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送溫暖

十、送溫暖

「這小不小怎麼能只看年齡呢,你說是不是。」

林言歡輕拍了拍少年的臉,一雙狹長的桃花眼中滿是帶著曖昧的笑意,而屋子裡頭的其他少年在見她擇了人後,也識趣的離開了,唯剩下先前那位搭話的嫵媚少年遲遲不肯離開。

就連人也開始像一條無骨水蛇纏了上來,「大人可不能只理岫煙弟弟,就不要青羽了。」

「豈會,畢竟二位可都是那等數一數二的美人。」林言歡說完也重新躺回了那張美人躺椅上,甚至心情頗好的抱著那位名喚岫煙的少年喂著葡萄吃。

「大人也吃。」被餵了幾顆葡萄后的岫煙,也臉紅紅的將一顆剝皮葡萄遞到她的嘴邊。

見她的嘴邊沾了污漬,不忘像只乖巧的貓兒過去舔食乾淨,一隻手則在安分不過的放在她的衣襟上,那雙澄凈的淺色眸子中不見它色,有的只是如水霧氤氳的湖面之景,看著就忍不住想要讓人給徹底弄哭才好。

「大人一直都在喂岫煙弟弟吃葡萄,奴可有些不依了。」青羽強壓著那抹升騰而起的妒意,直接將那窩在她懷中的岫煙給擠走,自己雙手圈抱著她的肩,口吻無辜又委屈。

「是不是因著大人不喜奴,這才不願喂奴吃葡萄。」他嘴上雖說著想吃葡萄,可真正想吃的是什麼,明眼人心知肚明。

「本官豈會冷落了你這美人,只是本官瞧著美人倒是更愛飲那酒罷了。」林言歡有些好笑的看著這為了利益不斷往上爬,甚至是想要竭力討好她的青年時,莫名的產生了點兒逗貓的樂趣。

將那先前摘了葡萄后的手用著那未飲完的葡萄酒洗凈,而後面笑著將那未曾擦拭的手放在他的面前,輕笑道:「舔。」

隨著她的話落,青羽便捧起她那先前沾了葡萄酒水的指尖一根根的放進嘴裡,目光痴迷得就跟在品嘗什麼絕世佳肴,亦連這屋內其他人都在此刻被他給徹底無視了,一心想的便是討好眼前人。

甚至就連這室內的溫度也在開始節節攀升,更一度朝那繾綣曖昧之處繁衍。

「大人您就不怕被太子殿下給發現嗎。」同在屋內,緊蹙著眉頭的馬元看著先前不但點人伺候,看這架勢還打算將人帶回去或是留下過夜時,瞬間擔憂不已。

「殿下在過不久便要娶妻了,又豈會理會本官來此尋歡作樂。」何況即便她玩得在花,又同那人有何關係。

再說憑什麼這世間只允許男人三妻四妾,而她就得為了一個男人守身如玉。

「可即便如此,大人難不成就忘了殿下的性子嗎。」眼中滿寫著不贊同的馬元以為這倆人又鬧了矛盾,瞬間像個老媽子苦口婆心的勸說。

「這等男色雖好,可對大人來說卻是那等致命的砒|霜,稍有不慎便會落得個翻身魚腹的下場,想來大人也不願看見自己辛苦得來的東西會那麼輕易的便宜了其他人。」畢竟之前那些有意接近大人的男男女女,哪一個不是被連根拔起,並成了那等牡丹田裡的花肥。

「嘖。」林言歡鄙夷的冷嗤了一聲,可即便心中再有不滿,卻也深知他說的是事實。

隨即抽出了放在青年唇舌間的手,曖昧的拍了拍青年的臉蛋,柔聲道:「下去吧。」

「可是大人,奴難受。」趴在她身上的青羽就跟聽不見她話里的冷意,繼續像條無骨軟蛇纏了上去,就連先前染了酒漬的唇都吻上了她的下頜處,像極了貓兒的討好。

「還請大人能憐惜奴一回,奴今夜即便是死了都甘願。」青年跪坐在她腿間,使得她對他的身上所著之物一覽無餘。

一層緋紅薄紗下,是那身雖不白皙卻覆蓋著一層薄薄肌肉的曲線,茱萸的顏色不如那名叫岫煙的可人,反倒更像是那曬久了的桃花苞,莫名的有幾分不得她喜,畢竟她的嘴可是很挑的。

