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塔中尋師

剛回到長安城內何墨便又遇到了「十虎劍客」石虎，石虎見了他臉上抑制不住的興奮，關心的問道：「小墨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ｉ。com」

何墨心中一道暖流淌過，口中卻玩笑道：「石大哥看我現在的狀況如何？」

「很好。」

「那不就是了。」突然何墨似乎想到了點什麼，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了問道：「在酒樓時，石大哥說家師也吃霸王餐，不知石大哥是怎麼知道的？」

石虎一見何墨嚴肅起來，臉色也變得有點凝重，但聽何墨說的是此事，便輕鬆了下來道：「就在三日前，我與尊師還有一代詩王孟浩然還在天涯海閣飲酒吃飯，當日我們三人便吃了一頓霸王餐。」

「那後來呢？」何墨急切的問道。

「後來我們想吃霸王餐被現，於是跳窗而逃然後便兵分兩路而行。」

石虎的回答明顯讓何墨有些失望，但是他畢竟還沒有絕望，再次問道：「那石大哥可知我師父去了哪裡？」

石虎沉默了片刻道：「後來我與李兄還有孟兄一別，我也去尋過想再次與他倆喝酒作樂吃霸王餐。我是到大雁塔的邊上的一個小鋪上打聽到了他倆的消息。」

「怎樣？」何墨又是一臉急切。

「根據小鋪老闆的描述，說的應該就是李兄與孟兄。那小鋪老闆說他倆進入了大雁塔，但是卻沒見他們出來。」

聽到自己的師父闖入大雁塔之時，何墨已是一臉的擔心，待聽完后臉色更是蒼白了寫。石虎一切都看在眼裡，馬上安慰道：「或許那小鋪老闆只是騙人而已，又或許李兄與孟兄早已出來那小鋪老闆沒有看到，說不定他倆現在還在哪吃霸王餐呢。」

石虎的安慰顯然對於何墨沒有絲毫的效果，何墨抱拳道了一聲「石大哥保重」欲待轉身就走。

石虎卻一把拉住了何墨道：「小墨不能去啊，這大雁塔可是甚是危險的。」何墨雖然外表滑頭，但心裡也有一股倔強之勁，脫開石虎的手道：「小墨雖然對家師有所嫉妒，但畢竟家師待我如親生兒子將我撫養**，還傳我『琴棋書畫，武功劍法』，對我那是恩重如山。咱們行走江湖不就是一個「義」字嗎，我豈能如此忘恩負義？」「更何況我師娘還在家中等著，家師已三年未回家了，師娘甚是想念。」何墨最後又補充了一句。

石虎聽了何墨的這一番話后心裡那真是有一股熱血在沸騰啊，就沖何墨的那一句「咱們行走江湖不就是一個「義」字嗎」，豁出去了道：「既然如此那麼石大哥陪你走一趟，闖一闖這破塔。」

這句話不知石虎是鼓足了多少的勇氣才說出來的，畢竟去大雁塔的這趟可是將自己的生命豁出去了啊，何墨毫不猶豫的拒絕就如一盆涼水般澆醒了他昏的頭腦，他剛剛的一時只涌竟忘了自己還有要事在身。更何況何墨已經不讓自己去了，自己硬要去送死那還不是拿自己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啊。於是石虎也只好道：「那小墨可要小心啊，在六月十五之日正道會在太湖舉行大會，那可是五年難得一見的盛會啊！除了正道鼎鼎大名的七大門派參加之外，還有其它一些一流以上的幫派和武林中的各路高手。為兄五年前初出江湖錯過了機會，這次我可不能放過，但是我要與家師同行，所以不能等小墨了，小墨也一定要來啊，憑著你師父青蓮劍客的名號你也有資格參加。」

何墨點了點頭表示會意，轉身就走，何墨雖然走的看似很急，但他心裡想的卻是「既然各路高手都會去，那她武功這麼厲害也應該去的才對」，此時一個白色身影浮上了他的心頭。

石虎見何墨背影已遠，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

何墨先是到石虎所說的小鋪詢問一番，石虎說的確實沒錯，他便下定了決心闖入了大雁塔。

大雁塔內仍然如此，昏暗一片，一點陽光也照不進來，只有幾盞孤燈將四周照亮了一點。何墨洞悉四周未現一人，屍體也沒有，骨頭也沒有。忽然一道叱吒之聲傳入他的耳中，隨即又是一陣刀兵相交的聲音，何墨運足真氣凝聽后便現聲音是從不遠的上方傳來。

運起護體真氣便向大雁塔二層衝去，出乎他的意料，大雁塔一層竟沒有一隻妖怪阻攔他。這一現象他最終得出的結果是他武藝高強、英姿颯爽、英俊帥氣、威嚴無比把妖怪都震的退避三舍了。

大雁塔二層，幾盞孤燈閃爍著。

此時何墨看到一英俊少年正與一凶神惡煞的大漢激斗著。兩人使的皆是刀，但不同的是那少年使的是一柄細長的柳葉刀，而那大漢跟他那魁梧的身形一樣用的是一柄九環金被大砍刀。

那少年此時一刀已攻向了大漢的面門，這一刀雖然不是很快，何墨也認為自己的劍能比這一刀快出一籌，但這刀的穩和准卻是何墨明顯不及的，看來這少年的基本功不賴。那漢子倒是不慌，橫刀在前擋住了此招，然後又是一推將少年擊了出去，看來這漢字的力道不小。

