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為了拜師,他說出了仙墓的秘密

第九章為了拜師,他說出了仙墓的秘密

「老靳,你放手!」

「不放,打死也不放!」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倒是說呀!你不說你想幹什麼,我怎麼知道你想幹什麼?」

「我說出來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先答應我,不然你打死我,我還是什麼也不說!」

「好吧,只要是不違背江湖道義,不違背國家法令,不造成我的個人財產損失,我可以考慮答應你。wWw.」

「我保證是不違背江湖道義,不違背國家法令,不造成修士你的任何損失,況且,我還會告訴你個天大的秘密,但是你不能考慮,而是必須答應收我為徒,不然要麼你把我打死,要麼今天你那也別想去。」

「什麼?收你為徒?你吃錯藥了,我會些什麼,怎麼能做你這種世外高人的師父,要拜師也是我拜你為師啊!」

「師父,你就別裝了,自從我剛認識你,就知道你將來的成就必將震古爍今,如今師父果然漫步仙途,長生有望,小道正好可以為師父鞍前馬後,奔走效勞。」

「好了好了,你趕緊放手,這事我還真跟你說不清楚,你確認你今天腦門沒被門板夾過?現在體溫也正常?」

「只要你答應收我為徒,我就放手,我真的非常清醒。」

任若初終於服了,這老靳一把年紀,死纏爛打的功夫都能用到這種地步,他還能說些什麼呢?

況且,以他現在的眼力,也能看出這老靳可能是真的有求於自己,誰叫哥們身懷六甲,不對是身懷仙種呢?現在他已經能夠清楚地感應到體內仙種的存在,並且在水潭邊突破九級空格之後,現在已經可以做到內視了。

話說這種程度,怎麼也應該算是半個高人了吧。

「那你把鞋子趕緊還給我,咱們進到祠里再說,讓人看見像什麼啊」。

進入祠內,首先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四合大院。院內兩側花池裡,種養著各種應時花草,一派花繁葉茂的盛況。在主殿門前,東邊是一棵老槐樹。樹身凸凹不平,頗顯蒼老。而光禿禿的枝幹卻有力地四處伸展,體現出生命力的頑強。殿門西邊,令人詫異地長著一簇蘆葦,有七八根。莖幹粗如高梁,高達丈余,巨大的白色葦穗在藍天映襯下十分醒目,很是有趣。

主殿飛檐流瓦,威嚴壯觀。殿內供奉著呂洞賓的彩繪塑像。呂仙身著綸巾鶴氅,端坐龕上。三縷長髯垂落胸前,慈眉善目,神采飛揚。兩旁侍立的童子,頷首凝神,似在悉心聆聽祖師爺的教誨。

東配殿內,老靳畢恭畢敬的請任若初上座,當下就要行拜師大禮,在修仙這個很有前途的行業里,達者為先,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一句話就道明了其中的奧秘,別說他老靳一個區區的鄉村野觀的道士不能免俗,即便是那些久負盛名的名觀主持,高人賢士,遇到這舉世難遇的仙緣,也會同樣迫不及待的。

沒想到任若初此時卻是一把攔住了他,滿臉奸笑的說道:「老靳啊,我怎麼剛才好像聽說你要告訴我什麼秘密的呢,你不是專門忽悠我的吧?」

老靳聽了這話,普通一聲就跪到地上,指天發誓道:「今日如能承蒙仙師收列門牆,靳向道就生是師門的人,死是師門的鬼,此心昭昭,可鑒天日,如果日後做了一件對不起師傅,對不起師門的事情,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生生世世永墜畜道!」

任若初見老靳滿臉赤誠不似做作,可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做了一件對不起師門的事情不得好死,那麼要是做了兩件、三件、十件百件,那又當如何呢?」

老靳聽了這話立馬噗的一聲噴出大口鮮血,整個人被任若初激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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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120嗎?我這裡是葬仙村呂祖祠,我們敬愛的靳道長剛剛吐血暈倒,希望你們快···」

突然,一隻瘦骨嶙峋的大手猛的拉住任若初的衣角,靳向道那沾滿血跡的嘴唇艱難的蠕動著,發出了虛弱的聲音:「師父,我沒事」

說著,又哇哇的吐出兩大口碧綠的鮮血。

哇!碧血啊,傳說中的碧血啊,任若初這次算是徹底放心了。只是,他原本來找老靳是想請教來著,卻沒想到老靳一見自己就恭敬地不得了,完了還死活嚷著要拜師,這是什麼世道啊!何其的混亂啊!這要是個換個接受能力差點的還真是應付不了,幸好,自己博覽群書,幸好自己機謀百出,幸好自己玉樹臨風···

趴在地上的老靳苦等良久,仙師那兒卻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正琢磨著是否打鐵趁熱再吐上兩口,終於,任若初那有如仙籟的聲音幽幽地響了起來:「好吧,看你一片誠心,為師就先收下你這個記名弟子,如果你將來表現的非常好的話,再正式拜師不遲。」

話說,記名弟子和正式弟子的差距還是蠻大的,可是師父不是說了看錶現嗎?做人可不能太不知進退了啊,想到這裡靳向道趕忙一骨碌的從地上爬起,拿衣袖在嘴上胡亂搽了搽,說道:「師父,請您跟徒兒到仙墓中去看看,徒兒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仙墓有什麼好看的,自己都不知道下去看過多少回了,可是,看老靳那一幅鄭重其事的模樣,沒準還真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何況,從善如流可是上位者應該具有的基本素質,哥們這剛當上領導,總要給老靳點面子,去看看應該不錯的。

