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我為何會笑？

4694年12月20日、天空之城

「那麼戰術方案和時間表不變，通訊密碼，我會讓奧拉親手遞給你們。」白羽嚴肅的說道。

聯邦大總統韋恩，重重的點點頭：「好，我軍會跟野兔一起行動。」

大長老也笑著說：「米瑪塔爾也準備妥當了，加上您統合部的空降兵，我們將達到200萬人，而地面部隊，將有800萬人。」

白羽點點頭：「盡量讓我的人打前鋒，他們都有克.隆體。」

大長老感謝的鞠了一躬，索菲婭笑著說：「皇家海軍也準備妥當了，我們為什麼不馬上進攻？非要等3天後？」

白羽笑了笑：「在我們通訊的同時，統合部的攻擊，已經開始了。」

「什麼？」韋恩愣住了。

索菲婭也是一臉的迷惑：「已經開始了？火力偵查？」

白羽搖了搖頭：「奧拉在去你們那的時候，還會給你們一個配方和樣品，你們要保證所有人在出征前都要注射，特別是地面部隊，伊明星科學院和各國的分院都在生產，可是效率太低，剛剛能滿足統合部的參戰人員。」

「是什麼？」

「抗病毒血清。」

韋恩嚇了一跳：「你你你你……」

「瞧你嚇的那樣，我怎麼了？」白羽笑著問。

「白羽，你是要使用生化武器？」索菲婭皺了皺眉頭。

白羽得意的點點頭：「我不明說，看到后你們就明白了。」

大長老突然抽了口冷氣：「壞了，大預言！」

眾人都愣了住了，白羽想了想：「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下好了。」

「你還笑得出來，這是屠殺！」韋恩搖搖頭：「我不同意這麼做，統合部必須立刻停止。」

索菲婭也贊同道：「白羽這對你……」

「呦，上個月還說我心慈手軟，今天你是怎麼了？」白羽笑著說。

「殿下，還請三思啊，他們雖然是海盜，可也有被誤導的民眾……」大長老開始勸阻道。

白羽害怕他是在催眠自己，立刻揮揮手：「停！我告訴你們吧，誰都死不了，這種病毒，殺不了人。」

時間瞬間凍結，韋恩、索菲婭和大長老都愣住了，他們覺得自己完全跟不上白羽的思路，一分鐘後過后……

韋恩緩過神來：「殺不了人？」

「嗯，一個都殺不了，只不過……嘿嘿，傳染性強了點。」白羽笑著說，蘿絲下手不是一般的恨，她看老傑克完成了抗病毒血清的基礎版，就開始放手改良，溫度，零下20度到60度，人類能生存，7762也可以，空氣，無所謂，有點氧分子就行了，人喘不上氣，它也能活得很開心，只要不是真空就沒事，繁殖，可以，而且速度很快，傳播，空氣傳播、接觸傳播、飛沫傳播，樣品完成後，蘿絲自己卻笑不出來了，這玩意，沒有抗病毒血清，你就等著醉生夢死吧，笑的缺氧昏過去，醒來後接著笑，如此循環，最終定名：『7762-X神經毒氣』，簡稱X神經毒氣。

「笑？」韋恩愣住了：「就這樣？你是在搞笑嗎？」

白羽想起上次澤維爾做的孽，拉著臉說：「要不你試試？笑多了，也是很痛苦的。」

索菲婭也覺得白羽有點兒戲：「你是說，統合部的新型戰艦，偽裝成血襲者，潛入他們的每一個星球，就是為了釋放這種讓人笑的神經毒氣？」

大長老到不覺得問題這麼簡單：「殿下，大預言可是遍地都是屍體啊，您確定毒氣不會出問題？」

白羽越想越明白，她笑著說：「不會，那些不是屍體，你壁畫上畫的，都是些笑暈過去的人而已，呃，壞了……」

眾人一看白羽臉色不好，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索菲婭問：「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嗯，大預言上，我就站在那笑，那說明我也是中毒了。」白羽皺著眉頭說。