兩人正自激戰間卻沒見邊上的妖怪緩緩的靠了上來，先到的是一隻很有骨感的骷髏怪，手中的雙戟直刺少年的腰肋。少年此時正與那大漢斗的正酣，豈料骷髏怪卻給他來了這麼一招，出於練武之人的本能的向後一閃，卻還是被骷髏怪刺出了一道血痕。那大漢便是趁著這一個空隙，一掌將那少年擊了出去，還借這一招的後作力向後退了三丈多遠，轉身便逃。

何墨見那少年向自己飛來，大跨一步接住了這個少年。少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道了一聲「多謝」，便待向那大漢追去。豈知那骷髏怪似乎是跟那少年軋上了似的，雙戟又攻了過來。那少年長刀迎上，接下骷髏怪這招之後便連砍三刀。這三刀還是那樣，雖不快，但穩，但准，此時還多了狠。

正值少年與骷髏怪打鬥之時，後面又有一妖怪攻了上來。何墨知道以這少年的武功與這隻骷髏怪對拼已經吃力的緊，現在又攻上來一隻，豈不是要了他的命。「恍鐺」一聲，何墨劍已出鞘，刺向了那隻正攻來的妖怪。

此刻攻來的竟是一羊頭怪，手中的雙叉戟舞的那是有模有樣。何墨雖然自負了一些，但也絕對不是輕敵之人。第一招便使了《青蓮劍法》中十二招攻守兼備的招式中的第七式『左右逢源』。羊頭怪可不管他什麼攻守兼備，劍戟相擊嗡嗡作響。

羊頭怪果然不是人，這一戟的力道之大已過了何墨之想象，硬拼之下只覺右手有點麻。可他也畢竟已是二流高手的境界，真氣一運，真氣過後右手已恢復正常。他現在也知道了跟眼前的這妖怪打不能硬拼，只能只取，靠自己的招式精妙來取勝。

想通了這一點后，何墨便使了一招『青蓮浮動』，這也是攻守兼備的一招，何墨竟然想跟羊頭怪打游擊戰。羊頭怪可不管他有什麼樣的想法，招招拼了命似的，絲毫沒有防守的意味。只過了幾招，何墨打游擊戰的念頭已消失在腦中，他也不得不消失。現在的他完全處於被動，招招防守，連攻擊的機會也沒有了，已處於完全的下風狀態。

照這個情形下去，不出十五招，何墨必敗無疑。羊頭怪的猛攻此時已讓何墨只覺內府空空，一身真氣所剩無幾，現在若還是不能反擊，不被打死，只怕也是自己活活累死。

再說那持刀少年，少年手中的刀舞的那也是穩如磐石，此時雖然不能一招制勝，但骷髏怪也拿他沒轍。只見他刀勢一轉，以一刀至上而下劈向骷髏怪，此刀真有一刀將骷髏怪一劈兩半之勢，刀勢之猛可想而知。

骷髏怪見到此招不慌不忙，大概它也不知道什麼叫慌，什麼叫忙吧。不躲不閃，還用自己的雙戟死死的去擋那一刀。刀戟相交，那少年竟硬生生的將骷髏怪壓下了一半身子。那少年見自己佔了上風卻並未繼續使力，而是猛然收刀，又一刀攔腰向骷髏怪砍去。此時少年的腦海中只有『一刀兩斷』這四個字，不知不覺中他已進入了刀法中的『刀意』境界。瞧其刀勢威猛、迅即、穩准程度足以可當得起少年腦海中的那四個字。

腦中想的怎麼樣，那也不一定現實就會怎麼樣。少年的刀已劃過了少年的腰身處，沒有一刀兩斷！可是少年的臉上還是有了笑意原來刀過之時『咯、咯、咯……』一陣聲響，骷髏怪已被打的比打回原型還慘，化成一堆陰森森的白骨。

少年鬆了一口氣之後，便向何墨看去。

此時的何墨顯然有些狼狽，劍已折斷在地，羊頭怪的攻擊每招他都只有閃躲的份，沒有反擊。此時若說他手無縛雞之力那也不過爾爾。那少年本想上去幫忙，但看何墨雖處於閃躲狀態卻一臉輕鬆，反而還遊刃有餘，暗贊何墨身法高。

不錯，他現在的身法卻是高，足以堪稱江湖上的一流身法。不為人知的便是這套輕功身法是何墨自創的，名為『蝶戀花』，乃何墨以前在山中練武之時甚是無聊，觀察一隻燕尾蝶足足四月有餘，才悟出此輕功身法，話說最後何墨還跟那隻燕尾蝶成了好朋友，給它取了個名字叫『蝶兒』。只是何墨還沒將這套輕功身法與自己所學的武功融會貫通，不然也早已晉身為一流高手。

此時何墨已躲開了羊頭怪的第三十三下攻擊，雖然如此，他的真氣也已快支持不住了，當然他自己也是深知這一點。羊頭怪又是一戟刺來，何墨左掌迎上，堪堪的擊開了那戟，右手二指已如順風之勢攻向了羊頭怪的頸部。羊頭怪都攻了三十多下了，何墨從未還過手，早已對敵人有所鬆懈。再說何墨這一指也是大有來頭，乃是李白的獨創指法《青蓮指法》中最快的一式『青蓮如風』。「咩……」的一陣叫聲，羊頭怪已然倒地。

說來是遲，其實則快，剛剛生之事也只有一小會的時間。這時又有幾隻妖怪沖了上來何墨與那少年對視了一眼，看懂了對方眼中的意思，兩人默契的施展輕功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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