甚至她都不知原先有些衣服宛如開衩般,就那麼空蕩蕩的,涼颼颼的,也不但心若是那風在大些,便會得了個風濕寒出來。

「青羽可還是個清清白白,未曾接過客的清白人家。」只見少年的那聲兒不但纏纏曖昧,就連那雙眼兒都像是如水的嫵媚,一雙手更像是討好著她一樣的不擇手段。

「大人,岫煙也要。」眼見著自己馬上就要被冷落後的岫煙,也顧不上那等禮義廉恥的纏了上來。

「天色漸晚,還請大人早些回去。」等那兩位少年在準備有所動作時,被早已黑著臉的馬元給打暈在地。

「你可真是無趣。」林言歡看著此刻暈倒在她腳邊的少年,直接抬腳碾上。

「屬下也是為了大人好,何況殿下之前也再三言明過,要讓屬下看著些大人。」

「本官倒還真希望,你做的能像你嘴上說的那麼好。」這嘴上說得好聽是看顧,實際上還不是背地裡來監控她的,何必還打著那麼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聽著就簡直令人生厭。

等她出去時,正冷不防看見了最近風頭正盛的三皇子在左擁右抱,嘖,她倒是沒有想到此人也會是煙花柳巷的常客。

等她回到府上時已是臨近子時,莫名的,她鬼使神差的又一次來到了那寒春院中。

院里和屋內還是同她先前離去時一樣,就連那屋內人此刻都在睡得香甜,全然失了之前的恐懼,真不知應該說是心大,還是隨遇而安的天性使然。

如今正在睡夢中的顧遠寧察覺到床邊有人時,等他睜開眼后,見到的便是那三更半夜不睡覺,再一次跑到他床邊啃著鳳梨之人。

「你想要做什麼。」許是見到的次數過多,連人都不再像先前那樣恐懼得汗毛倒豎。

「自然是本官睡不著,便想著來關照關照顧家二少爺在本官府邸里過得如何了。」說完,她還重重的咬了一口鳳梨。

見他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手裡的鳳梨,以為他也是想吃,連忙加快了嚼鳳梨的速度,畢竟她現在只有一塊,可騰不出分他的份。

「呵,托你這狗官的福,本公子豈能過得不好。」那一字一句似從牙縫中硬擠而出,滿是帶著刺骨寒意,就連那骨節處都攥得泛白。

「既然聽到顧二公子過得好,那本官可就放心了。」林言歡吃完鳳梨后,又從兜里掏出了幾顆洗得乾淨的草莓吃了起來。

而顧遠寧就那麼眼睜睜的看她吃完鳳梨吃草莓,草莓吃完嚼櫻桃,等他以為她吃完櫻桃后她就會收手,誰知她又拿出了幾顆青棗來。

「我說你到底又是找到了什麼新的,折磨本公子的法子!」莫名的,他聽著她嚼東西的聲音時,太陽穴總忍不住突突的跳,亦連內心的那抹不安感也在逐漸加深。

「瞧顧二公子這話說的,難不成都被本官給整出心理陰影來了不成。」等林言歡將那幾顆青棗嚼完,再打算拿幾顆蜜餞出來時,卻發現剛才出來得急,忘記塞進去了。

「呵,黃鼠狼給雞拜年,若是換成你,你會信嗎。」聞言,顧遠寧露出冷諷一笑。

畢竟誰讓他現在只要動作稍大些,便會晃得那系在腳腕上的鐵鏈呼啦作響。

「本官雖不信,可是本官今夜前來可是。」話到一半,她卻是頓了話頭,而手下動作則趁著他不注意時,「嘩」的一聲扯掉他的褲子。

一時之間,顧遠寧便察覺到了下半身涼颼颼的觸感,以及那人濃稠得宛如毒蛇一樣的視線。

「你這條瘋狗想要做什麼!」這一刻的他,渾身上下散發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戾之氣。

「自然是給顧家二公子送溫暖了,想來顧二少爺這物都沒怎麼用過,否則這顏色豈會生得如此白嫩。」並沒有絲毫羞恥心的林言歡伸手點了點,很快,便看見那小傢伙耀武揚威的朝她炫耀著它的好精力。

「要你管,還有你給我鬆開。」若說之前只是身體上的折辱,那麼這一次的應當稱得上是心理上的。

而他此刻想殺她的心比之前更為洶湧,就連眼眸中都染上了點點猩紅。

「雖說不管本官的事,可本官打著人道主義的精神,怎麼也得要關照一下顧二公子。」林言歡忽地湊近,朝人曖昧的吹了一口如蘭吐息,就連那另一隻手都粗魯的薅著他的發。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頭皮被扯得生疼的顧遠寧,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滅頂的恐懼朝他席捲而來,甚至是恐慌。

特別還是當他現在下半身空無一物遮擋,就連兩隻手都被點了穴道后不能動彈時,只覺得天塌下來都不過如此。

「滾開,你這瘋狗給我放開!」

顧遠寧掙扎著想要逃離她的桎梏,同時他更恨幼時的自己為何沒有選擇習武,否則現在又豈會再次出現他任人宰割的一幕。

「本官想要做什麼,顧二公子馬上就會知道了。」話說完,她的手便覆了上去,而臉上自始至終掛著一抹濃稠的噁心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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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黑心肝的童養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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