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夫人，我覺得司馬攸真是一表人才，只是年齡大了點，又是皇帝的弟弟，如果能攀上這門親，我覺得很不錯！」賈充對郭槐說。

「你的意思是讓南風嫁給司馬攸？」郭槐道。

「是，你意下如何？」

「我不同意，司馬攸雖為皇帝之弟弟，可是他才華過人，向來被晉武帝猜忌，怕他奪皇位，而且我的午兒已經嫁人了，現在只有

一個南風，要嫁就嫁給皇帝！」

「什麼，嫁給晉武帝，晉武帝有那麼多妃子，你糊塗，叫我們金枝玉葉的女兒去和別人搶丈夫！」

「你才糊塗，我是要嫁給未來的皇帝，太子！」

「可他是個白痴！」

「白痴怎麼了，白痴更好，更好掌控！」

「你瘋了！」賈充道。

「這事以後再說，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倒是有一個人可以嫁給司馬攸，我們的女兒全嫁給太子，皇帝的弟弟，不管誰當皇帝

，我們就高枕無憂了！」

「誰？」

「賈荃！」郭槐道。

「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倒不錯！」賈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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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荃是賈充和前妻李氏所生。賈充前妻李氏漂亮大方，聰慧過人，因父親犯罪被誅，她受到牽連，導致被流放到邊遠地區，如果沒

有大赦天下的話，就永世不得回京城。後來，賈充也沒有辦法召回妻子，只好再娶一房，即郭槐。晉武帝司馬炎代魏后，李氏被大赦回

來。晉武帝特下詔允許賈充置左右夫人，意思讓他迎回李氏和郭氏並為夫人，不分大小。賈充的母親對李氏很有好感，也想讓李氏回來，

郭槐一哭二鬧三上吊，聲稱賈充的功業是她幫助建立的，罪婦李氏哪能和她並列。賈充只好答覆晉武帝，說自己無德無能，不敢奢望兩

個夫人的盛禮。賈充的大女兒賈荃聽說母親不能回家，三天兩頭在父親面前哭泣，責備賈充沒良心。賈充心裡慚愧，為李氏偷偷蓋了大

房子，但一次沒去過。郭槐對賈荃煩不勝煩，也想把她嫁出去，兩人一拍即合。賈充連忙向晉武帝奏明，晉武帝說考慮后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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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攸，程琚各懷心事。

「真沒想到，那麼漂亮的女子是屠戶的女兒！」程琚道。

「程兄，你想不想去找她」

「好啊，可是京城這麼大，怎麼找？」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兩人說干就干，找了半個月，每天累得半死，都沒找到。

「司馬兄，我受不了了！」

「想見美人，哪這麼容易，這樣，今天再找最後一天，就不找了！」

兩人隨即出發，從早上到中午，天氣炎熱，大汗淋漓，「日高人渴漫思茶」，兩人去一個小茶樓喝完茶出來，遠遠看見一個肉鋪。兩

人走進一看，這個肉鋪被圍得水泄不通。

「程兄，沒想到賣肉生意這麼好！」

「司馬兄，你看是誰！」

司馬攸一看，是他朝思暮想的謝卻要。只見她一襲白紗，頸上套了圍兜。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司馬攸想到。

只見謝卻要吆喝著，「半斤肉，」她手法凌厲，兩把刀切肉簡直在飛舞，一霎那間，切好了肉片。觀眾看她切肉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又一個人要六兩肉餡。只見卻要用刀割下一塊肉，連稱都沒稱，然後，她把肉丟在空中，一把刀飛向肉，又一把刀飛向肉，兩把刀

在空中切肉，飛舞，霎時，一縷縷肉絲從天而降，掉在盆中，卻要拿起一稱，六兩。

「昔有大娘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一人吟道。

「看謝姑娘賣肉真是享受，」一個說。不一會兒，卻要的肉幾乎賣光。

這時，一個打扮華麗的紈絝子弟走進卻要，「姑娘，買十斤肉。」

「好，要切嗎，要肉絲還是肉片？」

「不要，就要你！」該男子上前托起卻要的下巴欲調戲，謝卻要啪地一巴掌打在男子臉上。

「你敢打我，你知道老子是誰，小的們，上！」一些小嘍嘍上來，看卻要身手不凡地和他們打鬥起來，肉鋪的人一鬨而散，他們打得肉

片橫飛，卻要眼看體力不支，寡不敵眾，被他們抓住。

「老子要趕回去享受你這個人間尤物，」那個男子道。

司馬攸上前拔劍，劍鋒凌厲，打得眾人落花流水，那個男子放開卻要，說：「你小子是誰，敢在這裡撒野？」

「十年磨一劍，未曾試霜刃，路有不平事，今日把示君，」司馬攸劍鋒一挑，刺傷男子手臂，男子落荒而逃。

「多謝恩公救命之恩！」卻要道。

「你們是上次在懸崖邊救我們的恩公，今日又相遇，真是有緣！」卻要接著說。

程琚道：「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

「兩位恩公，我有一老父卧病在床，不便請兩位家中一坐，要不這樣，你二人在此等我，我去家中拿些我自釀的桂花米酒－－我給米酒取

名綠蟻，我們去附近的小溪小酌一番，表達我的謝意！」

兩人在此等了一會兒，卻要拿來米酒－綠蟻，三人前往一小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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