出得東配殿,繞過主殿,後院就是呂仙墓了。此冢的造型很奇特:在青磚砌就的台地上,有一圈平面為八角型的矮牆,寓八卦圖形之意。圍牆朝著東、南、西、北、東北、東南、西北、西南八個方位,各開有一個小門洞,人必須低頭彎腰才能勉強鑽進去,這就是所謂的「大眼子」。據說,過此門洞能明眼長壽,也不知是真是假。

牆內又有多株柏樹,拱圍著一座並不太大的土冢。冢前立一石碑,上面刻有據說是呂洞賓成仙時所作的百字詩文。文曰:「養氣忘言守,降心為不為。動靜知宗祖,無事更尋誰?真常須應物,應物要不迷。不迷性自住,性住氣自回。氣回丹自結,壺中配坎離。陰陽生反覆,普化一聲雷。白雲朝頂上,甘露灑須彌。自飲長生酒,逍遙誰得知?坐聽無弦曲,明通造化機。都來二十句,端得上天梯」。

師徒二人來到呂仙墓前,待老靳拿出鑰匙打開地宮的門,便順著一路向下的通道走向仙墓之中。

墓道斜著向下延伸。圓頂和兩壁上繪有彩繪,畫的是一些雲霧繚繞的神仙境界。轉過一個彎兒,又轉一個彎兒,再鑽過一個小石門,進入了墓**石室中。

任若初這次特別留神,摸索著仔細看去,墓**是由條石砌成,摸上去涼涼的,但並不太潮濕。平面好像是八角形狀,與地面上的墓牆相似。墓頂高約丈余,呈不規則的半圓型。墓**中有一個平台,一具石棺橫擺在平台上。石棺旁邊散放著一些陶俑,有人有獸,大小不一。還有一個大玻璃櫃,裡面有一雙布靴。

靴子黑幫白底,碩大無比,要論鞋號,恐怕得上一百。任若初心想,如果真是呂仙所穿過的話,那呂仙的個子,怎麼也得有四米高啦。石棺約有兩米多長,厚厚的蓋板,一點兒也搬不動。棺上放著一把寶劍。木質的劍鞘已經開裂變型,露出鏽蝕很深的劍身,劍柄也斷開了。看上去貌似古舊,但想必已不是原物。

老靳此時卻是有些得意,這呂祖墓名氣雖大,其實卻並沒有什麼看頭,這墓內的擺設當然都是複製品,其實經過幾茬盜墓賊的光顧,被政府發現時墓里根本就不曾剩下什麼有價值的古物,可老靳還是無怨無悔的留了下來,並做了這裡的主持道人。

仙跡畢竟是仙跡,經過近二十年的摸索,皇天不負有心人,老靳終於發現了一些線索,只是此墓明顯帶有極為高深的禁制,憑他的修為是無論如何也破解不了,天幸一直深藏不漏的師父,昨日終於顯露了他那高深莫測的修為。要知當今之世,據自己所知,一階已是舉世少有,更何況師父那明顯突破一階的修為了。

而任若初自從擁有修為以來,雖然到現在也不過才一兩天時間,有很多問題還搞不太懂,可是自身的靈覺卻是大大提升,今次重又進入仙墓,首先就感覺到了一種撲面而來的古樸滄桑氣息,接著體內的仙種竟然也莫名躁動不已,彷彿在和什麼東西遙相呼應一般。

此時任若初忽然和仙墓建立起了一種神秘的感應,彷彿周身都被一種奇異的力量包圍著,渾身暖洋洋的極是舒服。

仙墓的特殊造型,又深埋地下,使得一些宇宙能量,特別是大地之力和靈氣,都能凝聚和共鳴,或許這裡就是傳說中的地脈靈根也未可知。來自大地的靈氣,聚集起一種力場,使任若初體內仙種上的空格內,光亮的增加頓時加快了速度。

隨著任若初的忽然靜立凝神不語,他的身周也漸漸浮現出一些蘊含了充沛靈力的雲氣,氤氤氳氳好不神奇。

靳向道看的那個羨慕啊,那個感動啊,心說這才是真正登堂入室的仙道高人風範,隨心一念即可引動地脈靈氣,化為己用。這樣的高人不愧是我老靳的師父啊,當下也不怠慢,趕緊盤膝打坐,趁此良機行起功來。

體內某處奇異的空間,仙種在愉快的翻滾跳躍,大地上的幼苗也在茁壯的成長,而整個空間內更是不時有七彩的霞光照入,裝扮的整個空間幾如仙境。忽然地上的一株綠苗,嫩葉間悄然生長出一隻小小的花蕾,不多時,那綠苗竟然開花了,五瓣的小花氤氳著一縷縷的幽香,花形如林地里那些蘭花一樣,只不過它是蠟黃的,不像林地里的那些野蘭,花朵是紫色或褐紅的。

可是,隨著那朵小花的婝放,時間彷彿突然停止似的,整個空間幕然凝止不動,任若初的心神,也被一股磅礴的巨力排斥出來。

剛從入定中醒來,耳邊就傳來了一陣勝似潑婦罵街的噪音,只聽靳向道氣憤無比的破口大罵道:「平時老子來這裡修鍊,你們這些靈氣還不是乖乖的就範,怎麼今日師父他老人家一來,就嫌貧愛富的不理小道,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任若初飄渺的聲音悠悠響起:「徒弟呀,修道要講究含蓄,含蓄一點」

可是靈氣突然地消失也使他來氣,說著聲音幕然放大:「我說那些靈氣們,都他媽跑哪兒去啦,還有沒有啦?」

這一聲怒喝,直震得四周石壁嗡嗡迴響,塵土四落。

靳向道雙腿發軟,撲通一下跌坐在地,嘴裡不住的喃喃低語:「師父好強的王霸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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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准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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