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章

010章

夜深了

在一系列檢查下,確認問題不大,只需要留院靜養后,她便讓洋子她們先回去了,於是用錢讓她躺進VIP病房的五條悟坐在她床邊,吃着醫院提供的水果,本來就是大忙人的他居然離奇陪她呆到了晚上,這讓她有些過意不去。

「五條先生,時間也不早了,剩下的小事我自己來就好了,您看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拿着手機,不知道看什麼的五條悟抬眸,雖然眼睛在繃帶下,但不妨礙他做這個舉動,他詫異的說道:「不行哦,我點的外賣還沒到。」

宿三月:……

「請問您點的都是?」

「你也餓了嗎?很可惜,都是你不能吃。」

不,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感覺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二十分鐘后,病床前被人移過來的小桌子上放滿了吃的,原本的過意不去立馬沒得乾乾淨淨,用着毫無情緒的雙眼盯着捏起小巧可愛的喜久福,一臉幸福咬掉一半的五條悟,作為內出血的她並不能食用任何食物,只能靠點滴提供身體所需養分,所以空空蕩蕩的胃在這些食物的引誘下,發出抗議聲。

『咕——嚕嚕』

吃掉剩下一半喜久福五條悟虛假在耳邊豎起一隻手,說:「我好像聽到了打鼓聲,好奇怪哦~醫院怎麼會有打鼓聲。」

兩隻手都骨裂的她被打上厚厚的石膏,懸掛在病床上,在聽到五條悟的話后,太陽穴處忍不住爆出一根青筋。

「嚶你眼神好可怕,像是恨不得把我一口吃掉。」

「五條先生,拜託了,請你快點滾吧。」

她怕一個控制不住點着這個病房。

「啊敬語都不用了嗎?也太傷人心了。」

「那是因為每次想尊重你的時候,你總能成功讓人尊重不起來。」

「這麼說,我在這方面也超厲害哎。」

完全不明白你指的這方面超厲害是什麼意思。

宿三月閉上眼,不打算再看他了。

見人已經閉上眼,一副不想打理他的樣子的五條悟放下手上的吃食,不再逗她,將桌子移開,手肘壓在病床前,雙手托著下巴,問她:「三月醬,想不想學咒力?」

原本閉着眼的她立馬張開,看過去,雙眼一掃狠意,一片明亮的問道:「我能學嗎?」

之前她可是問過伏黑惠,她身上是否有咒力,哪怕微小的一點,得到的答案是沒有,至此她便全心全意投入體術訓練中,現在五條悟問道想不想學,不可否認,她心動了。

這就跟誰也不嫌錢少一個道理。

「能看見詛咒,說明你有那個可能。你想儘可能對外少使用你的能力吧,所以要不要試着學學咒力?不過這麼一來,我在你身上投入可不少精力和時間……」五條悟勾起嘴角,停頓數秒,笑問道:「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若是放在十八歲前,她估計會避著走,更別說走到現在這樣的未來,與五條悟和伏黑惠相識。

有時深夜她便會想她該怎麼報答願意教導自己的他們,這恩情已經不輕了,不是一日三餐、打掃衛生便能報答回去的。人一旦變強了,一旦擁有強大的力量,便會想着用它去做些什麼,而她也已經不是十八歲前毫無自保能力,一味避讓的她了。

如果不去改變點什麼,那她是不是辜負了她所揮散的汗水,埋沒了燒燒果實?

腦海中出現燒燒果實主人艾斯死去的模樣,無怨無悔。

洶湧的潮水顛覆著駛在水面的船帆,慢慢的水面祥和下來,船也跟着平穩下來,一切又風和日麗了。

五條悟注視着她,看着她變化來變化去的表情,最後所有掙扎在她明顯想開后消散了。她笑了,明媚奪目,像陽光下朝氣蓬勃的鮮花,像春日吹來的暖風,她發生了鮮明的變化。

宿三月開口保證道:「以後你讓我打哪,我就打哪,從今天起我將是堅定、忠誠的五條黨派,誰也撬不動我這個牆角。」

「噗哈哈哈哈。」五條悟笑得身子向後仰,直靠在椅背上,好一會才停下,說道:「別說得好像我準備奪權。」

她用能動的手豎起兩個拇指,正兒八經對他說:「我支持你!」

五條悟雙手環在胸口前,嘟著嘴,抱怨著:「真的假的,要真這麼干,我們可要忙成陀螺了。」

「如果你是指人手不足的話,我們可以現在開始培養,爭取三年內把你口中討人厭的爛橘子趕下台,至於事務,百廢待興,過了那段時間,後面就會輕鬆下來。」宿三月很認真的說:「反正你們誰也看不慣,放着遲早會坑你的。」

涉谷事變就是因為這個。

五條悟站得太高,太我行我素,才被雙方聯手封印的。

如果先把咒術師這邊建成鐵桶,那麼詛咒師和咒靈便會另尋他法,即便後面不可避免還是出現五條悟被封印的狀況,那麼悠仁和五條派系的人也能得到保障,不會被追殺或執行死刑。

她是認真的。

五條悟靠前,問道:「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確定想知道?」宿三月口吻有些微妙問道。