韋恩笑著搖搖頭：「最多笑暈了，你怕什麼？」

「我已經注射抗病毒血清了，怎麼會中毒？」白羽指著自己的脖子，瞪了他一眼：「我讓人再查一下抗病毒血清的效果，你們稍等。」

掛斷通訊后，白羽想了想，立刻問：「奧拉，洛克的人散出去了嗎？」

「已經出去了，大部分都釋放完畢。」奧拉說道：「我剛問了蘿絲，她說抗病毒血清，沒問題。」

白羽抿了抿嘴：「還是聯繫蘿絲，我再問問她。」

幾分鐘后，蘿絲上線：「出什麼事了？你為什麼問我血清的效果？」

「大預言唄，我剛注射完，那又怎麼會站在被感染的行星笑個不停？」白羽說道。

蘿絲愣住了：「你是說，大預言上說的屠殺，就是這事？」

白羽點點頭：「八九不離十了，他們人都笑暈了，我穿著聖甲在一堆暈倒的人中間，也感染了，看起來可不就像是壁畫上的屠殺嗎？」

「有道理，這麼說屠殺就是沒有的事嘍，那大長老是說對了，眼見不一定為實啊。」蘿絲笑著說道。

「先不說這個，如果大預言真的那麼准，我為什麼還會感染？我已經有抗體了。」白羽說道。

蘿絲點點頭：「是不對啊，這樣吧，你給我幾個小時，我再複查一邊。」

白羽焦急的等了半天，可等來的確實洛克的通訊：「白羽，任務完成，明天這個時候，你就等著清點戰果吧，哎，你怎麼了？為什麼這個表情？」

白羽陰沉著臉：「洛克，抗病毒血清，可能效果不是很好。」

「什麼？」洛克嚇壞了：「你別嚇我！」

白羽搖搖頭：「蘿絲正在做複查，也可能是我想錯了，這樣吧，讓咱們的人撤回，在吉他的第八行星附近集結，所有人隔離，不要離開艦船，另外，把鎮靜劑分發下去。」

洛克一聽『隔離』，就嚇傻了，捂著自己的脖子：「明……明白了。」

白羽嘆了口氣：「奧拉，給我準備裝甲服，我要去見見洛克，安撫一下官兵。」

奧拉點點頭：「已經準備好了，新型聖甲，不過……」

「不過什麼？」白羽問道。

「我說了你別害怕，你的裝甲服是分體式的。」奧拉說道：「頭盔可以摘下。」

「挺好啊，那又怎麼了？」白羽奇怪的問。

奧拉撇撇嘴：「大預言你忘了？上面說你拿著聖槍，頭盔不就是脫下來了的嗎？」

白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大預言，也太准了吧？」

奧拉嘆了口氣：「我一開始還以為大長老畫錯了，頭盔能摘下，那就不是聖甲，不是聖甲，又怎麼能使用聖槍呢，原來新式聖甲是分體的。」

白羽點點頭：「可我還是搞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笑呢？穿著盔甲就不會被感染，真是搞不明白。」

奧拉想了想：「我給你準備鎮靜劑就是了，有蘿絲和老傑克，就算抗病毒血清無效，問題也不嚴重。」

「我是怕大家都被感染。」白羽說道。

奧拉聳了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

白羽想了想，一跺腳：「瞎琢磨也不是辦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半個小時后，白羽穿著聖甲，來到了洛克船上，洛克正坐在艦橋，手裡捏著一支鎮靜劑，白羽看了看他緊張的樣子：「看起來……沒事啊。」

洛克點點頭：「理論上我們都沒事，毒氣是密封在導彈的戰鬥部里，我們都在船艙里，沒有跟氣體有接觸，而且發射導彈的時候，所有艦船都在大氣層外面，那可是真空環境，再說了，病毒發作因人體而已，2個小時到24個小時不等，離最晚的發作時間，還有22個多小時。」

白羽脫下頭盔，吸了口船艙里的空氣：「洛克，你又喝酒了？」

洛克笑嘻嘻的點點頭，白羽搖搖頭：「跟我具體說一下情況。」

「我們按照野兔給的地圖，分別定位星門，進行星門跳躍，抵達位置后，就飛向各自的目標，然後齊射，血襲者沒有看破我們的偽裝，所以毫無察覺，不過導彈空爆，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洛克說道。

