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花魁沈藍桉

第六章 花魁沈藍桉

啞巴少年看到小姑娘無助可憐的眼神,鎖骨出現燙傷的模樣,他輕抿一下唇瓣,心裡想問慕清嬋,是怎麼看出來他很厲害,還有鎖骨上的傷痕,又是誰做的。

思及這些,程知厭在便簽紙上,寫下一行整齊好看的字,遞給小姑娘看。

小姑娘看著程知厭寫下的這行字,是在問她鎖骨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後,她面上委屈巴巴的說:「前兩天被人打了一頓,還有一個人想對我不軌,拿著東西就要燙我的鎖骨,如果不是當時忽然來了警察叔叔,我的鎖骨,就完全燙壞了。」

程知厭聽到小姑娘的聲音,一時完全被心裡,忽地生出來的怒火沖昏了頭腦,因此也沒發現,小姑娘的聲音里,並沒有真正的委屈與哭腔,反而語氣有些平淡。

程知厭反應過來,他竟然因為慕清嬋受傷生出怒火后,臉色冷冷的。

他和她還沒有那麼熟悉,為什麼要因為慕清嬋受傷生氣?

他若是把慕清嬋當朋友,應該會心疼慕清嬋,但是他並沒有感覺到心疼。

這樣想來,他不應該管慕清嬋的閑事,不過……

程知厭蹙眉,想:不過既然要支付費用,那他也沒道理不保護她,可是……

可是這麼輕易答應,會不會顯得,好像他把她當朋友一樣?

到時候她以為自己是朋友,少給錢怎麼辦?

想到這些問題,程知厭最後給了慕清嬋一個模糊不清的答案。

寫給慕清嬋的便簽內容:

——看你誠意,再決定保護你。

回想起幾天前的事,程知厭轉頭盯住,離開他側耳旁的慕清嬋:「你是不是找到,能保護你的人了?」難不成是報案,找警察人員保護她自己?

不然,以她在江城,人生地不熟的樣子,能找到哪個可靠的人保護她?

慕清嬋心裡清楚,程知厭從那天說看她誠意后,就偷偷跟在她身後的事情。

只不過,她都送幾天早餐給程知厭,程知厭還是一副不答應的模樣,讓她少了些,再配合程知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耐心呢。

等程知厭聽見,慕清嬋說起,最近有人跟蹤她的話后,他剛想寫字,下一剎,慕清嬋說著:「我懷疑他是一個暗戀我的人,因為太喜歡我了,所以才跟蹤我,想知道我的行蹤,不想讓我離開他的視線。」

程知厭冷笑。

他才沒暗戀她,她在自戀個什麼勁。

慕清嬋像是沒看見程知厭冷笑的臉,笑著道:「你想想,他那麼喜歡我,就一定會在乎我的安全,既然如此,他就定會保護我,他都能保護我啦,我又為什麼要,在你這一棵樹上弔死,畢竟他都不要錢,就能默默保護我呢。」

程知厭目光幽幽,內心:呵,想得美,怎麼可能不要錢。

陳沅通過某人身上的陰邪之術,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精神病院。

直到醫院的人發現陳沅不在醫院,監控也查不到陳沅從哪裡跑出去后,再一次報警。

公交車內。

身姿修長,穿著全身都是黑色的上衣下褲,黑帽遮住半張臉的陳沅,此時目光閃爍興奮的殺意。

快要到那棟公寓附近了,這一次,她會成功的殺了那個小表子。

陳沅思索到此,她陰冷的笑。

慕清嬋接通電話,知曉陳沅又跑了的事後,她剛要啟唇,就看到鬼鬼祟祟的陳沅,走近公寓門口的模樣,慕清嬋唇角上揚的掛斷警察電話。

警察怕陳沅這次,又是來殺她,特意打電話給慕清嬋,讓慕清嬋不要離開學校,他們正在趕來中。

慕清嬋想著警察說過的話,她微微眯下那雙狹長漂亮的狐狸眼。

程知厭不知道慕清嬋提前離開學校,這時還在男生廁所里,抱著廁紙,眼神放空的想著什麼。

慕清嬋瞧著陳沅繞著公寓大門,走了半圈的模樣,她故意對著掛斷通話的手機,發出聲音。

陳沅瞅向慕清嬋的身影,看到慕清嬋目光慌亂的看了一眼她,轉身跑的樣子,她抬腳追上慕清嬋。

公寓附近的巷子里,慕清嬋看著陳沅跑到她面前,抬起刀,要殺她的模樣,她直接動用武力,打倒陳沅。

陳沅見狀,憑空變出一瓶未開封的硫酸,就在陳沅快速擰開瓶蓋,馬上要潑硫酸的時候,慕清嬋避開陳沅,抬起蛋黃色的小紙條,立刻貼到陳沅後背上。

倏然,陳沅那隻手上的硫酸消失不見,與此同時,陳沅身上,無人看到的黑氣,也變得顏色淺淡。

慕清嬋看著陳沅昏倒的樣子,她踢了下陳沅的身體,下一秒,她摘下貼在陳沅身上的小紙條,心想:沒想到沈藍桉留給她的護身東西,居然也跟她回現代啦,不過,這個陳沅為什麼,能憑空變出硫酸呢?