「說說唄,我很好奇。」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宿三月道出實情:「他們打不過你,也殺不了你,那麼便會退而求其次,使些陰謀詭計搞你,而你在這塊有些…不太行,遲早會吃虧的。」

聽得五條悟挑了一下眉,他起身一屁股坐在她的床邊,手肘壓在床頭上,盯着腦門上畫有咒印的姑娘,她昂頭看着自己,一副好像她說得沒錯的樣子,問道:「這麼說你會陰謀詭計?」

「不太會,不過你要需要,我可以去學。」中國上下五千年王朝更替的歷史不是開玩笑的,什麼陰謀詭計、計謀粗略都有,要點亮這技能,想來也不會太難。

這是已經把自己擺到他這邊來了?

「只是趕下台可不夠,有些爛橘子就像我說的那樣,需要宰掉才行哦。」五條悟傾下身,粉嫩的唇瓣張合著,白而整齊的牙上下輕碰,一字一句說道,有種莫名的壓迫感。

「所以?在歷史的長河裏,哪次變/革不是建立在血與淚之上?如果需要的話,我會視情況下手。」她將這份壓迫視為入職面試,儘可能回答一個能拿八十分的答案,至於一百分,就算回答出來,她估計也很難做得到。

她骨子裏還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所以幹嗎?」

又是亮晶晶的眼神。

「你說得讓我很心動。」五條悟摸了摸自己下巴,居然認真考慮起這事,不過在下一秒屈指彈了一下她腦門,引得她疼呼出聲,被彈的那地方浮現出紅點。

「但是你說錯了好幾點。」

「咦?」

五條悟認真豎起手指,說道:「一,以身為比你成年好久的成年男性身份告誡你,不能對着男人說不行的話,就算不太行也不行!」

「哈?」

可惡!什麼不行?什麼不太行?你是不是關注點又偏了!?

「二,你這麼弱可是沒資格參加奪權大業的,所以我先給你制定個小目標:在我手下撐三十分鐘再說。」五條悟用食指、拇指比出個小空間,在宿三月裏面,裏面有個星辰大海。

「你認真的?」

「超級認真!」

最終五條悟沒在她面前將美食吃完,他打包好,準備給伏黑惠帶去做夜宵,在走之前像想到什麼,又退了回來,在她一臉疑惑下掏出手機對着她來了好幾張照片。

原本消減的青筋又蹦出來了。

「放心,我只給惠看。」

誰**管你給誰看!

黑著臉的她咬牙切齒對他說:「刪掉!」

「那得等你達到我給你定的小目標,所以加油哦~」

說完,還揉搓了下宿三月的頭,黑髮成功被他揉亂了。

「你這個混蛋——」

門后是宿三月氣急敗壞的大罵聲,可這一點也沒造成他的不悅,反而心情好得不行。

伊地知來接五條悟時,便聽見他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可見心情有多好,這也讓他膽子壯大幾分,試探的問道:「發生了什麼值得讓您這麼開心的事嗎?」

「我發現三月醬和我的想法很對口。」坐在後排車位的五條悟說道。

「你是指?不過說回來,宿小姐還好嗎?傷口嚴不嚴重?」

「胳膊腿都很齊全。」

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別嗎?

伊地知頭冒冷汗。

「我們剛剛在醫院討論怎麼奪權。」

「咦?奪權!?」伊地知被五條悟這響雷嚇得差點把方向盤給打歪,他通過後視鏡看向後排座位,五條悟翹著腿,靠着,雙手合十放在膝蓋上,車窗外滑過的燈光使他面龐忽明忽暗。

超級可怕!

他承認道:「對,將上面的爛橘子全部處理掉。不過這種事怎麼說也不該讓剛滿十八歲的小姑娘來摻合,果然還得讓她把大學文憑拿到手。」

「是、是嘛。」伊地知冷汗不停的冒。

五條悟問道:「對了,你沒跟上層彙報她的存在吧?」

伊地知回答:「因為您之前讓我先別上報,所以還沒有。」

「嗯,之後都不用向上面彙報。」

「好、好的。」

「還有今晚說的話要有其他人知道,我會宰了你的哦。」

五條悟日常恐嚇伊地知。

所以瞧他憔悴的模樣就知道五條悟有多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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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正因為五條悟是實力的天花板,強大使他漠視那些陰謀詭計,這才被爛橘子得手封印掉的,話說五條悟後面翻車了,我就沒看漫畫了(舉刀霍霍向芥下)

後面翻了翻劇透解析,真的很糟心,一口老血梗在喉嚨里,差點沒把我氣死。

所以遲早我會把奪權安排上!爛橘子滾下台!

另外伊地知真慘,好在發囊很堅強,沒讓他短短几年掉光頭髮,為伊地知發量鼓掌(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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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的那位配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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