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衣女子

第四章 白衣女子

孟飛鴻一掌將方桌拍碎嚇得大多數人皆是一跳,旁觀者都知道他們要打起來了,膽子小的撒腿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但大多數人還是決定留下來瞧一瞧這一老一少的熱鬧。.

這一變當然也引來了掌柜的注意,他深知江湖中人的事他是管不了的,但又很顧及自己店內的財物,也只好管一管了。一邊命小二去報官,畢竟一般的江湖中人最忌諱的就是與朝廷官府作對,這基本上是江湖不成文的規定。小二去報官了自己也不能閑著,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去勸架了。

眾人聽見樓梯上傳來腳步聲,緩慢有力,大多人皆以為來了個高手,皆屏住了呼吸,酒樓的二樓那可謂鴉雀無聲啊。待看清來人,眾人皆一臉無事的樣子。只見那來人挺著個大肚,滿身橫肉,衣著不凡,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這間酒樓的掌柜。

掌柜一上來便看那被孟飛鴻拍碎的桌子與那碎了一地的盤子,心裡那叫一個痛啊,但他忍了過來。因為他知道,現在情況還好,何孟二人現在還在對峙,若是真的打了起來他的損失豈不是更嚴重,官差來了有個屁用,官差又不會賠他錢。

故此,他又看何墨與孟飛鴻還算面善,一個笑臉迎上,抱拳道:「兩位大俠皆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為何在大庭廣眾之下鬧事啊?」話說回來,如果是個活著的人哪個沒有頭沒有臉啊。

兩人聽到掌柜的前半句,心裡一樂,方才的怒氣已消去了大半。掌柜開店也有多年,沒點本事早已死了不知道多少次,做著行的察言觀色那是相當重要的,這個掌柜倒也不賴,一看兩人表情就知道有門路,繼續道:「兩位大俠可否給小的一個薄面,就此罷手,今日的酒菜皆算是笑的免費提供給二位的。」說這話時那掌柜心中不知道有多疼了,其實這只是他的緩兵之計而已,現在他只有等官差來了,他才能制住這兩人。這掌柜真是要錢不要命的人啊!

孟飛鴻聽到此話后只是嘴角微微一揚,豈奈何墨一聽便大笑起來,笑著對孟飛鴻道:「孟老爺子,這事是在下有錯在先,還請孟老爺子不要跟在下計較了。」

掌柜見到何墨的變臉度甚是驚訝,不只是掌柜,在場的除了何墨自己與孟飛鴻之外所有人皆是一驚,何墨的變臉度大概連有七十二般變化的孫悟空也及不上吧。可是當掌柜反應過來后心中還是一喜的,畢竟他的東西保住了,緩兵之計也成功了,卻還是不知何墨為何笑的如此開心。

孟飛鴻聽了方才何墨的道歉,氣似乎也已消的乾淨了,爽快答道:「小事而已,小事而已。」

石虎見何墨笑的如此開心,直爽的性子上來了,問道:「不知小墨為何如此開心,說出來讓為兄也樂一下。」

何墨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道:「我本來是來吃霸王餐的,現在不用付錢了,那我豈不是能光明正大的吃了,你說開不開心?」

此話一出,眾人皆變了臉色,可謂種類齊全什麼樣的表情都有。其中最典型的就是石虎和掌柜。石虎一臉狂笑道:「不愧為詩仙李白的傳人,竟連吃霸王餐這點也學到了。」此時掌柜的臉則是鐵青鐵青,早已將何墨祖宗十八代里的女子問候了一遍,但他也無能為力,畢竟話已經放出去了,現在是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盼著官差早點來。

何墨還在狂笑,直到一聲「無恥」將他驚醒。何墨笑容盡失,一雙丹鳳眼含恨側頭望去,他又為在場眾人表演了一次他的變臉絕技。說話之人是一女子,一白衣女子。可是這白衣女子戴著一頂斗笠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就憑她的這一身白衣和身上所散的氣質便給了人一種神聖純潔不可侵犯的感覺,還有那令人遐想的身材和那隱隱約約的芳容,便能讓全天下男人拜倒在他的裙下。何墨當然也是其中一個,見到如此美女他剛剛的恨意已經不知飛到哪裡去了,還彬彬有禮的問道:「姑娘為何如此說話?」

白衣女子一字未回,丟下一兩銀子便跳窗而去。何墨哪肯放過,緊追而上。或許是為了剛剛的「無恥」二字,又或許是為了……是個男人都知道。石虎與孟飛鴻見之也追了出去。

好輕功,這絕對是一流的輕功,那白衣女子不知道是什麼來頭。再觀何墨,何墨與白衣女子的距離沒有拉大反而被何墨漸漸的拉近了,這小子竟然把自己的看家本領也使了出來。

大概追逐了小半個時辰,兩人雙雙出了西城門,來到了官道旁的一片空地之上。白衣女子忽地停下了腳步,何墨也收腿停在了白衣女子三丈遠的地方。

孟飛鴻與石虎開始也是緊隨其後,現在卻連個人影也找不到。其實這個也不難解釋,孟飛鴻與何墨一樣皆為二流高手,他的輕功也只能算二流,但何墨的輕功卻是在一流境界的頂端的,如果加以時日定能晉級成絕頂輕功。再加孟飛鴻也經不起歲月的催殘,正如歲月如飛刀,刀刀催人老啊,哪裡及得上何墨這種年輕的小夥子啊。再說石虎,石虎本來就也只有三流身手,輕功也只有三流,追得上來那才叫怪事哩。