也許,陳沅和幕後搶她身體的人,有一層關係呢。

就在這一刻,寧果果衝出來,要揍陳沅。

慕清嬋瞥見突然跑過來的寧果果,她挑了下眉:「停,先別揍,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到的?」

寧果果吞吞吐吐的說了些話,片刻,慕清嬋冷著臉色,道:「剛才看見的事,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不然你過去乾的那些事,我都告訴舅舅。」原來寧果果今天一直跟蹤自己,還看到她貼紙條的一幕。

寧果果發現陳沅要潑硫酸的時候,就要跑過來,卻在不遠處的時候,看到慕清嬋貼紙條。

寧果果回想到方才的畫面,出聲:「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表姐姐,你為什麼要對她貼紙條?」在這三年裡,表姐姐究竟發生了什麼?是不是表姐姐在這三年裡,過得並不好,或者過的很幸福,還遇見了喜歡的人?

越想,寧果果心裡更加不安和恐慌,片刻,寧果果腦補著表姐姐過的不好,腦補的時間長了,她的心裡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

慕清嬋看著寧果果眼眶泛紅的盯著她,她語氣硬生生的冷,沒有絲毫的溫軟:「為什麼跟蹤我?」問完這句話,慕清嬋給警察發了個一消息。

待警察出現,把陳沅帶走後,慕清嬋看著寧果果低垂眼眸的側臉:「就這一次,看在上次你對舅舅說,錢是你拿的份上,我不繼續過問你為什麼跟蹤,但是,也僅僅是這一次。」

寧果果看著,對她神色冷淡的慕清嬋,她眼神黯淡的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慕清嬋剛剛的話。

慕清嬋沒有再看寧果果,她轉身離開巷子。

星空浩瀚,閃爍於夜空之上,溫柔的月光,彷彿能照亮大地一般,卻又不極太陽炙熱明亮。

入夢的慕清嬋,側躺沙發,蜷縮著微涼的身體。

夢中模糊不清的畫面,漸漸浮現出清晰的畫面,場景是滿目琳琅的皇宮。

從皇宮出來的女君,來到沈藍桉所在的一家青樓房間。

木門發出「咔嚓」的聲音。

沈藍桉唔了一聲,媚色撩人的眼睛看向關上門的女君。

女君穿著一襲紅衣,與沈藍桉此時一身紅衣的模樣,很是般配,猶如現代的情侶衣。

沈藍桉紅衣敞開大半,膚色雪白的身體,若隱若現的,露出在慕清嬋的眼前。

沈藍桉鎖骨上有一道黑色的血跡,他聲音軟的像是磕了什麼葯一般,好聽又勾人:「陛下,奴家快不行了,奴家的鎖骨,剛才被蛇咬了。」

慕清嬋看著鎖骨上的血跡,皺了皺眉,下一瞬,慕清嬋撕開長長的衣袖扯下來,剛要把沈藍桉鎖骨上的血跡擦乾淨,準備立刻纏好傷口的時候,沈藍桉抬起指尖,撫摸慕清嬋的側臉:「陛下,等你帶奴家去看御醫,就來不及了,你快吸血吧,只要快速吸走蛇咬出的血,我就不會中毒了呢。」

慕清嬋沒聽沈藍桉的話,立刻纏好鎖骨傷口,拿出衣裳兜里的藥瓶,想要喂沈藍桉吃藥,沈藍桉眉眼風情,聲音仍是帶著媚色:「陛下纏著傷口,是何意思?」說完,沈藍桉狠狠的扯開,纏繞著傷口的布條,眼神控訴的說:「陛下,奴家都快不行了,你還不幫奴家吸血。」

慕清嬋冷聲道:「閉嘴。」

慕清嬋餵給沈藍桉一顆小藥丸后,要給沈藍桉,重新纏繞傷口,下一刻,沈藍桉似柔若無骨一般的,歪頭靠在慕清嬋側肩上,語氣軟的,更像是春水融灌在他的嗓子里一樣,媚意更甚:「陛下,奴家真的需要吸血才能好,陛下,快為奴家吸血呢~」

慕清嬋側過頭,眼神嫌棄的看著沈藍桉:「有沒有點常識,我要是吸血了,我很可能也會中毒,何況,是誰告訴你,我吸血你就能好的?中毒不及時就醫,是沒長腦子嗎?」

沈藍桉聞言,委屈巴巴的說:「陛下不是說,奴家只要長得好看,就行了嗎,怎麼如今,陛下還嫌棄奴家蠢。」

慕清嬋心裡一陣無語,道:「感覺好多了嗎?那是可解蛇毒的葯。」

沈藍桉雙手亂摸的觸碰著,慕清嬋那截纖細的,似乎他一隻手能握住的腰肢,啟唇說著:「陛下,奴家是好多了,陛下怎麼知道這葯,是能解這種蛇毒的,萬一奴家中的蛇毒,不是那瓶,解奴家這種蛇毒的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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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嬋姐又裝小白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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