「所有目標都釋放了？」白羽問道。

「是的，所有目標，我反覆核實過了。」洛克調出星圖：「絕對沒有遺漏。」

白羽想了想：「離病毒全面生效還有22個小時，就算真有問題，蘿絲也能想出辦法。」

洛克點點頭：「總攻的時間表還是不變嗎？」

「暫時不變，還是等蘿絲的複查結果，我是肯定跑不了了，希望抗病毒血清，只對我一人無效吧。」白羽說道。

洛克拿出一瓶酒，笑著說：「那也別乾等。」

「作戰時間飲酒？」白羽瞪了他一眼。

「你要是喝醉了，不是還能剩下一支鎮靜劑嗎？」洛克找了個不錯的理由。

白羽想了想，笑著說：「歪理，就來一點吧。」

「得嘞。」洛克笑著翻出兩隻杯子，分別倒滿，又打開兩聽罐頭，兩個人邊喝邊聊了起來，過了一會，洛克笑著說：「其實也不用擔心，我琢磨了一下，大長老的話還是有道理的，眼見不一定為實啊，我們都以為那是屠殺，沒想到遍地都是笑暈的人，說不定你大笑不止，並不是中了毒氣。」

白羽搖搖頭：「可我就是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笑，壁畫你也看到了，那種笑容，正常嗎？都喪心病狂了，要不大家都誤以為我屠殺，我看著都像。」

洛克大咧咧的喝了一大口：「嗨，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三天後，血襲者就剩下太空艦隊了，我們滅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而且計劃也非常周詳，聯邦跟野兔走外圍星域，逆時針攻擊，帝國走卡尼迪星域，順時針攻擊，咱們統合部中心開花，再不濟不還有女武神嗎？你看著，今年過年啊，絕對比去年還熱鬧。」

白羽笑著點點頭：「確實如此，哎，今年年假，你和特蕾莎怎麼安排的？」

「沒安排，帶著小羽寒就在統合部，哪都不去。」洛克笑著說。

「瞧你美的，有個兒子就那麼高興？上電影的時候，我也沒見你笑成這樣。」白羽說道。

「你說那部《等待》啊，哎，奧拉，還沒誇你呢，特蕾莎看了十多遍了，一直說你劇本寫得好。」洛克說道。

奧拉跳了出來，得意的說：「那是，每周一集，到現在都播出11集了，收視率越來越高，今年說不定能拿獎呢。」

白羽笑的很開心：「對了，有找到親人的嗎？」

奧拉搖搖頭：「沒有，一個都沒有啊……」

「別灰心，除了我那集，不是才播了10集嗎？那也就是10個人的故事而已，以後肯定有的。」洛克說道。

奧拉點點頭，突然說道：「對了，今晚上的那集一定要看哦。」

「哦？為什麼？」白羽問道。

奧拉笑著說：「我不能劇透，那就沒意思了，你們準點收看就是了。」

洛克點點頭，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白羽，白羽正低頭在用叉子叉罐頭裡的豆腐乾，根本沒注意，她說道：「你還買起關子來了，哎，洛克，你說米瑪塔爾的豆腐，是怎麼做的啊？真是好吃呢。」

「那是五香豆腐乾，是豆腐的一種，但嚴格來說，已經不是豆腐了，我前兩天說錯了，讓安妮塔嘲笑了我半天，不過說真的，米瑪塔爾這些美食，做成了軍用罐頭，可是惹了點麻煩。」洛克笑著說。

白羽咀嚼著豆腐乾，嘴裡含糊不清的問：「什麼麻煩？」

「現在艦隊出擊前，補給準備的時間，變長了唄，大家都在挑挑揀揀的，上周我還看見艾瑪飛行員剛跑上戰艦，又拎著一大包罐頭跑下來，去找軍需官，說是要換兩個春卷罐頭，一個紅燒肘子罐頭，四個什錦炒飯，還要一個炸魚配薯條。」洛克笑著數著手指說：「把那個軍需官都說愣了，以前可不這樣啊，誰管自己拿的什麼？反正都一樣難吃。」

