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

番外十

李樞瑾牽着唐媱的纖纖素手,愛不釋手得輕捻慢挑,酥酥柔柔得觸感撩得唐媱眼波瀲灧,雙眸霧煞煞含嬌帶羞。

「凜兒,還在前面吶。」唐媱水潤潤的翦水明眸嗔目瞪了他一眼,雙頰卻無端盪起紅暈,使她細若凝脂的小臉剎那艷若桃李。

李樞瑾鳳眸半眯,笑盈盈望着她,眉目含情,眸光里的繾綣溫柔和熾熱滾燙、呼之欲出的渴望望唐媱心頭顫顫。

「乖,聽話,瑾郎。」唐媱被他看得嬌羞,頭皮發麻發酥,她耐著性子軟著嗓音喚李樞瑾,聲音嬌甜軟柔,聽得讓人耳廓痒痒,心頭像是被細軟的小羽毛輕輕撩撥。

李樞瑾眸中的神色更深了些,黑漆漆的眸光里只容納唐媱一人,他喉結滾動,吞了吞口水,抬手撓了撓唐媱的手心,放軟聲音撒嬌道:「糖寶,我們好久沒有……」

「不許!」唐媱看着矜傲孤高的武親王世子此時如同一個大型犬一樣有些失笑,她捂唇掩住了唇角的笑意,將杏眸瞪得圓溜溜強作嚴肅。

李樞瑾扁了扁唇,他本就姿容勝雪,立若芝蘭玉樹,笑若朗月入懷,此時作出一番孩子氣的動作也是賞心悅目,讓人不忍苛責。

他牽住唐媱的柔胰,指尖輕輕撩弄唐媱的手心,酥酥麻麻,他委屈得鳳眸閃過一抹水光:「好久了!」

「老實些!不準想這些有的沒的。」唐媱抽出自己的小手,點了點他的額角,唇角壓不住得淺淺弧度。

李樞瑾眉心緊擰,想着這一切得源頭都在凜兒,凜兒如今三歲多還鬧着和他們一起睡,讓兩人夜間也沒個自由的空間,他眉目一蹙氣悶道:「不許縱着凜兒了,他必須自己睡。」

「好啊,那你去說。」唐媱歪頭,大眼睛滴溜溜得轉,眉眼溫柔帶笑,眸光里閃過一絲戲謔。

李樞瑾面色恢復嚴肅,眉宇間端肅,一本正經啟唇道:「我來說,凜兒三歲了,已經是個小大人了,我們不能事事順着他。」

「好呀。」唐媱笑盈盈,重重得點頭,異常誠懇,眉眼伸出卻滿是不信任,這一世,整個武親王府最寵凜兒非李樞瑾莫屬,他像是在加倍償還上一世的遺憾。

「糖寶。」李樞瑾突然貼近唐媱,啞著聲音低低喚了一聲,帶着難掩的柔情蜜意的渴求。

唐媱半抬眼帘,恰將他灼灼的目光看在眼裏,更將他不斷滾動的喉結盡收眼底,李樞瑾抬手攬住了她,一手撫上了她的臉頰,拇指撫弄她的眼尾。

他指尖將唐媱眼尾染上一抹唇色,胭脂色的紅暈映襯下唐媱霞明玉映,美得驚心動魄,讓李樞瑾挪不開眼,他啞著嗓音又輕輕喚了聲:「糖寶。」

「瑾郎。」唐媱也抬手攀上了眼前沈腰潘鬢的美男子,在他灼灼深情下嬌羞得垂下了眼眸,羞答答的臉頰仿若朝霞映雪,含嬌流盼。

李樞瑾心中一動,唐媱溫軟的體溫激得他全身血脈崩騰,他像是毛頭小子,目光熾熱如石柱,焦急得擒住了唐媱飽滿妍麗的唇瓣。

他左手抬起,想要攬住唐媱的青絲,身子前傾正要撬開唐媱的丁香小舌,只聽不遠處模模糊糊軟糯糯的聲音。

「爹爹,爹爹。」凜兒佇立在前方不遠處石頭旁,鼓著白嫩的軟腮,奶聲奶氣得呼喚著李樞瑾。

「呼——」李樞瑾無可奈何放開唐媱,深深呼氣緩解自己全身的燥熱,看着唐媱笑吟吟水光瀲灧的杏眸,他鳳眸劃過一抹羞惱。

「唔~」他飛快地撅住唐媱的嬌唇,啃噬着她軟轎的唇瓣,細細描摹輾轉,而後他撬開唐媱的丁香小舌,吞咽着她口中清甜的蜜汁。

倏爾,他放開唐媱,理直氣壯笑容滿面得凝視唐媱,唐媱水潤清透的杏眸獃獃的,櫻桃色的嬌唇微張,唇角還沾著一絲晶瑩的銀絲。

雪膚花貌,眉黛春山,明眸含情,唇珠帶嬌,每一處都令他魂夢為勞,李樞瑾心尖顫了顫,望着唐媱的目光也更為溫柔繾綣。

他想傾身啄盡那絲晶瑩,前面瞪了許久不見動靜的凜兒生氣了,他瞪着圓溜溜水靈靈的大眼睛,鼓著腮幫大聲叫:「爹爹!」

「來了!」李樞瑾心頭一跳,忙送開唐媱,轉身大步流星去追凜兒,身後傳出一串唐媱銀鈴般的調笑聲。

「凜兒寶貝,怎麼了?」李樞瑾蹲下身攬住李樞瑾,扶着他軟軟的發頂,溫柔得問道。

凜兒扁著嘴巴,不說話,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有些波光瀲灧,微微發紅。

這一幕惹得李樞瑾心頭一顫,心疼得抱住他,扶着他的脊背安撫道:「凜兒不哭,不哭,怎麼了,你和爹爹說。」

「我喊了好久,爹爹你都不理我!」凜兒大聲道,蛋撻年紀尚小,聲音軟糯糯的,他又長得粉雕玉砌,生氣也變成了撒嬌。

李樞瑾忙軟下聲音解釋道:「爹爹錯了,下次凜兒喚爹爹,爹爹一定第一時間應道。」

「嗯。」凜兒破涕為笑,他張開小手臂,放軟聲音軟軟道:「我累了,要爹爹抱。」

「好,爹爹抱。」李樞瑾笑着抱他起來,還逗他開心抱着他舉高高,生怕他有一絲一毫不開心,卻沒發現凜兒背對着他朝唐媱眨眼睛,眉開眼笑。

