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心有不服
楊凡和李貴來到富貴樓，進了一個雅間，裡面趙百納和白亦良正在聊著，見楊凡和李貴進來，趕忙站起來說道：「楊公子來了？」
「趙師爺，白大哥請坐。」楊凡一進來就說到，同時也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楊公子，你安全回來那就好了。」趙百納說道。
楊凡笑笑，道：「這次大難不死還真要感謝上天的眷顧。」看了看趙百納，笑道：「還要多謝師爺的關心。」
趙百納憨實地笑了一下，說道：「楊公子天降奇才，又豈是王老實那廝能夠陷害的了的？看來是我等多慮了。」
「呵呵，先不說這個了，跟大家說一下我接下來的計劃吧。」楊凡笑了笑，開始切入正題，「我已經跟李叔講過了，過年之後，我們會將富貴樓進一步擴大，先在江浙一帶打下根基，建立我們自己的勢力，然後再向各州縣擴充！爭取在一年之內做到和清風居一樣的規模！」楊凡看了三人一眼，只見李貴他們面面相覷，一臉的不可思議的樣子！楊凡知道自己說的在他們的眼裡那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確實，要在一年時間之內做到和清風居一樣的實力，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但是在人為！如果兩項都不敢想，那就更不能說做得到了！
一年之後楊凡不敢確定富貴樓可以做到和清風居或者龍記布莊那樣的實力，但再加上其他方面的話，楊凡可以非常自信地說，在綜合實力上，自己絕對不會比這兩家的實力弱！
「趙師爺，我跟你說的事你跟你夫人商量過了嗎？」楊凡扭頭看向趙百納，問道。
趙百納點點頭，說道：「她聽說是楊公子要做的買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還一個勁的問我到底是什麼買賣，我說等楊公子回來就知道了。」
楊凡笑了笑，看來當初在聚賢樓上面歐陽東華對自己的刁難給了自己不少的好處啊！當初要不是有他的刁難的話，自己的名氣也不會這麼大，以至於趙百納夫婦對自己賺錢的主意如此的相信！看來人的名樹的影，一點也不錯啊。
「對了，李叔，這吳縣有沒有大的花園之類地方？」楊凡突然轉頭看著李貴，問道。
「花園？公子指的是花圃吧？」李貴說道，「公子，你不知道，大的花圃吳縣這裡根本沒有的，在這裡都是些殷實的老百姓，誰有閑情去搞那些花花草草的？不過公子要想看的，可以到杭州城裡去看，每年元宵節的時候城裡都要辦一個花街，聽別人說那時候的杭州城裡面，大街小巷全都是花，有牡丹、蘭花、桃花等等，五顏六色，令人目不暇接！」
桃花？楊凡靈光一閃，王老實不是有個桃花園么？這下正好！就從桃花先做起吧，以後再擴展到別的話上面去！
打定主意，楊凡反倒不急了，說道：「不是我要看話，而是接下來我說的買賣會和花有關係！」
「和花有關係？趙百納不解地問道：「楊公子不是說是和胭脂有關係嗎？」
「沒錯啊。」楊凡笑了笑，說道：「趙師爺可知道胭脂是用什麼做的？」
這個趙百納知道，他家夫人做了十多年的胭脂買賣，他平日里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知道點，胭脂不正是用一些花卉做成的么？
「楊公子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做胭脂？」趙百納說道，「這主意雖然不錯，但做這種買賣的人那麼多，我們競爭不過的。」
「做和他們一樣的胭脂當然沒有什麼優勢可言了，如果我們做的胭脂盒他們的不一樣呢？」楊凡賣了一個小小的關子。
「不一樣的胭脂？」
楊凡點了點頭，說道：「我做的這個叫做香水！雖然材料和胭脂沒什麼區別，但做法確實大不一樣！這個，過幾天你們就知道了！」
香水？趙百納和李貴都是一臉的茫然，但既然楊帆說過幾天就能看到兩人心裡雖然好奇，但還是沒有出聲。
楊公子每次都能給人驚喜，這一次不知道又會是什麼？但應該絕不會比富貴樓的醉不歸查。趙百納心裡暗暗地想到。
一旁的白亦良聽楊凡幾人再說著，好像並沒多大的興趣，聽到楊凡說要做什麼胭脂香水之類的，心裡就更加鬱悶了，這不是女孩子的東西么？楊公子怎麼對這東西感興趣？