白羽笑了起來：「奧拉，現在的罐頭，有多少個花樣了？」

「嗯……67種，這只是罐頭，還有真空袋裝的食品呢，李德士正想辦法從大荒野的圖克爾部族手裡買幾頭驢，說是大量繁殖后，可以做驢肉火燒。

「驢？什麼動物？」洛克楞了一下，奧拉笑著說：「說是一種像馬的動物，以前帝國就有，可惜後來滅絕了，我還問過德里安，這種動物怎麼會滅絕，你猜他怎麼說？」

白羽和洛克笑著搖了搖頭，奧拉大笑著說：「都是讓那個驢肉火燒搞得，活活讓米瑪塔爾人給吃滅絕的。」

「哈哈哈……」洛克和白羽大笑了起來。

奧拉笑著說：「聽說驢的皮還能熬制一種膠，這種膠是一種珍貴的補品，可惜數量及其稀少，怕是只有索菲婭才能吃得到吧？聽說能美容養顏，補氣補血。」

白羽撇撇嘴：「全天下的好東西都是她的，她還不想做這個女王呢。」

「是啊，咱們的露西婭真的要當帝國女王？特蕾莎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以為她睡迷糊了。」洛克驚訝的問。

白羽點點頭，嘆了口氣，洛克笑著說：「心疼女兒了？」

「嗯，要不讓洛羽寒當兩天皇帝？」白羽開玩笑的說。

洛克擺擺手：「特蕾莎還不得掐死我！她現在把兒子寶貝的不得了，前兩天白翎和克勞緹婭才抱了一小會，她就有點不樂意了。」

奧拉笑了起來：「要不是我和白羽提醒羅伊，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呢，又是道歉，又是哄白翎和克勞緹婭開心，忙了一個星期，才算緩過氣，現在終於不用睡辦公室了。」

洛克點點頭：「夠他受的，特蕾莎得產前抑鬱症的時候，我擔心的要死，他，哈！兩個，厲害！」

白羽笑了起來，奧拉突然說：「蘿絲的通訊，已經有結果了。」

「快接過來。」白羽慌忙說道。

通訊接通后，蘿絲看了看白羽：「抗病毒血清，絕對沒有問題，而且你也不會有事的。」

「確定？」白羽問道。

「確定。」蘿絲重重的點了點頭：「病毒也是改良體，自身不會變異，所以絕對出不了問題。」

白羽鬆了口氣：「那我為什麼……」

老傑克突然出現在通訊上：「瞎操心，說不定有什麼喜事，讓你笑成那樣，別想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通訊切斷後，白羽盤算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喜事：『有人結婚？那我為什麼笑成這樣？要不就是撿到錢了？難道是露西婭交男朋友了？我呸！她才幾歲……』

白羽想到自己頭疼，也沒想明白，反而把自己想的頭暈腦脹，正好就酒勁也上來了，就跟洛克打了個招呼，轉艦回去睡覺了，臨睡前，她還給索菲婭、韋恩和大長老發了個信息：『一切順利，計劃照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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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4年12月21日、天空之城

正當蓋倫特、艾瑪和米瑪塔爾三國軍隊秘密集結，蓄勢待發的時候，我們的大統帥殿下，竟然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她還做了個很意思的夢，夢見所有人都笑個不停，她能感覺發生了很好的事情，但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奧拉幫白羽梳著頭髮說：「就夢見別人笑了？」

「嗯，我也是，而且肯定有好事發生。」白羽堅通道。

「我到現在都想不通，到底什麼樣的好事，能讓你笑成那樣。」奧拉撇撇嘴說。

白羽笑著說：「肯定有好事就對了，部隊準備的怎麼樣了？」

「整裝待發，其他三國都在準備抗病毒血清，畢竟還要給血襲者準備一些，所以忙得不可開交，野兔那邊傳來消息說，外圍星域的航道已經打探清楚了，而且沿途阻擋的天蛇海盜，比預計的少很多，他估計阻力會很小，最多18個小時，就能開始合圍血襲者。」奧拉說道：「索菲婭更是擺譜，非要調泰坦戰艦參戰，我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白羽哼了一聲：「御駕親征嘛，排場自然要大一些了，對了，露西婭怎麼樣？」