唐媱溫柔慈愛得注視着他,也俏生生對他眨眼睛。

一晃到了晚間。

拔步床上,凜兒團成一小團,小手托著雙頰眼睛亮晶晶聽唐媱講故事,唐媱聲音嬌軟,講故事卻抑揚頓挫,關鍵處,讓凜兒焦急得小臉發紅。

李樞瑾在旁邊守着他最最親密的兩個兩人,他一生摯愛,看着他們歲月靜好的場景,今天卻心中抓心撓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娘親,再講一個。」一個故事講完,凜兒清涼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着唐媱,一瞬不眨,祈求得望着唐媱。

唐媱被他看得心頭一軟,抬手撫了撫凜兒白軟的小臉蛋兒,杏眸彎成淺淺的月牙,柔聲應道:「好。」

「嘩啦——」聽着唐媱耐心得又翻了一頁紙,李樞瑾卻有些坐不住了,他抬眸望了望窗外,夜幕早已降下,月朗星稀,早到了凜兒就寢的時間。

「凜兒,該睡覺了。」李樞瑾惹不住上前打斷了唐媱,他目光閃爍躲著唐媱有些戲謔的目光,目光和煦得凝視凜兒。

他坐在床邊,大掌摸了摸凜兒的發頂,一本正經,坦然自若道:「凜兒,你三歲了,要自己睡了,好不好?」

「……」凜兒像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纖長卷翹的眉睫撲閃撲閃,望着李樞瑾不說話。

堂堂武親王世子,腹有文韜武略,勇冠三軍,此時被三歲的凜兒看得心中發毛,他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他抬手撫了撫自己的額角,面上訕笑,正要再解釋。

「好啊。」凜兒重重點頭,脆生生應道,他眨著水汪汪的眸子無辜又認真道:「我下午就答應了娘親哦,丁香姐姐已經給我整好了被褥。」

說着,他邁出小短腿,在唐媱的臉頰落下一吻,又在獃獃愣愣的李樞瑾的臉頰蜻蜓點水落下一吻,他慢慢爬下拔步床,軟糯糯又脆生生道:「爹爹,娘親,明天見。」

「明天見,寶貝。」唐媱沖他揮揮手,溫柔得同他作別。

小傢伙下了床被丁香牽着手去了側殿,偌大的寢殿腳步聲漸消,「咔——」房門被丁香從外面拉上。

「哈哈呵——」唐媱拍著軟枕大笑起來,笑着笑着便笑彎了腰,伏在軟枕上杏眸淚花閃現。

銀鈴般的笑聲讓李樞瑾從呆愣中回神,「騰!」得一下,一股熱氣直撲面頰,耳垂都是火辣辣得燙,可望着嬌憨可人的嬌妻他又生不起來。

「好啊,糖寶,你是不是和凜兒串謀好了,要看我笑話?」他笑着一把握住了唐媱的纖腰,抬手去撓唐媱的腰窩。

唐媱本就在笑,被他撓得笑得更是花枝亂顫,她的襦裙因為剛才的躲笑變得團皺,前襟鬆鬆跨跨跌半敞着,她精緻的鎖骨像是汪著一汪泉水,瑩白細膩的肌膚更是瑩瑩生輝。

幾番撓弄之下,她躲在李樞瑾懷中軟酥軟酥得求饒:「瑾郎,好瑾郎,我錯了,我錯了。」

她聲音裏帶着蜜,又帶着小羽毛,一字一句都在撩撥李樞瑾的神經,尤其她剪水秋通波光瀲灧,霧煞煞甚是好看,如水裏的眸光里只映着李樞瑾一人。

李樞瑾情難自禁攬住了她,自上而下凝視着她,目光一寸一寸細緻得描摹着她的嬌顏,一眼萬年,他忍不住一看再看。

「瑾郎。」唐媱杏眸流轉,顧盼生輝,羞答答輕聲喚了他一聲,倏爾,又低下了頭,將自己瓷白的頸項送至李樞瑾眼前,只餘一對撲閃撲閃的眉睫泄露她心中的忐忑。

李樞瑾血脈乍然滾燙起來,他垂首在唐媱的眉心落下一吻,而後唇角輕移,在唐媱的眉心、眼尾、臉頰、耳廓落下細細密密的輕吻。

倏爾,他終於輕輕啄了一下唐媱的耳廓,舌尖點在唐媱瓷白可愛的耳廓內。

「嗯——」唐媱身子一顫,在他懷中化成一團水,聲音嬌甜得發甜發膩發酥。

李樞瑾再難克制,他目光灼灼望着艷若桃李的唐媱,她此時如同春雨後盛開的山桃花,花瓣上還帶着晶瑩的雨露,嬌艷欲滴,讓人移不開眼。

她是他的妻,他跨越時間的洪流,上天入地方尋得的瑰寶,一生摯愛,恨不得將她揉入懷中,寵她入骨,他重重撅住了唐媱的唇……

窗外的月色太美,皎潔的月光比不過懷中嬌若秋月的美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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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世子的炮灰原配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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