楊凡不計較他的過錯肯收留他他很感激，但要是楊凡要他做這樣的買賣的話，那白亦良寧願回去耕田！他名聲沒了，但不能讓人看不起！所以，聽到楊凡說要做香水的買賣就再也忍不住了，說道：「楊公子，有句話白某不知當說不當說？」
楊凡奇怪，剛才他一直坐著不說話，現在他有什麼要說的？於是說道：「白大哥，你有話但說無妨。」
「一路以來我也聽說了不少關於公子的傳言，以公子的才智，考個殿試第一也不是什麼難事，到時候朝堂之上封侯拜相有的是機會，公子怎麼能在這裡想著要做這種……這種市儈的營生？」白亦良本來想說楊凡怎麼能夠做這種自毀身份的商賈買賣？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說這樣的話實是不該，只得換了種說法。
白亦良話音一落，李貴和趙百納皆無語，他說得不錯，楊凡根本不需要這樣的！
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氣氛有點尷尬，李貴和趙百納看著楊凡，卻見他一張白凈的臉古井不波，好像並沒有聽到白亦良的話一般。只聽白亦良又說道：「白某不才，承蒙公子不計較我曾經是個罪人肯讓我追隨左右，作為一個臨陣脫逃的罪人，我本沒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的，但正是因為聽了公子的話我才恍然大悟的！男兒應該以國家為重，為國為民的么，這話不正是公子說的嗎？」
楊凡一直沒有說什麼，等到他把話都說完了的時候，這才慢吞吞地說道：「白大哥說完了吧？」
「不敢！」
「說完了就好。」頓了頓，話音一轉，說道：「白大哥認為只有上戰場才能夠為國盡忠為民儘力是吧？」
「至少也能夠向寇大人一樣站在朝堂之上，這才能夠為民請命！」白亦良想了想，說道。
楊凡搖了搖頭，說道：「白大哥這樣想就錯了！那王若欽王大人一樣站在朝堂之上，他為民請命了嗎？」
「這……」白亦良雖然是一介武夫，但澶淵之盟的事還是知道的，王若欽素有壞名，朝野之中盡人皆知，他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沒想到楊凡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直呼其名，直言其過！要知道，現在朝堂之上，雖說不是他王家的一家之言，可王若欽的勢力確實是可以通天的！
白亦良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要說楊凡是因為怕王若欽的勢力，不敢與之在朝堂之上一爭長短，但楊凡又敢直言他的過錯，顯然不是因為這原因，那究竟是因為什麼讓他放棄大好的前程，要做一個商人？
「所以說，為國為民不在乎在哪裡，而在乎心！」楊凡動情地說道：「只要心事為國為民的，無論在朝在野，一樣可以做的很好！白大哥想想看，如今連寇大人說的話都不管用，我一個毛頭小子能興得起什麼風浪？與其站在朝堂之上處處受制於人，還不如像現在這樣活的自在？」
「或許公子說的不錯，但這樣的逃避責任其實男兒所為？」白亦良還是心有不服！
楊凡笑了笑，知道今天要是不把他說服了，以後他也不會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的，於是說道：「不知白大哥可知馮道其人？」（求推薦！相信大家都看到了，這周七天快過去了，推薦票還不到一百，除去我自己每天一票和飄紅樹葉每天的六票——在這裡真的非常感謝飄紅樹葉！還有副版主亦優子，我知道他都一直在默默地支持著我的，除了幾位我熟悉的人一直在投票之外，然後我悲劇地發現一周投票的只有那麼寥寥幾人！看到這樣的成績我不知道其他的作者有什麼感想，但敢肯定的是，能繼續堅持寫下去的絕不會多！但我不會！從一開始我就承諾過要完本的，相信我一定會做到，即使只有一個讀者。還是那句話，能看到我這段話的人說明你對我的小說並不是很反感，既然這樣，那就投票支持一下吧，即使一人一票也好啊，這樣的推薦真的令人很無言，一周一百推薦還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