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多喝幾杯,我親幾下
舒蘊被他的流氓行為驚得嚇了一跳,飛快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她迅速掩住了自己眼底亂七八糟的情緒,冷靜道:「這也算證據,拜託你有點兒常識好不好,就我這麼一個貌美如花身材爆表的美少女坐在腿上,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好吧?」
顧啟延面色陰沉:「不要把我跟別的男人相提並論!」
就剛才那個禿頭男也包括別的男人嗎?
他想氣就來氣!
「難不成你還想說只對我有反應?所以你娶我回去傳宗接代?你要跟舒恬來個拍拉圖式的戀愛?」舒蘊一頓諷刺,把顧啟延接下來的話都要堵死了。
她為什麼每次都只能猜對一半?
顧啟延神色微妙,語氣謹慎道:「如果我說真的是只對你有反應呢?」
「哈哈哈哈哈。」舒蘊再次很不給面色地笑場了。
她拍了拍顧啟延俊美絕倫地臉蛋,收起臉上地笑容,異常認真嚴肅地說,「如果是真的,我會建議你去醫院看看,男人不舉,那可是病。」
說完,她又破了功,哈哈大笑起來。
她一邊從一臉茫然的顧啟延腿上掙扎著下來,一邊還要調侃他兩句,「哈哈哈,笑死我了,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男人?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你要是真對別人硬不起來,那絕對是病啊,對了,我就認識一個男科醫生,要不要介紹你去看?」
顧啟延:「……」
這個時代,說實話都成了有病嗎?
他黑著臉,一把將要下地的舒蘊壓進沙發里,咬牙切齒地對著她說:「我要不要看醫生,要不要試一次再下結論?」
「你王八蛋!」
舒蘊驚得瞪大了眼睛,推開他。
「天時地利人和,我們還去那個房間,好好回憶一下初次。」顧啟延聲音微啞,十分邪惡地提建議。
「回憶個頭!」舒蘊推不開他,深深地感受到了男女力量比例的懸殊,有種自暴自棄的挫敗感。
舒恬啊,真不是姐不要臉,是敵人太無恥了!
她正絕望著,門口處傳來了一聲暴怒:「你幹什麼?」
舒蘊還沒有轉過頭去,就覺得身上猛然一輕,定睛一看,原來是她家小陸子來了。
陸譯一把提著顧啟延的衣領就將他揪了起來,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左勾拳,然後又將他狠狠地摔到了另一邊沙發上,舒蘊見他還要衝上去揍人,趕緊飛奔上去攔住。
「小陸子,咱要冷靜啊。他家裡五代單傳一個男丁,身家幾百億,金貴得很啊。」
陸譯咬牙切齒道:「你放心,我有分寸,打不死他,一點兒醫藥費,我還是賠得起的。」
「賠得起歸賠得起,我心疼錢呢!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對吧?」舒蘊拉著陸譯的手,苦口婆心地勸道。
顧啟延一聽她這話,差點兒沒氣得吐血。
他抹了抹唇角的血跡,冷聲諷刺:「打也打了,你現在住手,醫藥費一樣得賠。」
陸譯一聽氣得要跳腳,伸手扒開了舒蘊的手:「你聽見他說沒有?反正都要賠錢,老子還不如打他個痛快!」
舒蘊硬是不放手,死死拉著陸譯:「不行,不行!」
陸譯面有溫怒,「你是不是心痛啊你?」
顧啟延聞言,幽暗的目光也移到了舒蘊的臉上,等著她回答。
「我不是心痛啊!」舒蘊斟酌著詞句,解釋「我,我是怕你打不過他……」
「呵,還算你有自知之明。」顧啟延微微輕嗤,剛才要不是注意力全在舒蘊身上,這小子能碰到他?
陸譯的自尊深深地被傷害了,他一把甩開了舒蘊的手:「能不能打過,要打了才知道。」
舒蘊一見這架勢,就知道陸譯較勁了,然而這個用實力說話的社會,不是較勁就能贏的。
她一把抱住了陸譯的腰,阻止他上前,反正顧總他是個要面子要風度的人,絕對是不會主動打人的。
舒蘊苦口婆心地勸:「陸哥,你能不能別意氣用事啊,他是全國散打冠軍,還學過柔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用拳頭較輸贏的都是莽漢,我們從別的地方輾壓他。」
陸譯回過頭來看著一臉怕事的舒蘊,毫不留情地戳穿道:「我們從哪個方面輾壓他?我倆是比他有錢還是比他智商高?是家世比他好還是腦子比他靈活?比他高還是比他帥?」
舒蘊完全懵逼,這話說得,她竟無言以對。
顧啟延冷眼看著舒蘊抱著陸譯的雙手,眼底積蓄著深冷的墨色。
「所以我只能從武力上輾壓他,你趕緊放手。」陸譯斬釘截鐵地叫道。
然而舒蘊還沒有考慮好放不放手,一向清高冷貴的顧啟延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起身了,然後乾淨利落地給了陸譯一拳。
「說實在,你武力上也無法輾壓我。」顧啟延冷聲諷刺,臉上傲嬌得不可一世
舒蘊:「……」
顧總你這麼酷炫傲嬌屌炸天,是會招來很多仇家的。
她一抬頭,看見陸譯眼睛都氣紅了,而顧啟延眼裡也滿是挑釁,兩人都沒有息事寧人的意思。
舒蘊急中生智,一拍大腿道:「打架傷筋動骨的有啥好打的?你們非要一決高下的話,大家都是生意人,不如賭錢!」
誰料這兩個男的居然異口同聲道:「不缺錢。」
「那不如喝酒?」舒蘊還在垂死掙扎。
「沒意思。」
這兩個臭男人又是神契合。
「誰喝贏了,多喝幾杯,我親幾下!」舒蘊豁出去了。
顧啟延和陸譯四目相對,再次異口同聲道:「行!」
陸譯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經理就帶著好幾個人,抱著一箱箱威士忌,走進包房。
將威士忌小心地放下,酒瓶碰撞的聲音,像是鬥牛場里的那塊紅布,讓陸譯和顧啟延都紅了眼。
「陸少,您點的酒到了。」經理滿臉堆笑地說。
經理看著陸譯,眼冒綠光。
陸譯被經理看得一陣惡寒,莫名其妙地,他突然下意識地就雙臂交叉,環抱著胸。
想了想,又覺得自己似乎保護錯了部位,手不動聲色地下移,擋住了重要部位。
「切。」顧啟延撇了一眼一臉緊張的陸譯,性感的薄唇輕啟,矜貴冷淡地吐出倆字:「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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