何墨見白衣女子停在那裡,本是驚異,心中略微一想,便叫不好。何墨本就是聰明之人,敢自稱詩神當然那也不是蓋的。看那白衣女子現在大氣也不喘一口,而自己卻恨親娘沒給自己多生一張嘴巴,便知內力修為根本不是在同一個等級上的,那白衣女子是故意引他來此地的。

何墨雖心生警惕,臉上卻笑道:「敢問姑娘芳名?」

白衣女子顯然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何墨會說此話,但一詫異之後立即回過神來道:「你不必知道。」語氣很冷,不帶一絲溫度,但那絕美的聲音仍令人**。

「為何?」

「你追出來不是應該來找我算賬的嗎?」

「算什麼賬,姑娘你又沒欠我錢。」

「我當眾罵你「無恥」!」

「我的牙齒不是在口中嗎?姑娘是不是戴著斗笠看不清啊?不妨讓在下為你摘下如何?」

何墨一連說了三句話,問了三個問題,白衣女子回答他的只有三個字「不要臉。」

白衣女子又一次罵了何墨,何墨似乎一點也不惱怒,仍是笑道:「姑娘說笑了,在下是靠臉吃飯的,怎麼會連自己的臉也不要呢。」

白衣女子遇到何墨這種人,任憑她的武功再高,那也只能無語。

何墨便又解釋道:「嘴巴長在臉上,當然是靠臉吃飯的咯。」

白衣女子此時被何墨說的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被斗笠遮住的玉臉一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表情。何墨等的就是這一時機,右手成爪已向白衣女子的斗笠抓去。畢竟白衣女子也不是吃素的,她這個一流高手的級別也不是蓋的,跟何墨這個又是不同級別的。

雖然何墨剛開始便心生警惕,這一爪又是輕如風,快如電,可惜的是白衣女子只是一個閃身便已躲過。她在酒樓之時便早已想教訓一下這無恥之徒,可他不想破壞酒樓里的財物,更不想傷及無辜,便把何墨引到這空曠之地來。如果這事被那人稱『十虎劍客』的石虎知道了,定會贊道:「好心腸,好心腸,果然是一副好心腸。」

何墨既然已先出手,白衣女子也是理所當然,一個閃身間已一掌攻向何墨腰肋。何墨這幾乎是全力的一爪落空讓他幾乎來不及閃退,急中生智,何墨故意一個踉蹌堪堪躲過了這一掌,又一轉身,佩劍已然在手。

何墨一劍向白衣女子胸前刺去,白衣女子劍也未出,以掌敵劍卻不落下風。

只見何墨又連攻三劍,這不就是李白的獨創劍法《青蓮劍法》之中的『青蓮三弄』嗎。這招威力並不強,白衣女子用未出鞘的寶劍接了下來。還是那樣,何墨是右手用劍的,那他的左手呢?當然不是手握劍訣,也不是像李白那樣並指而攻,他卻是五指成爪向白衣女子那高聳的胸部抓去。何墨不愧為武學奇才,這招便是他根據李白的獨創指法《青蓮指法》中的『青蓮一現』悟出來的絕招,取名為『淫手一抓』。

何墨又讓白衣女子大吃一驚,白衣女子根本沒有想到何墨會有如此一招,還是這種下流的招數。可她也畢竟是一流高手,口中罵了一聲「淫賊」后便右掌擊向何墨左爪,左手則是女子本能般的護住了胸部。

何墨真的「青出於藍而青於藍」啊,他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來玩玩的,長劍一掠,白衣女子的斗笠已被擊落在地,露出那絕世驚容。此時,時間彷彿凍結;河水似乎不流;地球停止轉動。何墨忘了剛剛被白衣擊中而麻的左臂,怔怔的看著白衣女子連他詩神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容貌。他可以對天誓,這是他有生以來見到過的最漂亮的女子。他也可以代全天下的男人誓。

白衣女子被何墨盯的顯然有些嬌羞,雙頰泛起兩片紅暈,令人生出尤憐之意。白衣女子的這個樣子讓何墨心頭又是一震,一雙丹鳳眼變得更亮了,冒出陣陣淫光。任憑白衣女子的武功再是高強,她一個出道江湖不久的十八、九歲的女子怎能忍受的住如此目光,她又不是學忍術的。嬌喝一聲,轉身便跑,何墨左手一抓抓了個虛空。此時白衣女子已在三丈開外,何墨雖然想把白衣女子追到手,但他還有要事在身,所以也沒追去。他堅信「有緣千里來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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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黑詩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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