晴爆哭
場記：晴姐，你怎麼樣，要不要幫你報警，德哥是不是也在裡面啊？
23場，時間：白天地點：C&C律師樓人物：顧允、陳雪瑩、胡晴
△胡晴走進來
胡晴：你們就是顧律師，陳律師吧。
陳雪瑩：是。
△胡晴跪下
胡晴：你們不用幫我上訴了，我自首。
顧允：但是這單case已經水落石出了。
△胡晴哭泣
胡晴：不用了，我不需要了，我罪有應得，是我欠爸爸的，我知道他死了，死了之後都還要來保護我。我對不起他，我對不起他……
陳雪瑩：人犯殺戒就要坐牢，鬼犯殺戒，會灰飛煙滅。
胡晴：是我的錯，所有的事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陳雪瑩：你信不信有報應？只是時候未到。
胡晴：我當然知道，但是我等不及了。所以我割破了自己的臉，就當是償還了，但是還遠遠不夠，所以不管我爸是不是自殺，我都甘願承受。
△胡晴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