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感冒女子的跟蹤

3、感冒女子的跟蹤

「汪!」黃狗站好姿勢,正對東南山頭,又大叫一聲。

黑臉後生順着黃狗叫的東南方向,拉着張喜套轉了個向,一腳向的屁股踹去。

張喜套再次飛了起來。

他的屁股雖然疼痛,但心裏卻哈哈大笑。

因為他所擔心的自己背後的那件事情,並沒有發生。

要是發生的話,那是要做惡夢的。

他,並不鄙視玻璃。

但他本人,卻沒法忍受這些。

體內,產生許多雞蛋大的火苗。

只是這黑臉後生踹出來的火苗,顏色是黑色的。

瞬間,整個體內,都是白黑兩色火苗在跳躍。

……為什麼是黑色火苗?

身後的符紙咧咧作響,張喜套真的想把它揭下來,看他們到底寫的是什麼?

想了想,符紙萬一是作自己飛行的翅膀呢,自己要是揭了,豈不危險?

老者抓住張喜套,也給他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身。

這一次張喜套有了經驗,心裏比在黑臉後生那裏踏實多了。

老者一看符紙,眉頭緊皺。

他用鬍鬚寫道:「唉!采蘭妹,如果你不滿意這門親事的話,你就把他交給爹處理吧!」

老者寫完,對着張喜套的屁股又是一腳。

張喜套又飛向了天空。

白色火苗,又在體內劇烈運動起來。

這火苗還有白色和黑色之分?

黑……黑色火苗……

陰陽魚中,白為陽黑為陰……

難道那黑臉後生是個女的?

拉我手跑的那個女孩不是師父的女兒?

難道長得像大哥模樣的人,她……她是采蘭?

想到這裏,他的頭腦一陣暈厥。

臉上挨了啪啪兩巴掌,張喜套才悠悠醒轉。

他望着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漢可能是自己的媳婦,他突然乾嘔起來!

墨綠色的膽汁,嘔了一地。

她,真的是采蘭。

采蘭見他這麼嫌棄自己,她立即含淚寫道:「大哥,他見我都嘔成那樣了,今後還怎麼和他相處?你不要把他再傳過來了!」

她寫完,又對着他準備向北方踢去。

張喜套一驚,方向好像不對啊……

「汪!」這時,中黃對着東南方向又大叫一聲。

采蘭怒道:「中黃,你什麼意思,你是想在我的面前秀方向感嗎?」

張喜套大驚:之前那一次就是黃狗提醒她的呀……如果要不是它提醒,她會把我踢哪裏去啊?

采蘭拉着張喜套,對準黃狗叫的方向,又是狠狠一腳。

這一腳踢的猛,張喜套從老者的頭上飛了過去。

老者鬍鬚一抖,變成數百米長,一下抓住張喜套,把他卷了回來。

張喜套大驚:神人啊,不服不行啊!

老者抓住張喜套,將符紙揭下遞了過去道:「爹,你自己看吧。」

仙師怒道:「小子,你敢拒絕我的閨女……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傷害我孩子的人,我都要讓他吃足苦頭的!」

張喜套一聽急了:「喂,師父,婚姻大事,成與不成,都是姻緣。既然不合,你放我回去啊,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啊……」

仙師怒道:「張喜套,我閨女的眼光多高啊?她說你真心長得不錯,說明她是看上你了。我的閨女看上一個人容易嗎?你……你小子卻言而無信……」

張喜套什麼也顧不得了,他喊道:「師父,我一句假話也沒說過啊,怎麼就成言而無信了?」

「我問你喜歡我閨女嗎?你說我的閨女十分漂亮,非常喜歡。我都稱你為小婿了……」

「師父,那是我在沒見到采蘭之前說的呀……」

「沒見到之前,你就可以言而無信、出爾反爾了嗎?」

「師父啊,我還以為拉我手的瓜子臉女孩是你閨女的呀……」

仙師怒道:「按你這麼說,是你誤會嘍?」

「是呀。」本來就是這樣嗎!

「一個男人,難道不應該為自己的誤會而承擔應有的責任嗎?」

「我……」張喜套有苦難言。

「我那可憐的小閨女啊!」仙師流下了混濁的眼淚,「十三姨,叫張喜套去耕地!這事你來安排。」

張喜套剛要反駁,見仙師突然不見了。

他四十五度仰面朝天,淚流滿面:「十三姨啊,真的不是我的錯啊……」

十三姨笑道:「你師父永遠都是對的。你如果要沒有錯的話,那又是誰的錯呢?」

「十三姨,請你相信我……」

「我更相信你師父!」

「你也不能盲目相信我師父啊……」

「我盲目了嗎?沒有啊!這些年來,我從沒有發現你師父錯過啊。你說我和你剛見面,我就相信你?」

「……」難道,真的是我錯了?

張喜套又迷糊了。

十三姨手一招,只見一小童前來,道:「小寶,你帶喜套去耕地吧。」

小寶手持一個黑色鎖鏈,一下鎖在張喜套的手腕上。

張喜套猛的掙扎了一下,竟然掙扎不動。

他急道:「十三姨,我從小沒放過牛,也不會駕牛耕地啊。」

十三姨淡淡一笑道:「喜套,至於怎麼耕地,小寶會告訴你的。再說,誰個一生下來就會耕地的?」

她說完,便迴轉身去,留給他一個裊裊婷婷的背影。

「十三姨……」張喜套大聲喊道。這裏省略二十多聲吶喊。

「喊什麼呀?快走耕地吧……我告訴你,我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啊,你要亂喊,我不會對你客氣的呀。」小寶冷聲道。

「這麼點小孩,還鐵石心腸……喂,小孩,我說過我不會駕牛耕地的呀。」

「誰叫你駕牛耕地啦?」

「哎,你這小孩,你剛才不還叫我耕地的嗎?」

「是呀,我是叫你耕地呀……但我什麼時候叫你駕牛耕地了?」

「不是駕牛,難道是駕馬駕騾子?」

「你自己拉犁耕地。」

這時,張喜套才注意這小寶,貌看也不過七八歲的模樣,眉心有一個米粒大的紅痣。

他冷笑一聲:「我自己拉犁?小……小孩,你再胡說八道,你不要怪我大人打小孩哦!」

小寶冷冷一笑:「就你……你才鍊氣幾層?」

「鍊氣,煉什麼氣?」這好像有仙俠的味道啊。

「你連鍊氣都不懂,也要打我?」

哼哼,小孩,既然你狂妄,那就不要怪我了。

老者和采蘭是怎麼踹我的,我也要怎麼踹你!

哼哼,我就不相信,在你這小孩子面前,我還找不回場子?

他想着,便趁小寶不備,一腳向他的屁股踹去。

小寶轉身,一手抓住他的腳脖,一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

一抖,變成一條趕牛的皮鞭。

隨即,將犁地工具套在他的身上:「快耕地啊,耕地不許停啊。我說過我是鐵石心腸的呀,你小心我鞭子抽你啊!」

身上背着犁具,望着莽莽田野,張喜套瞬間風中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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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閨女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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