「說了你都不信，露西婭監國，今天早上的朝會，就關押了六個人，說是等索菲婭回來處理。」奧拉說道。

「六個？犯什麼事了？」白羽問道。

「罪名是咆哮朝堂，還有不尊聖諭，現在估計連家都抄完了。」奧拉笑著說。

白羽愣了一下：「不會惹什麼麻煩吧？」

「不知道是露西婭知道點什麼，還是她蒙的准，抄家時發現這六個大臣，跟舊貴族有聯繫，還有書信往來，證據確鑿，死是死定了，就等索菲婭下令處決了。」奧拉聳聳肩說道。

白羽想了想：「這才幾天，不是索菲婭跟她商量好的吧？」

「難說，殺人立威或者殺雞儆猴什麼的。」奧拉剛說完，就有人來敲白羽的門，大門打開后，竟然是白翎，白羽奇怪的問：「老姐，你跑來幹嘛？」

白翎笑著說：「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白羽和奧拉都愣了。

「找到了！」瑞貝卡笑著也沖了進來：「她找到了！」

「誰？誰找到了？找到什麼了？」白羽愣住了。

「我表姐，她找到了，傑基爾還活著！」瑞貝卡驚喜的說。

奧拉徹底傻了：「真的假的？她是最沒希望的一個，昨天讓她上鏡就是為了增加收視率，她也只是想找個地方傾訴一下。」

「奧拉，到底怎麼回事？」白羽徹底蒙了：「傑基爾還活著？」

「昨天晚上的《等候》，說的就是哈爾茜的故事，可我們誰也不抱希望，傑基爾怎麼會還活著？他不是確定為陣亡了嗎？」奧拉問。

「傑基爾是陣亡了，可他沒死！」瑞貝卡說道。

白羽眨眨眼：「陣亡了，但是沒死？你這話……」

「嗨，還是我來說吧。」白翎笑著說：「傑基爾是被誤判為陣亡，他的戰艦被毀后，逃生艙墜落的無人行星上，後來被帝國俘虜，賣成了奴隸，結果因為他的黑客技能，被一個帝國貴族看上，就買了他，那個貴族讓他開發保全系統，後來還給他買了克.隆體，整個四年戰亂，他都在帝都星。」

「這麼說，昨天他看到了哈爾茜的節目？」奧拉目瞪口呆的說。

「是啊，而且傑基爾還沒結婚，這下好了，你是不知道，傑基爾的公司跟我們住的地方非常近，我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瑞貝卡笑著說。

白羽笑著點點頭：「瞧，這不就是好事嗎？」

奧拉笑了起來：「剛接到洛克消息，他請你馬上換裝甲服，跟他走，說是能讓你笑到發狂。」

白羽滿意的說：「看來今天的好事還不止一點，我們走。」

「注意安全！」白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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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4年12月21日、艾里迪亞星域、德蘇倫星系

白羽穿著裝甲服，拿著聖槍，走在城市的街道上，腳下遍地是昏厥的人：「都這樣？」

洛克極為高興的點點頭：「都這樣，我們的隱形偵查艦本來是想確定效果，卻發現星門都不設防了，估計是血襲者發現各個行星都遭到了導彈襲擊，艦隊就回來看看怎麼回事，結果……」

「全部感染了？」白羽瞪著眼睛問。

「這玩意兒，傳染的多快啊！」洛克瞪著眼睛笑著說道：「景象還真是恐怖，血襲者的太空艦隊漂浮在星門附近，艦船撞到了一起也毫無反應，艦船裡面的飛行員都昏迷了，各個行星的地面也遍地是笑暈的人，我們偵查艦已經前往源泉星域和絕地星域了，雖然還沒有完全的情報反饋，不過沒有遭到任何抵抗……」

白羽脫下頭盔，丟在地上，看著滿街昏厥的血襲者和平民，突然放聲大笑，直笑的眼淚橫流，呼吸都困難了，洛克嚇了一跳，偷偷掏出鎮靜劑，奧拉嘆了口氣：「她沒中毒，就是高興，那個大預言還真是……」

洛克縮了縮脖子，對身後的裝甲兵說：「讓殿下自己樂去吧，你們趕緊讓所有部隊來接手，這兵不血刃，來的也太突然了……」。